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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笙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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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政治、文学等是四人间最多的话题外,有时我们也聊聊比较轻松的东西,比如爱情。先生看人极准,他在和我们仨聊了两三次后马上对三人作出定性分析,认为老C已然超脱,只有他伤害女人(如果有女人傻到要追他的话),没有女人伤害他;并将我定性为“多情种子”,说我将被某些女人伤害,同时也伤害某些女人;至于老Q,境界最低,只有挨宰的份儿。关于爱情,有一个问题先生极爱提问我们,那就是:假如你发现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不是处女,你会怎样?我们当然是说些富丽堂皇的话,诸如爱情不在乎处不处膜不膜的,过去的已然过去,未来最重要,就算心里难过但也无可奈何,就忍了吧!结果阿杜先生反问:你真的能做到吗?这下我们就语塞了——先生的语气让我们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受过这方面的打击。

老Q对阿杜先生这方面的历史特感兴趣,总是试图从先生嘴里套出点什么信息。比如经常问他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想还是找不着人?打不打算结婚?令尊没有意见吗?于是阿杜先生充分发挥他的瞎编乱造的本领,昨天说结婚会让他失去自由,而自由就是他的生命,今天又说他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明天又改口说他早就结婚了,和老婆生活得很好,只是因为她长得丑,不想让人们知道他杜先生娶了头猪做老婆,后天又说他正和自己的一个研究生在研究生的问题,拿不准到底生男孩还是女孩……等等等等,版本不下数十个,多得有时他实在想不出再多的版本,吞吞吐吐时我们仨就帮着他编,先生点头称是的同时还要装作一副惊奇的样子:你们怎么知道的?

其实看得出来,快到不惑之年的阿杜先生对爱情还是充满激情与渴望的,尽管他老强调自己已经超然物外。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油。我们就经常建议他:要不你搞一个广院的学生美眉吧,反正这种事广院多得很,你又能老给播音新闻这些班上课,而且这么有才华,出口成章的,又会唱歌剧,啤酒肚也不是太大,不愁没有女生为你倾倒的。当此时先生都会大叫:扯淡扯淡!简直扯淡!

其实大家都知道,不是先生看不上女生们——否则他怎么能记住那么多美女的名字?而是女生们看不上愤青,尤其是大粪。此时非彼时,此地非彼地,你多才有什么用(“多谢”在粤语里发音既像先生大名“杜X”,也像先生的最大特征——多才),此才非彼财,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现在,已然不是所谓才子所谓愤青们能倾倒大片鲜花的时代。所以先生经常劝告三剑客,要做实事,决不要空谈,否则下场必亦如彼,只可惜三剑客也只会空谈。

于是三个小愤青便跟着大愤青继续在核桃林时而声讨,时而辩论,时而愤怒,时而大笑。总之,三剑客终于被某些女生指摘为跟“多谢”一样变态。

新的一年日子还是这么过,当此大好春光,自然不能放过和煦的春风拂面,嫩绿的草坪吐翠,欢跳的喜鹊醒耳,桌上的扑克提神。四人常常一打就是整个下午。

只是言谈当中先生似乎流露出对广院生活的厌倦,似乎有离开的打算——怀才不遇的结果。并且买了一个数码相机,终日在校园里拍来拍去,每碰见熟识的学生(仍然以漂亮女生居多)便拉住给其拍张特写,于是我们遇见先生便将其相机请过来,一个一个地看里面的美女,有不认识的就请教先生该女生大名与班级以备将来之需,同时谴责他竟没有把最美的晨啦路雪啦椋啦请进相机。

也不知道和阿杜先生的“友谊”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先生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自己在上大学的老师。这样的老师还有两位,一位史公,一位袁兄。史公的电影课三剑客连续选了三个学期,因为在史公的课上不仅能看到电影、听到其对电影的高见,更能获得许多超越电影本身的收获,老C曾认为听史公一堂课胜读一期《南方周末》——请不要忽略老C对《南》的推崇之至。与阿杜先生和史公的年届不惑依然单身逃亡不同,袁兄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在课上口口声声自称为“兄弟我”的袁先生激情并不输两位自由汉,袁先生讲课很幽默,凡举例地点必举定福庄西街,人物必举西街的菜贩子们,比如他讲当年整个通州就驻扎一个日本兵,就把一个县给统治了的事情,就会说:日本兵在通州放了个屁,定福庄西街的菜贩子们赶紧把摊子一收,钻到广播学院的厕所躲着去了。学生们还在大笑,他已开始了对中国与日本民族人性的非常学术化的比较分析。三剑客将女生统一称为“姐姐”也是拜袁兄所赐,然而先生的幽默背后往往透出深深的无奈,无不让人在笑后若有所思;先生性情乖张而偏执,比如讲课时一点也不照顾学生的意见,我行我素,唯我独尊,他认为教师者,就是把自己的东西坦白给学生,学生接不接受同不同意根本没有关系,愿意听的人听之,不愿听的趁早走人。因此他的课堂上人数很少,但却人人沉醉其间。用其一位学长的话来说就是,在袁兄身上能看到一些旧式的才情和落拓不羁的性格;曾拜读先生关于郁达夫的评论文章《挣扎于沉沦的感伤》,觉得先生以达夫知音自居,绝不过分,###《香草山》亦对先生赞赏有加,当年先生年轻时,为了写出关于郁达夫的博士论文,爱之太切,急之太深,日夜难安,一度患上了抑郁症。先生对学术对文学对名士的执著与追求可见一斑。

