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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慈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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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这都是阿玛教的。我很认真得说出五个字“我该放假了!”

阿玛也被吓到了。虽然他嘱咐我“韬光养晦”,不能泄露他教的东西以使大家觉得他是个疯子,但这次我不得不攻其软肋。

“没问题、没问题……”他试图把大家拉过神来,“大家吃好喝好!”我有预感——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大家散去,阿玛开出的条件是,我必须在大街上卖出一幅字,而且不能显露身份。

算你狠!为了赎身,小姐我马上准备出山!





、忍欺辱逢救国子监,沐春风酒醉吴卦楼


安得好字千万幅,大赦苦命孩儿如我般?

记得阿玛在“每日名言”中教过我一段很经典的话,出自某陕西名家之口,现在我的处境正式如此呀!

“I’m wrong; I’m really wrong !
I should not have had my father as a teacher from the beginning;
if I haven’t done that; my father would never have given me so much homework;
if I haven’t asked for a rest; I would never have been so worried about how to sell a piece of writing!”

我垂头丧气得挪到阿玛书房门前。我准备投降了,因为我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市场营销”,那离我太远!我终于鼓起勇气举起敲门的手。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咦?阿玛吟得什么曲?怎么我从来没听过这种曲调?我一时愣在那,手停在半空。“只说一次”,怎么还反复唱这句呢?他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爱就一个字”,我心里默念,“爱”,“就一个字”,“就一个字”……我懂了!阿玛是在提示我只写一个字对吗?写个爱字就能卖出去对吗?此刻我感觉那个叫做脑细胞的东西在高速运转——灵感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我假装没听见,准备偷溜之际,只听阿玛貌似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句:“女扮男装才比较好卖的嘛!”

什么!他竟然发现我了。

不过细细想来,哪有女孩子在大街上卖字的呀,以本小姐的美貌早被流氓抢走了吧!嗯!有道理!我应该扮成男的才是,那也是英俊公子翩翩而立呀,会不会有谁谁家的小姐们围观呀,哈哈……

来不及感谢我这个疯阿玛了,我得赶紧行动起来,早日卖字,早日超生!

爱。我真的懂这个字吗?它好写,可是不好懂。关于爱,我收藏了亲人的爱,沐浴着师生的爱,但是二哥以前常说的《红楼梦》里黛玉和宝玉的爱,我还真没体会过呢。嗨,小女芳龄十岁,以后会有的!
※※※
话说这天,春寒料峭,我跟佩儿身着青袍,扛着一个大大的“爱”字,走在去国子监的路上。吸一口京城大街上的空气,聆听一声声的叫卖,我不禁诗兴大发:“久在樊笼里,复得反自然呀!”

正当我陶醉之际,佩儿抗议了,“小姐!你还有心情吟诗!我都快累死了,你不能慢点走嘛!”

真是奴大欺主。本来想回头教训一下这个丫鬟,可是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也确实觉得自己很过分,只是叮嘱了一句:“别叫小姐,叫少爷!”

就这样,我们像蜗牛一样爬到了国子监门口,一路上我也买了不少胭脂水粉之类的,姑娘大了,也该臭美了。先塞给佩儿一瓶,堵住她抱怨的嘴,剩下的藏好喽,国子监要到了。

这里毗邻孔庙和雍和宫,平时来往之人都是书生,我想读经史之人才能欣赏我的字吧,抑或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我暗自窃喜——我太有才了!

待我们坐定,摆出文房四宝,已经是大中午了。阵阵饭香扑鼻而来——国子监开饭了。

我的肚子不争气得叫着,应和着佩儿的。

我给了佩儿一两银子,差她去买了几个包子。可是没水这包子真难咽呢,这不,佩儿正被噎得直翻白眼呢!还是我出马吧,去国子监讨口水喝!

门口的侍卫大哥们长得好高大呀,顾不了那么多,硬闯进去也要给佩儿弄口水喝!

“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我的丫鬟,哦,不是,我的小弟快被噎死了!”我扑向一个大哥央求道。

“滚滚滚!哪来的要饭的,皇家书院也容得你乱闯!”他厉声喝道。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佩儿的命要紧呀,我只能继续央求他,抱着他的象腿。我心想越惨越好。可是他太有劲儿了,一只手就把我拎了起来,然后我就离开了地球表面,克服了万有引力——可阿玛曾说过人是不能克服万有引力的。

可是我没有放弃,感觉国子监里有一群人在朝外走,我见状,更大声得哭喊:“救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走来的应该是准备去饭堂吃饭的书生吧。有一个老者的走在前头,他听了侍卫的解释赶紧命人给佩儿端了水。果不其然,那位老者是国子监的先生,跟在后头的就是他的学生们了。老者跟他的学生们说了点什么就走了,剩下十几个二十岁上下的大哥们正大眼瞪小眼得打量着我呢!

不好,脑细胞又在疯狂运转了——不如趁机向他们推销一下我的字吧。

我整了整被抓皱的衣服,正了正帽子,向他们做了一个标准的揖。

还没等我抬头,我听见有人在窃笑。我没有理会。开始我的推销:“各位兄台,小弟书字一幅,如果大家赏脸的话,请指教!”说着一只手遍引向佩儿的方向。

他们笑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哪个人冒出了一句:“呦!小兄弟,字写得秀气,人生得白净呀!”顿时人群中传出一阵爆笑。

我真的忍无可忍,这帮无赖,肯定是阿玛说的“恋童癖”!

