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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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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菊走进门时面色略有些忧愁,反关了门低低得唤了我一声:“娘娘。”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心突然跳动的厉害。

“可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出了什么事?”




何须妩媚争如意三

惠菊四下看了看,虽然明知道没有旁的人,却仍是小心而低声的说到:“回娘娘,来使只给了口讯,说是前面虽大捷,但逃了名王子,恐一时是回不来了。”
   
我点了点头,“来使何人?只有这样么?”手上又开始缝那件小小的衣裳。
   
惠菊迟疑了片刻答道:“来使是三公子。还有。。。”她半天不知如何说出口。
   
我搁了手上的布料看着她,略有不满的说:“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卖关子了?”
惠菊慌忙跪了下去:“娘娘,奴婢不敢阿。”
   
我叹了口气:“别动不动就跪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一套。起来说吧。”
   
惠菊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低得说:“听三公子说,王爷在边境染了风寒,已经许久不见好了。”
一阵刺痛从手上传来,不知怎的,针竟生生戳进了手指。有血逐渐渗出,凝成一颗鲜红晶亮的血珠。我吮了去,满口的腥甜。
   
“三哥。。。还说了什么?”我慢慢问道。
   
“还有,王爷说,要娘娘小心。”
   
自上次托了三哥协助羲赫之后,他便往返与边境与京都之间。之前沈羲遥借了粮食,又怕再次遭到劫持,知道三哥与番邦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便请他以商米为掩饰送去前方战场。如今回来了,却不方便进宫,我只能派了心腹惠菊去见他。之前也有几次,三哥在前方,也是派了自己身边的忠仆回来传些口讯。如此,即便沈羲遥不与我提及战事,我却几乎知晓得比他还多。
   
大哥与二哥,也是无意中得知了我与羲赫之情,本是竭力得劝阻,我也应了,答应他们做好自己如今的位置,只是请他们协助羲赫。素来三位兄长都极宠我,为了让他们同意,我便告诉了大哥那一年多我“蓬岛养病”的真相。大哥终是同意了,二哥自然也就没了异议。三哥更是在我初说时便同意了去。
   
他们始终是大羲的忠臣,不曾背叛,即使,我悄悄请三哥制造了劫粮的假象,也是在清楚不会造成前方粮食紧缺的情况下。而此举,终使三哥与羲赫之间有了正当的联系。
   
只是,我总是在内心深深的自责。我知道,父亲若在世,定是完全不能容忍我如此的。只是,每当想到如此,我的泪便零落成雨。若是父亲尚在,我又何必如此呢?若是父亲还在,我还是那个善纯的女子,我也会是一个贤后,完全收起生命中最初而最美的那段邂逅,笑看后宫中始终波及不到的纷争,为他化解,辅佐他朝事,做一对恩爱的帝后。
   
沈羲遥夺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就要以别的方式,拿回来。
   
天色暗沉下来的时候,沈羲遥在御书房做出决定,留羲赫在靖城直到抓获逃窜的回鹘王子,彻底收复了回鹘。自然留他在那里,也是做个善后。毕竟要回鹘做大羲的属国,就不能也对自民赶尽杀绝。要让他们甘心臣服。如此,真如羲赫所料,一时是回不来了。
   
时光如同一个巨大的车辙,轧过了暮春,碾过了盛夏,走过了深秋,又是一年冬了。
   
这期间里,因我有孕贪睡,沈羲遥便免去了六宫请安。只在盛大的节日时见那些妃子。为保我平安,任何人不得进入坤宁宫,甚至连食材用具都有专人仔细检查的。如此我也就平安得度过了漫长的时光。
   
因和妃也有孕,沈羲遥便常召了怡淑仪与柳妃侍寝,偶尔也会翻月美人的牌子,不过,一月中大半夜晚他都陪我度过。后宫里也还算平静,柳妃与月美人都没有什么动作。
   
一日半靠在重重绣枕上我突然想起,似乎自从我被沈羲遥抱回养心殿后,就再没有见过皓月了。我知道,她应不会罢休,却不在此时。至于怡淑仪,我对她也是心存感激。暗中派了人观察她,若是遇到什么难事我好还她恩情。因她身上有皇宠,暂没有人为难她,却也在这观察之中我发现,怡淑仪算得上这后宫中少有的温良之人了。就像。。。最初的自己。
   
