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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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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并不是单纯地累着,根据大夫所讲,是受〃惊吓〃的缘故,奶水才少的。若是想要奶水,还需仔细调理一段日子,除了给开了个安神的方子,大夫还给开了两个益奶水的药膳。

紫晶与叶嬷嬷闻听这个缘故,晓得天佑的**是不能不寻,只是不知主子们是要用柳家的,还是在寻外面的。

大夫走后,曹颙也思量这个问题,若是真让柳家地进府,那〃柳衡〃的底细却是要晓得的。

这几日也打发人探问过,却没有什么收获,只晓得柳家的沂州口音,同丈夫去年回来的。虽然不晓得〃柳衡〃地身份,但是瞧着柳家的对其甚是恭敬。夫妻两个,也算是恩爱。

看来,是要先见见了,曹颙拿了主意,叫人往前面寻两个家丁过来,将他抬到前院去。初瑜与紫晶都劝他,要见什么人,请到这边就是。

曹颙想着衙门里的事,庄先生在蒙阴还没回来,也没有主事的人,也积了大半个月的公务。正好趁着见客,将那边地公务料理料理,便让是往前面去。

初瑜怕前面屋子不暖和,寻了大毛披风给曹颙系上,又使人往前院送炭盆。衡〃,若是对方应允,则请对方到道台府喝茶;若是对方推脱,也不要勉强,尽量地寻机会问问底细。

曹方应了,下去请人不提。

曹颙翻了翻案上地朝廷邸报,因今冬雪大,道路不便的缘故。现下看地还是月中送下来的。

先是十一月癸未(初四),旌表山东烈女张春女张氏。守节不辱,惨死完贞。给银建坊如例。此事曹颙亦是听过的,初十到济南府时,这旌表的旨意也到了,他们进城时,正见着衙门的人吹吹打打、敲锣打鼓地往张春家去。成百上千地百姓闻言出来瞧热闹,皆是说张家体面,祖上有德,出了烈女。

实在无趣,曹颙也不晓得康熙是怎么想到,虽然对汉人、汉臣防范甚深。但是对儒家文化却是推崇到极致。不仅厚待孔子后人,而且自身打着〃仁孝〃治国的幌子,对宗室百官亦要求得格外严厉些。

下一条是乙酉(初六)升工部郎中明安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瞧了〃明安〃的名字,曹颙不禁愣神。明安正是宁春地上司。原本在员外郎任上,去年春天去保定打井抗旱,立了功劳,升的郎中。

这才一年半光景,就由正五品地郎中。升到正三品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升迁速度委实快了些。

曹颙觉得有些不对,若是没有人照拂。明安肯本不可能升迁得这么快?但是早先在京城,他也是见过地明安,四十来岁的人,待人甚是圆滑。因是宁春的上司,对其为人行事也关注些,并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背景。就是当初有员外郎升郎中,大家也不过是觉得那个是抗旱的功劳,并不是有人提携。

虽然不该随意去怀疑人,但是实在是宁春家的案子没有头绪,曹颙不得不四处留心。

心里想着,曹便将茶水往砚台里倒些,自己个儿磨些墨汁,拿了纸笔给姐夫写信,请他帮忙留心下这个明安,看其是否有不对之处。

曹才提笔写了两句,就见曹方来禀告,道是柳衡已经请来了,在外面候着。

曹搁下笔,起身道:〃快请他进来!〃曹方应声出去。

少一时,曹方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个花白头发的男子。紫晶只对曹提过容貌异常,并没说头发的事。因此,曹见了,只当自己前面是想错。

要知道,柳子丹虽然在京城红了好几年,但是那年打京城逃了时,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多说现下不过二十出头,哪里会有这般老态?

