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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招,从门外飞进来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式的粗竹筐,大得能装进一个小孩,非常夸张!
这不是放在院子角落里装扫帚拖把之类杂物的吗?小寒脸都绿了,相形之下,那个蒲包总算轻便,钟兰玉手一挥,竹筐又飞了出去回到院子角落里,“别瞪眼,不是跟你说了,反正也用不久,不用在这上面花太多功夫。”
用不久?小寒疑虑的目光直直望向娘亲,要求解释。
“呐,你爹爹给你准备的那个储物荷包,可要比你两个哥哥的储物袋更精致更好,不过,你的资质也比你两个哥哥要好,以你的资质,努力修行个半年应该就能用得了储物荷包了,想早点丢掉这个蒲包,就努力修行吧。”钟兰玉解开谜底,拍拍女儿的头,“反正只用半年的东西,就别太苟求了。”
小寒“咦”了一声,拉出贴肉的荷包翻来覆去仔细观察,她早知道哥哥们
40、未来同学&书包 。。。
腰带上挂着的布囊是储物的,也知道自己的荷包也是同类的东西,只是,这个荷包要比哥哥们的储物袋好?这个,她研究不出来,不过最重要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姑且也算一种鼓励孩子努力学习的方法……
今天出门办事,不顺,还得往广州出差一趟,烦啊, 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保证更新……
41
41、灵根资质 。。。
“我修行半年,就能够使用这个储物荷包了?”小寒的语气很是犹豫不定,目光在那个脏脏的蒲包上掠过,又回到自己的荷包上。
钟兰玉点头,“是啊,你哥哥的修行资质还没你好呢。也都在进私塾半年就能够使用储物袋了,你的资质可要比他们好,如果你努力的话,很可能根本用不了半年,就能够用储物荷包装笔墨纸砚了。”
得了娘亲的保证,小寒开心地把自己的荷包翻来覆去地把玩,很是高兴地应答“哦!”又觉得自己变脸太快,看了娘亲一眼,才努力收起兴奋的表情,瞪着那个脏蒲包,把话题转回来,“好吧,如果只是半年的话,我就勉强忍受它好了。”
钟兰玉不说话,笑眯眯地望着女儿强作不满的脸,忽然发觉女儿还是幼稚些比较好,真是太好玩了。
小寒手里紧紧地撮住荷包,在娘亲的笑意下,努力忍住不要恼羞成怒,飞快地把话题转回到了娘亲之前的话中所透露出来的她很感兴趣的问题上,“娘,你说我的资质比两个哥哥好,可是修行资质到底是怎么分的呢?”
“所谓的修行资质,其实各门各派都不一样,最适合各门派修行功法特色的资质,对那些个门派来说,就是好资质,”钟兰玉先解释了所谓“好资质”的定义,“评价资质则更多用灵根来计算,哦,灵根就是人的身体与自然中的存在灵气的亲和性,自然中的灵气,可以按金木水火土五系来区分,你是单系土灵根,就目前而言是非常优秀的灵根了,小田村里也要近五十年才能够出一个的,上一个单灵根资质的,还是你铁犁叔的爹爹,单灵根意味着,你的身体对土系灵气的亲和性非常之好,现在光凭说的,你可能不会了解,等你进私塾上个几天课,就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小寒翘着头,很是好奇,“还有,娘的意思,单灵根还不是最好的灵根?那比我更好的是什么样的灵根呢?”
“对张家功法来说,”钟兰玉笑微微,“比你更好的是混元灵根,就是你爹爹的资质,所谓混元灵根就是五系俱全,对五系灵气的亲和性一样好,否则你爹也不会被誉为天才了,不过,除了在小田村,在外面的各门各派中,五灵根资质也被说成是废灵根,是完全不会收录的,如果不是张家的特殊功法,五灵根基本是没希望成仙的。不过,具体张家功法的秘密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等你将来进私塾修练之后,就会知道了。”
“哦,”小寒眼珠一转,“那大哥二哥是什么样的灵根呢?”
