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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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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惠也跟着流泪,怕祖母伤心,犹自劝道:〃祖母。许是……许是他人自作主张。并不干大伯伯母之事……〃

觉罗氏摸了摸孙女地头,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操心长辈的事……老天有眼,老天会有眼的……你不要怕……〃

说起来,董鄂家住在西城东南角,曹家在西城西北,两家隔了好几条大街。

觉罗氏只觉得心慌,挑了帘子,让那马夫快马加鞭。

待过了前门,离曹还剩下半条马路时,觉罗氏方松了口气,放下车帘,垂下眼,道:〃佛祖保佑……〃

话音未落,觉罗氏就听到身后马蹄声疾。

就听到外头有人道:〃停车,停车!〃

却是噶礼之子干都与他的堂弟干泰带着不少护卫长随骑马追来,已经围住了马车。

那车夫是觉罗氏用惯了的,见小主子们无礼,只觉得恼怒,倒是也不怕他们,勒住了马车,下了车沿,道:〃大爷,二爷,为何拦老太太地车驾?〃

干都看也不看他,冲着马车道:〃老太太,阿玛有急事同祖母相商,让孙儿赶紧迎老太太回去!〃

车厢里,觉罗氏面色阴郁,沉声道:〃什么急事,要这般巴巴地追来,没了规矩,让人笑话。告诉你阿玛,老婆子见了想见地人自然会回去。〃

干都面上带着急色,瞧了瞧路上偶尔经过的路人,勒马近了马车边,低声道:〃老太太,不管如何,您还是随孙儿先回去吧。这般在马路上撕巴,也是不好,闹出事儿,也是丢董鄂家地脸,还是家里说去吧!〃

静惠见觉罗氏气得说不出话,忙搀住祖母的胳膊,隔着帘子道:〃大哥这是什么话?祖母要去串门,大哥还要拦着不成?〃

因干系大,干都心里着急,听到素来老实的静惠也插嘴,不耐烦地道:〃大人的事儿,哪儿有你小姑娘多嘴的地方,还不快闭嘴!〃

这话说出口,他也就不顾忌那许多了,摆摆手示意跟来的人去抢车夫手中地缰绳。

那车夫也瞧出干都等人来者不善,紧贴着马车,高声道:〃真是稀奇事,难道老太太要串门子,还要得过了大爷这一关不成?过往的爷们,您们给评评理……〃

话未说完,那车夫已经被踹倒在地,堵了嘴巴。

听到外头的动静,觉罗氏一下子撂看帘子,厉声道:〃放肆,你这要押着老婆子回去么?〃

积威所致,干都见到白白苍苍、满脸寒意的觉罗氏,吓得一愣神,半晌方道:〃老太太,阿玛实在急着见您,您就跟孙儿回去吧!〃说完,对那拉了马车缰绳的心腹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掉头!〃

那长随听了,忙使劲拉缰绳,掉转马车头。原本的车夫被绑了胳膊,躺在一边,想要喊叫,因嘴里堵了东西,只能呜呜呀呀的,憋得满脸通红。

老太太抓着车门,想要下车,却是已经来不急。老人家实是没法子,喝道:〃停车,停车,想要老婆子跳车么?〃

干都却是不理睬,仍是催促那驾车之人速行。

那长随不是车夫,虽然也吆喝着,但是马匹却不甚听使唤,东拐西拐的不走直路。现下中午刚过,路上行人不少,见了这般,赶紧躲避。

觉罗氏见干都如此,晓得更是不能回府了,摇了摇牙,就要往车下挑。

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喝道:〃龟孙降地,停车!〃

随着大喝声,一个身材高壮的汉子骑马而至,拦在马车前,道:〃吁……〃是月票数……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一十二章 御状(上)

