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伏在外面的一个杀手狙击了,他为了躲避子弹迅速扑倒在地导致了胳膊和那面身体都擦伤。
不过,有一天慕黎会为自己的两个女儿骄傲,因为她们一个俘获了亚洲极道主宰龙门老大的心,一个融化了日本里见家族首领冰冷的心,换句话说,整个极道界都是她们顾家的。
海澜拖着御梓谦往外走着,刚走了没几步就被他反手紧紧搂住,她恼怒的挣扎着他却丝毫不曾松开她,反而用力拖着她走的更快,她都被他拖着一路小跑了不由得气愤地骂他,
“御梓谦!你走这么快干嘛?”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用行动表示了他到底想干嘛,两人刚走到车库他将她按到自己的车身上俯身就重重吻住了她,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渴望气息,狂乱地肆虐着她的红唇,她的耳垂还有她白嫩的脖颈。
自从那天被他踹下床去之后他就没捞着再一亲芳泽过,如今好不容易捞着机会了,他能不好好餍足一下自己吗?她反抗,他就低低哑着嗓音威胁她,
“想知道那人是谁的话就别动!”
她果然就乖乖的妥协,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闭着眼任由他越来越深的吻着,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就渐渐粗重了起来,在寂静的车库里暧昧的回荡着,等他终于餍足了,这才松开她,脑袋却是搁在她颈窝不肯起来,声音里也多了些孩子气的任性,
“海澜,我想要你!”
海澜收回理智低低咒他,
“御梓谦,你去死吧!”
御梓谦松开她然后收起他那副笑眯眯的狐狸面容,沉声说道,
“是陈家扬做的!”
“什么?陈家扬?”
海澜大吃一惊,也顾不得此刻自己正跟八爪章鱼似的趴在他怀里,
“他怎么会有实力和胆量这么做?”
在她的印象中,那个陈家扬一直就是个温润如水的男人,这是说的好听点儿,说的难听点就是整一个小白脸,她一直不明白姐姐是看上他那点了,竟然跟他在一起两年多。
御梓谦抱着她旋了个身,自己高大的身体倚在车身上,然后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这才开口,
“听说就在希蓝姐跟他分手之后,他便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那个组织是东南亚地带最大的贩毒集团,而他凭着高智商的头脑还有一身高超的医术,没有多长时间便混到了组织内的中上层人物,成为警方严密通缉的第一号人物!”
“啊?贩毒?”
海澜彻底惊住了,这个陈家扬也太极端了吧,要么就干净的一尘不染,要么就彻底将自己染黑,贩毒啊?那可是一条不归路……
“那他干嘛要对我爸下手啊?”
海澜皱着眉问,蓦地她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会是因为当年他跟我姐那事儿,我爸反对过吧?”
御梓谦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也就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你也知道其实顾叔对他一直都是不满意的,要不是看在你妈和希蓝姐的面子上,他早就动怒了!”
海澜气得咬牙,御梓谦轻声安慰着她,
“他最近带了一批人来大陆活动,我已经查出来了,那天就是他躲在暗处趁顾叔不注意朝他开枪,不过我想他并不想置顾叔死地,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恨!”
“那也不行!”
海澜发了飙,双手紧紧攥成拳咬牙切齿地喊,
“伤了我爸一根汗毛都不行!”
她发誓,要是让她逮到那个该死的陈家扬,她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姐姐你是我的42
御梓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怒气,
“你冷静一点儿,这事咱得从长计议,不能让顾叔他们知道,更不能让希蓝姐知道!”
海澜听了他的话一张小脸顿时夸了下来,
“是啊,要是姐知道她曾经深爱着的那个人伤了我爸,她得多伤心呀!”懒
说道这里她又十分不解地皱眉,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娇媚可爱的小动作完全落在了对面的男人眼中,
“哎你说我姐当初怎么会那么坚决的就跟陈家扬分了呢?那之前她可是面对着我们众人的冷脸雷打不动要跟他呢?”
御梓谦眼底全是爱意和宠溺,大手揉了揉她一头柔软的短发,
“你有没有发现,希蓝姐这次回来之后哪里不对劲儿了?”
她趴在他怀里顶着被他揉的乱乱的短发,像一头慵懒的小猫咪,
“是呢,我觉得她不快乐,明明在笑着,却总感觉闷闷不乐的样子!”
想到这里海澜忽然又心下一惊,
“她是不是在日本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希蓝姐回去后我会马上安排人去查一下!”
御梓谦眯着眼眸底划过一丝精锐的光芒,海澜焦急地不行,
“不行不行!你现在赶紧找人查去!”
他收紧自己环住她腰肢的大手坏坏地笑着,虫
“现在可不行,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转了个身拉开车门就将她丢进了后座,而他自己也跟着弯腰钻了进去。
“御梓谦,你干什么?”
海澜愤愤骂着他咬牙抬脚踹他,却正好被他一把将脚腕握住,然后他拎着她的身子一个用力,她就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他腰间的硬物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她不由得奋力挣扎着,他握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身子拉低,仰头隔着她薄薄的衣衫啃咬着她饱满的胸部,因为是在自己家里所以她只穿了一身很薄的宽松休闲的居家运动衫,他的牙齿还有火热的舌尖透过衣衫描绘着她的胸型,海澜觉得自己的脸要滴出血来了,
“御梓谦,你不要脸,现在是在车上呢,你快放开我!”
