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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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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方解问。
“掩藏住自己的情感,不宣泄出来哪怕一丝一毫属于人的情感。在埋伏的时候,他们就是自然中的一部分,是一棵草,是一块石头,是一捧黄沙,但绝不是人。在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一点人的气息,没有一点情感。”
大犬点了点头:“所以他们在动手之前,没有一点杀气。”
方解怔住,脑子里将沐小腰和大犬的推论迅速的整合了一遍,越是仔细去想,越是觉得这些普通人可怕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因为一点点运气,如果不是这十五年来他经历了太多的伏杀,那么今天他必死无疑。
一群普通人,却能压制住身为一个人的所有的情感。不会激动,不会兴奋,不会忐忑,在他们动手之前,他们甚至不是一个人。
“不是咱们之前这些年遇到的追兵。”
大犬认真的说道:“如果之前追杀咱们的人有这样的一群刺客,只怕……咱们都已经死了。他们亲近自然,融于自然,他们在酒楼坐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会多看他一眼。他们与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你甚至也不会有一点注意。比起那些修为高深的人,他们这样的刺客才是真的防不胜防。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所以……”
他看着方解劝道:“咱们是不是不去dì dū长安?”
……
……
“必须去!”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方解给出了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抚摸着手里的横刀,声音逐渐平缓下来:“这些人无论多么的可怕,但有一个弱点可以确定……”
“什么?”
“他们不敢在dì dū中杀了我!”
方解声音清冷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此时出现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到dì dū去。或许是我到了dì dū之后,会给他们背后的主使带来很大的威胁。而到了dì dū之后,这个人觉得很难再有机会杀了我。”
他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想了想继续说道:“到了dì dū之后,我就要参加演武院的考试。如果说我考不进演武院,就要回兵部报备然后要么调回樊固要么调往别处军中。只要离开dì dū,他们就还有机会杀我,而且只要我离开,对他们的威胁就没了……所以他们惧怕的是我考进演武院,惧怕的是我进了演武院之后他们没办法下手,而且……他们似乎确定我能考进演武院,所以才会急着来杀我。由此可见……这些人就是来自长安。”
“他们为什么会确定我能靠近演武院?难道他们得到了什么消息?”
“他们惧怕我到了演武院会做什么事?”
“这些刺客配合娴熟组织严密,绝不是江湖里的人。”
“我触动了谁的利益?我威胁到了谁?”
他一连问出了很多疑问。
“李孝宗?”
大犬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李孝宗没有这个能力。”
方解摇了摇头:“也不会是右骁卫大将军李远山,如果是他,那么第一次他派人杀我就不会出动jīng步营。”
疑问
太多的疑问。
而就在这个时候,樊固城中李孝宗的将军府里。依然是便装而来的李远山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地图,指了指狼rǔ山的位置对李孝宗微笑道:“这里,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战场,大隋的军威,将要在那边施展炫耀。所以你要多准备些,这将是你晋身的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一战打完之后,只怕又会有几十年的太平。军人……终究是只能在战场上发出夺目的光彩。”
“陛下决定了?”
李孝宗一惊。
李远山摇了摇头:“这是京城里的人用隐秘的渠道带给我的消息,陛下或许会用我右骁卫来打这一仗。他也是好心提醒,让我做好准备。”
“方解的事,会不会有影响?”
李孝宗忍不住问。
李远山笑了笑释然道:“这件事已经不是咱们该惦记的事了,你也知道樊固大捷的折子兵部已经递给了陛下,陛下也做出了批示。吴陪胜是战死的,京城来的三十六个官员都是战死的。所以……这件事已经跟咱们没关系了,如果陛下怀疑……第一个倒霉的是谁?”
“是兵部!”
李孝宗点头道。
“不只是兵部。”
李远山微笑着说道:“还有陛下的眼睛和耳朵,那些人才是最不愿意真相被陛下知道的人。他们也拿了我的银票,也帮我说了谎做了假,一旦陛下知道之后震怒责罚,他们才是首当其冲的人。放心吧……那些人下手,一个小小的边军斥候怎么可能不死?”







☆、第四十五章 飞鱼袍

第四十五章飞鱼袍
方解钻进马车里把横刀随手丢放在一边,从沐小腰手里把酒囊拿过来狠狠灌了一口。车外的大犬挥动马鞭,让马车加速和红袖招的车队保持着距离。毫无疑问,如果追上去和红袖招的人一起走,这一路上遇到危险的时候应付起来也会更从容些,毕竟红袖招那边有个变态老瘸子。
虽然这个老瘸子一直没有展露过什么过人的实力,但方解确信一个独身一人就能守护着整个红袖招的老人,绝不会是酒囊饭袋。要知道红袖招那么多莺莺燕燕,这些年难道还少得了招蜂引蝶的事?
