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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三部曲-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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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汉生不禁大喜,夸道:“我用王荆公一联,第二句还借了‘峒嫘’之谐音。姑娘用杜工部一联,敝人名号一字不差。难得,难得呀!”兴奋之余,扑上去搂着女孩子滚作一堆。
在床上,女孩子发嗲,摸摸他下身,说,刚才听先生那两句诗,真以为你卵子像桔子一样大,*比笋子还尖锐!差点吓死我了。侬可是个良家女子,*之际遇上畸形器具,让人如何作想?关汉生见伊这般会*,更来劲,也去摸女孩胯裆,问:你说花径不曾缘客扫,我怎么没发现一片花瓣呢!再说,蓬门松敞,哪是今天才开的啊!女子嗔道,讨厌!
关汉生感觉大慰平生。穿好衣服正待出门,余兴未尽之下,想想,两万元就这么一会,太不划算,说,增添点什么小节目吧。女子幽默地答道,买闹钟想要搭手表?关汉生说,那倒不是。走近前,学着三级片里情景,将头扎向女子胯裆。不料,一股“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气息扑面而来。当时几乎被冲晕过去。他不由连退几步,直起腰转过身,噤得起鸡皮疙瘩,头直摆,臭气仍挥之不去。一阵干呕,吐得翻肠倒胃……
后来发觉,是中了朋友圈套,不过玩了个宫颈麋烂的婊子而已!
保国的介绍,让刘氏兄弟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立言呛了口酒,用手揉了半天胸脯才稍稍平静。
“这才真叫‘文人无行’!”
“哥,你莫说,他和婊子将那四句诗用得倒很形象贴切呢!”
“形象!贴切!王荆公、杜工部那般锦绣佳句让他们用在龌龊不堪的场合,不但有辱斯文,简直是罪过啊!这种前卫新锐趁早让他滚远点,莫玷污我的眼睛耳朵!”
过了几天,董南生打电话问立言有没时间,说关汉生和几位青年作家想来拜访他。立言回答,生意忙,没心思舞文弄墨,谢谢董经理好意。董南生又问,无纺布汉正街有没有销路?立言一听,来了精神。答道,有呀,马上进入旺季,肯定俏销的!有多少货呢?董南生说,要多少,有多少。先总有百十万元钱现货吧!立言要去桥口看样品。董南生说,怎么能让你老板拖步呢?立言笑道,董经理莫太客气了。我是个体户,你是国营大公司经理嘛。怎么也喊我老板呢!董南生回答,在单位里,我算经理。在你面前,你就是我的老板呀!所以不敢要你拖步。我已叫老婆把样品送你那儿了,只怕快到了哟!
其实,董南生是让林元珍上汉正街四处问人要不要?顺带打听行情。
自经过严经天一番点拨,董南生决定充分利用林元珍家里人力资源,钻路子发大财。几经电话联系,又动步往返几趟,终于在沿海某省找到林元珍姑父一位旧部,那人是省人大主任。由他批条子,在一家国营厂弄了几十吨无纺布。质量自然可以,价格未免贵了。林元珍拿着几块样品,问遍汉正街没人肯要。于是,只好转到刘家摊档上来。
立言素日与恒大之类国营商场有业务往来,只要质量好,价钱合适也有办法销出去的。看过样品,质量自然没话说,只是价格太高。希望打个八五折。林元珍不能作主。于是,同立言回大兴隆巷打电话,与董南生商谈。
这天,林元珍穿件白色短袖低领柔姿纱连衣裙,风吹过,有点飘飘欲举的韵致。两付耳坠子,叮当作响。立言曾听表叔讲,这高干女儿很古板。今天看来,比汉正街的姑娘们还新潮嘛!他不由偏过头多看一眼。林元珍笑着问道,刘老师,你瞧我这衣服好吗?江汉路精品店买的呢!立言随口应付:好,漂亮。说话间,已到二楼,由林元珍先给董南生打电话。然后,立言在电话中开始讨价还价。
“董经理,总的情况嘛,我已对你爱人小林讲了。她刚才也说过汉正街业户的反应。我只是帮你们将这批货甩卖出去,一分钱不赚的。小林可以同我一起当着买家谈价嘛。”
“刘老板,这是我私人的生意。太蚀本,我背不起呀!”