这可是在她们自家的车库呢,她可没有心情跟他玩什么车震。话说这个男人平日里瞧着他衣冠楚楚谦谦君子的模样,谁又能晓得他背地里是头饿狼,他这样放。荡地对她也太禽。兽了!
他听了她的话又邪肆的用牙齿啃咬了她几下惹得她浑身一阵轻颤,这才松开她,但是脸部却是依旧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里贪婪的嗅着她的香气低低开口,
“那你今晚去我那里?”
海澜想都没想地就拒绝,
“不行!我爸妈还有我姐都在家呢,我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她虽是任性不羁,但是仅限于打架斗殴上,至于感情生活她从来就很洁净,夜不归宿的情况从来都不曾有过,大不了就是跟朋友在酒吧玩到半夜两三点才回来,尤其是还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
御梓谦听了明明心里很是高兴但嘴上却依旧打趣着她,
“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了顾叔跟慕姨本就喜欢我,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反对的!”
他说完不待她说什么又嘻嘻笑着补充了一句,
“反正你也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海澜气得想要挥拳头揍他,奈何双手被他制住动弹不了就只好气愤的呛他,
“你别在那儿自作多情了,他们喜欢你不代表我也喜欢你!”
她这么一说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海澜,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非要让你想起,你那晚怎么说你爱我的!”
他说完就伸手探入了她宽松的衣衫下,三下两解开她那碍事的内衣,然后双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她的**惩罚似的重重揉捏着,海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的大手一触碰到她的肌肤,她浑身就像被抽了筋一样绵软无力。
其实她早在他刚刚在外面吻她的时候就像被蛊惑了,不然也不可能一直任由他那样抱着占尽了她的便宜,她觉得被他搂在怀里,那份莫名的安全感和温暖让她心安,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为了父母和姐姐故作坚强撑起一切的顾海澜,她觉得自己是个被呵护被宠爱的小女人。
浓情过后,海澜低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里边喘息着边戳他,
“御梓谦,你把我弄成这样我一会儿怎么回去?”
他餍足的吻着她的唇角,
“宝贝儿,要不我马上下车进去跟顾叔请罪吧?然后顺便求婚好了!”
“求婚?”
海澜惊叫,
“御少爷,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我等一会儿他们都睡了我再进去好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顾海澜才二十岁,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挥霍,还有大把的猛男没有泡呢,他竟然说要结婚?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婚姻和孩子束缚住!
他听了她的话连连点头称是,似乎她说的真是真理,但是下一秒他就翻身将她压倒,
“既然你要等到他们睡了再进去,那么现在还这么早,不如我们再来做些什么吧?”
海澜又惊又恐又气又累,可是也只能随着他一起燃烧。这一晚,她一直被他折腾到半夜才拖着酸疼的身子衣衫不整地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倒头就睡。
*
额,这几章二小姐的戏份比较多,下章开始进希蓝啦
姐姐你是我的43
希蓝一直在家里呆了一个周都没有要回日本的打算,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回去了,不想回去面对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不过她虽是想着要回去但却是一点都不想付诸行动就又呆了一天,那天晚上她接到阿宽的电话,阿宽在电话里间接而又委婉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她冷笑一声,懒
“他让你催我回去的?”
“没有没有!”
阿宽连忙否认,
“老板绝对没有催你回来的意思,是我自己觉得你是不是该回来了?”
“我明天回去!”
希蓝没好气地丢给阿宽一句便挂了电话。
阿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老板是真的没有开口说过一句催她回来的话,可是那神情却已然显示出了他的耐性已经被耗尽,他只好在他动怒之前给她打电话,希望她能够识相的自己赶紧回来。
第二天希蓝到达日本的时候,阿宽开车去接的她,不过他们却没有回她住的公寓而是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驶去,希蓝有些纳闷,
“阿宽,这是要去哪里?”
“老板现在在箱根温泉度假,吩咐我接了顾小姐之后直接去那里!”
阿宽边开着车边跟她解释,希蓝一听眉头不由得蹙起,虫
“我不去,他在那儿度假管我什么事啊,我要回我那里!”
阿宽满脸的为难,
“顾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这是老板的命令!”
希蓝有些泄气地缩回车座里,她也知道他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想见他。
箱根是日本很有名的温泉之乡,疗养胜地,到处翠峰环拱,溪流潺潺,景色十分秀丽。晴天时可从这里看到终年积雪的富士山,在淡青色的湖水中,倒映出富士山的雄姿,被誉为“玉扇倒悬东海天”,是箱根极富盛名的一处风景。
车子在一处古色古香的旅馆前停下,这里的环境极其精巧、幽僻、洁净。旅馆门外石块砌成的臼中,温泉曳着一串串汽泡,不停地沸涌,水中浸着十数个鸡蛋。
阿宽帮她提着行李上去,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回头对她说,
“顾小姐,老板在里面!”
“我的房间在哪里?”
希蓝有些不悦,叫她站在他的房间外面做什么?
“这个……”
阿宽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说,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穿着浴袍就那样抱臂倚在门边落落开口,
“这整座旅馆还有温泉都被我包下来了,你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阿宽见他出来识趣地赶紧退下去了,一时间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希蓝看了一眼他浴袍下赤。裸精壮的胸膛,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