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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篱下千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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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不有急,慢慢寻觅就是了。”小满笑着说,各人有各人的本事,周管家善于管店,不一定要求人家也善于相人,说完便招来来时的马车,准备回了。

马车转过街角速度慢了下来,小满挑着帘子望着街外,雅梅喊道:“小姐,这是在大街上,快些坐好。”

小满根本不理会她,自己并不是千金小姐,不需守着那些。抬头看了一个年轻人低了头在守着个路边小摊,路上行人来去匆忙,偶有几个人停下来瞧了瞧,也不多说,只拎起看一眼丢下也便走了。走过了,看清了路上摆着的物件和那人的面貌,忽然心中大动,忙叫停了车夫,走了下去。

上前便问那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抬头见个小姑娘,也懒得理她,只随口答:“姓武,叫小六子。”
小满仔细看了他的双手,果然左手是六子,便笑道:“我前几日刚从庙里出来,菩萨嘱我多做些善事,见你年纪还轻,有些不忍心,不如你跟我去做段时间的工,等攒够了钱,就回家吧。”

前几句话小满是真心说的,劝他回家却只是个诱饵而已,这个武小六在她上辈子生意做得极顺的,年近三十时便颇有名头了,那年小满十七岁,正怀了胎,张明俊风风火火在家到外翻找银子,说是武小六路过宜州,要请人引荐跟他吃顿饭讨生意经。那张明俊回来便跟她说:“我现在这样怕什么,人家武老六如今是商字一号人物,当初不也在京里摆过摊卖过乳瓜?”如果这样的人能在这几年帮帮自己打理她那个几个小店,这么个商界人才,想不到今日叫她给竟然遇见了。

武小六抬头看了小满,道:“我就做过买卖,还净亏本,不会做别的。”

小满道:“你要是乐意,便去荣富街找斯文荟萃的掌柜的,就说是我吩咐的,叫你替我去要理那几间烂铺子,将来若有了进项,你抽整一成,如是亏了,那钱只仍由我出,如何?”

武小六有些惊讶,他有自小跟着父亲做生意,父亲运气不好,一辈子没挣着钱两,自己却一向目光准的,极少亏过,这次却过于意气用事,想着将家乡的美味乳香果推到京城来,却不想人人都喊这果子臭得恨,没一个肯吃的,那乳香果虽有一些味道,吃下去味道却是极为鲜美的,武小六刚开始还兴冲冲的到处找同行帮忙推销,后来渐渐连吃饭的钱都付不出了,才认了栽,偏偏他向来行商顺利,没想到过这个结果,当初可是将全部身价抛了进京的,只这一回,便被打击得再也不想爬起来。他抬头打量着这个小女娃,不确定对方是不是逗自己玩,还是决定赌一把:“你一小孩子说的话,说话可算数?”

小满道:“我倒是想问你,可是个讲信用的人,将来会不会在店里做手脚来坑我?”

武小六哈哈抬头笑着,像是自嘲,却明摆是笑小满:“我武小六的名誉,可用项上人头作保证。”

小满道:“那便好,别忘了去找周管家。”说完便上了车,路边随便走走,便能捡个商业才子,她重生的这辈子太走运了。

梁知远进宫见了皇帝,便被授了工部员外郎,小满见了他满脸止不住的英雄有用武之地的样子,很是不解,当年他自己是什么地位,都可以轻轻丢了,如今这个小官,比自己侄子都大不了丁点,怎么会如些得意。

梁知远却乐得只管将院子里的事全权托给了梁氏,天天忙于政事不见身影,梁氏借口要教导女儿掌家,便将小满推给了自己父亲,梁知远高兴应了,小满便开始天天跟着梁氏主持府中大小往来事务。

竟然不到一个月,梁知远便升至工部侍郎,再过了不至半月,直接跃上了工部尚书的位置,皇帝任人唯亲的做风,颇得旁人不服,除了言官却又大多不敢对圣上直面提出,梁知远便一下子也到了风口浪尖上。