“你大哥是土金两系的灵根,你二哥是火土两系的灵根,张家庄里的孩子倒大多是双灵根的,只不过,”钟兰玉提起两个儿子也是很骄傲的,“他们这样的双灵根,较
41、灵根资质 。。。
之其他双灵根也算是优秀的,因为五行是相生相克的,他们的两灵根正好是相辅相成了,如果不是,张家的功法修行之初就会比较困难了。”
“那单灵根和双灵根的区别在哪儿呢?”小寒似懂非懂,很是好奇。
“单灵根修行的时候吸收灵气的速度可要比双灵根快得多了,”钟兰玉想了想,举了个最浅的例子,“专心一致地做一件事,总比同时分心做两件事情,要做得好吧?”
“哦!”小寒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正想再追问些什么,娘亲却站了起来,“你二舅来了,是替你送笔墨纸砚来了。”
小寒伸头好奇地望出去,果然,二舅走进来了,左手在炕桌上一抹,一溜儿的文具就乖乖地排在了桌子上,右手非常顺手地摸到小寒的头上,“小寒今天去私塾测资质了吧,怎么样,小寒的资质一定很棒哦。”
小寒也不害羞,“我的资质很好哦,是单灵根呢,土系的。”
“哇,真了不起!”二舅被她自夸自赞的样子逗笑了,光听她说话的心虚语气就知道她根本对单灵根是什么意思都没完全弄明白,居然就自夸起来,“小寒真厉害。”
钟兰玉笑骂女儿一声,“厚脸皮!”又转向二哥,“怎么买得这么全?符笔朱砂之些,半年里小寒都用不着的,总要到她气感稍成才能画符的吧?她现在那个手,能够握得稳最细的毛笔就应该偷笑了,符笔这么大支,你给她她都用不了啊。你还连装狗血的瓶子都准备了?这也太……”
难怪呢,小寒的脑袋由娘亲的胳膊下钻出来,看着桌上左边那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笔和几个玉的、水晶的罐子,右边,是形状各异有方有圆的墨锭,和一个装在盒子里黑得发亮的砚台,表面雕刻了牧牛图,雕工拙趣,古意盎然。
小寒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个牧牛图,滑滑凉凉的,“砚台很棒,我最喜欢了。”
然后再是前面那一匝匝叠起来足有一尺高的纸张,每一匝的颜色都不尽相同。
钟兰玉叹了口气,“行了,”她手一挥,桌上只留下了砚台,最小的一条墨锭和几支最细小的毛笔,及最下面那一匝颜色最白的纸张,“哪,小寒,明天你上学要带的就是这些,还得教你一下,用完的笔和砚台都要洗净擦干,不然会把纸浸湿的,那个蒲包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好歹还是分了两层的,回家的时候,你记得把纸和你自己抄来的书,与毛笔砚台分开两边放好。”一一指给女儿看,“其他那些,你现在用不着,娘先替你收着,等你几时要用了,再向娘要,记得了?”
小寒点头,奶声奶气的,“我记得了,娘啊,哥哥现在就要用那么多不同的笔和不同的纸了吗?”
“那当然,你不是也见过,你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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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急急忙忙地载纸吗?他总是丢三拉四的,不象你大哥,每天在私塾里就会把明天要用到的符纸载好。”钟兰玉拍了拍女儿的头,又给二哥一个笑容,“二哥,麻烦你替小寒跑腿了,留下来吃晚饭吧,锄头说,上次小集里带回来的新菜品,已经种到能吃的程度了。”
不得不说,钟兰玉对二哥好吃的天性很是了解,钟旭阳果然应下了,“哦,那我留下吃晚饭好了,本来就有事情要和锄头说的,看来我还真有口福。”
“有事和锄头说?”钟兰玉让小寒自己把玩着桌上的笔墨砚,疑惑地望向二哥,“什么事情?不紧急吧?”如果是紧急的事情,二哥肯定一早通过阴路传信过来了,更别说等锄头回来了。
“大哥叫我和锄头说一声,今晚何家和孙家两口子要过来拜访,对,就是为了上次何家小姑娘的那年事,锄头不是也在救治昆仑那个小子时出了力的吗?小丫头的双亲赶回来了,前天到家的,今天早上就去村塾拜谢老祖了,下午是到大哥家里去了,还带了很多的谢礼。估计晚上会来你们家,不是什么急事,来之前应该会传讯给锄头,大哥只让我转告一声。”钟旭阳淡淡道来,并不以为意。
“哦,那我多做些小点心,”钟兰玉也不以为意,“好招待客人。”
小寒倒是很兴奋,“就是上次村塾里那个很美的小姐姐的双亲吗?那不是比她要更美?”
