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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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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德写完长信松了一口,她的信里只言辞恳切地表达了一件事。她要接樊大郎进京,和她在一起。只要有樊大郎在,估计她的日子一定会恢复正常。

秦小猪也写在信给樊大郎和方家。说的却是求娶樊二郎的事。

席驴儿上门几回,她有时拦下,有时没拦住。这厮不知退让。反而蹬鼻子上脸,要和她谈条件。说什么她席驴儿才是樊二郎的青梅竹马,秦小猪立时怒了。不是所有在一块长大的,都叫青梅竹马好不好,你看谁把歪脖子树算在其中过。席驴儿听了这话。脸上笑容愈盛。秦小猪暗叫不好,转身想逃开。已是晚了。被席驴儿扑倒在地,便是一顿胖揍。秦小猪不甘示弱,一面哭一面揪席驴儿的头发,掐她的皮肉。

席驴儿被掐的龇牙咧嘴,她也恼了,丢下秦小猪跳到一旁道:“你敢像个女儿家般和我打过吗。”秦小猪爬起来,拍拍身上土,心道这还真不敢。她怕见血,尤其是自己的血。但输人不输阵,口中兀自强硬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

席驴儿听到这歪缠的绕轱辘话,恨不得变成个妖怪,一口吞了这只傻猪。可是事关樊二郎,不叫这小猪心服口服,只恐日后麻烦。便道:“我还怕你怎地。既然这样,你我公平点行事,各自施展手段追求樊二郎。谁得了他的欢心,谁就娶他过门。”

秦小猪对这个提议嗤笑不已,樊二郎心里有她,可以说这场竞争的结果毫无悬念。樊二郎迟早要嫁给她,却不晓得其中席驴儿自有谋算。

要说这厮真够坏的。膏药钱留在四皇女姬璋那里,如今得了个去北地通辽贸易的差事。太女见膏药钱在那边做事做的有声有色,便觉着自己手底下那两个也要人尽其才才好。正巧王家奉献海图出来,女帝特旨从朝廷抽拨人手,去海外寻宝。于是,太女命席驴儿和马骝跟随二皇女,搭乘大船去海外。

这一去海上风云诡谲,航路艰险难辨,不晓得几时能得回转。

席驴儿担心等她凯旋回京,秦小猪和樊二郎家的丫头小子都会打酱油了。便想走之前做个了断,即便没有结果,也要把这事拖延下来,一直耗到她返航归来最好。以往在席家村时,席驴儿每次出门,也都在心里把樊二郎作为她活动的和终点。樊二郎人在哪里,哪里便是她的家。秦小猪这个鸠占鹊巢的无耻之徒,如今还要反客为主。倘若叫这猪拱了樊二郎这颗好白菜,等于就是剪了她的后路,抄了她的家。

秦小猪是现代文明社会过去的,对爱情抱持自由的观念。也承认这种情况下,公平竞争是必须的,便答应席驴儿绝不主动向樊二郎求娶。

两人看似达成了个协定,其实不然。

席驴儿狡诈,她担心秦小猪在她走后言而无信。就想着给秦小猪添点堵,拉进第三个竞争者。如此她在外面时,秦小猪就和那人狗咬狗,一地鸡毛去吧。那人都不用费心打听就有了,便是秦将军府上的亲随武戒。这厮也不是什么好鸟,席驴儿到秦小猪的宅子来三回,两回都会遇见她在向樊二郎献殷勤。瞧这人谄媚的态度,就晓得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没安好心。

席驴儿也不用如何布置,她只做了一件事,便是把这协定的内容透露给武戒。其余就不管了,拍拍屁股走人,由着这两人折腾玩去。

秦小猪也不是真傻,婚姻大事如何能玩笑。

秦小猪发誓时多了个心眼,对席驴儿只说,“不主动向樊二郎求娶”。可叹席驴儿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连傻小猪都知道,这个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社会主流。

娶樊二郎哪用得着特地跟他本人说道,向樊大郎提亲不就得了。方家老爷夫人自幼看着樊二郎长大,视他为己出,也算得上是樊二郎的长辈。郭二叔就在眼跟前看着,秦小猪除了在火药的事上有些污点。平日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想来,郭二叔不会从中阻挠。

