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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独处,经常也跟在晓怡的身边,就连睡觉也是躺在同一张床,显然不想和我私下接触。
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少轩的地盘。我的好表哥买通几个侍女,报出凯欣单独一人的时间,我便立即赶到她的身边,讨好地跟她闲聊起来。可是,聊不到两句,凯欣总是诸多借口,很快便走回晓怡的卧室。难道我能夜探闺房吗?
终於,一天早上,我趁凯欣在花园中练习洪拳之时,不理大嫂站在她的旁边,直接了当地说道:"凯欣,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吧。"
她的娇躯明显在颤抖,招式也生硬了许多,不过还是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背著我平淡地说:"不用再谈。一夜情早已结束,请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永远也是你的姐姐,纯粹的姐姐。"
我欲要上前,她却如逃走似的跑回晓怡的卧室。正要追上之时,大嫂却摇头道:"小叔子,你不明白少女的心事。再盲目纠缠下去只有反效果,请好好想出对策才行动吧。"
大嫂说得十分有理,我并不了解少女心事,因此虚心请教她的看法。然而,大嫂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向我来投来抱歉的眼神,幸福地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已当了人妇,不再是少女,所以也猜不透少女的内心。"
切!大嫂生完「很酷」后身材还是那么窈窕,若再次穿回少女装束,根本还是十八、廿二的姑娘,人妇?显然她也是站在凯欣那边的。女人帮女人,男人帮男人,我当然不会怪大嫂,怎说她也是我的嫂子。可是,那个帮我的男人真是废了点,除了给我一些鼓励外,只会给我一些馊主意。或许用他的方法能泡到很多漂亮妞上床,但绝不能抓住对方的心。这个花花婊子的建议,还是被我过滤掉了,死**兄!
说起**,就不得不提我的宝贝**弟弟--李靖。后院的小型马房中,平日有十几匹白马进进出出,自由地走到山上,到吃饭时才会回来。这些白马并不是一般的马,而是大爷,除了张晓怡外,没谁能亲近它们。听到这里,大家也应猜到这群白马就是与少轩一起被救活下来的独角马。
起初还有一些侍女能骑著它们在山上奔驰,可是随著一个个侍女沦陷在少轩的胯下,最后只有晓怡一人能走近它们的身边。
由於它们收起了标志性的独角,侍从们以及柔依嫂子也不知它们的来历和身份。不过,看到少轩和晓怡格外照顾这些白马,嫂子还是由得他了,反正子爵府也不是养不起它们。
当李靖走到后花园的马房中,看到一头雌性的独角马后,立即一个闪身,扑到它的身后,提成粗长的马鞭,狠狠地突了进去。
雌马本来升起强烈的挣扎,可是听到李靖嘹亮的吼声,立即乖乖地任由它在身上全力冲刺,眼中泛起快慰的泪水,因为这头白马就是李靖的妻子,也是因为误以为它被恶魔所杀,才让李靖突破了界限,越级进化成梦魇。
虽然李靖不再是白马,但是与它多次结合的雌马怎会认不出它?