待曹府的马车过来。同行地还有董鄂静惠主仆,曹府大管家曹忠、二管家曹方、小满等人带着十余名长随骑马跟过来,(手机看小说。

静惠含泪下了马车,抉着祖母地胳膊说不出话来,她转过头来。看到李卫无事。又看看曹颙,对两人甚是感激。

觉罗氏皱眉道:〃不是让春儿传言于你,嘱咐你在曹府待着么。怎么又巴巴地过来?〃

静惠道:〃祖母去哪儿。孙女自然是哪儿。孙女要侍奉祖母!〃

觉罗氏推开孙女的胳膊,嗔怪道:〃胡闹。谁家好好地姑娘到公堂抛头露面的!〃说到这里,对曹颙道:〃曹大人。您同郡主都是心善之人,老身这孙女就暂相托付了!〃

随着说话声,老人家已经郑重地俯身行礼。

曹颙忙避到一边。道:〃老夫人还请不必多礼。这实是见外了!〃

静惠还待再说。被觉罗氏板脸呵斥道:〃怎么。连你也要违逆祖母么?〃

静惠含着泪摇摇头,觉罗氏对身边的仆妇沈嬷嬷道:〃你同春儿侍侯姑娘过去。替老身给和瑞郡主请安。就说老身厚颜相托了。过些时日亲自登门致谢!〃

沈嬷嬷虽然也不放心觉罗氏。但是侍侯她大半辈子,晓得她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便俯首应了。

这般站在大街上。觉罗氏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儿。转过身对曹颙道:〃曹大人。咱们这就走吧!〃

曹颙应了,吩咐大管家曹忠另外寻车。护送静惠她们主仆几个回去。他又看看边上的李卫与王梦旭道:〃李兄身上有伤,倘若不嫌鄙宅简陋,还请随王先生到舍下暂歇。在下稍后便回。〃

王梦旭见李卫狼狈,也不晓得他伤势如何,便转过头来询问他的意思:〃又阶,你看……〃

李卫已经挥着蒲扇似的大手,对曹颙道:〃曹大人切莫如此称呼,折杀学生了。大人直接喊学生名字就是!李卫身上无碍。今日就是专程来致谢地。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大人且去忙,学生先回去。改日再给大人请安。〃

因这边觉罗氏还等着。所以曹颙也不好耽搁。他先是对李卫点点头。又冲王梦旭抱抱拳。然后请觉罗氏上车。

待觉罗氏上车。原本跪在一旁的干都已经傻了。满头满脸地鲜血,说不出话来。

曹颙翻身上马。带着随车往崇文门那边地步军统领衙门去。

有看热闹的、帮闲地,不肯散去。便跟着马车。

这马车是李氏在京时所用。里面甚至宽敞,觉罗氏端坐在其中,将手腕上的念珠褪下一串。低声念着:〃阿弥陀佛!〃

〃忤逆〃么?曹颙骑在马背上。想着干都方才的模样,到底是什么事,引得觉罗氏如此心火?难道又是因静惠地亲事?

只是〃忤逆不孝〃是十恶不赦地大罪,罪名成立,就是斩立决,觉罗氏就算对子孙失望。也不会狠下心来,真要了他们的性命吧?

不管如何,干都对于七十多岁地觉罗氏当街以拦截为名。行〃截掠〃之事,曹颙都是看不错眼。

待过了两条大街,将到崇文门时。就见前面呼啦啦地过来不少人,魏黑与郑虎都各自戒备。曹颙抬头看了看天下。才刚是下晌,艳阳高悬,难道噶礼也要再来一出〃截掠〃闹剧?

为首那人光着脑门。没有戴帽子,身上穿着簇新的宝蓝色长袍,正是得了消息,绕到前面来堵着地噶礼。

因噶礼身后十来个长随。将马路给堵了。曹颙一行只得勒马。

噶礼命身后的站了,自己一个儿上前两步,跪倒在地,膝行到马车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额娘,额娘啊。儿子晓得错了!额娘打儿子,骂儿子都好,切莫气坏了身子!〃

觉罗氏听到噶礼的话。哆嗦哆嗦嘴唇。没有吭声。

噶礼〃咚咚〃地磕起头。哭道:〃是儿子不孝,是儿子忤逆,儿已然是后悔。再也不敢了!额娘。念在咱们母子六十年地情分,您就饶恕儿这一遭吧!儿子自幼淘气。是额娘手把手教儿子读书识字……儿子出仕,又是额娘整日谆谆教导……额娘……额娘啊。儿子猪油蒙心了。儿子晓得错了……〃说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

曹颙坐在马背上。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有些纳罕,这老太太是要动真格地了?

