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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郎花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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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短暂交接,我略怔了怔,不为男子生得温文尔雅的好相貌,只为他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那温柔的眼神,竟像极了哥哥。
我哑声问可是你救了我?他便淡淡应道,举手之劳。
之后,有两名黑衣人趁他前去取水之时袭击了我,千钧一发之时,男子出现,再次救下了我。
多年养成的警戒心让我在半夜醒来,听到了男子与黑衣人的对话。
两方竟是主子从属的关系。
他们低声交谈,扮作黑衣客的从属语有激动,一个道,此人对殿下犯下大罪,其过当诛;另一个则不断进言需斩草除根云云,最后男子道:“此人一身才学,熟知大夏宫的诸多隐秘,我留着他,自有用处。”一句话说服了两人。
隔日,我趁男子喂我喝药一时不备,一剑将他刺伤,苍惶逃离了夏国。
再之后,只身前往北氓山寻找哥哥,却与听得了消息,前往夏国寻我的哥哥错开,等我再回夏国,哥哥已经失踪,随后便是潜伏在夏国,四处寻找哥哥的这漫长五年。
思绪拉回现实,密室里,我面有震惊地望着面前的“王爷”。
“……当年那个被我困入迷踪阵,随后又救下我的人,是你?”
他动作顿了顿,没有应答。我不晓得自己是否眼花了,竟看到他耳根处,似乎是红了。
“我的目的在于玉玺,无论如何,你需相信,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更何况你的哥哥是我大晋国师的嫡子,我救他逃离此地,也是我应当之事。”
我一哂,话里带了嘲弄:“就算换过了身份,王爷仍旧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我不够信任你,这许多年来,你守口如瓶,不透露只言片语,又何尝信任于我?”
他语气一窒,苦笑:“眉君,我潜伏于夏国,却非我一人之事,我的身后,还有晋国的三千谋士,哪一日,不是小心冀冀,如临簿冰。”
说着便来拉我的手。
我一拂挣开。
“你非夏王爷,我也并非什么顾眉君。”我道:“正如王爷一早所知的那般,我姓聂,名遂意。”
从密室出来,我、王爷、公主三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密谈。
很多细节需要协商,而我也知道了,所谓的成亲之事,另有文章。
当时气氛有一瞬凝僵。满面堆笑的公主打着圆场:
“事急从权,现如今不是儿女情长之时,王爷哥哥的为难之处,相信小姑姑也是懂的。”
王爷便看着我。
我于是也笑了,点头道:“原就是不存在的顾眉君,虚假的李春香,事至如今,亲事自然也作不得准了。王爷与公主所议,此计甚妙,我自当全力配合。”
议完事,已是深夜时分。我从横廊走过,漫无目的折入一条□,发现王爷跟在后头。
夜深得漆黑,上弦月悬于天边,有些清惨。
我抱膝坐于花丛中,抬头望了望那弯月芽,不免泛起凄凉的感觉。
我道:“哥哥为我起名遂意,原就希望我事事顺遂,然而我这一生,却实在数不起有几宗顺遂之事,到头来终是让哥哥失望了。”
他道:“亲事不是不作得准,我既提了亲,你既允了亲,今生你便是我唯一的妻了。”
我淡淡摇了摇头:“我自己活得多不如意,也是我一人之事。勿需你可怜。”
他语气带了无奈:
“当时你为何会顶替哥哥入夏?”我说:“自古以来,为帝王修建皇陵密宫的能人巧匠,最后大都落得横死下场。当时的夏皇帝表面仁慈,暗地里却以北氓山中一百余口性命为挟,他一开口向哥哥提出修建皇陵之事,我便知道了其中的凶险。况且哥哥实为晋人,大国师的嫡子,若他当真成为夏臣,大晋便再无他容身之处了。是以我迷晕了哥哥,顶替了他的身份,所幸哥哥平日里总以面罩遮面,一群人并未发现。”
