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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控制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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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响应负反馈时,必须有某种矫正装置。当负反馈通知机械偏离航向时(比如太靠右),矫正设备便会自动转移方向以便引导机械再回到左边。如果矫枉过正,前进的方向过于偏左,这一错误又会通过负反馈告知机械,于是矫正装置又将“方向盘”移向右边,以便引导机械回到右边来。鱼雷通过前进、出错、持续矫正错误这一程序来实现攻击目的。通过一系列“之”字形前进路线,它便能“摸索”出前往目标的路径。

罗伯特,威纳博士曾在二战中率先研发了目标追寻装置。他相信,无论执行什么样的有目的行为,哪怕在简单到从桌子上拿一支铅笔这种目标追寻的情景下,人的神经系统都会出现与前述内容十分相似的现象。

我们之所以能实现从桌子上拿铅笔的目的,是由于一种自动机制在起作用,光靠“意念”或有意识思考不行。有意识思考所做的,只是选择目标、通过欲望将其付诸实施,并将信息传输给自动机制,以便你的手能连续不断地纠正前进路线。

威纳博士说,首先,只有解剖学家完全了解拿铅笔这个动作涉及哪些肌肉的运动。就算你也知道,你也不会有意识地对自己说:“我必须收缩肩部肌肉以抬高手臂,现在,我必须收缩三头肌以便手臂向前伸,等等。”你只是头朝前用手拿起铅笔,并不会有意识地给单个肌肉下命令,也不会精确计算肌肉需要收缩到什么程度。

当你选择了目标并将其付诸实施时,剩下的事交给某种自动机制去完成即可。第一,你以前拿过铅笔,或做过类似动作。自动机制已经对你需要怎样的正确反应“心中有数”。其次,自动机制要运用你通过眼睛提供给大脑的反馈资料,这些资料或信息会告诉它“在多大程度上铅笔拿不起来”。这种反馈资料使自动机制能持续纠正你的手部动作,直到你的手够到铅笔为止。

拿起一支铅笔也许不值得大惊小怪。但这一动作同样激动人心,因为上面描述的,我们用于拿起铅笔或执行某种其他日常微不足道的任务的细小过程,和用于实现复杂得多、看似棘手得多的其他任务的过程一模一样。让人兴奋的是:你“主宰”着这一过程,并在不停使用它。你不需要任何其他力量来实现目标,仅此而已。

换言之,如果能拿起一支铅笔,你就能自信而雄辩地面向众多听众发言,或者写出引人注目的广告词、经营某项事业、玩高尔夫,无论你想干什么,就能干好什么。因为你已经“主宰”了这一“过程”。

婴儿在伸手去够拨浪鼓时,要学会运用自身的肌肉,以矫正手部动作,这一点非常显然。婴儿的脑海里几乎没有储存任何可供利用的信息。他的手在拿拨浪鼓时会左右蜿蜒前进,明显有些抖抖索索。随着这种学习的深化,他在纠正动作时也越来越精确。我们在刚开始学习驾车的人身上,也能看到这一点:新司机在驾车穿过街道时,总是“矫枉过正”、呈“之”字形前后穿梭。

然而,一旦实现了某种正确或成功的响应,这种响应就会被人牢记以备将来使用。自动机制随后会复制这一成功响应,以便将来遇到类似情况时能经受考验。此时,自动机制已经学会怎样成功响应。它记住了自己的成功经历,忘掉了失败经历,并且将成功的动作作为一种习惯不断重复。

如果要问各行各业那些最老练、最有成就的成功者为什么在完成自己拿手的事情时看似不费吹灰之力,这便是其中原因所在。表现一流的专业推销员心里对客户讨厌什么、关心什么非常清楚,所以总能作出正确回答,能在恰当时机说该说的话。他们的回答和反应已经成为习惯——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其实,任何人都达到了这一水平,因为人人都有自己擅长做的事情。这一事实(即任何人都已经对自身特长驾轻就熟)让我们相信: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巩固强项,去实现选定的任何目标。

大脑怎样找到问题的答案

我们再回头继续分析上面的“过程”。现在,假设铅笔所放的房间一团漆黑,你看不出铅笔在哪里。你只知道(或估计)桌子上有一支铅笔,它和许多其他东西放在一起。你的手开始本能地来回摸索,按照某个“之”字路线移动(或叫“扫描”),拿到东西后,一个接一个地否决掉,直到发现了铅笔并正确“辨认”出来。这便是第二种伺服机制的例子。还有一个例子就是你一下子突然忘了某个人的姓名,但过一会儿又想了起来。大脑有个“扫描仪”,它在你的记忆库里游荡,直到认出那个正确的名字为止。

电脑解决问题的方式与此差不多。首先,你必须向电脑输入大量数据。这些经过存储或记录的信息,便是电脑的“记忆库”。然后,你要向这台机器提出某个问题。它会在自己的记忆库来回搜索,直到锁定那个唯一与问题一致并满足所有条件的正确答案。问题和答案共同构成一个“完整”场景或结构。当你向电脑提供场景或结构的一部分(即问题)时,它会锁定那恰好与其吻合的“失去部分”.以组成一个完整结构,或者可以说,找出尺寸大小正合适的砖块,以便将房子砌完。