我和少轩当时站在马房门口,也看得呆掉了。畜牲即是畜牲,久别重逢便当著别人面前二话不说地进行传宗接代。李靖带著妻子给我介绍,「她」的名子叫做「美莲达」,我听到后不小心笑了出来,「美莲达」这好像是百事可乐的一款饮品。是的,我很肤浅,这个名字还有几家公司的品牌,只是想到这个名字是由李靖起的,我只会想起橙汁。
李靖在这几天可说玩得够疯,整天也泡在马房不出,与几匹雌性独角马忘我地欢好。听它所说,这是老族长交把这些手下交给它时带上的义务,将优秀的种子散播在族群的体内。**即是**。忘了说,李靖口中的老族长就是精灵森林的那头老马,而李靖的妻子「美莲达」就是族长的孙女。
李靖在马房中忙得如火如荼,我这边也没有闲著。虽然晓怡一直也不理睬我,但我仍旧竭而不舍地不停单向地与她交谈。在晚饭过后,少轩和大嫂也会带著「很酷」返回寝室,或许凯欣是给予我和晓怡独处的机会,她也很快返回晓怡的闺房,剩下低头看书的晓怡与一脸局促的我坐在客厅之中。
无论我说什么话,她也是充耳不闻,连一个「嗯」字也不回答。见她没有离开,也没有反唇相讥,完全把我看成空气似的,我便彷如跟自己说话似的,把这十个多月不见的日子一点点地告诉给她听。其中包括在一开始时与凯欣平淡地游走,看到她放在仓库的日记后自杀却被凯欣所救,戴上陈兄的手绳后变了白痴男与凯欣发生超友谊关系,血战三国联军,血洗精英佣兵,之后连主动地与凯欣结合一事我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过了三个夜晚的单向说故事,我已把所有要交待的也全都说出,以及我对凯欣的感受。见仍旧一直也是静静地看著手中的厚装书籍,彷佛在倾听,但更多像是全身心投入了书中世界似的,我终於忍不住心中的不安,走到她的面前,低声道:"晓怡。。。〃
没想到她一声不响,眼角也不扫我一眼,拾起那堆小书山,径直走出大厅,留下我一人发愣。
一整夜也睡得不好,我苦思了一晚,今天在吃晚饭之前,我走到凉亭旁边,再次听到晓怡拉著《罗珊的面纱》。见我突然到来,她缓缓地收下小提琴,召出一本魔法书,细细地阅读起来,再次把我看成透明人似的。
黄昏中的庭园中,斜阳照在我们的身上,我掩著她手上的书页,鼓起勇气,对上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晓怡,其实。。。〃
〃不要唤我的名字。〃她厌恶地拨开我的手,冷冷地说。
〃张小姐。。。〃
〃我已不是小姐,而是「恨酷」的妈妈。〃我感到她好像在赌气,让我的心情也平和了几份,微笑道:〃那,你想我怎称呼你?"
"张大妈。"见她认真地回了这句后,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书页之中,我忍住喉咙的笑声,淡淡道:"好。。。张大妈小姐,能静静地听我说一些故事吗?"
没有回答就是默许了,不怕她不听,最怕她拒绝与我说话。准备了一整夜的影像,我一鼓作气地传到晓怡的脑中,相信我说得怎么详细,也不及用第一视点观看我和凯欣相处的回忆。这是毫无保留的回忆,就连与凯欣在床上做了什么事,用了什么姿势,以及内心的感受和想法也毫无遮掩地传到她的脑中。
把这么庞大而仔细的回忆传送给她,我的精神力也被抽了一大半,有点站不稳,可是我仍旧盯著她的变化--就是没变化。不,她虽然仍旧静静地看著手中的厚装书籍,但我能看出她的眼中也露出一点震撼,小唇不经已地泯了几次,又故作平淡地放松,哪还能继续扮作全身心投入了书中世界?