腊月里梅花开得正艳,我坐在窗边就能闻到那清冽的香气。近八个月的身孕,我的肚子高高隆起,行动也十分不便了。却能感受到那小小的生命的跳动,常常是在腹中踢打,自己内心温暖。沈羲遥总笑道,这必定是个皇子,还未出世就如此顽皮,出来了可怎么好。
   
那日与沈羲遥对弈,外面下着大雪,坤宁宫里却温暖如春。早上内务府送来数品茶花,这本不是花季,却都是在并州火窖中培出,再以装了暖炉的快船贡入宫中的。
   
外面的大雪“扑娑”得下着,漫天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执了白子不知下落何处,抬头看到沈羲遥淡笑的眼睛,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我看着那棋盘,又看了看漫天的飞雪,随意到:“这雪真大,若不是有孕,我定是要坐在廊下好好观赏呢。”
   
沈羲遥端一盏白玉错金梅影杯回头看向窗外:“待明年,我们带着皇儿一同观赏可好?”
   
我垂了头:“皇上,还未出生,不能妄说的。”
   
沈羲遥大笑起来,翻弄着腰间的荷包突然问道:“朕一直有件事不明白,你的绣工那么好,在女红坊里怎么没绣出一件东西来?”

PS:实在对不起大家;今天发的晚了。



何须妩媚争如意四

“女红坊?”我诧异得抬头看他:“什么女红坊?臣妾从未去过阿。”
   
如此换了沈羲遥一脸迷惑:“那年罚你在冷宫,秋日里朕怕你仅着夏衣受了寒,却始终怒气在心,便让他们送你去了女红坊阿。之后冬日里还让李德全以旁的理由送了棉被给你,难道。。。”
   
我的手紧紧攥着身上大红百子的袍子,“皇上。。。”我心中激荡不已:“臣妾一直是在那冷宫之中,直到春日里无意遇见怡淑仪,她可怜那时的我,才悄悄得送了我去浣衣局的。”
   
我的声音低不可闻,往昔那我尘封的回忆再次如雪片般涌来,泪水也不由滑落。沈羲遥眉头紧皱,突然惊诧得看着我:“那么。。。那个冬天。。。”他的声音颤抖着,人已经走到我的身前,上下看着我却不发一言。
   
我苍凉得笑了:“是啊,我就是一袭夏衣,过的那个冬天。。。”
   
话音未落,沈羲遥已是一把抱住了我。“怪朕,都怪朕。。。”
   
他突然松了手,满面的怒气对外面喊道:“张德海,传李德全来。”
   
我按住沈羲遥的手:“皇上。。。”这一声充满悲伤与恐惧:“臣妾怕。。。”
   
他拥紧了我:“怕什么,有朕在。”之后喃喃在我耳畔到:“我的薇儿命大,我定饶不了那悖君之命之人。”
   
李德全走进坤宁宫时我已是躺在九重漫金的纱帐内了。外面传来沈羲遥平和的声音:“朕之前让你送繁逝里那个谢娘去女红坊,你给朕把人送到哪里了啊?”
   
李德全的声音颤抖着:“回皇上,按皇上的意思,送去了。”
   
“啪”一声之后沈羲遥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如今还想骗朕,说,是谁指使的?”
   
那边突然寂静下来,李德全半晌都没有回答。我掀开纱帐一角,看见李德全面若死灰却坚决地神情,嘴抿得紧紧的,跪在沈羲遥阴沉的暗影里。
   
沈羲遥等得不耐烦起来,一挥手:“给朕带去宗人府,不查出来,让那宗人府管事提头来见朕!”
   