然,见到柳衡的那刻,曹却晓得,自己确实没想错,眼前这个花白头发,一半脸颊上都是疤痕的,正是柳子丹。

见曹站在那里,来人微微抱拳道:〃飘零之人柳衡见过曹爷!〃

整张面孔,看着怪异。曹不愿失礼,只扫了一眼,便移开眼,笑着指了指书房里地椅子,道:〃柳老……柳先生看座,他乡遇故人,亦是人生喜事,正好坐下说话!〃说完,唤人给客人看茶。

一不小心,差点叫出〃柳老板〃来,但是想着如今是良家身份,便生生地改了口。

早在平郡王府时,曹曾见过柳衡几次,当时他的名字还是柳子丹。因十六阿哥喜欢听戏,过后两人也往戏园子发给柳子丹捧过场。

因十六阿哥隐匿了身份,一些打赏便需要曹出头,柳子丹曾出来,奉过两次茶,谢曹的赏钱,还与十六阿哥还说过两场戏。若不是身份有别,自己又没开府,怕十六阿哥都要请他给自己做曲艺教习。

曹这般做派,却是看的柳衡有些诧异,直待茶水送上后,他方略显拘束地往椅子上坐了。

虽然彼时世人都瞧不起戏子优伶,但是曹哪里会有这个概念?虽然对听戏只是平平,但是想着宝雅的缘故,曹反而对他只有同情。

只是优伶亦是人,有脸面地,曹的同情之心只埋在心里。面上却是半点不显。

宾主落座,气氛略显沉默,两人虽然见过几面,不过也是请安问好地话,便没有其他交情。现下坐到一块,实有些找不到话说。

曹身为主人,便只有没话找话,道:〃早年听说柳先生离京,没想到竟辗转沂州相遇。亦算是缘分。小……小表弟晓得先生再此,定会欣喜不已。他是大戏迷,最是爱听先生的段子!〃

柳衡想了想。问道:〃可是随曹爷往浙江会馆去过两遭的那位表少爷,据小人看,那位爷嗓子洪亮,学戏甚快,就是行内,亦鲜少有这般聪慧之人!〃

鬼精、鬼精地,可不是聪慧?想起十六阿哥曾说过地宏愿,其中有一条就是开府储戏班子,曹脸上也多了笑意,两人说话也随意了些。

柳衡虽然出生下贱。但是毕竟是王府长大,出府后见的亦都是宗室权贵,行为举止俱是文雅有礼。就算是毁了容貌,穿着旧衣,但是仍丝毫不显卑微。

话说了开了。便没有方才地尴尬。曹叹了口气,熄了让柳家夫妇进府的念头。且不说,对方看来也是有傲骨之人,不像是愿意与人为仆的。就是想着他小小年纪,但是小半辈子都是被人鄙视轻贱地。如今既然做回小老百姓。亦是他的福气。

没想到,说了几句闲话后。柳衡却主动开口道:〃曹爷,小人厚颜登门,实是有事相求!〃

曹想起曹方所说之事,心下有所思量,说道:〃柳先生说说看!若是曹某能力范围内,定尽力!〃

因先前听曹方提过,据先前地查访,柳衡是因得罪人的缘故,方被打成重伤,养了好几个月,使得生计艰难,儿子夭折地。想来,说得应是此事。

柳衡听曹并没有推脱之意,站起身来,躬身道:〃谢曹爷宽厚,若是曹爷不嫌小人卑微下贱,小人愿投在曹爷门下!〃

曹望着他,并没有立时应允或者拒绝,心中有几分迟疑。

就算是想让他们夫妻进府,也不过是看他妻子与天佑有缘分,对于柳衡的安置,却是想不好。他的身份敏感,不宜在人前露面;但是这个身子骨,怎么好当粗仆使唤?管家账房等上仆,用的都是曹家的家生子。

柳衡像是真遇到难处,见曹没应,双膝一弯,便要跪下。

曹忙道:〃且慢!〃

却是没止住,柳衡仍是跪了。曹不喜人这般做派,起身避到一边,正色问道:〃柳先生请起,不知为何柳先生会有这想法,你我不过泛泛之交,这般将性命交到曹某手上,实在过于草率!〃

