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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言 邪君独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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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人……”
看来这个司青本事真的很高,连高泰安这样心高气傲的人都为之折服。只是,我难以想象,萧泽天竟是因为我而冒险为之,他图的是什么?我边想着边回房,甫进门就被拥入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我才想大喊出声,却被对方紧捂着嘴沉声说道,“你别嚷嚷,是我。”
萧泽天?我顿时松懈下来,而后挣了挣试图脱离他的怀抱,冷声道,“放开我。”
他似没听到,只是揽着我,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低喃着,“三更半夜的,你去了哪里了?”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没好气的回答,“如厕。”
他愣了一下,嗓音这才柔柔带笑,“我还以为你跑了。”
“跑?我为什么要跑?”我还指望他带着我去幽郡呢。
“我只是担心你,现在好了。”他轻轻松开我,又说道,“好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你还是早点睡吧。”他叮嘱了我几句就走了出去。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才看到他竟然是穿着中衣的,明显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好好的怎么就跑来我房里了呢?
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


'72. 飘飘何所似'

为了赶上朝廷大军,我们选择了走水路南下。一路上高泰安时不时的用眼刀来招呼我,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我一直不明白他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就因为萧泽天老寻我?那司青倒是不咸不淡的态度,直把我当个透明的,而萧泽天……我觉得他的行为越来越奇怪,有些人就是这样,疏离的时候是一个样子,相处的时候又是一个样子。只是我不想深究,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我只希望能找到玉奴,看到他平安就足够了。
晚膳我是在自己的船舱里吃的,坐了两日摇摇晃晃的船,有些犯晕,是以吃得不多,恹恹的,一想起玉奴的事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是这天气太闷了,还是我多心?我收拾了一下碗筷便想到甲板外透透气散散心,却发现原来已经有人在先我一步了。我想也没想就转身要回去,他的声音却顺着夜风传来,“怎么?刚出来就要走,怕看到我?”这个人背后长眼,怎么就知道是我?
被他这么一说,如果我真的退了,就好像真的要避开他,而我已经跟自己说过,无须怕他。我默默无语地走到另一边,江风淅淅而来,倒是神清气爽了不少。无意间四处打量了一下,他的几个贴身侍卫都分别站在这艘船的各个角落,我相信暗处也藏有人,真是训练有素,只是,司青和高泰安不在。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天际的火烧云还留有些残影,天色渐暗下去,却是带着红影,似乎在氤氲着什么。
“你可以看到尽头吗?”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有如这无穷的黑夜,能将人吞噬。
他在问我?
我下意识的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不过没等我回答,他又轻缓地说,“人的欲wang跟这天际一样,是没有尽头的。”他双手负在身后,轻轻的转过身来,白衣冉冉的他依旧是丰神俊朗的模样,只是,他一向内敛的性子似是突然张扬起来,语气带着不可一世,“而我也是凡人。我总有一天会让这片土地都归我大穆统治,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那豪迈的宣言透露了他坚定的决心。
我哑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了,难道他就不怕我去告密?而他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想兢兢业业一生,什么都没有得到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黑玉般深邃的眼眸,带着隐晦的试探。
我还是没有说话。
他就这么看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近,似乎我非要说句话他才善罢甘休,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才低声说,“殿下功成名就,世人称颂,兄友弟恭,娇妻良儿,已得到很多了。”
闻言,他怔了一下,忽然失笑出声,还伸出手来到我面前。我缩了缩身体,避开了那亟欲掌控天下的手。他摊开的手掌慢慢的收拢,似笑非笑,“是么?原来我得到了很多啊,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我抬眼望去,他已经敛眼掩去自己的心思,他可以看透别人,却不欲别人看穿他。
“轰隆”一声,让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珠子已经倾盆而落,叮咚作响。他立即抬起袖子挡雨,又把我带到他身边,遮住我的头不让雨淋到。在看见他袖子掩容的那瞬间,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我长期以来遗漏的事情,只不过容不得我深思,他已经牵起我的手往船舱跑去。虽然我们已经跑得很快,可是还是淋了一身湿。
舱门外。
“你先换身衣裳吧。”他看着我的眼神微黯,旋步走了出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去,脸一红,立即掩门到屏风后换衣服,而脑中一些影子总是挥之不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却听见了敲门声。我去开门,见他端着一碗姜茶,不请自入,在矮桌前盘腿坐下。
“先喝碗姜茶,不然很容易感风寒。”
“谢殿下关心。”
“我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这风一吹便倒的模样会耽误了我们的脚程。”
我对他的讽刺也不在意,掩袖喝完了姜茶,就在袖子落在半空,只看见他眉眼的那瞬间,一些事情破茧而出,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你是那个面具人?”
他还是镇定自若,看着恍惚的烛火问道,“什么面具人?我不懂。”
我理了一下思绪,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定定的望着他说,“元隆十一年,东郡,七夕。”
那一年,穆军挥军而下,直取东郡。
有些事,想忘,却终不能忘,自以为已经过去,其实不过是不愿忆起。
“原来你……”轰隆隆的雷声隐没了他的话,我听不见他后面什么,只看着他菲薄的唇在合动着。
未掩的门外,是漫天不绝的雨水,迷茫了整条沧溟大江,如这飘絮的山河,浮沉的乱世,激烈,深沉又让人避无可避。
蓦地,夹杂着雨珠的大风把案上的烛火熄灭了。一阵温热出其不意的贴上了我的唇,却又迅速撤离,我只来得及听到一句,“这是你忘了我的代价。”


