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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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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记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解脱。

一种曾经连死,都没有办法有的解脱。

这一日,直到深夜,她都被他囚在这个营帐内,而他似是有政事要处理,并没有再出现。

她的身体经过清洗,总算是稍稍干爽。

是的,清洗。

即便他要留,她都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可,哪怕她知道不少药物,能让她免去这种担忧,在这营帐内,却是束手无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说清洗。

只是再怎样洗,总感觉,身体深处某处地方,却再是洗不掉,她下意识地擦着下身,直到眉妩在旁禁不住开口: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来吧。”

她才发现,用力过度,那处地方的皮肤都开始更为红肿起来,而先前的红肿自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没有应声,因为,不需要应声,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妩和两名小宫女替她擦拭。

犹记起,以往她对这种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这么侨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许的膳点,她想和衣睡一会,却因为这是西陵夙的营帐,只缩在营帐最靠里的那张椅子上,稍稍靠了会。

眉妩见她神色疲惫,又不愿躺到榻上,也不说什么,只眼神示意了两名小宫女一并退出营帐。

似睡非睡,陡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映进耳帘时,不禁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这里是他的营帐,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来安置的。

可,她怎么办?

她才要起身,双肩,恰是被一人钳制住:

“又扮可怜?!”

他的语意里满是奚落,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只让她惧怕起来,因为她看到他,一手钳住她,一手,却又要撕开她的衣襟。

她想挣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低暗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止未晞谷,还有你虽在觞国城池的父皇,你想清楚了,再反抗朕!”

父皇?!

他竟是知道,父皇在那座城池?

而皇甫奕的觞国领域,难道,他都敢冒犯?

“别这样看着朕,只需几名死士就够了,毕竟边疆的城池,觞帝再在意,都顾及不了多周全……”

身子随着他的话语,僵硬起来,而他修长的指尖已然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襟,是的,解开,却不是撕扯。

可,即便解开衣襟的动作是这么的轻柔,他进入她尚没有完全复原的身体时,仍不留任何的情面。

他只凭着他腰部的力量极其深猛地穿刺她,她的身子坐在椅子上,被他摆成一个十分耻辱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她只觉下身被毫无保留的托了起来,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同时俯视着她,她从他俊美的脸上,能读到深沉的情欲,也能从情欲后读到疏离的淡漠。

这,让她产生了一丝恐惧,但他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而她抗拒不得,仅能将脸别过去,不去瞧他,更不去瞧那羞辱的样子。

痛,真的好痛。

这一次,由于没有长春草地药效,她的下体干涸得是再次撕裂的疼痛,而他显然也觉到紧窒的甬道内,干涩得让他每次律动都不必几个时辰前那次的尽兴,但,这都不是重要的,这一次,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疼痛难忍的表情。

下意识地,他竟会放缓身下的动作,待到她眉心颦紧稍稍松去些许,才继续这原始的律动。

本来,以为,几个时辰前那样狠狠地要了她,对她的身体,该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兴趣,没有想到,批复了几份折子,晚膳用了些许的酒,竟又是念起她来。

这样干涩,没有任何曲线,瘦削过度的身体,他竟会这样有兴致?

或许,真是这大半月的狩猎,远离女子的缘故,毕竟,这一年来,他每日都雨露均沾,当这成为一种习惯,再禁止了一段时间,自然会需求过度。

或许,只是由于,他知道她在他离开后,就迫不及待地清洗了身子,试图抹去他的痕迹。

或许,什么都不是理由——

这一晚,他竟是要了她数次,直到最后一次,她终是紧咬双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指尖因为压制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接着,眼前蓦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晕厥过去,他才放过了她。

晨曦的光芒微微照进营帐时,她还是蜷缩在床榻的一角没有醒来。

或许,她醒来了,都不愿意面对他。

而他竟是一宿未眠。

也是这一宿未眠,她再不能从床榻上起来,因为,她的位置是靠近墙壁的一端,唯有从他身上越过才能下榻。

既然不能下榻,她也仅能让他的龙精留在身体里,再是没有办法拒绝。

真可笑,他竟会希望,让自己的龙精留给这样的一名贱人?

不,应该是,昨**刻意起身,那不屑的神态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让她抗拒不得。

这,才是他要的。

折磨这样一个当时险些让他丧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么情面。

这般想时,许是清晨的缘故,他的龙御又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随手将她的身子用力翻过来,才要翻身上去,却发现,她紧闭的双眸,加上苍白的小脸,竟是真的还没醒来。

他下意识地抚到她的额际,手心的温度是正常的,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若这贱人受了风寒,生了病,从这返回帝宫的数十日路途的时间,岂非无趣得很?

是的,在回宫以前,没有侍寝的嫔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几次,若她能怀上龙嗣,再用一碗堕胎药将她腹中的孩子堕去,会不会更有趣呢?