若干年后,三位先生将依然于我耳边敲响警钟,提醒我要为真理孜孜不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六章 可以承受的轻(3)
如果说与阿杜先生胡侃还算是轻中有重的话,那么坐在新建的大礼堂看所谓原创歌手大赛,并跟着大家一起起哄,一起用荧光棒砸人的时候,我就觉得飘起来的感觉真好。

晚会主持人是经常和我们一起上课的02播本的同学,其中那个女生还是我的老乡,但那会儿我才不管这么多,该嘘时就毫不留情地嘘,想砸时就毫不手软地砸。比如那个男的说“哎呀刚才那首《希腊神话》让我感觉到一点点的异域风情呢!”我就跟着所有人一起撅起嘴唇,发出足以掩盖呼啸的龙卷风的嘘声与足以让罗那尔多的射门掉头的强风,可怜的主持人不仅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头上戴的漂亮的帽子也差点飘走。比如那个女生说“我怎么不知道广院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标枪专业啊!” ——在讽刺大家扔荧光棒呢!于是我就站起来,跟着大家一起狠狠地将手里的荧光棒砸向可怜的姐姐,荧光棒果然像标枪一样,不,应该是像飞镖一样,正中靶心——姐姐的帽子。比如某个女生唱功实在无法恭维偏偏还在台上扭捏作态,我就跟着人们一起大喊:下去啵,下去啵……

“广院的哄台在整个北京是出了名的,正如某位前辈所说:有勇气站在广院舞台上的人,真的要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因为这是一所充满浮躁和张扬的学校,由于和电视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这里出着一批又一批露脸的人。也许某个在食堂因为米饭里吃出苍蝇而和师傅吵架的人几年之后就一脸严肃地坐在摄像机前为你播报着新闻;也许某个在男生宿舍里看黄片大喊畅快的人几年之后就成了党和国家的喉舌;也许某个为了追到心仪女生而绞尽脑汁肝脑涂地的人几年后就成了某大片的制作人。名人太多不是好事,未来名人太多同样没什么值得夸耀。几乎没有什么人是值得崇拜的,没有什么人是需要向他学习的。你有本事吗?如果没有,那你什么也不是。朴树来了,被哄;柯蓝来了,被哄;高小松来了,一样被哄。站在这个学校的舞台上,除非你让他们感动或折服,否则,你只有被哄。于是,起哄和小白杨一起成了这所学校的标志,甚至是校园文化。”这是网上一位师姐程暖暖《北京广播学院——我心痛的爱情故事》中关于哄台的文字。

其实我倒是觉得哄台并不完全是因为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人物一样看待,不把上台的人放在眼里。我觉得就和训师弟一样,那只是广院学生的一种发泄手段而已,哄台的人并不带什么恶意或者对台上站着的人的不屑,他们只是觉得哄台能让自己爽快,就是这么简单。哄完之后他们压根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哄过谁,下次遇见也不会想起这个人曾经被我哄过。所以那些被哄的人(当然指的广院学生)根本没有必要伤心,没有必要下台后躲在男朋友的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且我觉得广院哄台还是相当公平的,若是真有水平摆在那儿,掌声一样能让罗那尔多的射门掉头,而且既然你站在了广院藏龙卧虎的观众席前,接受些挑剔也是应该的。

大一时我可不这么想,大一时我觉得那些哄台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根本不懂得尊重人!但是一年后我的嘘声就为哄台者添加了不少气势,虽然暂时还没有成为中坚力量。没办法,我郁闷啊,自古有压迫就有发抗,有郁闷就有发泄,只好委屈一下那些敢于登上舞台的明日之星了,不过既然是明日之星,这点风浪也是个锻炼啊!

听哄台行家们说,自从有了这个新建的现代化的大礼堂,广院的特色与锐气便减了两分,因为以前小礼堂虽然破旧些,可几百人挤得满满的特别有气氛,哄起台来很容易就形成默契,而现在大礼堂人是多了,偏偏坐得很分散,无法组织起统一行动,大家都是你哄你的,我哄我的,没劲。

让我们重温一下当年小礼堂哄台的盛况:

晚上7点,比赛开始了。第一个上台的是个播音系的女孩,齐肩长发,淡色衣裙,秀气的小脸,有些紧张,拿着话筒:“大家好,我是1号选手,我的参赛歌曲是《别问我是谁》,希望大家喜欢。”然后深深一鞠躬,马上,台下有人带头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甲醇!甲醇!”接着有人喊:“乙醚!乙醚!”“硫酸铜!硫酸铜!”接下来的比赛中起哄场面更是高潮不断。有个女孩唱了首《解脱》,其中一句歌词是“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 唱到“解脱”的时候,立刻从不同方向有人跟着喊:“脱——”,真不知道底下的人哪来这么大的默契。接着又出来一个女孩,身材有些丰满,刚介绍道:“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是《大碗茶》。”底下的人喊起来:“减肥茶,减肥茶。”还有一个男孩,长得蛮精神,穿了件马甲,在台上脚还没站稳,底下的人已经开始了:“别以为套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最后是一个穿了件黄颜色衣服的女孩,衣服上拼着黑色的领袖,下面的人就两个一组自由组合地划起拳来:“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程暖暖《北京广播学院——我心痛的爱情故事》)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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