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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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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从天而降(1)'

天辰大陆,农历四月的初夏。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
浩瀚的夜空皓月当空,繁星点缀。
天澜国凉山,薄雾弥漫,夜晚的山风带着湿气与凉意。
山腰月湖,幽深浩瀚,纯净无瑕,在夜色下好像一个遗世独立,笼着面纱的美女,宁静而妩媚。
湖边,绿草如茵,林木葱茏。
一名红衣女子幽幽睁开了眼睛,她坐起来,漆黑的眸子好像夜空璀璨的星辰,茫然四顾。
入眼之处碧水幽幽,周围青山环绕,密林葱郁。
而她坐在碧湖的草地上,身着一袭红色的广袖流仙裙,裙摆随着微凉的山风飘摇轻荡。
“这里是什么地方?”自言自语,脑海中无数的问号闪现。
她低下头,瞥见水中倒映出一个影子,红衣乌发,眉目如画,美得石破天惊。
不知是不是红裙的映衬,白皙的双颊晕起不正常的红潮。
“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就不是我,而且还穿着这样一身艳丽妖娆的红裙?”女子眼底滑过一丝惊慌。
她只记得,夜深人静,喝得七分醉意的自己过马路的时候,只看到一道强烈刺眼的白光射过来。
下一秒钟,她的身体就好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鲜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周围的一切静止,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再接下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红裙长发,与以往留着利落的短发的她相差太大,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
“啊,痛,头好痛!”
无数的记忆宛如潮水一般突然涌入脑海,宫琉月抱头痛呼。
头疼过后,她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从这些记忆中,她了解到,自己附身在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身体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有一个高贵的身份,天澜国景王府的琉月郡月,有着天澜国第一美人的称号,难怪光看着水中倒映,都觉得惊为天人。
同时,琉月郡主还有一个令人耻笑的称号,天澜国第一草包。
从小就不爱学习的琉月郡主,大字不识几个,琴棋书画更是样样不通,却偏偏对培育植物特别的感兴趣。
刚理清脑海中的记忆,对自己的新身份有所了解。宫琉月感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滚烫似火,燥热难受,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这种症状就好像中了烈性的媚毒一样。
媚毒?
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里可是荒山野岭,老天爷,你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我吧?
宫琉月站起来,发现自己双腿发软,她咬牙摸索着往林子里走去。刚走进湖边密林没多远,她腿软得厉害,喘着粗气,扶着一棵高大茂盛的杉树直喘气。她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无数令人遐想的画面。
“好难受,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办啊?”燥热折磨着她,宫琉月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
漆黑的密林,树木茂盛,丝丝缕缕的月光穿透树叶透射进来,也没有给这片密林带来多少的光亮。
摸索着往前走,脚下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宫琉月毫无征兆地往前扑去,摔倒在地。
“啊,痛。”
宫琉月痛呼一声,手掌擦过碎石,破了皮,血丝溢出,清凉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老天爷,快把解毒的良药赐给我吧。”


'正文 002从天而降(2)'

感觉到身体快要被这把来势凶猛的火给吞噬。宫琉月抚着杉树挣扎着站起来,仰头,透过茂盛的树叶望着头顶夜空,大声地祈求道。
随着宫琉月的喊声落下,浩瀚的夜空,天现异象。
璀璨的群星隐匿,月亮的光芒不断地收敛,月影越缩越小,夜色渐渐浓重,密林中光线也越来越暗。
只到月影消失,大地一片漆黑,密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突然之间这么黑?”宫琉月抚着杉树,又拉扯了一下衣襟。
突然,一道绚烂璀璨的光芒照亮整个夜空,好像绽放的烟花般稍纵即逝,甚至还没有刹那芳华的烟花持久,大地又陷入了漆黑。
夜晚,清凉的山风吹拂,依然吹不走宫琉月身体的热度。她将背部贴向身后的杉树来降低滚烫的体温。
“咔嚓咔嚓。”
脆响不断,在夜晚寂静的树林里异常的清晰。
下一秒钟,异常的天象恢复正常,借着微弱的月光,背靠杉树的宫琉月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正巧落在她的脚边。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男人。
如瀑的墨发凌乱地散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包裹着欣长的身躯,可惜光线太暗,面目看不真切。
“太好了,终于不用在再忍受煎熬了。”
宫琉月蹲下来,捏了捏白袍男子的脸。
“皮肤结实有弹性,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吧。”
“你做什么?”地上的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上宫琉月那双宛若暗夜雌狼般炙热的眸子,冷冷地问。
醒了,真是太好了!
宫琉月一阵暗喜。
“这还用问,不是很明显。”
“不知廉耻,滚开。”
月牙白袍男子就是星宫的少主,名云墨白。漆黑无边的密林,只看到一双黑白分明,布满愤怒的眸子。
星宫在九重天之上,是一座云雾缭绕的空中之城。
天现异象,九转玲珑阵开启,云墨白不小心掉入九转玲珑阵,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入,掉进了天辰大陆。
谁知道一睁开眼睛,竟然遇到了宫琉月。
云墨白抬手,想要推开宫琉月,可是手微微一动,剧痛传来。眉头蹙了蹙,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应该是从九转玲珑阵掉出来的时候,手摔断了。
拥有精神系异能与雷系异能的他集中念力,想要反抗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端,刚刚凝聚起的灵力顿时散去。
“该死的,你受伤了。”云墨白低咒一声。
“是啊。”宫琉月抽空点了点头。
她哪里知道,云墨白虽然身怀异能,能力非凡,可是却有一个致使的弱点,晕血。
每一次光是闻到血腥味,他就会浑身发软,无法集中精神力,异能使不出来。如果看到血,情况会更加严重,直接两眼一闭晕过去。
云墨白暗夜下那双璀璨晶亮的黑瞳却充满愤怒地瞪着宫琉月那双氤氲迷离的眸子。
“帅哥,不要用那么凶的眼神瞪着姐姐,看得我有点怕怕。”宫琉月调笑着,迷离的双眼眯起,说话的同时,动作却不慢,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盖住云墨白愤怒的双眼。
淡淡的木棉花芳香钻入鼻端,云墨白牢牢记住了这个令他耻辱的香味。
羞愤不堪的他眼前一片漆黑,垂在身侧的双手五指无力地收拢,勉强握成拳。
恨意、怒意齐齐涌出。
今日之辱,他日必报。
天空浓重的乌云从密林上空飘过,天亮害羞地躲进云层。
风吹云散,银白的月光再一次笼罩着大地,斑驳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倾泻在密林中,带来一丝微弱的光芒。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当做了一场美梦,忘记它。”身体的热度退去,宫琉月凑到云墨白耳边小声地呢喃着。
话一说完,宫琉月站起身,忍着微微的不适,踩着枯叶离去。
夜风送拂,轻薄的手帕吹走,躺在地上的云墨白侧过头,借着透射进密林的那丝微弱的月光,看着那抹妖娆的红色身影渐渐远离视线。
“红裙,木棉香,女人,我一定会找到你,报今日之辱。”云墨白咬牙切齿地说。