……………………
林元珍的耳朵一直凑近话筒听着,这时插上一句。
“刘老师,南生刚才说的是实话。是底价。不信,我可以给发票你看……”
立言为表示相信她的话,转过脸,朝她点点头。不防,一眼瞟见她那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伊脖子上项链坠子在写字台上扫来扫去。立言放下话筒,手掌做个“请”的手势让她坐回沙发。自已则靠在椅子上打出几个电话。终于有人要这批无纺布。 
“恐怕只能这样了。我可以帮你说说,让对方把运费补上。那就多落几千元钱……”
“看得出来你真是纯给我们牵线帮忙!谢谢了啊,刘老师!”
“没什么。帮个忙无所谓的。但我没想到*中势不两立的对手会合作做生意的……”
“听说南生三次要杀你。还差点把你弟弟也杀了!*中,人怎么那般凶狠残忍啊!”
“现在不是批判*让人性受到扭曲异化?”
“但是,我又觉得那时候的人还单纯些。现在哪,连我自已都变了!”
立言被她的坦率逗笑了:“听表叔讲,你父母都是高干,姑父也是高干。你很简朴的……今天穿戴……也时髦嘛,就是头发……”
“头发该扎起来,或者吹一吹,是吧?一听让我到你这里来,慌里慌张,只换了衣服,头发忘记做一做……”说着,双手捂脸笑了,旋即抹抹,仿佛要抹掉羞赧。但脸依旧红着。
立言没料到这女子也有天真烂漫的一面,心里想起林语堂的感受,却不知不觉说出口:“难怪有位作家说,女人真正最漂亮的年纪,是三十多岁的时候!”
“你莫奉承人啊,刘老师!只听说,十七十八正当年,哪会有人说三十多岁的‘老菜苔’最漂亮!”
“真的。他这话有道理。三十多岁成熟了,就像成熟的葡萄,色泽、味道都好……”
“那你看我今天衣服怎样?”说时,站起身,牵着裙裾走到立言面前。
“好!性感。”
“‘性感’怎样解释?总听人讲,报纸杂志也处处有这词儿,就是似懂非懂。”
想到腊狗的高论,立言笑而不答。林元珍窥测他神情,明白不是好话。但,越是这样越想听。用手扒他一下,催促道:快讲给我听听呀!
忽地,一阵风将客厅的门吹关了。仿佛是她刚才那么一扒关上的。整个世界只剩他俩了。有一瞬,两人都显出慌乱。有点手足无措。林元珍用手理着齐耳短发。立言陷入“迷妄”之中,为一种焦躁攫住。心里不住问自已:行?还是不行?弄不好可无法收拾啊……但是,她为什么有那样举止言行?这会还站着,像只乖顺匍匐着,等待公鸡跳上背“打水”的母鸡……行!肯定行!这么一想,他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眼神吓人。
女人的直觉是超乎寻常的。林元珍预感有什么危险将要发生。但她却没去开门逃避,毫无顾虑地站在他身边理着头发,好似偏要留下验证自已的猜测。当立言突然把她一搂,附耳说:“性感就是我爱你!”她笑着用手去推他,然而,如其说是推,不如说是抚摸。并且似乎粘上了。这自然更鼓励立言,凑上嘴吻她柔润小巧的红唇。她往后仰了仰,却是力不胜支地软下来,柔若无骨。于是,他双手将她横端起,抱进卧室,用肘拐关了门。把她放倒在床。然后转身再去反锁门栓。这段时间,林元珍只是仰面躺在床头,用胳膊捂着脸。立言动手脱她衣服时,似乎警醒了,想挣扎起身。一阵晕眩,又瘫软了。急得眼泪直转,低声哀求:“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