这样,更能说明他比她更不屑!

这个念头上得心时,他骤然觉到下身一疼,却是昂扬的龙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时候,狠狠地用膝盖撞了一下。

也是这一撞,他确定了她是醒了,更是这一撞,让本来应该决然再没有兴致的龙御继续昂扬起来。

虽然还是疼痛着,可,他决定,让她比他更疼,才要分开她的双腿,滑进那处柔软,却不想她终是睁开了眼睛。

如墨般漆黑,在晨曦微露的光亮中,透着紫色的瞳眸睨着他,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仅是这一睨,她将紧闭的双腿,分开,那样子,就和她以往在青楼观摩时,一部分不红**的样子差不多。

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最让男人兴致索然的。

在经历一晚他的蹂躏后,她终是在冥思了一夜,想到了这一点。

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再用最不屑的眸光睨住他,果然,他的昂扬,竟立刻萎顿了下去,第一次,在清晨,在一个曾在昨晚让他欲罢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顿下去。

她不用瞧那边,就知道,这样的姿势,果真起了效果。

看来,一天的开始,不必始于这种蹂躏。

而至于晚上,或者是明天,不过是另外的时刻,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俯低身子瞧着她,随着龙御的委顿,他清楚她的意图,也能瞧得清楚,她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一夜粗暴留下的痕迹。

他敛去瞬间复杂的眸光,只将眸光凝注在她的小脸上,那里,似乎有残留的泪痕,也可能是他的一厢情愿地以为。

昨晚,他记得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虚弱挣扎,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奕茗能觉察到他的萎顿,不过,为了避免再吃苦头,她的唇边没有露出一点哂笑,仅是漠然的等着他的起身。

而他终究没有再勉强她,朝营帐外唤了一声,便有邓公公、眉妩等进来伺候。

经历过昨日下午之后,对于床榻的凌乱,无论邓公公和眉妩都不再有任何的讶异。

只是眉妩在西陵夙洗漱完毕,往营帐外去用早膳时,甫要扶奕茗起来,奕茗早掀开被褥,自个站了起来。

眉妩虽躬着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来莹白若雪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整的。

那些痕迹,却也不是所谓的吻痕,仅像是用力钳制,方制造出来的痕迹。

以往,因着近身伺候帝君,每回侍寝后,自然亦都是瞧得到诸位娘娘的身子,这位帝君虽然这一年来,频频翻牌,但在床第之事上,显然并不是张扬的,甚至是连一点的吻痕都不会有,何况这些痕迹呢?

这些痕迹看上去,倒颇似传闻里,先帝的作风。

是的,宫中私下传闻中,先帝在世的最后几年,喜怒无常,却是常常会在侍寝的嫔妃身上,制造出这些痕迹,当然,有些痕迹还是绳索勒出的。

难道说,这些嗜好,都是会遗传的吗?

这当口,甫起身的奕茗却是足下一软,险些就要跌到在地,眉妩忙敛了思绪,眼疾手快得扶住奕茗,这一扶,她清晰地瞧到奕茗的眉心颦了起来,原来,她扶住奕茗的手腕上,都满是钳制出的血痕。

若说皇上不喜欢这名民间的女子,又何至于会昨日一连数次的临幸,但若说喜欢,又怎会这样一反性子,不怜香惜玉呢?

她是瞧不懂了,才要伺候奕茗沐浴更衣,却听见邓公公候在营帐外,道:

“皇上马上就要起驾返回帝都,请主子一并起驾。”

眉妩的步子滞了一下,竟然现在就拔营?

虽然,她知道这几日,该是西陵夙秋狩最后几天,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一大早就拔营,事前都没有任何知会。

而显然,因为即将启程,这位主子连温汤沐浴都是不能够了。

可,这身上满是昨晚承恩留下的痕迹,如果不能沐浴,应该是难受的吧。

“主子,要不奴婢给您打盆水来?”

“不必了。”奕茗淡淡地说出这句话,“给我找件干净的衣裙就行。”

眉妩应声,很快将裙衫取来,奕茗换上裙衫,营帐外的声音倒是嘈杂的。

是啊,突然间拔营,自然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即便她,下身黏腻得十分难受,却是没有办法清洗,只能换了亵裤,穿上干净的棉布裙子,朝外走去。

她晓得,突然拔营的意思,昨日,他瞧她这么迫不及待地下床,尔后又迅速沐浴,拒绝他的雨露,便是用这个来惩罚吧。

而素来,她都是喜欢干净的女子,一点点的黏腻都受不得,这样煎熬着,恐怕到了晚上驻营才能用水清洗,确是一整天的事呢。

不过,无所谓,哪怕,她走出营帐,看到,邓公公亲自牵来一匹马给她,她都无所谓。

作为宫妃,没有车辇,用这马来兼程赶路,倒也是不错的一种折磨,外人都瞧不到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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