柳衡苦笑道:〃若是小人巧言说是报恩,估计曹爷也只当是笑谈,但是小人确是受曹爷恩惠颇多!去年时疫,不幸染病,幸好有早早传开的药方子,算是躲过一劫;今春沂州缺粮,正值内人生产,一家三口,却靠小人在文房店做伙计赚些银钱,哪里买得起米粮?还是托曹爷的福,平抑了粮价,使得这世上少了几个饿死鬼;月初,家中断炊,又是靠着道台府的施粥与赠米,小人与内子才勉强维持生计。这样算来,虽然没得亲见曹爷,但是回回都是实打实的救命之恩。〃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若是没有小少爷寻乳母之事,即便小人心里铭记曹爷活命恩情,但是下贱卑微之身,仍无颜来寻求庇护!因小人不过废人,内子也不过是年前无意相帮的孤女,粗鄙不堪使唤。现下,既能跟着曹爷混口饱饭,又能尽些绵薄之力,在下便厚颜了!〃

曹摆了摆手,道:〃不管如何,你先起来说话,这般实令人不自在!〃

见柳衡起身,曹看了他一眼,问道:〃既然你想要到我门下,那有些阴私之事,也只好先问个仔细!〃柳衡很是恭顺,说道:〃曹爷但有所问,小人不敢有半分隐瞒!〃

曹说道:〃虽然无意窥人阴私,但曹某还是想清楚你离京地原因。〃

柳衡叹了口气,说起两年前的那顿往事。

这其中的王府秘辛,曹听了,只觉得身子发冷。不过毕竟是别人家的故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听柳衡说起自己遭刑重伤,成了不男不女的废人,不愿意在留京城,方跑出来时,有些觉得不对劲,问道:〃尊夫人……〃

〃挂名夫妻罢了,她亦是苦命人!〃柳衡说道:〃本是孤女,遭人欺凌,有了身孕,为了怕族人惩治,跑了出来!

第八卷 青云路 第二百七十一章 腊八(上)

进了腊月,天气越发寒冷,就是在屋子里坐着,仍能听到窗户外呼啸吹过的北风声。往年这个时节,衙门中最怕的就是冻死人的消息,今年叶敷却觉得甚是舒心。

道台府那边除了施粥不说,郡主寿诞后还往普济堂舍了银钱,也是供应了稠粥,一些老弱孤贫,依仗着这两处的热粥,在数九天亦不算是难熬。

叶敷在书房里,挥毫写了一首七律,也顾不得袖口的墨汁,看着甚是满意。他望了一眼边上磨墨的婢女春诵,微微眯了眯眼。原还只是个小丫头,如今眉目渐开,身形苗条,秀丽中透着几分娇憨。

早先还不觉得,前些日子让其太太赵氏派到书房这边,叶敷才发现府里还有这个尤物,丝毫不比他现下正宠爱的第五房小妾姿色差。

叶敷一时心热,拉了她过来,挑了下巴,仔细打量。

春诵还在室,哪里见过这个?身子都软了,满脸羞红,浑身颤抖着道:〃老爷……〃

叶敷揽了她的腰,拥她在自己腿上坐了,摩挲着她的小手道:〃告诉老爷,你十几了?〃

春诵小声地回道:〃回老爷话,奴婢十三了!〃

〃娉娉袅袅十三余!〃叶敷阖着眼睛,吟诵着,嗅着她身上不沾脂粉的清淡幽香,不由赞道:〃真是豆蔻好年华,让老爷瞧着,好生欢喜!〃

春诵只觉得心如小鹿似的,跳的飞快,身子却似僵了,动也不敢动。

就听门口有人笑道:〃妾身听说老爷在写字儿,不敢搅扰,现下看来,倒是在作诗了!〃随着说话声,进来个容长脸的妇人,正是叶敷的结发之妻赵氏。

虽然看着不过三十来许。实上赵氏与丈夫同庚,已经三十有六,奔四十的人。只是平素注意保养,向来又是好脾气,不怎么操心。所以看着年轻许多。

春诵见太太来了,唬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得罪不得罪老爷,挣扎着从叶敷身上起来,到门口给赵氏俯了俯身,道:〃太太!〃说完,便低着头,飞快地避了出去。

调戏丫头,让妻子瞧个正着。叶敷面上亦有些抹不开,〃呵呵〃讪笑了两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事。要寻我说?〃

赵氏笑道:〃瞧把老爷臊的,不过是个丫头,老爷若抬举她,妾身还能拦着不成?〃

叶敷笑着摸了摸胡子,笑道:〃晓得你贤良,家和万事兴,老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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