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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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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
作者:深水木犀

 

第一章 秦小猪意外穿越(文)
秦筱竹,又名秦小猪。小学5年制,中学跳级,20岁大学毕业。刚毕业那会工资不够用,多亏老爸老妈月月补贴。好不容易在公司混了一年多,从新人混成油条。每月的银子除了衣食住行,才慢慢开始有盈余。
秦小猪天然性宅,不大爱出门,却爱却爱吃爱玩爱生活。爱吃体现在对各种美食及其烹饪方法的钻研上;爱玩体现在各种手工DIY上,这两样看着不起眼,其实都费钱。
毕业后不好老拿父母钱乱花,这会自己有了小积蓄,突发奇想另辟蹊径。决定奋发下宅人那颗,向来循规蹈矩安分的心。
秦小猪费心费力攒了大半年的银子,置办齐全户外行头。在同城网上闭着眼睛加了一个群;又厚着脸皮,硬是在领导那里磨死磨活地请了长假,屁颠颠地上山做野人去了。
怎奈风雨无情,天意弄人。
秦小猪正乐陶陶徜徉山水间,坐看孤鹜一点云飘渺,笑观雨洗青山碧华浓。满腔热血,豪情万丈慨而慷的时候,却听到山下传来消息。说海上台风来了,山上住的各位赶紧下来。
驴友们都不尽兴,奈何新人太多,领队顶不住安全责任重大,众人于是匆忙收拾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堆人拖拖拉拉收拾完,不紧不慢走到半山腰,雨水已经不知道下了多少。
路过一道小溪,前些天上山的时候还干涸见底;今天这会,溪水河道里就已经是浊流湍急了。眼见得泥沙俱下,水势就要漫过秦小猪落脚的河滩石。
领队在溪水那边大喊:
“竹子,你要不过来,要不就赶紧退回去,别继续呆在石头上了!”
秦小猪有个毛病,她这个毛病大多数时候都不要紧,叫做选择性障碍。问题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关键时候,不让她做出选择,也就无甚大碍。可要是遇到重大事件需要做出选择判断,问题就来了。
上学那会,秦小猪每逢大考,做选择题基本靠蒙。高考填志愿更是一半父母帮着拿主意,一半她闭着眼睛乱填,全凭运气填了现在从事的专业。
此刻,秦小猪一个人站在大石头上,独自面对前进还是后退的问题,她又晕了。搁在平时,这也不算啥,顶多先往前走两步,然后如果觉得还是退回来好,再往后退三步,再仔细想想如果还是先过去的好,就再往前走呗……可是搁在这当口,这就成了生死攸关的大问题。
秦小猪还在犹豫的时候,山洪越发迅猛。
她再想向前踏出一步,山洪淹没了前路;向后掉头,山洪又迅速漫过她的腰……秦小猪看着周遭的急流,再听不见前面的领队,后方的驴友的呼喊,一个眼晕身子歪了歪,又一个浪头打过来,再看石头上哪还有秦小猪的身影。
山洪裹挟着一切向山下冲去,快的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所过之处再没活物。
秦小猪背着登山包,大头朝下跌入水中,情急之下也不记得自己学过游泳。只觉得后背的登山包死沉死沉,拉拉杂杂坠的自己往下沉。后来就眼前一黑,干脆啥都不知道了。
再后来,秦小猪抱着根朽木,漂在淝河上的时候,也曾一度醒来。她听得耳畔风吹枝条,鸟兽虫鸣;见四周漆黑如墨,繁星满天;觉得又诡异又害怕。鼻子一酸,凄凄艾艾又昏了过去,也不晓得自己穿越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本朝开国以来,大体还算是风调雨顺,到如今也有三百来年光景。今上坐朝四十载,端的是政通人和,四邻安定,天灾人祸统共也不过三年五载一回。