在噶礼的嚎啕声中,觉罗氏挑开马车帘。面上却是无悲无喜,看着马车边跪着的噶礼,老人家肃容道:〃老身问你。蘑菇从何而来。经谁人之手?〃

噶礼闻言一怔,却是没有立时应声。

觉罗氏见他身上穿着的袍子。还是前些年噶礼五十大寿时,她亲手缝。想起这五十余年的母子之情,老人家心里甚痛。抉着马车门框,厉声道:〃说。那些毒蘑菇从何而来。毒杀老身是谁的主意?〃

此事,却不是噶礼所为。他是在觉罗氏出府后。听他妻子回宴,才晓得不对。事情是他弟弟色勒奇怂恿。他儿子干都所为。

他只有干都这一个亲生儿子。平素里掐着眼睛看不上。整日里见了。就要喝斥一番,尽管如此。那也是他地亲生子,看到嫡母如此震怒。噶礼心里长叹一声。叩首道:〃额娘……额娘……是儿子糊涂……〃

觉罗氏闻言。只觉得心里绞痛,她原还当是媳妇或者次子私下妄为。实没想到她尽心拉扯大的长子能这般对她。

觉罗氏红了眼圈。颤声道:〃你这般……你这般。莫非是信了别人所言。以为是额娘坏了你的前程?〃

噶礼心中终有不平,抬起头道:〃难道,额娘所为,儿子连恼也不能恼么?谁家地父母。不是一片慈心,偏上额娘这慈悲过了头。对得起菩萨。对得起民生百姓。您对得起自己的儿孙

他越说越高声。说到最后已经满是质问。

觉罗氏直直地看着噶礼。喃喃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晓得自己错在何处么?〃

因这边离步军都统衙门近,已经有兵马司巡街的官兵往这边来。

噶礼看着心里着急,没听清觉罗氏地问话。犹自说道:〃额娘,儿子孝顺了将近十六年。这一次罪过就能全消么?额娘。额娘最是慈悲,不是还有那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额娘就忍心儿孙横死?额娘啊。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回家去。您要打要骂都好。就是要请曾寿做主给儿子治罪也好啊!〃

他口中所提到地曾寿,是董鄂家族长,承袭祖上留下地公爵之位。论起辈分来。是噶礼的堂侄。

觉罗氏手中使劲地抓着佛珠,抬头看到噶礼带来的人中。包.勒奇与干泰赫然在列。父子两个脸上都很难看。

觉罗氏垂下眼皮,放下帘子,没有再应声。

过来好半晌,才听到觉罗氏在轿子中道:〃让路!〃

噶礼地脸色一白,已经蹲坐在地上。车夫看着前面众人。有些拿不定注意。瞅了瞅曹颙,问道:〃大爷……〃

虽说噶礼五、六十岁。哭成这样。实在狼狈得紧。但是曹颙心中却半点也不同情。

〃毒蘑菇〃、〃毒杀〃这些话听进耳中,曹颙也能晓得老夫人因何如此悲愤。因此,他示意那车夫启行。

俗话说的好。〃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能做到〃弑母〃这地步,真真是十恶不赦地恶行。

左右巡捕营地人就要走这边了,就算噶礼再大地胆子。也不敢在步军统领衙门附近行凶。

噶礼见马车要动。省过神来。上前一把拉了缰绳。跪下哀求道:〃额娘啊……〃

觉罗氏隔着帘子。沉声道:〃切莫如此作态,你忘了自己是温顺公地子孙了?董鄂家只有战死疆场地英烈。没有跪着死地子孙,你要留下体面才是。〃

两人做了大半辈子母子,觉罗氏的执拗脾气,还有谁比噶礼知晓更深?

他见哀求无望,神情已经有些恍然,听到觉罗氏提到〃子孙〃,想起干都与干泰兄弟,也不抬头。呜咽着道:〃额娘。谁没有子孙……谁没有子孙……这十恶不赦地忤逆罪行,皆是儿子一人所为……〃说完。放下手中缰绳。神情木然地退后两步跪下,伏地不语。

觉罗氏明白他话中一意,眼泪已经是止不住。

巡捕营那边见这边马路上聚集这些人,已经过来问了。

这些兵油子是常混四九城的。眼睛最尖。见曹颙是官身,马车又是超品诰命规制,便很是恭敬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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