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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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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给其他队伍的武器,就是这种造价低廉的长枪。而长枪手往往还有一个称呼……跑的最快的步兵。因为他们手里只有一根长枪,装备是最少的,比同样防御力低下的弓箭手还要简陋,最起码弓箭手要携带硬弓,两个箭壶的羽箭,还有一柄短刀。跑起来的话,步兵之中还真没有比长枪手行动更迅速的。
上万名长枪手在营门内空地上列阵,用士兵堆积起来的方阵看起来格外的厚实。就在方阵才成型的时候,罗小屠的重骑也到了。脆弱不堪的营门被撞开,洪流势不可挡的涌了进来。
叛军的长枪手每个人的手心里都是汗水,手臂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他们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最前面的长枪手蹲在地上,将枪杆顶在地上,枪尖向前斜上方指着,两只手死死的攥着枪杆,闭上眼不敢看那群黑色的钢铁怪兽。
冲在最前面的罗小屠将面甲拉下来,长槊往前一指。
后面的重甲骑兵也纷纷将面甲拉下,只露出一双残忍的眼睛。那面甲打造的太狰狞,就如同嗜血的夜叉。
当重骑兵和长枪方阵撞在一起的时候,连时间似乎都停顿了一下。
叛军的长枪不如马槊长,最前面那一排长枪手几乎没有发挥一点作用就被马槊挑飞起来。马槊不同于步兵长槊,槊杆柔韧,撞到士兵之后槊杆弯曲然后迅速绷直,挂在槊锋上的尸体立刻就被弹飞出去。
片刻之间,叛军的枪阵最前面几排就被崩碎。披挂了全甲的战马几乎无所畏惧,沉重的身躯撞过去立刻就将叛军踩的头破血流。长枪戳在重骑兵身上,力度不够的话最多让骑兵晃一下,力度够了能把骑兵从马背上捅下来,可也别想刺破那一层厚重的铠甲。
落地的重骑没有一丝活路,因为身上的甲胄太沉重,还来不及站起来就会被后面的同袍撞翻,马蹄践踏过之后,铁甲里的身体被踩成泥,血水顺着甲胄的缝隙往外淌。还有碎肉,从里面泥巴一样被挤出来。
枪阵被一层一层的崩开,叛军们的胆气也几乎被击溃。
马蹄踏在士兵的脑壳上,噗的一声就好像踩碎了一个西瓜一样。眼球从眼眶里挤出来,粘在马蹄子上也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罗小屠的槊锋长达三尺,扫过的地方一片残肢断臂。叛军的方阵已经足够厚了,可依然拦不住重骑从中间笔直的碾压过去。
当骑兵穿过去的时候,只留下一地肉泥。
刘硕不断的下令,调集人马想将被撕开的缺口堵住,可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叛军士兵连连后退,哪里还有人敢靠近重骑。
在重骑后面,文小刀的步兵也如潮水倒灌一样冲了进来。被撕开的口子越撑越大,叛军的兵力投入进来很快就被洪流冲走。
到了现在,只有四个字在刘硕心里来回飘荡。
大势已去。
……
……
几乎所有的叛军都集结在大营西侧抵御左前卫,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另一侧,有一群刚刚尝到了血肉滋味的野狼正在窥测。高坡上,方解将千里眼放下来的时候,嘴角上的笑意灿烂的好像早晨刚刚洒下来的阳光。
“上马”
他招了招手,指向叛军大营的东门:“进去之后跟着我走,大部分叛军都已经调往西边了,营内空虚,这个时候还有重兵防御的地方自然就是叛军的辎重所在了。跟在我后面,不许恋战。进去之后开始放火,等冲进辎重营的时候也不要想着杀多少人,我要的是东西!”
“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出来!”
方解跃上赤红马:“咱们的口粮和补给都在敌人手里呢,你们要是客气,我跟你们没完!”
“哈哈!”
