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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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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男不再多问,只觉这父子俩的关系确实微妙,不可言说。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是决不愿按这路子往下走,真为梁王生子的。不过好在与梁王约定在前,加上昀阳君一众必会阻挡,这事说起来是盛煜、梁王、昀阳君三方势力的相争,自己至多不过一有些用处的棋子罢了,无论盛煜或梁王,需要的都只是自己的配合,至于自己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这么想着胜男也只觉一阵命运被操纵在别人手中的无力感,她暗叹一声,弯弯腰对盛煜说道:“一切听从母舅吩咐。”

从盛煜那里出来,胜男因着刚才的无力感,心情有些压抑,出了王宫后也并不想回驿馆,便让马车停到闹市,下车打算步行到处走走,司武默默跟在身后。

这是梁国都城,此时又是上午,人流很多,各种店面摊贩,熙攘喧哗,胜男漫无目的的转着,不知该干些什么。抬头发现面前有一茶馆,便信步迈了进去。

这间茶馆不大,相隔放着几方小案,可能是时候还早的缘故,客人不多,便是说话都压低了声音,很是清静。胜男便也随意找了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扭头看司武依然站在她身后,便也让他坐下。司武犹豫一下,也未曾拒绝,在她侧面跪坐了。片刻伙计上前询问了两人,麻利的送上茶水。

胜男端起茶盏,慢慢转动,抬头司武低头端坐,神情不明,想想便与他说道:“我与梁王说过,他已答应过阵子有时机便为你特赦脱籍。”

司武似有疑惑,“是,多谢主人,”顿了顿又继续回道:“当日母神之誓,司武也决不敢违!”

“这我相信,不过闲聊罢了,不知五年之后你有何打算?”胜男突然问道。

司武看看胜男,发现她面带无谓,似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何况自己所作所为她也早已知道,并没什么好隐瞒,便真心回答:“当初本想到南蛮去,如今得主人仁慈,倒也不必远走他乡,不过去乡下找一方士,或有幸能有一子。”想想又似有深意的说道:“其实只要不是日日朝不保夕,能凭着自己心意生死司武便别无所求。”

胜男一愣,忽觉似有所悟,自己自莫明其妙来到这便一直游离在外,并未将这里当作是自己真正的生活,像是在外的游子,对这里有好奇有赞叹有不屑,却并未放在心上,从没想过改变或是适应它,因为只是暂住,因为这里不是家。

只是自己却刻意忽略了最重要的的一点,这趟旅程十有八九是没有回程票的,自己也或许永远无法再回家乡。逃避了这么久,此时却也该正视了,自己若当真没了回路,在此处的这一生,自己,又该如何过?胜男深吸口气,又想起刚才在盛煜那里感受到的无力感,起码,要努力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吧?起码,要像司武所说,能凭着自己的心意生或者死吧?

司武再次细看一眼胜男的表情,低头掩下了满心的疑惑,一个奴隶,身体是主人的,性命自也是主人的,何时生何时死都是应取决于主人。一个奴隶想掌控自己的生死,这话简直是不忠不义,大逆不道。自己这么说只是想看看主人的心意,看看主人能对自己容忍到何种地步。可主人的反应却着实不对,听了这样的话,她的反应不是诧异震怒,也不是强自忍耐,而是顺理成章的接受,仿佛天经地义就该如此!没有丝毫的不赞同之色!

这简直不可能的事,司武又抬头看了眼面前似有所思的主人,身形面貌丝毫不差,没错,绝对就是八殿下盛岚。低头又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就算是突逢大变,就算是家破国亡,一个王女,会将自己的自小便根深蒂固的执念都改变到如此地步吗?

胜男丝毫不知自己已被司武怀疑,她此时只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的混混沌沌,随波逐流也是时候该改变些了,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前途命运都掌握在他人之手,便连自己的婚姻甚至生育都不能取决于自己的心意。这么想着,虽暂时还没有想到办法,但有了大致的
目标,总也似有了些心劲,不在与以往一般无谓迷茫。

两人各怀心思,在茶馆又小坐片刻,用完了手中的茶,胜男便起身回了驿馆,刚进驿馆大门,便有侍人通报,安平君有事来寻,上午便到,已等了有一阵子。胜男一听,便也顾不得别的,赶忙向客厅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后面让我好好想下。。。。




、君子

“久等了,我在街上逛了逛,回来晚了些。”胜男行到安平身边,施礼说道。

安平君转过身来,还是一如既往疏离淡漠,没有一丝久候的焦躁,也礼数周全还了一礼说道:“哪里,是我唐突,上门拜访,本该提前告会才是,岚妹自到了大兴还未曾逛过街市,却是我待客不周。”

这么些日,胜男早已习惯了安平君,用这么一副平静无波的话语表情交谈客套,她甚至能感觉到安平这貌似敷衍的背后反而比大多数人都真心,相处反而更自在。她请安平入座,笑着问道:“哪里,我如今一介闲人,随处转转打发时光罢了,不知安平君今日来寻我,可是有事?”

“是,昨日宴上失礼,安平已应诺改日必会赔罪,也不知岚妹今日可得空闲,我已备下酒宴,特来相邀!”安平君说着站起身来注视着她,神色郑重。

胜男一愣,想起昨天晚上她确实有这一说,自己本以为这话不过是随口客气,表明态度罢了,没想到竟是认真的?抬头看她依然看着自己似等答案,忙也起身答应:“您这般诚心相邀,盛岚自是不敢不从!”