不久后,我回李府“待嫁”。
在这期间,与义兄也有了一次长谈。
他的确是晋潜伏于夏国的密探之一。表面为大夏的官员,实际听命于晋国。
真相往往比较丑陋。
当初,他之所以收留我,是出于王爷的授意。而春香,也是王爷的密探之一,实际身份并非他的妹妹。数年来,两人是王爷埋伏于我身边的二双眼睛,每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数年来,王爷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恕我直言,从前你们便不大可能;王爷成了晋王爷,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对我说,桐知从小便在晋王宫长大,几乎整个晋王宫的人都知道他对王爷的心意。
此次她甘冒奇险前来夏国,名为选婿,实为接应王爷回晋。她这一腔心意,实际上已经打动了晋帝,晋帝有意在两人归国之时,为他们赐婚。
王爷最是敬重他这一位皇兄,不会违逆他的意思的。
“眉君。”他唤了我一声,话里带上了怜悯:“二十年前,我已经初历官场,世家间的流言多少听过一些。包括当时身为国师嫡女的你,明明该是金枝玉叶,集万千宠*的天之骄女,却从出生便为家族不容,甚至欲弑之后快的一些因由。”
“今日此事,若换成旁人,或者另有转机,你却是绝无可能。王爷最是敬重陛下,陛下何尝不是最疼*这一个三弟,决不可能任他娶了你。你我终归相识一场,我劝你及早收手,亦是为了你好——你可懂得我的意思?”
因此才数次言不由衷向我提起,愿意娶我。
他的确是一番好意。
我点了点头:“我懂你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晚上一个人看鬼片最有感觉了!你们看了吗!


、42Chapter 5960

59
虽然战线看似统一了,可是争执一开始便是存在的。
最大的分歧在于;王爷的最终目的;是玉玺;而我的最终目的,是哥哥。
他甘心在敌国潜伏数年;这一次定是不惜一切要得到玉玺;而我所想到的;全是如何减低可能的危险,尽快将人救出。
按照当年的设计,地宫中断龙石一旦放下;生门变成了死门;地宫中很多格局都发生了变化。想再入地宫;便只能冒险从原本的死门凿洞穿过地宫的机关腹地,这原本是地宫中最危险的地方,某些凶险诡谲的机关甚至连制造机关之人也不敢轻易尝试冒险。
我自是不希望哥哥前往地宫冒险,因此一早便提出要在崇文馆祭未开始之前,在押解哥哥前往地宫的这一段秘道途中设伏,救出哥哥;但从王爷一方的利益考虑,救人之前,需先取出玉玺,哥哥势必要往地宫走上一趟。
实力的悬殊让我不得不屈服这个决定。我只好退而其次,希望能再次顶替哥哥,前往地宫取宝,王爷却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的提议。
随后的日子里,我几乎是被半软禁在了李府。
两人之间原本便是冰冷的关系,因此更跌入谷底。
这期间,公主来了一次,来时一脸的劝慰姿态,彼时我正垂头摆弄着一只机簧匣子,下一刻,两枚袖箭一前一后射出,险险钉入公主的花容月貌,她面色大变,便再也没有过来了。
王爷则来了数回,每回都提了些点心物事,俨然还是从前来府中串门的模样。只是面色有些憔悴,显然并没有休息好。头回来时他命丫环摆了酒,说与我陪罪,见我接过了酒,面上一喜。
我一饮而尽。见我喝下了,他这才一提酒杯,便待要仰头饮下。
我冷冷道:“此乃绝交酒,饮下此杯便各自好散。我不想将那难听之话说尽,王爷莫再来了。”
他一僵,酒杯缓缓重新落回了桌上。
我看着他眸里的亮光变作了灰色。
他道:“你一心一意只有一个哥哥,我难道便什么都算不上吗?你不愿让兄长历险,莫非我就愿意看着你去?”
面上厉色渐现:“我早便打定了主意,定护你哥哥周全,当真有意外,我一命赔他一命便是。你又何至决绝至此。”
我冷笑:“我要你的命何用。”
他一手将那酒杯掷出窗外,也冷笑:“甚么绝交,我不同意。你要与我各自好散,便等我死了那一日罢!”
