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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由主人亲自炼制的法器,基本都被称为本命法宝,其上,都附有主人部分神识,以为器魂。
而现在仍在小寒神念上沉睡的那件法器,级别就到宝器的程度,否则炼制者鲁老祖也不会因了它而一跃晋阶入渡劫器,如果不是巧姥姥成了其中的器魂,以小寒这么弱小的神念,不魂飞魄散才怪。
正是因为小寒的魂魄尤弱,神念不强,与之结成契约的法宝,没奈何只得沉睡,无法行动自如。
等几时小寒的魂魄强大起来,神念凝结为神识后,法宝也才能够有足够的引子与灵力,能够行动自如。
至于神念中心那个,小寒盘腿坐下,努力入定内视,用神念去观察,还是朦朦胧胧的,形状是个葫芦型没错了,只是颜色,怎么灰不溜球的?
唔,还是看不清楚,到底是灰还是深蓝呢?很难分清啊。葫芦形法器可是有很多种的,这个,到底是不是法器呢?如果是,又是什么作用的?它在自己神念当中,到底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啊?如果不是,那自己神念当中出了这么个怪东西,到底会不会对自己的修行有影响呢?
一直折腾到差不多要下学的时辰了,小寒还是没能弄明白。
不管了,摇了摇头,要说这三年来,小寒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顺其自然,修行大道绝对不能强求偏执,一定要顺其自然,才会顺畅通达。
从地上一蹦而起,小寒整理好了自己的储物荷包,向门外走去,她和鲁泽森约好了今天要去川河那儿捉蟋蟀的,还是用她的飞行器飞过去,哼,也让那小子看看,我驾驭法器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别看鲁泽森之前说得勉强,可等小寒来到书堂,他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等等,我给哥哥留个话。”书堂的某面墙上,有N个小竹筒子挂着,专门是给早走的孩子与同学们留言的。
象其中一个写得惊蛰名字的竹筒里,一张宣纸上,写着今天他定下的玩的地点与游戏名称,果不其然,他们今天约在张家庄的庄头大桂树底下斗蟋蟀。
小寒把纸条抽出来看看,向着鲁泽森一晃,“等我们捉到蟋蟀之后,也去参加他们的蟋蟀比赛。”
“你快写吧。”鲁泽森将放在墙下书案上的毛笔递给她。
小寒白他一眼,低头落笔:我和鲁泽森去捉蟋蟀,晚点去庄头和二哥一齐玩。把纸条放进个没提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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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筒里,在竹筒上写上了“张小寒”的名字,把笔放回书案上,拍拍手,“好了,我们走吧,看你急的。”
鲁泽森斜她一眼,“不快些,怎么赶得上和他们斗蟋蟀?你知道不,上次二牛拿出来的,可是他爷爷从某个谷地里找到的珍奇种子,你不是也很想要嘛,如果捉到个好蟋蟀,我们把它赢来,就送给你去种。”
“哦,那就说好啰。”小寒很是雀跃,蹦出了私塾大门,马上招出了她的莲花飞行器,“来吧。”
鲁泽森的脸上虽然表情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颊上却显出兴奋的嫣红来,绕着小寒的莲花台一圈,仔细看了下,随后也是一跃而上,“真不错。”
“是吧,”小寒很有点得意洋洋,“我驾驭得很稳吧。”
“我是说这件莲花台很不错,”鲁泽森白她一眼,“你没发现吗?那莲花瓣是由璀璨珀炼成的,而里面刻画着的不下五个阵法,你飞得当然稳了,这五个阵法里,不但有保护阵法,还有加速的阵法、还有隐形的阵法,还有防止莲花台倾侧的阵法,还有一个,我就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了,象是放大缩小的阵法,可是又改动过不少符文……奇怪了!”
“喂!”小寒很是火大,明明是想向他炫耀自己驾驭法器的能力的,这小子偏偏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法器上,知道他喜欢研究法器是一回事,可总是会错意,这个朋友真的很不合格嗳。
“别分心,”鲁泽森拍了下小寒的肩膀,“快要到神栖山了。”
“嗳,我们从神栖山腰飞过去吧,”小寒嘴上说着,神念已将莲花台的方向转了过去,“哥哥说过,只有使用飞行法器时,我们这些没进村塾的才能偷偷看一眼神栖山上的情景,你说我们要不要到神栖山去找蟋蟀?”
“算了吧,能看看就好了,违反村规的话,罚抄书也算了,如果打屁股的话,丢也丢脸死了!”鲁泽森连连摇头,“我三叔可是还在村塾里念书呢,我爹爹和爷爷都说了,在小田村里,我有不乖,就让他执行家法。如果我们偷溜进去,你是没关系,你爹爹娘亲都不舍不得打你,我可惨了,才不要。”
“好吧,”小寒在二哥的影响下,还是很讲朋友义气的,恋恋不舍地将莲花台沿着神栖山一拐,向着川河方向转去,“那就算了,下次我一个人的时候来。”
刚想着要转向,莲花台一滞,象是灵力不足似的一晃。
“嗳?”鲁泽森一把握住小寒的手臂,“别真要摔下去?灵力不够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寒的身子也晃了一晃,心有点乱,明明灵力还是稳稳注入莲花强里的,怎么回事?