日上三竿,快到午时,两人先后下了马车,到了一小楼门口,看格局像是酒楼一类,胜男抬头看了眼招牌,却是两个很复杂的字,不知含义,因为这里的字并不单纯是繁体,比现代的繁体字要复杂的多,胜男只认识很小一部分,还有些是连蒙带猜,更大一部分却是连猜都不知从何猜起,胜男不由又是一阵无奈,想自己原先也算是能考上全国重点军校的高材生,谁想到了这竟成了大字不识几个的半文盲!暗中思量着,也该找些机会,认认这里的字了。

胜男跟在安平身后,径直上了三层顶楼,司武伯齐守在门口,两人进了房间,一进门胜男便是一愣,案前站着一红衣女子,面容娇美,下巴微扬,正站在门口瞪视着她,却正是昨晚刚刚见过的安思怀!

安思怀见两人入内,走了过来,躬身见过了安平君,直起身来,抿着双唇,却直视胜男不动。

“思怀!”安平出声喝到。

思怀扭头看安平君一眼,有些愤愤,退后一步整了整衣衫,突然对胜男弯下腰去,极快的说道:“昨晚是思怀年幼失仪口出不逊,得罪之处还请八殿下见谅。”说完也不待胜男有所反应,便直起了身,扭头看向窗外,虽只能让两人看见一个侧面,却也能感到她定是满脸的不忿委屈。

胜男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小孩,心中暗自好笑,拦下了一旁不悦想说些什么的安平君,微笑开口:“安大夫都说自己年幼了,我既为长,又怎能和孩子计较,安大夫不必挂心,日后注意便是。”

听了这话,安思怀猛地扭回头怒视着满是笑意的胜男,似想怒骂一般张了张口,看了一旁的安平君一眼又恨恨合上,深吸了口气,将视线放到地上,不再多言。胜男看她愤怒的连白嫩的双颊都泛起了两团显眼的红晕,心情却不知怎的更好了几分,竟想再去逗她几下。

胜男努力压抑着自己这失礼的想法,恰好此时安平君也开口说道:“既是岚妹豁达,此事就此揭过,我们入座详谈。”

思怀抬头看着安平君说道:“那不行,平姐姐,母亲这几日让我禁足思过,我不能在外停留太久,得快些回去才行。”

安平君皱眉思量片刻,便也答应让她先回去,先入座去了。思怀临走时却是面带威胁狠狠瞪了胜男一眼,只是放在那明丽的脸上实在没什么杀伤力,胜男也依旧微笑的瞧着她,看她有些气急败坏的下楼去了。

走到案前坐下,安平举起酒杯:“思怀是昀阳君幼女,自小娇惯,又是二八年华年轻气盛,昨晚虽确是过分了,却也算情有可原,还请岚妹体谅。”

别说胜男本来便对这事并不在意,便是有几分芥蒂今天见了安思怀也全散了,她更感激的是安平竟对她如此上心,安思怀的道歉是看在谁的面子上胜男自然看得出来,便也举杯饮尽了,真心向她道了谢。安平君谦让几句,有些沉吟,似慢慢思量般开口:“岚妹,父亲的意思我已知道,只是王上实在不算良配,你可愿意与他成婚?若不愿,父亲那里,我会想法替你周全,你不必在意,便是复国之事……”安平顿顿,继续说道:“我恐没那么大本事,只是若岚妹有需,只要不伤梁国根本,我也绝不推辞!”

胜男疑惑,看眼安平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您,为何如此?这些事都本与您无关,为何如此助我?”

安平皱皱眉:“怎会与我无关?梁晋本就为世代之好,攻守同盟,当日晋国势微,我大梁本该相助,却因昀阳一党,非但未曾发兵反而手握利刃窥视在后!”安平握紧了放在桌案上的手心,目光带着惭愧,扭头继续开口:“此乃大不义!岚妹你辗转来到大梁,父亲王上却未曾对你真心相待,反而利用你与王上成婚对付昀阳一党,此乃不仁!我大梁大节有亏,有负大晋,我乃梁国王室,却一无所能,此举不过聊以慰藉罢了。”

胜男仔细看看安平君,眸里满是认真羞愧,并不像伪装做作,不禁觉得一阵怪异,这样的世界,还真有这样天真,或者说是理想主义的人存在!胜男带着奇怪说道:“您实在不必如此在意,虽说两国同盟,不过当时状况,梁国这么做也算有因,毕竟,如此才对梁国有益。”

听了这话,安平君却显得比胜男还要惊异,等胜男话音刚落,便摇头正色道:“岚妹这话就差了,诸国合纵联盟,久已有之,或弱者合力抗强,或两者合而欺弱,不过皆因一国力小,两国力强,才可攻守相望。盟友势弱,为谋盟国国土便与一旁坐视不顾!实在……须知人祸天灾,国之强弱不定,如此信义,到你势微之时又有何国敢助?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国,亦如是!”

胜男沉默,她突然间想起了从前学过的教科书上的话:

“当他们屠杀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追捕共|产党人的时候,我也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当他们把社会民主党人投入牢房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社会民主党人!当他们向我举起屠刀的时候,再也没有一个人为我作声了!”

瞬间她竟觉得自己在安平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是如此龌龊,是啊,因为与己无关,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坐视盟友受难,甚至习以为常!即便弱国无外交,即便两国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即便这么做有无数的理由。但是,错就是错,永远不能因为这些狡辩变得正大光明,这么做了,即便功成,也永远是一道需要掩盖的黑色的历史。只是,胜男苦笑,成王败寇,这些又有多少人会在乎?

胜男举起酒杯,真心说道:“盛岚惭愧,安平君您才是真正不负君子之名!”

安平似有些无措,举杯一饮而尽:“哪里,一无所能,空谈罢了。”

二人边吃边聊,也算宾主尽欢,用完之后胜男站在酒楼门口,送走安平君,与司武走了一段到马车旁,正欲上车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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