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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正直与白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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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毁容二王子

又过了半个月,白真真陆陆续续收到一些信,里面有一些少份额的银票,信上落着一个“正”字。花叶看着羡慕,忙问是谁寄来的。白真真低声说是老公寄来的钱。
“你老公对你那么好,快回去和他复合吧!”花叶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鼓励说道。
白真真虚着眼深沉说道:“我现在和他复合,恐怕会影响他。”
“难道他找了第二个女人?”
“不会!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是其他原因。”白真真激动说道,口气里带着笃定。
“说说而已,这么小气,”花叶也没心思和她计较,她心里正在钻研着另外一件事,乐呵呵掏出两张票来,“小白,我今天买了两张戏院的票,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嘛。”白真真借工作忙推辞了几下,花叶不依不挠非说工作太辛苦就该休息一下,换换心情。看花叶这么热情,白真真只得勉强同意。
第二天在人潮涌动的剧院里,剧院很大,等级分开很明显,白真真和花叶坐到平民坐的低档位置,等待大戏开演,上演的戏曲是白蛇传,许仙白素贞轮番上场,对于天天捉妖驱鬼的白真真,白素贞和小青才是反角,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再加上她左眼莫名其妙乱跳,心绪不宁得很,觉得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花叶似乎对戏也不在意,而是伸直了脖子往前看。白真真顺着她看人的方向往看去,却看到坐在头排的郑直的身影,她呼出一口气,叹道:“花爷,你今天到底是看戏还是看人来的?”
“当然是看人,哦不,是看戏看人两不误。我打听了好久消息,才知道状元爷被戏院邀请来捧场,这里很多名流文人,等会还要开茶话会,我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票的。”
“那我就不奉陪了,这戏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白蛇明明是个祸害,因为个人感情水漫金山,祸害百姓,还被人颂扬得像个神仙似的;法海好心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帮助许仙斩断j□j,还被世人谴责,实在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这种歪理邪说还被搬上大雅之堂,真是岂有此理。”说完,白真真起身就走,花叶忙喊住她:“你这是职业病,得改,不要这么不识风趣,不合时宜好不好?”
白真真没有停下脚步,她实在不想和郑直相见,得赶快逃离这里才行。没想到起身才走了两步,就被一只手抓住手腕。
“不愧是白师娘,全世界也只有你才能说得出这番独一无二惊世骇俗的话来。”一句调侃的声音从一个面部被毁容的人嘴里说出来,他的颈部被烧成褶皱,泛着深红色,鼻子以下全变成溃烂的肌肤,嘴巴歪斜,只有鼻子以上能看出是个人样,白真真认出了他就是赵世德,看来就是当年全身着火的阿正掐他脖子,他才变成了这个样子,白真真幸灾乐祸地眯着眼睛讽刺地嘲笑一声:“哎哟,这不是风华绝代的二殿下吗?失礼失礼。”
“我现在可是世子,”赵世德带着恨意将捏住白真真手腕的力度又加了一重,“我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主要责任。”
白真真将被捏住的手挣了挣,用凶狠的目光逼视着他:“你放手!”赵世德凶狠地捏着手腕,眼神里露出贪婪邪恶的目光死死不放,正在对峙时,另外一只手轻轻往赵世德手腕上一捏,赵世德手上一阵酸麻,不知不觉就松了手。
花叶看到,那个见义勇为的人是郑直,立刻兴奋得两眼发直,果然是有正义感敢担当的好男儿,为主持正义,连明王府的世子都不手软退缩,实在是清正之人。但是郑直下一句话却把花叶吓傻了。
只见郑直长衣拂袖,面无表情,恭谦地和揖道:“新科状元郑直拜见世子,不知家妻哪里得罪了世子,请世子海涵。”这样说着,他扬起长袍,有意无意将白真真护在身后,嘴边荡着礼貌的笑意。
花叶惊呆了,周围的人也惊呆了,没有人知道翩若谪仙的新科状元已经有了老婆,还是个这样女扮男装,面黄肌瘦的,毫无气质可言,这实在是不配啊。
这赵世德嘴巴一撇,这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竟然会有这么个好归宿,他是在愤懑。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又有朝廷命宫在此护着,他也不好蛮干。干脆嘲笑道:“我说状元爷啊状元爷,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你也敢娶?你知不知道她三年前是多么人尽可夫,不知廉耻?连我家最卑贱肮脏的贱奴她也敢睡,还发生了不堪入目的那种关系,你说这女人恶不恶心?”
郑直阴骘一笑,冷眉一挑,带着狠色道:“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我能不了解她?她是世上最冰清玉洁,高贵贤惠之人,请世子不要乱出侮辱之言,否则我不会客气。”说完一扬袖子,拉住白真真的手臂就走出了戏院。
白真真在众人的惊愕和羡慕中被拉出了戏院。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白真真才狠狠把手一甩,瞪着郑直:“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要是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刚刚还果断的郑直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刚刚只是想着不能让你遭受任何委屈,所以……没有思考就出手了……”
“我走了,以后尽量不要见面了。”白真真果断走开。
“老婆,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有解决的余地。”郑直在后面喊着,白真真依然没有回话,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郑直默默叹气,他们两人的感情什么时候到了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花叶已经在家里等着,她见白真真回来,忙抹干净两颊的眼泪,把抽泣吞回去,强迫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你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没想到你的老公竟然就是当今状元郎,我以前不知道,还老发花痴,你别和我计较。小白你放心,你的老公,我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我怎么会和你计较,是我一开始没和你说清楚,”白真真似乎心不在焉,忙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边收拾一边解释说,“很抱歉,我必须得逃走了,我要不走会惹来大麻烦的。”
“为什么要走?你是怕那个丑陋的世子?怕什么?你老公现在是皇上偏爱的重臣,新上任的史部侍郎,他会给你撑腰的。”
“花叶,我信得过你。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今天那个世子口中的那个贱奴,就是现在的状元爷郑直,我和他是逃出来的,要人发现当今的状元爷竟然是逃奴的话,不知道会牵连多大一片人。所以我必须马上逃得无影无踪,让世子找不到线索,才能保得大家安全。以后若有人问起我,一定要装得糊涂,一问三不知,这样才不会给你带来更多麻烦。”白真真忽略了目瞪口呆的花叶,忙忙将一些常用衣物塞入包袱,冲出门口,迎面看到的却是世子赵世德和一对人马,拿着火把已将灵素堂团团围住,他狰狞可怖的脸阴险地看着白真真:“这贱女人,曾私通我家贱奴,联手毁我容貌,给我抓起来,我要把她拷打一番,看看那不知好歹的状元到底是哪里人物!”白真真见人马众多,也知道抵抗无用,她不想牵连花叶,便顺从跟他们走了。她咬住自己舌头,告诉自己,无论对方用什么酷刑,阿正的事,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花叶懦懦地躲在门后,痛心地看着白真真被抓走,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能为力。等人马走后,她飞奔向状元府,疯狂地拍打门扉,出门迎接的是一个矮小的下人,睡得迷眼婆娑,打了个哈欠问道:“你谁啊你?生更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你别管我是谁,快去告诉状元爷,他妻子出事了,赶快去救她!”