'正文 003七月十四鬼门开(1)'

蜿蜒的山路,宫琉月踏着月色,边走边懊恼不已。刚才竟然好像饿狼扑食一般饥饿地扑向一个连长相都没有看清楚的男人。
这一次,节操真是掉了一地。
“宫琉月,你在哪里?”
“郡主,你在哪里?”
下山的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焦急的呼喊声遥遥传来,灯笼微弱的光芒在夜色下好像鬼火一般慢慢地移动。
“郡主,不会是喊我吧?”宫琉月微微一怔,加快脚步朝着灯笼的光亮处走去。
“宫琉月,深更半夜的,你在山里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一觉起来看到你的房门大敞,人却不知踪影,大家会多着急。”一道又急又怒的训斥声响起。
这道声音的主人是宫琉月的双胞胎弟弟宫少华。两人虽然是同一娘胎里出来,可是却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借着灯笼的微光,宫琉月看向宫少华,穿着湖青色华贵的锦袍,眉宇间透着焦急之色,倒是真心。宫琉月心口微微一暖,到了这个异世,总算有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人。
“臭小子,有你这么大声对姐姐说话的吗?”宫琉月抬手朝着宫少华后脑勺一拍,嗓门比宫少华更大声。
“妹妹,不要忘记,你比我还晚出生一刻钟。”宫少华揉着后脑勺,不满地嚷道。
死去的宫琉月平时也是这么与宫少华相处的,两人经常为谁是姐姐,谁是弟弟,或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而争执不休。
“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好累啊,还不快一点给姐姐照路。”朝着宫少华翻了个白眼,宫琉月的确是有些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见宫琉月真是累了,宫少华也懂事的不与她争执,扶着她打着灯笼往山脚的禅院清凉寺走去。
桃红落去春天尽,柳意增生夏意浓。
转眼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从清凉寺回到澜城之后,宫琉月一直呆在王府的纤云院里,天天摆弄着花草,没有出过门。
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四,鬼门大门的日子。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微微小雨,一直持续的高温天气终于变得凉爽起来。
纤云院。
东南角种植着一棵高大的百年木棉树,枝干舒展,雄壮魁梧。
这是一棵神奇的木棉树,树叶几乎落尽,一年四季硕大如杯的花朵却从不凋落。艳红似血的花朵在枝头盛放,远远望去,好似一团团在枝头尽情燃烧,欢快跳跃的火苗。
艳红似火的木棉花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木棉树粗壮的树干上,挂着一个秋千。
宫琉月坐在秋千上,一身张扬热情的红裙与树上红艳似火的木棉花浑然一体。
她没有荡秋千,面前摆着一张小方桌,小方桌上面摆放着一盆根盘显露,形似人参,树冠秀茂,风韵独特的榕树盆景。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子,正专注地修剪着人参榕树盆景多出来的枝叶。
“郡主,今天是七月十四,晚上你要不要去河边放水灯?”一道清脆的嗓音好似黄鹂鸣翠柳般飘来。


'正文 004七月十四鬼门开(2)'

听着这道悦耳清脆的嗓音,总是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妙龄女子。
剪下最后一枝多余的枝叶,宫琉月放下手里的剪子,抬头望去,已经三个月了,看到碧珠那重达二百斤体重,跟一座大山似的彪悍体型,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忍不住眼角抽搐了几下。
“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就是中元节了。”感慨了一句,宫琉月接着道:“当然要去。你等一会通知一声碧玉,晚上一起去。”交待完,宫琉月把方桌上的榕树盆景搬下去,又重新搬了一盆绿意盎然的吊兰摆在方桌上,继续修剪花草。
七月十四的夜晚,鬼门大开,月亮也害怕地躲进了乌云后面,不敢探出头来。
冷风飕飕穿街而过,行人很少。而乌澜湖边,却是人满为患。大家手里提着竹篮,竹篮里放着香炉冥纸,瓜果酒肉等祭品,引路的水灯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宫琉月坐着软轿,碧珠和碧玉跟随在软轿两侧。
换了一身庄重的黑色长裙的宫琉月钻出软轿,她满头的青丝没有插着任何的首饰,只要一根黑色的发带松松束起。
从头到脚一身黑,反而映衬得她愈加的肤白如雪,周身透着一股冷傲与神秘。
站在软轿前,看着乌澜湖边或站或蹲,挤满了人,根本没有位置烧纸放水灯,宫琉月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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