老瘸子既然能一力扛下来,绝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堪。
“现在可以肯定是大隋朝廷里的人。”
方解放下酒囊,发现自己手心里有些cháo湿。
“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樊固城肯定出事了。”
沐小腰身子一僵,下意识的看向方解。却见这个从来不曾露出过悲伤神sè的少年,眼角竟然已经湿润。这个样子的方解,是沐小腰十五年来第一次见到。
“或许……只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她只能安慰。
方解缓缓摇了摇头,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身世,所以朝廷动用这样厉害的杀手不可能是和之前追杀咱们的人串通一气。而且大隋朝廷对外历来高傲强势,也不可能因为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而和别国的人有什么勾结。所以推测起来就变得简单许多……刚才我说过,之所以是朝廷的人杀我,肯定是有人不想我进演武院。”
“我身上没有什么让他们害怕的秘密,如果非说有的话,那么很容易就能想到李孝宗身上。那天夜里在樊固死的那几个人,应该都是朝廷派去的。之所以要杀我,是因为朝廷要巡查边军贪墨的案子。李孝宗为了逃避,所以将罪责都推在我身上,试图杀了我洗清自己,但那些人死了,李孝宗必然没有办法和朝廷交待。”
“我现在在想的是,李孝宗用了什么办法来掩盖这件事。当天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所有边军士兵都知道……要想瞒过……除非……”
他顿了一下,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
“除非杀了所有边军士兵,然后再编造一个出现了战争的借口?而你是边军唯一还活着的人,所以朝廷里肯定有人不愿意你进dì dū。要想瞒住这么大一起案子,绝不是兵部一个衙门能做到的事。我说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倒霉?道爷我听了只能对你说一声无量他妈的天尊。”
这话不是沐小腰说的,也不是大犬。
而是项青牛。
方解一怔,看向撩开帘子钻进马车里的胖道人。
“你什么时候上的车?”
方解有些惊讶的问。
项青牛揉了揉鼻子得意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很高很高的那种高手。别说你这样一辆破马车,身边有两个勉强算是一般高手的护卫。便是我想进天下第一等戒备森严的地方,也没人拦得住我。”
“当然……”
项青牛坐下来,毫不客气的翻出来一些吃的抱在自己怀里:“还是因为我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身子发飘骑不得马了。我虽然是绝顶高手,但一肚子饿就会浑身发颤毫无力气,甚至手脚都会颤抖,这滋味难受的厉害。所以当我有饥饿的感觉的时候,就必须吃东西。所以……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谈话,而是来找吃的。”
方解沉默了一会儿,从他手里把那有些油腻的已经冷了的烤野鸡腿拿过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项青牛:“以后再有这种感觉,就吃两块这个。”
“糖果?”
项青牛打开纸包忍不住撇了撇嘴:“你就不能别这么小气?我吃你一个野鸡腿你会心疼死?”
“这个管用。”
方解懒得解释什么。
项青牛怀疑的看了方解一眼,本来最不喜欢吃黏糊糊糖果的他因为手脚渐渐开始颤抖,心里发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不得不抓起一把塞进嘴里。他还想继续吃的时候却被方解拦住,将那纸包重新包好塞进他怀里。
“够了,静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项青牛一怔,忍不住诧异道:“你懂医道?”
“不懂,但恰好知道你这毛病是怎么回事。以前……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这毛病,吃几颗糖就好了。”
“这是什么病?”
“我跟你解释也有些难,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为胃亏糖。”
方解指了指车外的大犬,又指了指沐小腰说道:“他是胃亏肉,她是胃亏酒……都不是什么大病,但犯起来挺难受。”
过了一会儿,项青牛忽然惊喜的发现,手脚发虚心里发慌的症状真的消失了,这让他对方解立刻多了几分钦佩,更多的则是欣喜。
“以后不用看见什么往嘴里塞什么了,随身带一包糖就管用。”
方解淡淡的说道。
“我该怎么感谢你,要不演武院考试的时候我放水,让你轻轻松松考进去?”
“别来这套……告诉我之前那些刺客是什么人。”
“这……是秘密……哎呀你别抢我的糖,我说还不行?”
……
……
枫林渡
这是从襄城往dì dū而行所必经的最大的一个渡口,从枫林渡坐船过襄水之后就算出了陇西郡,进入河东郡。襄水是大隋五条最富盛名的大河之一,也是大隋西部最大的一条河流。最窄处也宽有百丈,而枫林渡这一段水域是襄水水流最平缓的地方,每rì都有几十条渡船往返而行。
在枫林渡栈桥一侧是一片芦苇荡,每rì都有不少人在此垂钓。襄水中多大鱼,运气好的话便是在这人多的地方,一天也能钓上几十尾。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位老者曾经在这栈桥边上钓着一条十几米长的大鱼,那鱼名铁头,力大无穷,也不知道怎么就咬了鱼钩,将那老者从岸边拽进了水里。
这铁头鱼是确实有的东西,有不少行船的人都曾经看到过这种大鱼露出河面的脊背。若是遇到,必然要抛下河行船必备的猪头,算是对河神的孝敬。
只是这故事传了也不知道多少年,本来那大鱼才是主角,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味道,到现在最流行的版本,说的是当年那老者单手拎着鱼竿,竟是硬生生将那一条十几米长的大铁头从河道里拽了出来。
那铁头鱼凶悍异常,满嘴的钢牙就要做凶。老者伸手点出一缕金光正中那大鱼的鱼头,嘴里喝了一句:“孽畜!还不快快伏法!”
然后那大鱼就逐渐缩小,最后竟是化做了人形拜服在老者脚下。老者念起本xìng不恶,收其为弟子,自此远行再无踪迹。
这故事传的绘声绘sè,以至于沿岸不少孩童每rì都会到河边搓土为香,朝着东边磕头参拜,希望有朝一rì那老者腾云驾雾而来也收了他们做徒弟去。
传说就是传说,当不得真。
但这几rì,栈桥几十米外倒是每rì都有一个中年男子在此垂钓。这人带着一个大斗笠,身穿灰sè布衣,每rì拎着一个板凳一个鱼篓一根鱼竿而来,一坐就是一整rì。也不见他每rì能钓上来几尾鱼,但兴致不减。
本地摆渡之人细心者发现,自从这岸边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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