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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春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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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福晋来瞧你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在她面前小小声说道,之后退到床的一旁,垂首静静地立着。
福晋?她看了一眼女孩,恍然大悟当今的福晋就是古代的王妃!兴奋更加提升了一个高度。就在这时,门帘忽被人挑开,一个脚踏花盆底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面前女子,忽觉鼻端有两股热热的液体流下,伸手一抹,垂目一看竟是血……再抬眼看到那女子快步走向自己时,只见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是不是眼睛瞪得太大太久,忽觉疲惫困倦,闭上眼睛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渐渐没了知觉。
伤势远比她想得要重,一连高烧了几日,直烧得她头昏脑胀浑身无力,整日昏昏沉沉。
晨昏颠倒地睡了又睡,很多年都没这样病过了,这一病倒像是要将多年没得的病叠加起来爆发一样,来势汹汹。
每日定时有人向她嘴里喂药,又苦又难喝。每次她都尽力地向外吐,表示自己不吃中药想吃西药,可直到一天在昏沉中恍惚听到一个男子冷冷的声音:“她喝不进去就往里灌!”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一边埋怨这男医生太坏一边开始努力吞咽所有入口的药。
待她高烧消退完全转醒,已是四天后。她刚睁开眼,便听到有人像麻雀一样吵嚷着:“表小姐醒了,表小姐醒了,快去禀告福晋。”有人急冲冲地跑出了门去。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清了四周的一切,一瞬间有些呆滞,当想起昏迷前的种种,顿时心中五味杂陈。
“水……喝水……”她虚弱地道。
“是,表小姐。”屋内一红衣女子忙倒了杯清水,细心地用小勺喂入她口中。
喝下水后,她呆看了红衣女孩儿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实实地穿越了。
“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一方面这确是心中疑问,另一方面她想撒谎装失忆,以免去今后的诸多麻烦,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
“表小姐,你不记得了?这里是郑亲王府啊,奴婢是服侍您的丫鬟小红。”小红看着花舞,担忧地问道,“难道您都忘了?”
郑亲王府?花舞想借机撒谎说自己失忆了,却有些底气不足,脸微微热了几分,幸好当下病着也看不出异样,便低声说:“是,是啊,都忘了,一点也想不起来。头还有些疼。”说完,捂住了脑袋,装出十分疼痛的样子,吓得小红急忙出屋去找大夫。
几天后,落崖重伤后失忆在大夫的一声声摇头叹息中顺理成章。也让她有了诸多理由开始问这问那。
或许是平日里小说看太多,她本就爱胡思乱想。这些天不能下床,空闲时间多起来,胡思乱想的老毛病自然又犯了。
这天睡醒后躺在床上闲来无事的她便想:如今身为官宦之家的满族女子佟佳氏花舞,不知道要不要参加选秀,还有,这朝代有没有康熙的儿子们那些有名的数字军团呢?
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是喜忧参半,忧的是以她的身份是要参加选秀的,倒不是因为她是郑亲王府的表小姐,而是因为她的阿玛也就是她现任爸爸乃官居正三品的指挥使大人。喜的是这虽是康熙年间可康熙才二十四岁那几个有名的数字军团要么还小要么还没问世。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被卷进九龙夺嫡的俗套里面去,其实是她多想了。
只是这时代当小姐的,每天除了胡思乱想也没旁的事可做了。没过几日,花舞已深有体会。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小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只剩下胡思乱想了。
就在胡思乱想中,她的病渐渐好了起来,也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并先后见到了王府里的几位重要人物。
时光敛衽,当她可以下床走动时,已是秋去冬来。
当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她犹自沉浸在穿越的兴奋中,若非是借尸还魂,她还真想收集一些精致的东西带回去,虽然发财梦不能如愿,但她一点也不遗憾,早已打算好要在这里尽情地玩乐一番,玩够了再穿回去,如此打定主意,越发过得心安理得。
只是,人生在世往往世事难料。
当今冬的第一场雪铺满她所住的院落时,他走进了她的院落。
雪后天晴,满地的晶莹有些刺眼,他走进碧竹园,一抬头便看到了她。
她立在屋檐下,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抬头望着天际出着神,似未察觉他的到来,直到四周服侍的丫鬟们齐声跪拜道:“奴婢参见贝勒爷,贝勒爷吉祥。”她似有所触动,缓缓收回了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第三章

她全身上下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只是那双眼睛晶莹透亮,竟比阳光下的白雪也要亮上三分。目光与他相遇时,不仅没像往常一样躲闪,反倒更加亮了。
他微微蹙起了眉,扫了一眼服侍她的两个丫鬟。
小红和绿儿面色微变,小红反应很快,当即对花舞道:“表小姐,外面天寒,你病后方愈不久小心再受了凉,奴婢扶您进屋休息吧。”
绿儿也反应过来,当即二女一左一右想要搀扶着花舞往屋里走。
花舞却抽回了手臂,一边说:“等等。”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扯下遮住口鼻的冒围,笑着问他,“蓝枫表哥?”
知道她受伤后已忘了从前一切,闻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额娘让我过来瞧瞧你。”
她开怀露齿一笑,突然后退了一步,紧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笑得十分古怪。
他眉头再次蹙了起来。而她似乎没有感受到他的不悦,仍像是在研究古董一样仔细瞧着他。
贝勒爷!传说中的贝勒爷!如今就活生生地立在眼前那!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激动的心情,兴奋得有点想对他毛手毛脚……
手指有些痒,可终究忍住,围着他绕了几圈,即便是辫子的尾巴也不肯轻易放过,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期间还险些伸手去摸摸他是不是热乎的,直到再次转到他身前,听到那双薄唇十分不悦地对她说:“看够了吗?”