小满在背后看着梁知远的官途一路上升,有些胆颤心惊,却不能劝阻,也只能时时小心注意不将府中的事弄出一点岔子,拖了外公的后腿。

梁氏主持府里中馈,孔妈妈自然跟着上位,做了最有体面的婆子,连着红薇绿菱也在人前高了一等起来,便是小满身边的雅梅与碧荷,在府中也颇受人抬举,程妈妈是府里老人,是梁知远母亲送给他的,自小侍候着梁知远,位份自然也不低。但也有一些不安份的人,在个节骨眼梦想着要一跃升天,或重振声威。

这天小满派了碧荷去厨房替梁氏熬药,去了半天却不见回来,叫了个守门的小丫头去打听,却是说跟蓉娘身边的大丫头琼玉吵了起来,小满想问个清楚,小丫头却说不个所以然来,只道是在厨房里闹得厉害,请小姐过去看看。

小满到时,见了个梳着簪花高髻,头上插着金光闪闪的钗子,暗红的大花袄子,藏青色挑线裙,正气势不凡看着两个粗使婆子在掌两个丫头的耳刮子,那跪着的两个丫头,可不主就是碧荷与琼玉,那立着做监工看人打耳刮子的婆子却正是曾经的梁氏亲娘的陪嫁丫头,如今的殷婆子。

小满叫雅梅上前止住了打人的两个婆子,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

那殷婆子见了人上来阻止,刚开始还有些诧异,见了小满端端正正坐在椅上,颇了一股当家主母的风范,想起她如今的身份,倒也不好说什么,朝小满行礼问道:“表小姐怎么到这么肮脏的地来了。”

“外祖嘱我与母亲主持府里事务,殷妈妈却在这聚众自个儿教训奴才,岂不是说我们母女办事不周?”小满冷着脸说。

“表小姐,你多心了,是这两个丫头犯了错,我这个老婆子仗着年轻大些,指点她们一番。”

“一个一个仔细说来,怎么回事?”

琼玉知道碧荷是她的人,怕在后说落了下风,便抢着道:“奴婢在小厨房里为姨娘煎安胎补药来着,碧荷姐姐也进来了,也说是要煎药。奴婢两人便在一块一起煎,可巧这时殷妈妈过来了,说两个药一起煎气味会相冲,怕会坏了姨娘的身子,便叫咱们两分开来。奴婢想着姨娘向来身子弱,便请碧荷姐姐去大间,碧荷姐姐不肯,这便吵了起来。”

小满听了,想了想,便想明白了事理,这殷婆子便是那伙老奸巨滑婆子们的头。不管是蓉姨娘进府还是梁氏回府,都不得她们待见,只想着过当初没有管家主母的松散日子,怕是早想着怎么挑拨两伙人相斗了,她自己也仗着资历老,好立些威风,便寻机挑衅起来,偏偏碧荷是个眼界高,心气傲,自侍金贵的人,如何能不受她离间,三言两语便与琼玉吵了起来。

小满想到这里,便只冷声道:“琼玉一心为主子好,倒是不错,却不该随别听了别人的话,便与姐妹们起争执,罚你十大板子,你可心服?”

琼玉面上不语,心里倒真是有些不服,也不敢多说话,便认下了。

“碧荷不知谦让,也罚十大板子,可是心服?”碧荷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当众人以为这便完了时,小满将目光划过那殷婆子道:“妈妈虽是府里老人,却遇事不报主子知道,随意唆使她人打罚丫头,越了规矩,也罚十大板子,可服?”

