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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夫妇用,毕竟他们不是孙姓,不想给亲戚找麻烦,才到坊市
135、所谓孝心 。。。
里来买的。
坊市一日游结束了,到晚上,小寒和寒露将在孙家药铺买给爹娘的灵丹送上时,张锄头和钟兰玉一时都呆住了,再听寒露说了小寒为什么起心动念买这贵得要命的灵丹,倒把他们说笑了,只惊蛰嚷嚷着珠玉在前,自己看样子是最不孝的了。
为了让女儿放心,张锄头夫妇到底是收下了保命灵丹,一人一份,正要将之收进储物袋,小寒又有话说了。
“爹爹,你去鲁烒叔叔那儿订做两个另类的储物器具吧,外形最好做成不起眼的发簪状。”小寒想着说道,“一般而言,对敌落败后,储物袋和储物器具是最早被搜走的,衣甲如果太招眼,也会被人剥掉,更说随身的法器了,不过,如果不是一定要杀你们的,乱动头发的到底比较少。”
是的,在这个时代中,以人类对首级的重视,斩首是最重的刑罚,更别说乱动别人的头了,那更是一种纯然的羞辱。
张锄头和钟兰玉的眼睛一亮,张锄头笑了,“看来,小寒以后的分红,又要多一种了。”
小寒摇头,“爹爹,你和鲁烒叔叔说起这种储物器具的话,尽量让他想想法子,掩掉法器的痕迹,让人哪怕用神识检查都发现不了它是一件炼制出来的器具。如果成功炼制出来了,也一定要保密,如果外面人人都知道了有这样的储物器具,那不等于全知道了吗?最好将之保密,并当成小田村出外游历的内部配备,并对外完全保密,虽然也保密不了多久,到底安全些。”
“用得着这么小心吗?”钟兰玉有些不以为然,“我们这边大陆上七个国家,到底还算安全的,我们去海外的话,海外的人哪里就知道我们大陆上的消息了?”
“谁知道呢,我们能够去海外游历,海外的修行者保不准也会来我们这片大陆上游历的吧?”倒是寒露不等小寒开口就接了话,“前阵子钟老祖从阴冥中得来的消息,我们这片大陆引起不少海外修者的兴趣,似乎推算出来些什么了,过来找机缘的人不少。”
被他一提,张锄头夫妇也想起来了,更别提惊蛰这个在村塾交流广阔的了,四人同时望了小寒一眼,眉毛微蹙。
小寒伸出手来做出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在瑞麒晋阶前不会乱跑乱走,在村塾里,绝对不会有事的,哪怕要去坊市,我也会找人陪着一齐去,绝对不会给人可趁之机的,更别说海外修者了。”
等瑞麒晋阶之后,再有人找上来,以瑞麒的修为,不将之降伏为人奴才怪!再小,人家也是神兽!
惊蛰也是点头,积级地伸手,一派指点方遒之势,“我们斗器部很少闭关,小寒要去坊市,如果我有空就我带她去,不然我还有好多朋友,如果小寒真的选医药专修的话,大蓟也是
135、所谓孝心 。。。
那门专修里的,时间安排应该和小寒没啥大区别,他也可以帮忙看着小寒,还有胡铁力,郎金风他们,我的朋友多着呢,保证会保护好小寒的。”他倒不是说大话,以他在村塾的交游广阔,这点他是完全可以保证的。
寒露也跟着点头,“放心吧,我听说村塾里已经专门分派了某几位老祖,专司保护小寒,只是小寒以后想去坊市的话,要提前和村塾里说一声。”
不是吧?小寒很是受不了地苦笑,无措地绞着手指,“没必要弄得那么大声势吧?我又是什么名人了?没人保护恐怕别人还不知道与麒麟定下契约的是我呢。”
“不行,再小心也不为过,”钟兰玉一遇到女儿的事情就严肃起来了,“小寒乖乖听话,不然我和你爹在外面也不会放心的。”
小寒看了看爹娘脸上如出一同的认真表情,只得点头,保证,“娘你放心,我保证,以后去坊市一定让人跟着,在瑞麒晋阶之前,我只会去小田村五姓名下的店铺里,不会去外面其他门派的店铺的。这样就够安全了吧?”