“哟,”钟兰玉对女儿兴奋的重点实在有点囧,不假思索地变成嘲讽口吻,“我倒不知道,我女儿几时对‘美’有了那么强烈的欣赏欲望了?”
“娘——”小寒的声音拖得长长的,“你是我娘,就算不美,也是我娘,我不会嫌弃你的。那么美的人,有机会看到,怎么可以不看看仔细呢?你不要吃醋嘛。”
“你!”钟兰玉被堵得哭笑不得,“谁要吃醋!”
“谁要吃醋?”降落在院子里的张锄头疑惑地探头进来,“你们三个在一齐怎么扯上吃醋不吃醋的事了?”又看到桌上的纸笔墨砚,“哦,小寒的文房用具送来了?谢啦,旭阳,留下一齐吃晚饭吧。”
“旭阳是要留下来吃饭的,”钟兰玉白了丈夫一眼,从他身边走出门去,“我去厨房,至于刚才我们在说什么,你问旭阳好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开始做饭?”张锄头走进来,手一挥,将炕桌上新的文房用品移到炕头的柜子上,摆出三个杯子,从储物袋里拿出个玉瓶,倒了三杯饮料,“喝喝看,这是从我新种出来的清果柑的果实里提取出来的,非常爽口。”
小寒第一个捧起杯子,才试了味就“哇”一声,“象是在喝云一样,很清爽的口感。”
“小寒喜欢?”张锄头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看来清果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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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种些。”
作者有话要说:头晕目眩,左边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今天的还是赶出来了,明天如果没有上传就是作者的破身体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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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麒麟的消息 。。。
钟旭阳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仔细地品尝着,“灵气含量不算最大,可这口感的确很特别。”
“连旭阳也喝得满意?那可真要多多种植了,”张锄头坐到炕上,目光斜斜地对准这位小舅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兰玉这么早就去做饭了?还有,吃醋不吃醋的话,是从哪里来的?”
钟旭阳憨厚一笑,丝毫不悚,反正他没做错事情不怕姐夫审,“其实这是一回事。”他又把大哥让他转告张锄头的话说了一遍,“兰玉为了招待客人,做点心去了。”随后才是小寒对客人的太过期待引发了兰玉的哧笑,没想到小寒的回话更加令人哭笑不得,之前钟旭阳只觉得她们母女斗嘴很是好玩,但现在复述一遍时,才发现了其中奥妙,“你这个女儿还真是会抓重点,我觉得兰玉说不准还真是因为比不过人家美丽而心里不舒服呢。”这话他说得很小声,毕竟妹妹在钟家庄是名符其实的第一美人,就连张家庄里同辈中,唯一一个容貌能够与她媲美的女孩,也是她最最要好的闺蜜兼未来小姑!
但她再怎么被钟家庄追捧,一旦和天瑶村里的某些妖精相比,她这个钟家庄第一美女就啥也不是了——钟旭阳可是知道的,当年兰玉从私塾毕业,初初进入村塾时,也有好一阵子的闷闷不乐……
如果不是她和张锄头早早定情,并且张锄头在面对村塾里天瑶村出生的美女同学也没生出任何异心,恐怕她当年的挫折期还没那么容易过去。
“切,你也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