不论李继瑛、司徒德芬、齐若男,即便从倪小凤,甚至从柯红霞算起,立言可称之纯情的。然而,从谌秋月开始,他就滥情了。谌秋月之后,他又有过几次艳遇。刘袁氏眼见家境一天好似一天,女孩子们不再像从前瞧不起儿子。反倒总是主动亲近他。叨唠立言快找个媳妇。立言玩笑地回答母亲:“妈,别急,你的大媳妇可能还没出生,要么,还小着呢,正在吃奶吧?”他觉得没遇见一个理想的。诚如叔本华所论断:“一些聪明而深思熟虑的男人,面对结婚,往往感到犹疑踌躇,逡巡不前。”可是,他又抑止不住这位哲人称之的“欲望中的欲望”。虽说,没滥到见一个爱一个,遇一个搂一个上床。总也克制不住情感泛滥。譬如,立孝有位高中同学从部队医院回汉探亲。立言最初见到一身绿军装的女大夫,眼睛一亮。想到是妹子同学,显出尊重且礼貌。后来,立孝不在家,女大夫也常来玩儿;眉来眼去,立言将她弄上手。心里不免奇怪,伊又不是不知自已同司徒有过恋情,为什么还肯委身于我?有天,立言以开玩笑口气,请女大夫解答心中疑问。答案教他大为惊诧:我就是要体验一下司徒的情感经历!女人的心理真令人匪夷所思。一日,他回忆亲近过的女性,蓦然发现,党政军民学,工农商学兵,简直全俱备啦!林元珍的出现,是想也没想到的。直到品出她那句“听说让我到你这里来,慌里慌张……”心里怦然一动,发觉还没一个出身高干家庭的情人呢!像要填补一项空白,闪电般将她弄到手。同时,有种“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欣慰和喜悦。潜意识里,还有股真正的“阶级报复”的*。
“你的眉毛真像副统帅!”
“浓眉大眼不好看?”
“好看。小林,你知不知道《虎皮勇士》里有句谚语,连一向严肃的鲁迅都引用过……”
“说给我听听。”
“天上的天堂,在圣人的书里面;地上的天堂,在女人的胸脯上。”
她躺在他怀里,头儿枕着他手臂,嘻嘻地笑了。嚼咀出是对自已的赞美,更其开心,双手勾住他颈脖,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脯,问道:“这话怎么解释?”
“天上的天堂谁见过?不过是在圣人书里描绘得有。虚无飘渺。地上的天堂嘛,实实在在!呶,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她用手指将他额头一点,嗔道:“说得这轻巧,这有把握呀,我当时开门跑了呢?”
“我料定你不会走。在客厅里你未必没看出我的神态?你要走,我还能强行留住?”
“这是真的。明明发觉你起了不良念头,我怎么不走?鬼迷心窍地等着你……”
“后来是不是觉得过于粗野了?”
“抱我时,是恨你太放肆。我也想抗拒,可是身上发软……并且……感觉……蛮舒服……跟南生从没这种*。这是男子汉强有力的表现啊!”
“所以,西蒙?波娃断言,每个女人都有被*的欲望……”
“放屁!是哪个混蛋这般诬蔑女性?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恰恰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女权主义者。法国存在主义大师萨特的终生伴侣,她也是位著名的哲学家、作家呢!”
“刘立言,你别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啊!换个人这样对待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从的。”
“我明白。真是随便的女人我还不要呢!”
这回答让她高兴了。于是,喁喁诉说自已的倾慕。她喜欢意志坚强的男人。就像苔丝德梦娜听到奥赛罗的传奇经历而动情一样,她崇拜他九死一生、百折不挠的精神。对于在*时代,以政治作纽带缔结的婚姻,她早已厌倦。为补偿失去的人生欢愉,大着胆子来诱惑他。说着,她吃吃地笑了,将头埋在他胸膛里,断断续续地讲:“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当夜,我……就同你*了……”这话使立言诧异不止:“怎么可能?我……”他的傻样令她开心了:“我同南生搂着,心里把他想象成你嘛!”听完这话,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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