小田村五姓名下的店铺里,总会有各家的高手坐镇,每间店里的任何动静都笼罩在其神识之下,省得有不识相的家伙偷窃诈骗或强抢硬卖之类,所以,小寒如果只在五姓的店里逛,倒真是足够安全的。
有了结论之后,晚餐也就结束了,五人各有各的功课要做,分头进了自己的练功室。
直到晚上,睡觉时间,张锄头和钟兰玉夫妇才又开始讨论这件事,“小寒也真舍得,四颗丹药,差不多是她全部的财产了。”
“也是她的孝心,”钟兰玉倒是不吃惊,“我们女儿倒从来不小气,自小没什么是不舍得和家人朋友分享的。”
这个倒是小寒在今生养成的习惯,前世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无论什么均要和妹妹分享,但到了今生,爹娘对她无条件宠溺,有什么好的先尽着她,而两个哥哥不但没有异议,连他们自己也是,无论得了点什么都习惯和她分享之后,这么一来,把她养成了个有什么东西都会和家人分享的好天性。
小寒是因为心怀愧疚才会这么大方的,毕竟瑞麒的肥壤是很珍贵的宝物,再多的灵石,再好的宝贝,和肥壤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可肥壤是无法与家人分享的,因了这份愧疚,小寒再得到什么好的,但凡爹娘哥哥们用得上,都会直接送给他们。
“元婴期的保命良药,她倒是想得长远。”张锄头倒在床上,有点失笑,他都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本以为元婴期之前能够回来,或者等我们晋了阶能够在其他坊市买到元婴期的东西,到底是有点盲目了,明天再去鲁烒那儿,每人弄套元婴期用得上的衣甲,法器也先准备好吧,反正这点灵石还
135、所谓孝心 。。。
是拿得出来的。”
钟兰玉笑着散开头发,准备上床,“我们是要去海外,到底不比在本家方面,谁知道外头的人会不会欺生呢,虽然我能够从阴路直接回来,到底也可能遇到禁制之类的,万一弄个不巧呢?倒是先备下为好,反正你要去鲁烒那儿,请他帮着向鲁家庄里说说吧,如果能够从他们内部买好就最好了。”
“行啊,我会记得再买些玄极阴雷珠、天罡五雷珠之类的,在外面的话,灵石留太多没啥用,还是带足了东西的好。”锄头手枕在脑后,吁一口气,“不过,元婴期哪就那么容易,我才不到六十,你才五十几,至少还有个百多年才能够晋阶吧?修为还没到呢!”
钟兰玉也上了床,“对了,今天在坊市,我看到阿君了,她带了侄子去逛坊市,你知道她侄子吧?就是新化形的那个腾泽未,他可是一直盯着小寒看个不停呢。”
“怎么?”张锄头侧个身,凝神望了妻子一眼,“你的意思是他对小寒……”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家里有客人来,昨天没找到机会上网,电脑都被客人孩子霸占了打游戏,今天加点字数算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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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登门求亲 。。。
“是啊,小寒的亲事,”钟兰玉说得很直接,“如果人家有意的话,不如替小寒订下来,你应该知道,女性修者生孩子是很损元气,有伤修为的,但精族无论男女,无论与同性或异性成亲,均能够生育,如果小寒与精族男孩成亲的话,孩子就可以由对方生,对小寒的修行也是有好处的。”
“行了,”张锄头对这个话题明显不感兴趣,“你就爱在小寒亲事方面乱想,上次她提了一次朱绘心,你就让惊蛰把人家查了个彻底,结果呢,小寒根本没那个意思,今天人家就看了小寒一眼,你又想到儿去了,非把小寒订了人,你才会放下心来吗?”