、恨的彼岸折返来

白真真这辈子头一次被绑在十字刑架上,她的双手双脚被铁制锁链紧紧缠绕,让她挣脱不能。阿正在王府这么多年,也是这样受苦的吗?他可以,我也可以。我白真真绝对不能妥协,从三年前嫁给他之时,她就下定决心,要为他分担痛苦,一起承担压力,这是她的信念,绝对不能动摇。
前面监刑的人一直重复盘问:“郑直到底是谁?当年你是不是和阿正一起逃到了四川?”这些问话像是无止无尽的魔咒,扰乱撕裂着她的思绪。
一阵子狂鞭乱舞,白真真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她的嘴唇已经是乌青色,却依然咬紧银牙,只字不提,意识慢慢模糊起来。这是哪里?好像是似曾相似的痛苦,手上绑缚自己的锁链,似乎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物件。这里是十八层地狱吗?好恨,她每天想到的都是一个恨字,一些模模糊糊的破碎影像晃入大脑:冥王为难却愤懑的表情,手一挥判下罪行;民众的愤怒,拿着火把目光毒辣,高嚷着要将她烧死,死后地狱,万劫不复……好痛,全身似乎要四分五裂,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些这些不存在的记忆,几千年记忆的尘封,似乎在慢慢溶解……可怕的过去,她根本一无所知那些陈年的痛苦,似乎轻轻一碰都会痛得心碎,她想不下去了……
一盆盐水泼来,白真真一个激灵,闷哼一声,觉得全身有噬人的虫子在猛咬,把她的乱七八糟的思维拉回现实。她幽幽睁开眼睛,发现面前赵世德的冷笑,她鄙夷倔强一笑:“这个新科状元,刚上任就处处和我们王府作对,这死硬骨头,威逼利诱都没用。我早就把他的背景调查清楚了,三年前他和你同时出现在四川丰都,听说他当时全身烧焦,我就怀疑他就是阿正!今天我提到贱奴时看他如此愤怒的表情,我就知道了大概。说,他是不是阿正?你们是不是来复仇的?”
“哈哈哈哈!这下我懂了,你就是没有证据才来找我,哈哈!不好意思,关于我老公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说完白真真放肆大笑,笑得自己最后剧烈咳嗽,张着嘴粗粗吐着气息。
赵世德看着她如此憔悴加可怜的模样,心生怜爱,他走上前去扳着白真真消瘦光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眼白闪着银蓝色的光芒,用丝绢帕为她拭去淋淋的汗水:“我的白美人,你为什么爱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一无所有的贱奴?如果你一开始就作出明智的决定选择我,你现在就不会是这般凄凄惨惨的样子,我会给你荣华富贵和最完整的爱。他能给你什么?你现在这个面黄肌瘦的样子,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他现在当了状元他也不能给你任何保护。我告诉你,奴隶的心理都非常阴暗,即使他飞黄腾达也不知道感激,反而恩将仇报,这种贱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我看上他什么了?哈哈,我的老公他是阎王,”白真真把头怒甩,甩开了赵世德的脏手,“我看上他能把你们这些恶人拖入十八层地狱的本事。你知道吗?在你前面的那个世子,就是你那个死去的大哥,已经在油锅里滚了三年了,上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伏在地上屁滚尿流向我求饶呢,形象之凄惨,哀嚎之痛苦,你大概一辈子也想象不到那种悲怆。我看你也快步你大哥后尘了,想到你像油条一样被油炸的痛苦样子,我心里好高兴……”
啪!赵世德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白真真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手掌印,嘴角渗出血来,却依然不改脸上轻浮的笑意:“打吧打吧,你多打一下,你就要多倒霉十分,你有本事打死我,等我下了阴曹地府,你对我和我老公的每一丝伤害,我都会以十倍奉还,我说到做到!”白真真的眼仁里,泛出丝丝红色,这恨,如火焰,如烟花,如飞蛾扑火那瞬间凄厉的灿烂,在燃着红光的荧光中,带着深不见底的绝响,仿佛是地心的岩浆抑制不住要喷涌爆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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