我知道她已全数接受了我的回忆,脑子不停地回味著我的经历,所以我也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直到她的眼神变回冷漠,确定那些回忆已被消化,我才说出预先想好的说辞,真诚地说:"在以为你不在人世的日子中,凯欣一直也不离不弃地陪著我。。。纵使她的爱有点突然,而且喜欢的男性「类别」又有点奇怪,但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她的眼中已闪出一丝戏谑,淡淡道:"嗯,那么和她结婚好了。祝你与她白头皆老。噢,忘了穿越者是不会老的,祝你们永结同心,海枯石烂,真爱不死。"
这句话无疑再次刺痛了我的神经,不过我却摇头道:"晓。。。张大妈小姐,我爱你,但同样爱她。。。〃
〃所以想脚踏两船,希望二女共侍一夫吗?"又一次被她冷淡地打断,我伸手按著她手上的书本,咬了咬牙,深吸口气,再说出这几天苦思下来的决定:"不,我想和你一起,希望在往后的日子中得到你的宽恕。。。〃
我组织已久的告白还未说完,她已一手夺去魔法书,脸带怒容道:〃始乱终弃的家伙,我为凯欣感到不值,竟然喜欢上这种负心人。〃
即使她在发怒,样子也是如此的好看。不,就算她在下一刻变成丑陋的巫婆,我也决定与她一起。我直白地说:〃不,她并不肯和我结婚,但其实。。。〃
〃所以才选择我吗?"晓怡如常地打断我的话,脸上除了冷漠之外还有压抑著的怒火,揶揄道:"噢,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成了剩女,没人选才勉强凑合。若果凯欣肯与你一起,那就一脚把我踢开了吧?果然很乎合你这自私的性格。。。"
我非常后悔自己不先把好话说在前面,让她每次打断我的话后,只能记住前半句的事实。因此,我拉著她的双臂,首次打断她的话:"不!就算凯欣肯和我一起,我也会选择你。我爱你比爱她更多。。。〃
「哧哧哧。。。」我的双臂被一层冰雹包裹著,张晓怡用力拨开我的手,狠狠地盯了我了一眼,眼角中带上一点泪花,愤愤不平地说道:〃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我欲要追上去,双腿却被冰雹冻住了。虽然这些攻击魔法伤不了我,但有张晓怡不停地替冰雹注入魔力,我一时三刻也解除不了。对著她远去的身影,我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可是并没有回应,她仍旧小跑到自己的寝室之中。
心中婉惜和遗憾,无神地环顾庭园四周,却发现双目通红的凯欣正掩著珠唇,伤心地看著我。我不知如何面对她,是她先要求不当我的女人,但在此时,我却无法与她交谈,因为我刚才说了一句:我爱你比爱她更多。
我相信,凯欣已知道那个她是谁。我在不知情下,直接说出相比她,我自己更爱晓怡,试问她怎会不伤心。可是,看著她含泪逃跑的身影,我还是没有唤她的名字,因为我已决定重新追求晓怡,渐渐地融化她的冰心,竭力换取她的宽恕。
爱情,是自私的。我已决定与晓怡一起,被排除在外的人有多伤心,也只能让她们接受时间治疗了。可是,为什么晓怡却要为凯欣抱不平呢?明明是凯欣先把我们的爱定为一夜情,现在我决定追求晓怡,她却替好姐妹骂我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她究竟想我怎样?我选择凯欣,她伤心。我选择她,却被她说成负心汉。我能怎么办?
冰封在几分钟后融解。我并没有吃晚饭,直接拉著少轩到上次那间酒吧喝了一整夜。烟酒果然是好东西,我已不知喝了多少酒,抽了少轩多少存货,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还能做什么,有谁能告诉我?
第504章 过了这关才说吧
更新时间2010913 23:04:31 字数:6685
第二天中午,烂醉如泥的我躺在双人大床上,前额贴上一块冰凉的毛巾。不知少轩是如何把我抬回来,应该是魔法吧。闭著眼睛,感受著额前的冰凉,宿醉引起的头疼的确缓和了不少。这里的侍女真不错,竟然喷上我最喜欢的水仙花香水。
咦,不对啊,这世界的香水还十分落后,谁会弄出水仙花味?心中一跳,想起她的倩影,我立即弹起身子,惊呼道:"晓怡!"
「吱丫-彭!」大门被狠狠的关上,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一身纯白长袍与瀑布似的亮丽黑发,一定是晓怡。
知道她还关心我,内心全被喜悦所填满。正要爬下床找她,才想到她见我一醒便离开,明显是不想和我说话。不过,知道她的心中还有我,确实让我放心不少,宿醉的虚弱感袭来,又一次头晕目眩,我还是躺回床上,等待完全清醒后再找她谈谈。她应该还喜欢我的,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而已,一定是这样的。。。
蒙蒙胧胧地睡了很久,梦中感到一双纤手在轻轻地摇晃,耳边听到媚得快要滴蜜的声音叫著「主人、主人」,久久没有发泄的我立即邪火乱窜,看来曾放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