女帝又正是知天命的年岁,春秋鼎盛,凤体安康。后×宫虽不算充盈,但子息繁盛,有女六位,皇子若干。其中最爱颜妃所出二皇子,竟许他做舞枪弄棒,做女儿装行事。
其生父颜妃也并不如何受宠,但这位二皇子却可以在宫墙内外,跑马横行,其骄纵可见一斑。
现在京城里谈二皇子色变。无他,只因这二皇子眼见到了婚嫁年纪。却不知他如何蒙蔽了女帝,陛下竟许他自择娘子为妻。京城上下适龄出众女子,莫不人人自危。
再看三位成年的皇女,三皇女、五皇女,为帝后所出嫡女。大皇女生父早丧,其父惠妃是女帝青梅竹马,惠妃亡故,陛下便将大皇女带在身边教养。几乎是陛下亲手抚养长大,与陛下情分非常,又早慧机敏,早早便被立为太女。太女五岁时,三皇女才出生,可见陛下对惠妃的情分与别个不同。
三皇女和五皇女同是今皇后所出,性子却大不相同。三皇女弓马娴熟,喜欢和武将比划拳脚。五皇女喜经史子集,结交士人。三皇女和二皇子交好,五皇女却对这位不遵男子操守的哥哥大不以为然。
二皇女是贤妃所出,唯太女马首是瞻。四皇女唯唯诺诺,凡事不出头。六皇女、七皇女年岁尚小,一个十岁,一个只有四岁,深居宫闱,外间不知其详实。
这天家的闲话,平日只能私下里拿来说嘴磕牙。那些金枝玉叶,凤女龙孙的事,和平民百姓的生活不搭嘎,离得席家村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只说今年雨水特别多,尤其江南省。有见识的都知道,这江南行省,上至官场众娘子,下至乡野黎民老百姓,上上下下怕都免不了要有场折腾。
席家村在淝水下游的半岛上,一有洪灾,便有浮尸流经村口。见得多了,也就不怕了。
汛期里,大人孩子远远瞧见河水中有异物漂来,都放下手中活计。一股脑地涌过去,指指点点,然后胡乱发些议论。
男子们或许多少有些胆怯,大的小的,都只在岸边观望。女儿家们却都个个兴奋,有那水性好的,还要下水去捞上来。能救的救上一救,救不了的就抬去村外的野地埋了。
按乡老的说法,这是积阴德的大善事。
善事不善事的,乡人不确切晓得。只知道若是捡了鸡鸭猪狗上来,可以打牙祭;若是捞了女娃男娃孩子大人上来,救得活了,少不了自家好处,救不活也就是刨个坑的事。
像是村西外来户老樊家,十七年前死爹又死娘。家里穷的锅灶没有隔夜粮,头顶烂瓦看星星,硬是娶不到男人。
那年老樊发善心,从河里捞起个也是家里死绝了的章小哥,二人搭伙过日子。说来也怪,打从章小哥进门,老樊头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有了一份家业不说,三年生了两小子,第五年一举得女。
只可惜这两位都是不修前世的命,章小哥生女娃的时候,月子里落下毛病,没几年就去了。老樊对樊章氏情深义厚,把大儿拉扯到能照顾弟妹,没几年居然也去了,可怜留下三个娃娃。
好在老樊头家素来有好名声,村里家家户户多多少少受过她的恩惠。虽然她家大人没了,乡邻们也还愿意照顾他家的娃娃。
村里叔伯闲来唠嗑时便说,老樊头原是孤寡一生的孤星命。只因她行善,才有章小哥和她做夫妻,又有儿子女儿送终。可见人要做好事云云。
说起樊家这三兄妹,大儿樊春花今年十五,二儿樊梅花今年十四,小女儿樊锦儿今年才十一。居然都随了樊章氏的面相,白净脸,红嘴唇,个个眉目清朗,端的都是好相貌。要说有什么不同,也只是两个儿子身姿高挑,锦儿身形像老樊头,敦厚结实。
樊家大儿品貌出众,虽然十三岁起便无父母教养看护,可他抚育弟妹、打理自家田地、操持家务人情,从未跟人吵过嘴红过脸,屋里屋外安排的妥妥当当。乡野人家最重这些,又正当婚嫁年纪,原本是一家有儿百家求。
哪晓得那章氏老家,有个嫁到本地县城的表亲。不知哪年寻了来,见到樊家情形,和樊章氏哭了一场叙了亲。末了见樊大郎乖巧可爱,正与自家二女年岁相当,又有心拉扯章氏。便早早拿了玉佩,给樊大郎定下了一门娃娃亲。
那位表亲嫁的人家姓方,说是书香门第,其实只是在县城开馆教授蒙童。家中岳父母尚在,生有一子一女,一家三代六口人,但也和睦。
虽不富裕,但着实对樊家三小看护有加。定下樊大郎以来,逢年过节总会人情走动。