'73. 望征路愁迷'

这个人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张狂了,而且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发怒的机会就已经消失在黑夜中。我忘了他?我当初都不知道那个面具人是他,莫非他就是在那时候知道我在东郡甄家的?
元隆十一年我才刚及笄,而他也不及弱冠,已是心思缜密,内脸深沉的男人,比我这个灵魂早满三十的人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他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去东郡绝对不是看花赏灯那么地有雅兴,我想他是去观察地形吧。正如那时候他孤身潜入王大哥的寨子里,不也是为探得粮仓的位置而涉险吗?他做事总是安排妥当了,绝无一丝差池。
我总有一天会让这片土地都归我大穆统治,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他真是不懂得掩饰他的野心,而偏偏我还相信他可以做得到。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而又吸引人的,睿智、深沉,却又能狠绝、犀利。最可怕的是最近我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下意识想探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绝对不是好的预兆……
我没有再点灯,只是和衣躺在卧榻上望着漆黑的舱顶出神。
沈君玥,萧泽天不是你可以碰触的人,他是致命的毒药——我这样告诉自己。
又过了两日,我们上岸,快马赶了一天的路终于追上了大军。此时拓跋族已将玉奴先前的军队围困在幽郡将近一个月了,情况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凶险许多。萧泽天和他的几位谋士整日在营帐内讨论军情,研究援救之法。我也忧心忡忡,却恨自己帮不上忙,知道历史又有何用,根本不能光凭着一本残缺的史书来帮他们。而我既不是将才也不是鬼神,没有通天的本事啊,通天……对了,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萧泽天已经换上了战袍,他本来就是眉目俊朗的人,如今更是英伟不凡,凛凛大气。
“怎么?想到法子了吗?”我急急地问他。
他一撩衣袍坐下,皱着剑眉轻缓道,“拓跋信义似乎有备而来,各点布防很是缜密,要破军绝非易事。”
“啊?难道是有内奸?”他之前不是说太子有意要扳倒他么?只要除去玉奴,他宛如失去左右臂了啊。若这真是太子所为,那么他真的不配为人君,纵然历来皇位之争都染满鲜血,可是此为内斗,却联通外敌,实在是卑劣。
他沉吟道,“这也不无可能。”而后话锋一转,握着拳头的手青筋凸现,“如果真是他做的话,他绝不会有好下场!”那语气狠厉得如同无情的雷电,阴沉得可怕。
我担忧玉奴的安危,一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着急,“那如今该怎么办?莫非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
他摇摇头,揉着眉心叹说,“如今只能是突袭了,方法不是没有,都兵行险着,不是上上策。”
那突袭就是上策?我想未必,他根本是拿自己的性命来赌。我多次听说他屡建奇功都是以少胜多,并且每次都亲自布阵亲自上前线,而最艰难的莫过于东郡一役,因为耗时过长,最后也是他轻率数百骑突袭而告破。只是,这本来就是冒险之法,若非事不得已,万不可为之,玉奴已经深陷其中,如果他再有什么事,这穆军就如同一盘散沙,轻易就被击溃了,或许这就是太子所希望看到的。
我微微思忖了一会,低声说道,“可以的话,你能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形吗?”我知道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不是朝臣谋士,这些行军机密不是外人可以知道的。
他只是略微怔了怔,定睛看了我一会,然后没有犹豫的就带我到了他的主帐中。那里有幽郡的行军布防图,拓跋族的据点布置,他站在沙盘前,一一跟我仔细的说明了其中厉害之处。
“你不怕我泄密?”我下意识的问他,眼睛却是盯着沙盘思考起来。
他笑了出来,反问,“你会吗?”语气里满是笃定。
我没有回答他,心里升起了不安,现在的情况真是对我军不利,进不得退不得,救与不救都是两难。我不停的在脑海里搜寻可用之法,接着问,“拓跋族不肯议和?”他们不是内乱才平,怎么又生事端,真是吃饱了撑的。
萧泽天冷哼一声,“我以为你已经深知拓跋信义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是会那种悲天悯人的善人吗?他自幼便被父兄所不容,如今一朝登位,大权在握,就开始肃清异己了。为了霸业,他不会罢手的。”
“我了解,因为你也是这样的人,不是吗?”我想也没想就说出口,根本没有意识到被人听到这句话的后果。
他没有动怒,只是沉声说,“民贵君轻,若非迫不得已,我不会轻易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他承认得理所当然,偏过头与我对视,“你也是。”
我也是什么?意思是不会利用我?可能吗?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不能深究的问题,于是转了话题,“这里是俪县?”我指着沙盘上的一个小黑点问。
他似乎有些失望,希冀的目光黯淡下来,然后无奈地朝我点点头。
“我有一法。”我深呼吸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这句话,“就是声东击西,围困俪县。”
“为何是俪县?”他讶异的望向我。
我仔细看他眉眼都没有那种鄙视女人论政的意思,才接着说,
“俪县是拓跋的后粮仓,如果俪县被围,他们肯定出兵相救,这么一来就会分散兵力,布阵也会被打乱。如果不救,也会跟幽郡一样,粮绝则兵倒。”
“粮仓?”他的黑眸忽然深沉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问,“你如何知道俪县就是拓跋的粮仓?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可能啊?”他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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