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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三国之阴毒女公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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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虎符(1)
苏冽撩起秦东临床边的帘幕,眼睛看见正在熟睡中的秦东临便突然就挪不开了,一个人手捧着一盆洗脸水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出神。
“咳咳咳…”秦东临自梦中咳醒,以为身边还是司空雪,沙哑着声音喊道,“雪儿,水……”苏冽忙将脸盆放在架上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太子妃娘娘下去歇息了。娘娘怕惊扰殿下,暂住在日兮阁了。”
秦东临听见她的声音,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
他啜了一口茶咽下润了润喉,但说话声还是有些低哑,“你肯来见本殿了?”
苏冽一听,什么叫她肯来见他了?明明他有美人在侧,醒来还念念不忘,她来见他是缺心眼碍事吗?
“殿下昨日赐属下一个清闲。”再说,是你自己让我别来的。
“呵,越发的伶牙俐齿了!”秦东临冷笑一声,随手将喝完了的茶杯扔到苏冽的怀里。“主子受伤,你这做属下的倒是冷静。”
苏冽低头不说话。
有时候,沉默是金。
“皇上驾到——”重华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打断了殿内的两人。皇上很快就走进了重华殿,一进门就看见太子只着单衣坐在床上,不由得就冲一旁的苏冽发火,“怎么照顾太子的?!太子昨日挡了一剑,身体正弱,怎么能只着单衣呢?感染风寒怎么办?!”
“奴才这就去。”苏冽手里拿着茶杯,连连听话的点头。
只是这心里头却不那么顺服——这都快夏日了,再怎么怕受风寒也不着急于这一刻两刻的……只是她没法将抱怨说出口,只好连忙取下了太子屏风上的外服替秦东临披上,披完退后的一瞬,她分明看见秦东临眼角流露出来的笑意。
“父皇怎么来了?”
“临儿有事,朕怎么能不来。你们就都下去吧。”皇帝沉声吩咐,苏冽只好和其他宫人一起退到了室外。
苏冽侧立在门外,仔细去听室内的声音。但是距离太远,听不太清什么,只隐约听见小小的啜泣声,然后便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皇帝神色如常地走出,吩咐他们一众奴才尽心服侍太子便径直离开了重华殿。
苏冽再次入殿,却看见原本坐在床上的秦东临已经躺到软椅上,正悠然地喝着一杯雨前龙井。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昨日受过刺伤的人……
“冽儿,你过来。”秦东临冲她招手,苏冽会意的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宫人低眉顺眼的离开,仔细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她移步向秦东临走去,脚步声在殿里尤为清晰。
“主子看样子很高兴。”她方才进来时就觉得秦东临的周身连空气都是恣意快乐的。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突然便被一道力牵引失重,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怀抱里。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正看着她笑的男子。
“主子,请放开属下。”她奋力想要离开那个怀抱,心都要从心口里跳了出来。
秦东临看见她的狼狈,大笑起来,一只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将一个青铜制像虎一样的物件落在她的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苏冽闻言一看,马上就被秦东临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东西落在苏冽的眼里……似曾相识。
她爹的手里,也有一个和这个很像的东西,不过看上去要小上许多,只是过了这么久她也不太记得了。她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是虎…符?”
“不错。”秦东临很满意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虽然这一半调动不了北骑营的十万大军,但有这一半在手,今后也不必再怕皇后那个毒妇,在她面前装什么孝子了!”他的话里满是喜悦,苏冽不禁问道,“殿下何处得来此符?”
他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苏冽的话,反而笑着说道,“本殿今日心情不错,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一半虎符(2)
他没有直接回答苏冽的话,反而笑着说道,“本殿今日心情不错,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苏冽点了点头。
“你可知为何父皇膝下唯有我一子?”
她摇头。
“这宫闱秘辛在宫里呆得久一点的宫人大多也都猜得出一二——父皇嫔妃众多,但子嗣却只我一脉,这问题的根源,只可能出在……父皇自己身上。”
苏冽不由得大惊,“什么?殿下此意是……”
“本殿并非父皇亲子。”秦东临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但苏冽听进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着实吓了她一跳。
“当年父皇初登帝位,后宫之人一无所出,谣言四起。宁氏之父宁保犯下大罪,宁氏不得不入宫做了皇后身边的宫婢。她向来聪慧,知道如果自己身怀龙裔,那受罪的宁氏一族都可因她而免罪,所以她借着皇后宫婢的身份遇见了皇上,更是承了皇帝恩泽。但是宁氏后来发现,之所以后宫一无所出,其实缘由皆在皇帝身上。”
他偏头看听得认真的苏冽,温柔地笑起来,“也正如此,父皇就更为需要一个龙嗣以平谣言。宁氏撒了个谎,骗了所有人。她从别的地方抱养了孩子冒充,皇帝当时喜不自胜完全没有想到,立刻就纳了她为宁妃并赦免了宁氏一族。偌大后宫只她一人有子,怎能不让人眼红?第五年的时候,宁氏失足落水而亡。呵,失足?怎么可能?!明明就是皇后下的手!这个毒妇残忍不仁,害我母妃,终有一日,我要亲手手刃一切伤害过我和我身边的人的恶人!”