她这才发现,他的眼底已附上了一层冰,其中隐有不悦与轻蔑。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已拂袖而去。
他不高兴了,她清楚地察觉出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回味着方才他眼中的轻蔑,原来他讨厌她,或许以前就讨厌着她。
夜已深,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床帐,远远传来更鼓声,已经三更时分了,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些,晚上便有些睡不着了。忽听外屋守夜的丫鬟起了身,进了内室弄了弄火盆又走了出去,隐隐听到外室绿儿细细的声音响起:“红姐,还没睡?”
小红低声回答:“是啊,起来弄弄火。”
绿儿轻声说:“今儿外面风真大,我有点怕,咱们一起睡吧。”
小红应了声,听声音挤到了绿儿的床上。
绿儿又说:“红姐,表小姐现在变了好多,以前见到贝勒爷只敢偷偷瞧,今天竟将贝勒爷生生瞧生气了。”
小红说:“表小姐喜欢贝勒爷,可是贝勒爷却不喜欢表小姐,哎,表小姐也怪可怜的,因为贝勒爷不喜欢自己竟然想不开去跳崖。”
绿儿说:“红姐,你今儿也看到了,表小姐看贝勒爷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当时真把我吓死了。”
小红说:“是啊,我当时也好怕,整个王府就属贝勒爷最吓人,一个眼神就吓得我浑身发抖。”
绿儿说:“听说贝勒爷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
小红说:“别乱说。”
绿儿静了静,又说:“红姐,你说表小姐现在什么都忘了,她还会不会喜欢贝勒爷?”
半响,小红说:“不知道,睡吧,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少议论的好。”
“嗯。”绿儿轻声应了,便再没了声音。
穿越原本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像是自由旅行,沿路到处是等她挖掘的新奇。可当你在这里生活几个月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自由旅行,而是被关在金丝笼里让人喂养,那种滋味便变成了煎熬。作为闺阁小姐的花舞,目前就是这种情况。
想出王府,门都没有,自从她跳崖自尽后,平日里身前身后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三两个丫鬟,活动范围也只限王府。一听说她想出府,丫鬟们争相恐后地扑倒在地来个死谏,实在拦不住的时候,她的姨娘——王府福晋就会及时出现,除非想破坏与姨娘的关系,否则只有听话消停下来。
想是闹了几次,姨娘也察觉出了她平日里日子似乎过得无聊了些,便以她失忆为由,派了一位嬷嬷来,每日教她王府礼数和令人一听就掉下巴的三从四德,日子自此更加苦不堪言。
她原本很想穿回现代,可这般赤裸裸地来又赤裸裸地走,挥一挥衣袖除了两袖清风啥都没有,实在……不太甘心,便暗暗忍耐了下来,总乐观地想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她好不容易甩掉了成天盯着她看的小红和绿儿,正有些小小地得意,便听到一阵呼喝声,循着声音她走到一间大屋前,好奇地推开了本就虚掩的门。四周布满了兵器,一看便知是练武场。
场中,蓝枫身着薄衫,手舞长枪英姿飒爽,腾、挪、劈、刺一套枪法武得干净利落,花舞心道,这大概就是武功了。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不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目光炯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一直看到他将长枪放在武器架上,转头不悦地看向了门外站着的她。
她微微一怔,从他的目光中解读出自己很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偷窥者还可悲地被人发现了,知道他其实很讨厌自己,当下略觉尴尬。
在他的冷冷注视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很有礼貌地帮他关上了练功房的门,转身而去。
由于王府太大,她一直没弄清楚蓝枫住在哪个院落,直到有一天,她追着侧福晋的小狗跑进了一个宽敞空阔的院落,方才知道,原来他住在这里。
那是一个冬日午后,侧福晋抱着一只养了两年的小白狗与她闲话家常,想是听姨娘说她平日里过于无聊,所以特意过来陪她说会儿话。只是她着实和这位贵妇人没什么话说,除了她怀里的那只狗,从小狗一日三餐聊到它是公是母是否婚配,小狗似乎也感到了不耐烦,突然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跑出了院子。
院里恰巧没人,侧福晋顾及身份不敢放肆去追,只在原地干跺脚喊着奴才,她却没那么多顾忌,一路追着小狗跑进了一方院落。只见小狗三绕两绕跑进了一个房间,她也随后冲了进去,可普一进屋便即愣住。
蓝枫正背对着她站着,头发披散在肩后似还有些湿露,屋里隐约有着水气,氤氲地有些暧昧。他衣衫略有不整,正低头系着腰带,听到有人进屋,便道:“梳头。”
见此情形她本就有些发懵,闻言更是惊掉了下巴。
他在铜镜前揽衣坐下,铜镜中映出了他的脸亦在他眼中倒影出了掉了下巴的她。他蓦地转过头来厉声质问:“怎么是你?”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局促地道:“不是我,是狗……”
顾不得当下的语无伦次,看到他再次蹙紧了眉,竟微微有些紧张,紧张过后,莫名的双颊开始发热,心跳也失了节拍。而后在他的逼视下,她再顾不得小狗,轻咳两声,垂目,转身,出门,竟然还体贴地记得关门,奶奶个神啊!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突然造访的他吓了一跳。
小红,绿儿更是一个缩手,一个缩脚,不知不觉便离她远了好几分,独留她一个人站在前线撑着门面。
她咳了咳,在心中仔细措辞,譬如:其实昨天她是追狗无意中撞见他沐浴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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