“奇了,”握住小寒手臂之后,鲁泽森可以明显察觉到小寒并未到灵力不足的程度,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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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力还是很充沛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还没说完,整个莲花台象被某大能者操控了一般,以最高速度前行,转向,上升下落……
小寒和鲁泽森在莲花台上被它的异常弄得头晕目眩,本来握着的手因了身体的乱撞乱倒而分开了。这种比最高级的过山车还复杂的运动轨迹,颠得两人受不住了,小寒还好一点,到底已然筑基,鲁泽森呢,没几下就头昏倒下了,只是这小子倒下也牢牢地紧抓着莲蓬台的边沿。
小寒咬了咬牙,不行,怎么说也是她拉了这小子来试飞的,不能让他出事。努力地用神念一引,环在脖子上的无相索飞了起来,绑住鲁泽森向着下面长满长草的坡地放下,同时,小寒还要努力与不知名的什么争夺莲花台的主控权,闹得她几乎神念耗竭。
“轰”一下子,小寒能够感觉到,那个一直不顺的灵力循环,在这种危险万分的关头卡上了。
就好象原来老是找不到轨道的圆滚珠,终于卡到了轨道上!那种能够顺畅地快速滑动而不怕走错方向的感觉,真是太肆意了。
只是——
要命,什么时候不能磨合完成,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那因了境界稳定而产生的万分之一秒的神念震动,令她不得不放松了对莲花台主控权的争夺。
小寒只觉得身体翻转起来,眼里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莲花台的晶莹花瓣包裹上来,将自己牢牢地裹在其中!
最后的念头,我怎么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又要穿越到啥地方去。
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一片黑呼呼的,前面有个古代式的长条桌案,桌案后坐着个面有短须的宋代官员打扮的……阎王。
小寒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阎王。
怎么回事?真的死翘翘了?不会吧?不是说筑基之后,一旦身死就魂消魄散的,不会有见阎君的机会的呀?
小寒正自愣神呢,上首的阎王一拍桌案,“林之知!”
叫我“林之知”?小寒第一反应是先看自己手掌,果然是三十来岁的大人才会有的手掌!
这么说,现在自己是在做梦?不是真的“张小寒”进了阎王殿?
“在。”张小寒身不由已地回应,“阎君大人。”
抬头看去,阎王大人脸色可不算好看,林之知很有点奇怪,“阎君大人,我是最平凡普通不过的小女子一名,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投胎去,难道象我这种平凡人,也要称一称善恶吗?”
阎王一脸郁闷地向她挥了下手,林之知的身上闪了一下,光影中出现了几行字,林之知自己看不到,但从阎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林之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阎王问得有气无力的。
“我知道,我死了。”林之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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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那篇文还没结尾呢,稿费要拿不到了。”
“我不是说这个!”阎王手一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我面前来?”
“为什么?”林之知的眼睛一亮,“难道是勾错魂了?可以放我还阳?”
“你想得美。”阎王低吼,“你自己不遵命数,硬是逆命而行,弄得早早横死,能够怪谁啊?”
“那就是死了啰?”林之知根本不接阎王的话头,“不是应该要让我去投胎了?”
“不行,不处理好的话,你过不了多久又要过来,烦也烦死了,为了你的个案,我不到几十天就要烦一次,”阎王叹了口气,“要不是那位盯着,你这个命数是她印上的……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按着命数而行啊?如果你定然要逆命而行,活不过三十五岁,又会横死的。地府一日人间一年,过不了一个月多,我又要处理你的案子了,烦也烦死了。但不亲自处理,又不好对那位交待,真是……”
“那位是谁?我的命数又怎么了?”林之知扬了扬眉,“你说说,了不起我就按着命数去做好了。”
“你……”阎王象是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呢?从我这儿的记录来看,曾经有三个男子,曾对你起过结婚之念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去捉蟋蟀,却飞行器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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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小狗?麒麟? 。。。
“你……”阎王象是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呢?从我这儿的记录来看,曾经有三个男子,曾对你起过结婚之念的。”
“结婚?我以为婚姻是归月老管的,怎么阎王也管这个吗?”林之知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因为这个和你的命数息息相关的,你是旺夫旺子的命格啊,”阎王苦笑,“具体详情,等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再告诉你。”
“我没条件结婚啊。”林之知一旦知道非说不可,也就说得很直接,“没钱的人结什么婚。结婚是为了生孩子,问题是现在一个小子要养大,那个花费,光在教育这一块上就要几万,可现在的学校都只想着嫌钱,真正能教给孩子什么?有点责任心的家人,想要真正让孩子未来在社会上有生存能力的,只有送出国留学,还得找好的类似常青藤大学之类的,这一来,花费几十万都打不住。教育成本这么高,象我这种每月只赚个二三千的,根本教不起孩子,怎么可以不负责地就把孩子生下来?不生孩子,又用得着结什么婚呢?好,就算是我节省点,积蓄下来够孩子的教育经费了,可现在的房价一天天涨,要想留下孩子的教育费用,就买不起房子。结婚?结婚的成本高成那样,结婚后又未必能够保证比不结婚时过得好,谁会去做这种赔本生意啊?”
“可是,明明第三个男的,条件很好嘛,他很有钱的,为什么你也……”阎王苦笑,继续追问。
“他有钱是他的事,有钱的男人最容易作怪,”林之知哧之以鼻,“害死我的那个邻居女儿,就是嫁了个有钱男人,到末了,离婚时什么也没得到,房子虽说是男方买的,可装修都是她的钱,所有积蓄都花进去了,可是离婚时一点赔偿都没有,那个有钱的男人连女儿都不肯抚养,更别说赡养费了!有钱的男人,我更不敢嫁。谁知道他几时心思一变,看你不顺眼,就赶你出门呢?”
“怎么说得这么悲观,”阎王被说到无辞以对,“那你找丈夫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总不见得那么个大千世界,都找不到一个吧?”
“机率太小了,”林之知耸耸肩,“我想找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