“失陪!”我转身回到书摊,心里憋着一团怒火。

“切!走,吃饭去!真没劲!”我似乎被他们每个人都鄙视了一遍,脸火辣辣的。真没想到我堂堂叶赫那拉·杏贞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抬头望了望“国子监”三个大字,又低头瞅了瞅“爱”,拿起凉透的包子往嘴里塞。嗨,我真的太不争气了。

“少爷,咱们回家吧,外边有那么多坏人,我看在书房里看看书总比在这受气挨饿好……”佩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包子在嘴边停住了,我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硬把小姐喊成少爷,吃包子没水喝,还看着主子被人欺负,真太对不住她了。

“佩儿,你放心,我一定能把字卖出去。你不会受欺负,我会保护你的。”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自己也不清楚,而且是用那种低沉的声音说出这种爷们儿的话,可能是人到了绝望的时候都会本能地自我安慰一下吧。

佩儿点点头。我继续啃那包子,感觉硬的像块石头了。

成贤街往东头是雍和宫,远远地能看到被火冲起来的烟灰直往上窜。那里香火很旺,据说挺灵验,我要不要去那求求呢?嗨,估计会被佛祖笑话吧。

午后的成贤街人烟稀少,国子监里面传来了朗朗读书声,真刺耳!阿玛曾说,国子监是元明清三代国家设立的最高学府,也是掌管国学政令的机关,教学科目涵盖礼、乐、律、射、御、书、就、数,如果谁能在这里上学,就算是光宗耀祖了。本来我不该以偏概全的,可是刚才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国子监的书生没有学好那位先生的德。

我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佩儿把头埋在腿上睡着了。时间一点点溜走,诉说着我卖不出字的故事。

真的没人买吗?真的没人买。

哪怕成贤街上出现一个人来,我会抓住他,非买不可,给一个铜板也行。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来……

糟糕!这个味道是中午国子监里传出的饭味儿,我得赶紧走,免得又惹祸上身。这帮饭桶怎么老吃饭呀!我边骂着遍催佩儿赶紧收摊,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小兄弟,不知你的字卖多少钱?”后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没听错吧?我没有回头,因为我怕一回头,就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小兄弟,这字你卖吗?”那个声音又传来。我都要热泪盈眶了。

“卖!”我激动地喊了一嗓子,吓得佩儿把手中的毛笔都掉在了地上。我抱起“爱”,转身看到一个高我快半截的男子,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不是,看着我的“爱”。

我赶紧用袖子掸了掸上面的浮灰,一下子冲到他面前,递给他字。他端详着字,我端详着他。他差不多大哥那样的年纪,身着深蓝长衫,辫子梳得齐整,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这副表情以前还真没见过。

“您想买我的字儿吗?给一个铜板就行!”我渴求地看真他,可是他还是只顾看字,我弱弱地求道,“要不给一文钱也行……”

“哈哈哈哈……”有那么好笑吗?

“小兄弟,你的字不仅好,而且意喻很深呀!让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怎么就卖一文钱呢?!”他还是只盯着字。

“这位大哥真是好眼力!要不是我为生计所迫,也不会急着卖它,这个字对我的意义也十分重大呀!”我可真能吹,看来我有经商的天赋。此时,我仿佛看到他把白花花的银子捧到我的面前。

“是这样的,小兄弟,今天我是来国子监拜访先生,身上未带钱财,不如你留下地址,改日我亲自到您的住处送钱,你看怎么样?”

晴天霹雳呀。本来方才已经看到我拿着银子在阿玛面前炫耀的样子,可是他现在不付款让我情何以堪!

刹那间我的眸子闪过一道智慧之光——有办法了。

我端起双手作了个揖,“这位大哥,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想必您当是讲诚信之人,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字儿呢您现在就拿去,不过兄弟我在这成贤街上饿了一天了,您不妨请我吃顿饭,让我好有力气走回家才是。”我知道他想说自己没钱,所以没等他开口我就把他噎了回去,“别说您身上没有银两,小弟认为,大哥若是国子监的常客,必对这附近的酒楼很熟识。上月十五,国子监的书生不就是在这的某个酒楼里仿效晋代大书法家王羲之曲水流觞,饮酒作诗,已在京城传为佳话!您若是真有面子,去给小弟赊顿饭,老板也不会不给您面子呀……”我暗自窃喜上月阿玛曾来此一游,回去就笑话说这帮书生东施效颦,佳作甚微,今儿我就给用上了。

听了我的话,他只是低头讪笑,眼角的笑让皮肤堆到一起,隔出一道道皱纹,像鱼的尾巴。可是他还是很年轻,待表情恢复严肃,那些尾巴就不见了。

“小兄弟说得极是!不如我们到吴卦酒楼喝几杯吧!”我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他不是冒牌的,挣不到钱赚顿饱饭也还划得来,我向佩儿挤了挤眼,开饭喽!

他把“爱”夹在腋下,我和佩儿收拾好笔墨跟在后边。我觉得字儿拿在他身上还挺成比例,至少不会像我那样引人围观。

“这位大哥,您慢点走,小弟我还不知您的姓名呢!”我小跑几步,凑到他身旁,满脸堆笑。

他也不回头,目视前方,我又看到了他眼角的那条鱼了,“我姓李,名鸿章,字子黻,号少荃,不知小兄弟姓名?”

这么多名字,看来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呢。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那您是汉人啦!我可是正宗的满人,我们家是镶蓝旗的,小弟我姓叶赫那拉,名……名……”糟糕,总不能说出个女人名字吧?我马上向佩儿求救。

“名杏贞!”佩儿想都没想就顺口溜出我的芳名。

这下完了,就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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