说起因特网上的搜索引擎或计算机软件中具有检索功能的模块你就清楚了。计算机中最早版本的引擎或模块,在搜索时速度相当缓慢、难用,而且效率低下。相比之下,如今版本的搜索引擎速度快如闪电,但与我们自己大脑中包含的同等“搜索引擎”相比,无论在范围还是威力上,它都要逊色许多。勤恳实践心理控制术的人,在运行内心的搜索引擎时很是得心应手。比如说,有许多作家和演讲家都向我讲过这样的故事:当他们在完成某项写作任务或者演讲任务,需要某一篇优秀的趣闻、故事、笑话或某个故事中已经遗漏的信息时,就会将需求形成无意识指令发送出去,然后小憩一会儿。醒来时,他们想要的那些素材便已经不多不少地“装进脑海”了。

自动机制运行的威力

拦截导弹能在刹那间计算出另一枚对象导弹的拦截点,而且在精确时机与其接触并摧毁它,这种神奇的能力让我们心驰神往。我们在美军“沙漠风暴”军事行动中目睹的“智能炸弹”,就运用了这种技术。如今的科技要比二战中潜艇发射的制导鱼雷运用的技术先进得多,甚至有人预期前总统里根倡导的所谓“星球大战”防御系统,有一天真能成为现实。

不过,我们是否见过某种像棒球比赛时中场击球手接腾空球那样让人不可思议的动作?要想算出球会落在哪里,或者说算出“拦截点”何在,他必须考虑球的飞行速度、下降曲率、飞行的方向、空气阻力、初速度以及速度递减率。

他必须计算出自己到底要跑多快、朝哪个方向跑,以便能在球落到“拦截点”的同一时间或在此之前便到达该点。中场击球手甚至想都不去想这些。内置目标追寻机制已经依据他通过眼和耳传输给它的信息,为他计算好了这一切。他大脑中的“计算机”会接收这一信息,并将其与已经存储的数据(对其他抓“腾空球”经历的记忆,这其中有成功经历也有失败经历)进行对比。所需的一切计算都在瞬间完成,命令也已经下达给他的腿部肌肉,他“只用向前跑就行了”。

科学能发明计算机,但不能发明操作员

威纳博士说,科学家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都无法建造一台堪与人脑媲美的“电脑”。“我认为,和人脑相比,我们发明的小玩意优点和缺点同样突出,”他说,“人脑中开关装置的数量,要远远多于已经发明的任何计算类机器中开关装置的数量,哪怕是在不久的将来设计和发明的计算机。”

直到我写本书时,他的预言始终都是正确的。当然,自从威纳博士最早对控制理论评头论足以来,我们已经发明了许多用于计算的机器和一些精巧的计算器。过去需要堆满巨大空间才能放下的资料,如果直接装在一个硬盘里,塞进电脑主机就行了。但是,尽管如此,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与你的想象系统、自我意象和伺服机制相比。

不过,即便我们真造出了这样一台计算机,它也缺少程序员。计算机不能给自己提问,没有想象力,不能为自己设定目标,也不能确定哪些目标值得追求、哪些目标不值得追求。它既没有情感,也无法感知,只能通过某位操作人员输入的新数据,以及从自己的“感知器官”或业已存储的信息中得到的反馈数据来发挥功能。

让你与思想、知识和力量的宝库相连

各个时代许多伟大思想家都认为,人“存储的信息”并不限于个人对过去经历和已知事实的记忆。爱默生曾把我们个体的思维比喻成无边思维之海的入口.他说:“有一种思维每个人都有。”

托马斯·爱迪生相信自己的部分思想是从身体之外的某个来源处获得的。当有人为他某个创造性想法而不吝溢美之词时,他却并不领情,而是说“思想就在空气中”,还说,如果他不去发现它,也会有人去发现。

担任过杜克大学心灵心理学实验室负责人的J·B·莱因博士曾经通过实验证明,除自己的个体记忆或从学习、经历中获得的存储信息之外,人们还能获得别的知识、事实和思想。无数科学实验室都做过实验,证实心灵感应、神视和预知的存在。俄罗斯政府和其他国家的政府一直在悄悄斥巨资,并花多年时间持续研究此类课题。

近年来,人们公开对“尤里·盖勒”或“神奇的克里斯辛”(这两个人都有通灵之术)之类的话题评头论足时,更多的是出于消遣而不是科学目的。尽管魔术师和精神论者在舞台上表演的所谓“通灵术”多数都只是骗局,但盖勒和克里斯辛的能力却都在实验室场景下有记录有据可查。克里斯辛坚持认为,每个人都具有他一样的能力,不同的只是他开发并利用了这种能力罢了。

我承认,与克里斯辛的此类能力相比,我对托马斯·爱迪生的思想观点更感兴趣,不过,如果看看20世纪20年代至今整个期间内的调查研究报告和相关著作,你就会发现,有一根共同的细线可供你未来很好地利用,而这根线与心理控制直接相关:

你可以将问题解答或思想获取的任务交给伺服机制,让它在你做其他事时帮你完成,哪怕你交出之后便去睡觉。它会带着有用的素材回头去找你,而你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找到这些素材。此外,如果你只是刻意思考或满腹担忧,那可能根本得不到它们。

对那些经常求助心理控制术的人来说,这样做已经成为司空见惯的经历,让他们从中受益匪浅。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是因为伺服机制比有意识思维能得到的信息要多得多。

据说著名作曲家舒伯特曾告诉一位朋友,说他的创作过程主要是“记起某支旋律”,而他和任何其他人以前都从未想到这支旋律。除那些研究过创作过程的心理学家之外,许多创作艺术家对创作灵感、灵光一现或直觉与通常的人类记忆之间的区别,都有深刻的印象。

其实,探寻一种新思想或一个问题的新答案,与努力回忆某个你已经遗忘的名字非常相似。你知道那个名字“就在那里”,否则你就不会去探寻。你大脑中的“扫描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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