随后几次,两人便没再交谈。
仿佛是为了弥补对我的软禁,透露给我的信息比以前的多了。
崇文馆祭的前一日,我收到了第一条关于哥哥的密信——凌晨时分,一只由大内影卫护卫的铜车经过了秘道,哥哥就在里面。
紧随而至的,就是隔日的卯时一刻,自大夏宫敲响的钟磬礼乐的声音——五年一次的崇文馆祭,终于就这样开始了。
街上的喧闹声连我在阁楼上都听得到。
主持大祭的是庞青,“六王爷”因为曾主持过一次崇文馆祭,被任礼仪顾问,协同礼部。馆祭一开始便要开展各种复杂繁复的仪式,大小官员着大典祭服,三日不得离开大祭会场。
御林军与都尉府将领外三层里三层,将崇文馆围成水泄不通。
这种情况下,想将消息传递出来,绝不是轻易之事。
是以那三天,我收到的唯一一条信息,是从公主驿馆传来的暗讯,大概意思是一切顺利。详细却是无法得知。
好不容易挨至馆祭结束,义兄散了朝回府。我以为总算能听到些具体的消息,义兄却对我摇了摇头,表情很是抱歉。
“进入地宫的只有皇帝最亲信的大内影卫,内阁数名正二品以上的大人。你想知道地宫之事,不妨问问王爷。”
我的面色顿时便不好看了起来——自那日不快之后,再见面两人一直是冷战的状态。
义兄显然知道这个情况,然而并没有想要改善这种紧张关系的意思,仅仅点了点头,道:“还是为兄去公主处请示一声,让她代为问一问罢。”
然而一直到晚上,无论是王爷还是公主处均没有消息,反倒是让我看到了庞青。
那是下半夜时分,我原便辗转睡得极浅,突然听到极大“笃”的一声,一下子便教惊醒了。
披衣起身,看到窗棂处插了一支形状奇特的短箭,短箭上别了一块玉牌,正颤颤晃动,显然将箭射来的人膂力极好。
两名保护的婢女警觉站于我的房门口,顺着她们的眼光我看到坐于屋檐上的庞青。
他惯常一身宽松长衣,只是襟散带松,头上玉簪歪在一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修边幅。此刻他一手提了一个酒壶,另一只手则拿了一把造形精巧的银色小弓,见我望将过去,便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小弓,丝毫不理会两名全神戒备的青衣婢女。
“李小姐,嘻嘻。”嘻笑的语气大异于平常。
我不由一呆。
这个庞青,竟似是醉了……
外院很快围了一圈护卫,婢女劝我回房。庞青一指婢女:“你、还有你,回房。”一指围在外院的侍卫:“你们,回房。”他嘻嘻笑道:“李小姐留下,看看本国舅备的贺礼。”
我被他所谓的贺礼弄得有些懵,只听他又朝我喊道:“你瞧那箭如何,玉如何,我这弓又如何?”
我又重新扫了一眼窗棂上的箭及玉牌。箭是小金箭,箭尾用的是一管花纹斑斓的孔雀翎尾,上面甚至镶着一块红色宝石,显得华美异常。与金箭一比,玉牌则模样古朴,然而牌面隐约有奇怪的暗纹流动,显然是极为贵重之物,距离太远,银弓不能看得清楚,但料定亦是精巧之物。
他龇牙一笑:“金箭玉牌银弓,你瞧瞧这套贺礼可别致?可衬得本国舅的身份?”
他突然又看了看手里的银弓,犯了迷糊:“只是这屋顶之上,本国舅如何将弓给你?”我突然便想起了白日里义兄的话,灵光一现,神使鬼差便说道:“自然是国舅爷拿下来给我。为表达谢意,春香想请国舅喝一杯酒,不知道国舅赏不赏脸。”
庞青神色大乐,一拍手,展袖便自檐上跃下,我对两个婢女冷冷说道:“命那些侍卫散了,你们也退下。”
两名婢女对看一眼,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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