见丈夫真有点情绪了,钟兰玉不敢再说,将话题转到他们出海外接的那个任务上去,才将他的情绪缓和下来。
虽则昨晚硬是说妻子太过多心,把“女儿要嫁人”的怨念发泄了出去,张锄头却没想到,居然报应来得那么快。
君先生打横坐在张锄头夫妇身侧,对面那一双夫妇加一个少年,皆是美丽无双的精族。
张锄头面对着他们,原来应该惊艳来的,因为对面至少有两位是难得极品的接近渡劫的纯粹的以天地灵气为生的精族,那种美,已经无与伦比了!他却被他们直通通一句话给轰得张口结舌,声音都高了八度,“求亲?!!”
惊爆的声音冲天而起,因了客人是精族,而特意为了尊重客人习惯于脚下沾土,在院子里设了座位,现在看来是失策了,夫妇俩这么一声吼,估计整个庄子里已经都知道了。
“对,我要向娶小寒,姨父说,只要娶了她,就能和她一直一直在一起了,她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亲亲抱抱,她还会永远陪着我。”腾泽未的声线与其华丽精致长相并不相符,而是微有点儿低沉,较为浑厚,偏偏这样的嗓音说出那种动画片里樱桃丸子般语调的跳跃式话语,很是雷人。
张锄头夫妇真是要被雷焦了,双重被雷,他这话里的意思更雷——怎么那么象小孩子要洋娃娃呢?
两个人的脸色当时就沉下来了,但对出了名不通人情事故的精族又不好发作,这位的娘亲,是葛家嫡系的女儿,那个地位与修为与村塾的张家老祖都是相同的——精族的修行期较长,哪怕父母是都修为精深的精族,生下来的孩子的幼生期也极长,总要当个七八百年的婴儿才能够真正开始接触精族功法,所以,人参娃娃灵芝宝宝到处跑这种情况,在葛家庄里是正常的,等到化形,更是足要千年以上。
照理说,二三百年时间呆在村塾与人类修者接触,怎么着也得学会点人情事故吧?
这又说到精族的修行功法了,和小田庄刻意让孩子保持庄户人的淳朴心性一样,精族也会刻意保
136、登门求亲 。。。
持孩子纯粹的植物天性,因为只有这样的天性,才是精族最有望大道的保证。至少,在化形劫之前,没有精族会让自家孩子太过了解人类社会,只有那些父母其中只有一人是精族的,才会在耳闻目睹之下,在这方面有些了解,同时,也往往只有这类半精族,修行起来会比纯粹的精族更慢,而且相较于纯受雷劈就能够化形的纯粹精族来说,半精族更要多一道心魔劫。
也就是,生下了半精族的话,虽然功法得随着精族的修,心性却要按小田村人族的来,很是麻烦,不过,按小田村的秘法,直到现在为止,有精族成分的成员,还没有不能飞升成仙的。
君先生就是半精族,她的娘亲来头也很大,属于葛家庄族长的嫡女,与现在坐在这儿的腾夫人的父亲是姐妹,她和腾夫人算是表姐妹,才有了腾泽未是她侄子的说法。
张锄头夫妇也明白因为精族功法的特性,精族都是一派不知世事的天性,他们也只能找上对人情世故比较通达的君先生,“阿君,如果你有女儿,你会嫁给说这种话来求亲的男子吗?”
钟兰玉说得很是委婉,虽然她对腾泽未的一切条件都还算是满意的,但他求娶女儿时的心态,与小朋友要抢一个洋娃娃没什么区别,她的宝贝女儿可不是因为别人一时兴起,就能够娶走的——谁知道他几时兴致一消,就丢开不理了。
君先生也是有点尴尬,侄子这话,真是有些不太合适。
“你们人类就是麻烦,”开口的是腾老爹,原来腾泽未那把浑厚的声音是随了他的,“我们精族无论起因于何,认准了一个伴侣就是永生永世的,天长地老的,”
“可,这个起因也太儿戏了,”张锄头的脸色有点不自在,昨天晚上还说妻子想太多了,今天人家就找上了门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