众人大笑,他们跟着那匹赤红色的战马,风一样从高坡后面旋出来,朝着叛军大营扑了过去。
看起来,就好像扑向羊圈的群狼。







☆、第四百二十章 我有两愿

()PS:祝福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幸福。八月十五是团聚的rì子,喝几口酒,围坐中谈天说地多美好的一件事。愿每个家庭都甜甜蜜蜜。爱者更爱,亲者更亲。
PS2:我虽然还没求,但真心想要,月票还有吗?
第四百二十章我有两愿
黄阳道惠阳城
黄阳道总督杨彦业站在城墙最高处,举着千里眼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北岸烽火连绵几十里,千军万马如洪涛激荡。而此时他心里的奔流,比战场上的碰撞还要猛烈些。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亲眼看到左前卫对叛军开战的这天。
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行浊泪缓缓流下。
“不管罗耀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安的什么心思。”
他放下千里眼喃喃道:“他打了平叛的第一战……看样子殷破山的人马是扛不住了,黄牛河北岸叛军大营一破,李远山布置的防线就崩开一个口子。算计着rì子,朝廷平叛大军应该是已经出发了。只是不知道是否陛下御驾亲征,身为人臣,我不能为国效力,只能在此遥拜陛下马到功成!”
惠阳郡郡守李怀理心里一酸,忍不住也跟着抹眼泪。
“等啊,盼啊,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他哽咽起来,竟是不能再说话。
杨彦业用袖子将眼泪擦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若我惠阳郡内还能拼凑出些粮草来,我这会甘愿自己挑着担子上战场劳军。捧一碗清酒敬将士,替黄阳道百姓道一声谢。可惜,现在除了欣口仓里再也挪不出一粒粮食了。”
“大人!”
郡丞雷武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他看着北岸的烽火语气悲伤道:“大人忧国忧民,心怀百姓……下官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些旁的话,可下官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罗耀对叛军动兵,是因为他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只怕接下来,就是要对咱们黄阳道下手……”
“我何尝不知道?”
杨彦业苦笑道:“罗耀大胜之时,往朝廷里报上去的请功折子,应该还会有一份参奏我的……陛下念其大功,料来我这黄阳道总督的位子也做到头了。无非是说我畏战,说我与叛军勾结之类的事,陛下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为了安抚罗耀,也会下一道旨意免了我的官职。这是最好的结局,说不得……”
“可若是罗耀真心为国平叛,莫说一个官职,便是要了我的xìng命也无妨。”
他站直了身子,眼神无畏。
“乱臣当道,国将不……”
李怀理的话没说完就被杨彦业阻止,他摆了摆手道:“陛下乃是千古难遇的圣明君主,不会任由宵小作乱的。现在大隋容不得再出乱子,所以陛下或许会偏袒些,但只要西北的事了结,等陛下腾出手来,谁还敢有什么龌龊心思?”
“但愿如此!”
雷武叹了口气:“大人治理黄阳道这么多年,百姓们谁不念着您的好处?我只恨,恨大人这样的好官不能长久,恨罗耀这样的贼子反而越发的地位尊崇。”
“堂堂正正做事,本本分分做人。仰无愧于陛下,俯无愧于黎民……我已经很老了,身前事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在乎什么身后名?我唯一遗憾的,是不能面见陛下……罗耀大胜之后,最yīn狠的办法是什么你们其实也心知肚明,担心惧怕还有什么意义?”
“大人……”
雷武脸sè凄苦,眼神里带着恨意。
“污我清白……他若是想得到欣口仓,就会找借口说我挪用官粮,然后被他察觉,为了保证大隋的粮草不落入叛军手里,罗耀不得不率军控制了欣口仓……等这样的折子呈递给陛下的时候,就算是陛下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陛下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和罗耀反目,因为西南半壁还离不开他。所以,这个黑锅我是背定了。”
“大人既然猜到罗耀的诡计,可有办法破解?”