殷婆子面上大惊,这可是她不曾想到的,直梗着脖子问:“不服。”

小满接着说:“碧荷与琼玉适才被打过耳刮子了,便当抵过十大板子。你们俩,”她指着两人打人耳刮子婆子,“私自刑罚她人,原也有错,先且记下,将殷妈妈的板子打过了便暂是将功补过,以后不可再犯。剩下的人,只在一旁看热闹,不曾劝阻,也不曾报得主子知道,每人也都记下过来,以后若再犯,便要罚没月钱。大家记住了,有活不干,立在一旁袖手看热闹,也是偷懒耍滑行径,也要记过的。”

琼玉与碧荷听到这,不仅自己免了打罚,还可以看刚才教训自己的婆子受罚,心里早有的不服早就散了,一众婆子因殷婆子吹嘘自己如何厉害,却差点被小满罚了,心里对殷婆子颇有些轻视,便也都不替她说话。

小满说话便起身走了,身后一众人对着她的背影,心里都有了几分忌惮。

小满回屋望着跪着的碧荷道:“你也不想想别人的目的,就这么轻易便被别人当了枪使,咱们便是真的与蓉姨娘那边闹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倒不是想培养提拨碧荷这样太过自以为聪明的姑娘,只是如今无人可用,便也要敲打她一番。

这些日子,小满一面瞅着院子里一众仆人,时不时教她们收敛一下,却也一面担心着另一件事。自古帝王之位引人纷争,当今文帝虽是有治国之才的名君,却始终脱不了疑心病重这一帝王通病,小满掐着指头算着,这风云,快起了啊,到时候不知外祖会不会受到牵连。

果然,这天上午跟着梁氏派过事后便靠在了美人榻上绣花,便见雅梅来报说外面来了个叫丽栀的丫头,喊着要见小姐,说有重要的事请教小姐。






、镇西将军

周管家独自掌管店子这两年都不曾有什么事找自己拿主意,怎么前几天才见过,今日便有事来请教能有多大的重要事,非得请教自已?莫不是心里怕自己介意他将正经东家权力架空了?可是小满自始至终不曾想过要插手店里的事情的。小满想到这些,便问丽栀:“可知是为什么事?”
“奴婢不知,周管家也不肯说。”老实的丽栀摇头道。

小满便唤人备了马车,跟了丽栀去斯文荟萃,不管如何先去看看再说。

下了车便见着门口周管家在那来回的搓手,焦灼地等着人,见了小满,面露欣喜,忙迎了上来道:“小姐可来了。路上没事吧?”

小满摇头,问道:“周伯有什么事,可是为前几日我推荐的那人有什么问题?”

周伯连连摇头,那人只问过几句话便知是个生意精,小姐看人准着呢,何况那几家小店子也不用太厉害的人物来看着,只示意小满往楼上雅阁去,边走边道:“一会小姐可别怪老头做事没分寸,只是镇西将军非得找东家才可以,这个镇西将军算是咱们店里的唯一头等贵客,老朽没法子便只好去请小姐您了。小姐年纪还小,又有老朽陪着,不必担心被人瞧了去说闲话,且问了将军有何吩咐,别的事尽交给老朽去办便可了。”

小满见二楼寂静异常不见一人,想来是福伯早交待下去了,来都来了,周管家向来办事周全,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只是不知那什么将军找自己什么事,也只得满心疑惑拾步上楼,周伯便依旧带了她进了“琴心剑胆”那间。

一个着月白色软绸长袍的年轻人背着两人临风立着,颇有一种随风归去的飘然姿态,听了有人来了的动静声,便回头来看,浓黑修长的眉,墨样黑亮深沉的眼,小麦颜色的肌肤没了光泽,紧抿着的嘴唇微显苍白,便是身受重创或是大病初愈般,面上的明朗笑容一丝不见,换上了一副凝重与肃杀之气。便是那日将“琴心剑胆”阁当睡房使的人。

见了周伯带来的是个不曾及笄的小丫头,那人眼中的怒火便腾地烧了起来,朝周伯质问道:“若是能与这个小孩儿说有事,我何必非得说找东家。”

周伯很有些委屈:“将军唉,您只说东家,老头我说有事尽可只与我一人讲,我能作主,您又不信,可巧如今东家正好在京里,我这边好好的替您请来了,您又这样,这不是存心为难老头我么?”

那人依旧在气头上,听了话只脸色更黑了,有些颓废般在桌旁坐下道:“好了,我依旧如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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