李德全被守卫带了下去,沈羲遥揉了揉额头转了身,我已将手缩了回来。
   
“皇上,”我轻轻说道:“罢了吧。。。”
   
“违抗圣旨,已是死罪了。”沈羲遥坐在床边怜惜的看着我:“让薇儿受苦了。”
   
我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
   
沈羲遥轻揉着我散落下的秀发,一只胳膊环绕着我:“如今,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他的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脚步声,张德海的声音响起:“皇上,湃雪宫那边传来话说,和妃娘娘要临盆了。”
   
沈羲遥“咻”得站起身,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他柔和的笑了:“和妃提早生产,臣妾有孕不能坐镇湃雪宫,皇上快去看看。不过血房不祥,却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啊。”
   
沈羲遥点了点头,掀开幔帐走了出去。我看着那大红的颜色缓缓落下遮住外面金碧辉煌的殿堂,重新闭上了眼睛。手搁在肚子上,腹中的小生命又踢打起来。
   
心事重重,思绪也沉重起来。如果真如沈羲遥所言,那么,我在冷宫那些日子,他是不知晓的,只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才不惜违抗皇命。想到那日皓月送来的毒酒,我心中一沉。只是,这幕后之人,该是谁呢?
   
柳妃?皓月?还是。。。。。。
   
虽闭了眼却一直睡不着。唤来惠菊要她去湃雪宫看看情况。直到天亮惠菊才回来,和妃那边是早产,一直疼着却生不下来。如今宫中产婆全在湃雪宫,沈羲遥虽没进去,却是在和妃寝殿外站了一夜,刚上朝去了。
   
我看着外面依旧飘散的雪花,想着,这一夜,恐是冰冷无比了。
   
“如今呢?可生下来了?”我问道。
   
“还没呢娘娘,和妃又昏了过去,这一折腾,和妃娘娘也够难的了。”惠菊端上乳络给我,我用银匙搅了搅对惠菊说道:“你再去,什么时候和妃生下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惠菊点了点头,却不走,我看了她一眼:“可是还有什么要报的?”
   
惠菊踟蹰了下,点着头说到:“昨个夜里,那李德全在宗人府里自尽了。”
   
我端了玛瑙葵花碗的手一颤却不抬头,只又舀了一勺乳络送入口中,那乳络光滑细腻,入口即化,只留了香甜在唇齿间。
   
“倒是个忠仆。”我轻蔑一笑:“不妨事,本宫已经回来了。”抬头看着惠菊:“你速去湃雪宫看着。”
   
惠菊领了命抬脚就要走,又被我唤住。我从枕边拿出那块白玉皇后佩给她:“就以我的名义去,带着这个,你代我坐镇湃雪宫。”
   
直到晌午午膳之后,惠菊终于回来了,外面雪已经停了,我让紫樱开了几扇窗,窗下植的玉瑞檀心梅芬芳清冽的香气浸润了满室,从我坐的地方看去都是白梅,根本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是梅。却有阳光将梅枝疏淡的影子投在地面上,这才看出上面点点雪梅。
   
“娘娘,”惠菊小声说到:“是个皇子。”




何须妩媚争如意五

大羲十一年,皇长子降生,生母湃雪宫和妃也因此进正二品妃位,赐惠妃名号。沈羲遥随了祖制大赦天下,一时间举国欢庆,万民皆为新出生的小皇子祈福。寺庙香火盛极一时,人人的脸上都是笑意。

惠妃依旧是那般淡淡的,不过眉目间却多了几分得意颜色。因这一辈皇子名字须从车,小皇子赐名辖,是沈羲遥从礼部报上来的诸多字中御笔钦点的。

名字颁布那天,我九个多月的身孕已完全不能走动,连日来睡眠略差,总是在夜半惊醒,梦中都是缥缈虚幻的魅影。那是个清冷的早晨,我已经醒来,惠菊端来安神的汤汁一勺勺喂着我,玉梅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块黄绢。我知道,这名字,是定下了。

“拿来与我瞧瞧。”我伸出一只手去,玉梅将那块柔软却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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