李怀理脸sè一变。
“哪里有什么办法?”
杨彦业摇了摇头:“如今惠阳城被封成了一个闷罐子一样,只许人进来不许人出去。若是能上折子,我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还要被扣上一个叛贼的罪名,就连家人都无法保全?!”
雷武一拳砸在城墙上,拳头上立刻就有血流出来。杨彦业从袖口里摸出一块手帕,亲手为雷武将手包上:“其实办法有一个,虽然不能让我免罪,但或许会让陛下心中怜悯,所以不再计较你们和我家人之罪。陛下虽然看不见黄阳道,看不见你我的心,但没什么事能瞒得住他……只是境况到了这一步,陛下也是迫不得已。”
“罗耀无善念,陛下有慈心……你们两个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将黄阳道的差事扛起来。左前卫和叛军最大的不同是不会肆虐百姓,这是我最放心的地方。欣口仓丢了就丢了吧,若是西北战事进展顺利,罗耀未见得就敢存什么异心。但你们两个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继续为陛下做事,为我正名!”
“大人,终究还会有办法的!”
李怀理劝道。
“没了……”
杨彦业微笑道:“法子就那么一个,你我都心知肚明。若我死了,罗耀也就不好再纠缠什么,陛下也有了理由,不再治你们的罪。我若不死,罗耀步步紧逼,陛下为了安抚他,我一个人身败名裂是小,连累你们和我家人就罪不可恕了……我若死了,他再想往我身上栽什么恶心事也没了意义。他要的不过是欣口仓而已,而我此时只想保住你们,保住我的家人。”
“记住我的话,做个好官。”
他微笑着看了李怀理和雷武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大隋的河山虽然碎裂了一边,但这味道还是如此迷人。我能带走的不多,唯一口大隋之气而已。”
“替我照顾家中老小。”
他忽然说了一句,然后没等雷武和李怀理有什么反应,猛的往前跑了两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李怀理和雷武虽然知道总督大人已经心怀死志,本来还要多劝几句的。可满肚子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来,杨彦业就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朝廷的忠诚和对命运不公的抗争。那具枯瘦如茶的身躯啊,从城墙上落下的那一刹那,就好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坍塌了。
“大人!”
李怀理和雷武两个人同时扶着城墙往下看,砰地一声,杨彦业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看着身下就有一片血慢慢的蔓延出来。
“一路……走好。”
李怀理缓缓的跪下来,额头狠狠的磕着冷硬的城墙。
……
……
杨彦业说的没错,预料的也没错。罗耀本来就打算着,等灭了北岸殷破山的人马之后,就向朝廷上一份奏折。折子已经写好,只等着rì子一到就发出去。他想要名正言顺的将欣口仓拿在手里,就必须拔掉杨彦业。
而皇帝在收到奏折之后,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会对罗耀有什么责备训斥。黄阳道就好像是一扇大门,现在守门的是罗耀。皇帝就算明知道杨彦业绝不会勾结叛军,绝不会盗取欣口仓的粮食,可还是会下旨治罪。
这就是现实,看起来无法更改的现实。
但杨彦业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死。若他死了,罗耀的奏折即便上去,陛下感念他的忠义也不会再为难他的家人,不会再为难黄阳道的官吏。而且他若死了,罗耀就不敢在言辞上再有什么激烈之处。他会担心将陛下逼到忍无可忍之处,现在还没到罗耀为所yù为的那一步。
正因为将这一点看的格外透彻,杨彦业才会纵身一跃。
他临死前说,我已经将能做的身前事都做了,还在乎什么身后名?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有多苦楚,旁人最多也就感受一二分罢了。他若不死,家人都会被牵连。就算皇帝不杀他,也会将他整个家族都送去边疆某处做军奴。他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儿子孙被自己连累?想想才能跑起来的孙儿那稚嫩的脸,他心里就好像刀子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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