章氏在世时两家情谊深厚,章氏和老樊头去后,也是时时来往。只原先是方家表嫂带着二女来拜访,后来便成了方家二女自己行走。
和樊大郎定亲的这位方家二女,在家最小,免不了有些娇宠,平日里只管叫她读圣贤书,十指不沾阳春水。她也争气,考了个秀才功名在身,人却读书读得有些呆气,略不通人情。
这日临近午时,方秀才别别扭扭来到席家村,给樊家送雄黄酒和艾草饼。锦儿从地里叫来樊大郎,樊大郎又叫她留下吃午饭。方秀才并不推辞,哼哼唧唧应了下来。
樊二郎与哥哥不同,向来是爽利性子,听不得秀才的之乎者也。他不爱搭理方秀才,一头扎到灶间给樊大郎烧火打下手。
锦儿年纪小,只在老樊头尚在时囫囵上过学堂,也不大懂方秀才的引经据典。但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只好陪坐。
锦儿陪方秀才在院中坐着,二人互相问了好,问了长辈好,又说了今年雨水。便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一时冷场。好在彼此常来常往,都知道脾性,也都不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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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个娘子男儿腔(文)
方秀才满脑门的经史子集、子曰孟曰,对着个锦儿,全无用武之地。她也不恼,巴巴地偷眼看樊大郎。
如今她年岁渐长,也晓得看好看的小郎君。平日里出门,偶尔看到别家小郎君,就暗暗拿来和樊大郎做番比较。最后还是觉得,自家樊大郎好看又能操持家务,脸上不免得意。继而又想到樊大郎不通诗书,闺房情趣差了些,实在可惜,于是又一脸愁容。
樊大郎不晓得方秀才千回百转的心思,忙着给一家子做饭菜,闪身进了灶间。方秀才看不到樊大郎,只好干巴巴坐着。锦儿也不说话,只是陪坐。
又一会,樊二郎来摆碗盘筷子,樊大郎端出几个小菜。味道不同方家口味,却爽口好吃。又把秀才拿来的雄黄酒倒了些,四人吃得尽欢,方秀才便又觉得樊大郎还是好。
克化完,又坐了会,挨到晌午大错。方秀才觉得可以回家给娘老子交代,便急急忙忙要走。樊大郎也不多留她,打点了十来个粽子给方秀才拎上,交代好哪样是粟米粽子,哪样是糯米粽子。私下里把一卷五彩丝系在方秀才手上,又给了她一个绣了五毒的荷包。这才送秀才娘子出村。
眼见得方秀才走的远了,樊大郎顺着河滩往回走。想着去摘些芦苇叶子,回头再给二郎和锦儿裹几个粽子。粽子煮熟了泡在草木灰水里,可以多放些时日。若是忙起来,响午来不及回去做饭,正好可以带些粽子在地里吃。
日头偏斜,照在河水上,波光白花花的晃人眼。
大郎走近芦苇丛,渐渐行到深处,竟走到平日少人行走的所在。脚下不留神,踏着一物。低头看去,却唬了一跳。他脚底下是分明是个人,脸朝河水趴着。也不知是男是女,是死是活。
大郎心下害怕,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见到了,没有说不救的。急急慌慌丢了手里的芦苇叶,小跑回家叫人。
二郎和锦儿收拾了吃饭的家伙什,正在院子里笑话方秀才。见大郎匆忙跑回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问怎么了。
大郎就说在芦苇坡躺着个人,要他二人随他一道去看看,若是有得救,便救回家来。
二郎听了不禁皱眉道:“哥哥,我们家什么光景,尽是未嫁男儿和幼女,哪好去救什么人。”
“话是这么说,可既然见到了,怎能见死不救。”大郎是待嫁之身,虽乡间礼法粗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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