秦东临有些激动起来,在他心中,亲母和宁氏都是同样重要的人。一个生他予他生命,一个养他给他温暖,纵然宁氏不是他的亲母,但她待他却比亲母还要体贴。他幼时脚寒,宁氏每夜都替他暖脚,他身上的每一件袍子全是宁氏亲手缝制,从不假借他人之手,她对他细致入微,所以他没料到原来宁氏不是他的亲母。
“皇帝后来也觉得奇怪,自宁氏以后后宫虽然也有宫妃怀孕,但几乎没有新的生命出生,他开始怀疑我不是他的亲子,但又无法面对真相,所以选择冷落了我整整十三年!这十三年我受尽了皇后的压制,为了消除皇后的戒心假装昏庸无度暴戾成性,现在明明得知杀死了母妃的人就是她,还要假装失忆认贼作母!要不是昨日我替他挡了那一剑令他打开心结,只怕这虎符,还不知要何时才会到我手中!”秦东临的眼里燃烧着怒火,他心底隐藏了多年的野心也在此刻显露无疑,他终于不用再受制于人了。
苏冽看着,默然不语。
原来是这样。
她恍然记起,昔日雨中醉酒的他简直像要杀了她一样。原来当初她惊呼的那一声,将好不容易逃出宫想要避开这一切恩怨的秦东临又重新送回了这波涛汹涌的深宫,逼得他不得不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忍受孤独与恐惧。
以前她以为是秦东临强拉着她进这吃人不剩骨头的深宫里,却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她一手造成。她怪命运,原来,命运是由她作了开头。
真是可笑,只不过是一声惊呼,就这么戏剧性地改变他们俩人的命运。
人生如戏,
戏如人生。

贤内(1)
苏冽终是从秦东临的怀里逃了出来,侧立在了他的身侧,“主子,属下当日不知……”
“我也没有怪罪你,你不必这个样子。更何况,当日我不是也把你带进宫了吗?如此,便也两相抵了……其实若是当日我知你是女子,便不会拖你下水……”秦东临悠悠一叹,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通报——“皇后娘娘到。”
皇后怎么来了?秦东临与苏冽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迅速将手里的兵符收回袖里,重又回了床上装作伤重。大门被推开,刺眼的光射入室内,一顶凤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疼。
苏冽赶紧走到皇后身前跪下行礼,“奴才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嗯了一声,并未将她叫起,而是一脸阴鸷地越过她走到秦东临的床前,“临儿,伤好些了吗?”
秦东临装作才醒过来的样子,虚弱地咳了两声,“母后怎么来了?临儿睡得沉,没有注意到,儿臣给母后请安。”他挣扎着要起来,皇后伸手制止住了他,只道,“本宫听闻皇上刚才来过……”
“父皇来过吗?儿臣因伤重一直在熟睡,并不知父皇来过。咳咳。”他咳嗽起来,再称着苍白的脸色,的确看起来异常虚弱。
苏冽抬起头去看皇后的表情,她凝着眉,看样子是通过什么人听到了皇上将虎符送给太子一事。
发现皇后不说话了,正捂嘴咳嗽的秦东临突然冲苏冽眨了眨眼睛,狡黠地一笑。苏冽突然看见,差点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沉稳冷酷的太子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皇上真没来过?”皇后问还跪在地上的苏冽。
“回禀皇后娘娘,今早上皇上来过一趟,但皇上看到太子正在熟睡,未作多的打扰就离去了,太子想必也不知。”苏冽答道。皇后来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如果不说皇帝来过,恐怕只会多增她的疑心。
“临儿,皇上没有留下些什么吗?”皇后又转过头来问秦东临。
“留下些什么?……这临儿就不知了。”秦东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皇后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假装对秦东临嘘寒问暖一阵,起身离了重华殿。苏冽这才起身去送她,临末回头看了一眼秦东临,只见他满脸喜色,又重新躺到了床上养伤。虽说伤口不深,但流了这么多血,他还是要好好休养一下。
“奴才恭送皇后娘娘。”苏冽将皇后送至东宫正殿,刚要将皇后彻彻底底地送走,只见已经往外踏出了一步的皇后又重新走了回来,扫了一眼他们这些东宫里的奴才,脸色不好地道,“你们这儿,谁是总管啊?”
“奴才便是。”苏冽低头道。
“是你,那你便告诉本宫,昨日太子大婚,为何太子突然换上了紫服却无人禀告本宫呢?!”皇后厉声道,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直吓得整个正殿里奴才全数跪了下来。
苏冽低着头,正想回答,一个清甜婉转如夜莺般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我道怎么跪了一殿的人,原来是母后大驾光临。”

贤内(2)
司空雪一身淡粉色的衣袍,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为水嫩,只是她生了这一副柔弱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完全像是另一个人。婢女跟在她的身后,司空雪从殿后走到皇后的身前,眼睛微微一瞟跪在地上的苏冽,笑着对皇后道,“母后这是在教训什么呢?”
“也没什么,本宫就是来问一问,怎么昨日殿上太子及太子妃突然换了紫服却无人相告……要知道,这万一圆不了场,可就是大罪了……”
“母后这样说来,可教雪儿后怕得紧啊。”司空雪笑了笑,“不过,这紫服之事本来没什么深意的,若不是母后那‘本朝非正统’一说,还怎起不了什么大事……”
皇后听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你…你的意思是说本宫乱搅是非吗?!”
司空雪看着她不答话,但话却在她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可不就是你搅是非吗?
“好啊,这司空府上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放肆了!本宫当日选了你做太子妃,不是让你与本宫作对的!”皇后指着司空雪,但司空雪却毫不在意,“母后难道不知,这人事向来难以掌控……人心…更是易变吗?”
“反了……反了,你这才做了太子妃几个时辰,就敢这样对本宫说话了?!”皇后彻底被司空雪的话激怒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不是司空雪……而是司空锦,一个从未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这个世上的人。也只有她,才什么都不怕,才敢这么和她说话。
她说过,要夺去司空雪的一切,亲人、地位、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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