还有秦八角、锦儿,她俩一个是樊家兄弟的干姐姐,一个是樊家的亲妹子。家中没有大人,姊妹在兄弟的婚嫁上也说得上话。不消说,这二人也必定是站在她秦小猪这边的。

总之,这件事秦小猪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要是真听信席驴儿那套说辞,不赶快把人娶回家,才是最大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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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定计(文)
秦小猪的书信几时能到方家不得知道,但有一个人的书信却是确切到了该到的地方。宋县令和老爷把宋衙内那份草草写就的书信,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深埋心底的不愉快,终于在这一刻冰消雪融。宋县令心里美滋滋的,她本以为这辈子便要无女送终。没想到傻闺女失而复得,还长了本事,在军中谋个将兵的小官。虽然是厢兵的官,说出去不如禁军威风,可终归是件正经差事。

宋老爷也是阿弥陀佛念了好几回,花三叔和几个亲近伺候的大小男子,便也趁机说些讨喜的话。说宋老爷一派菩萨心肠,如今这才叫老天开眼,叫老爷多年的善举得偿。大人老爷虽一度丢了衙内,受些思念之苦,末了却还给宋老爷个能干的官娘子。

喜讯传开,人人都得好处。孙班头和刑捕快,也跟着宋大人到了此地任上。宋县令职权范围内,孙班头没有再提拔的空间。老爷便嘱托花三叔给她找房夫郎,好给她成家立业。刑捕快先后因为泼皮短路小蔡大人,以及后来二衙内的流言,受了宋老爷好些猜忌。如今也是得了些补偿,先是恢复捕头的身份。宋老爷又出私房银子,让她和孙大头去京城里耍玩。

至于有身子的小侍,他们原本听说宋衙内有了消息,心中惶恐。他们到底做出了算计主父的事实,如今大小姐在外面混的不错,他们有些心虚。等到老爷出血,给府里新老人等人人做新衣裳,他俩才略略安下心来。自我安慰道,老爷是何等人物。自己不过是等同奴仆一般的存在,想来老爷大人大量,不会把他们的过往放在心上。

宋大人比后衙男子们想的长远。欢喜的情绪过去,她便又生出许多忧心来。知儿莫若母,宋衙内的脾性她最是晓得。没有坏心眼,为人太实诚。只要认准哪个是好人,便事事都听信别个,这样的性子如何能在官场走得长远。便是武官与文官有些不同,这些大道总是相通。连她这做娘的,在地方上摸爬滚打几十载,都要时刻保持警醒,不要说错话做错事。她一个黄毛丫头。进了兵营贼窝那样的地方,不知能学出什么好来,真个让人担心。

可惜如今两下隔得远。宋县令不能把宋蝈蝈时刻弄到眼前,耳提面命教诲她。想罢,宋大人便去书斋坐下,要给衙内写封够分量的教女长书。正好老爷那里,也很是担心衙内的衣食。准备遣人送些东西回去给宋蝈蝈。届时可以把这份书信一并带到人手上。

显然这二位都低估了宋蝈蝈对外部世界的适应力。宋蝈蝈如今也是有些身份的人,且说那日她跟着崔文焕去剿水匪。厢兵里许多老油条,并不如何热衷崔大人开辟的伟大事业。宋蝈蝈又是个新提拔的,便把吃苦出力的事都推给她做。宋蝈蝈明白形势比人强,她虽和别个一样,觉得崔大人意图剿灭马大鱼的想法。有点异想天开。却还是要冲到第一线去,便是不去和人真心打过,做做样子也是免不了的。

没想到水贼太过嚣张。疏于防范。真被崔大人占了个便宜,半夜里咬下块肉来。宋蝈蝈带的先锋营把水匪们冲得七零八落,守在外围观望的油条们趁机抓了不少蟊贼。宋蝈蝈自己末了在水里捞饺子,也捞着不少。崔大人首站告捷,消息报去京城。要不怎么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呐。崔家小姐又是这样不明而已,一鸣惊人的叫人惊艳。朝廷的封赏很快落实下来。宋蝈蝈因为是最是出了力气,又被擢拔了品秩。不过这却不是宋蝈蝈这段时日关注的重点,另有一事叫她烦恼辗转。

宋蝈蝈的手下捉住了一人,这人她认得,却是从童海手下厢兵营逃走的沈茂德。宋蝈蝈见到这人在此处出现,心情非常复杂。一个她是想见这位“知交旧友”的,却不想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是兵那家伙做了贼。虽说自古兵匪一家亲,但那说的是利益上一致的情况下。倘若中间没有一个“利”字搭桥,官兵依旧是官兵,贼寇也依旧是贼寇,天生的是对头。

宋蝈蝈把人支开,悄悄去州郡牢狱看望沈茂德。沈茂德初一见她还没认出来,这位厢兵官娘子气度沉稳,真不似当初在厢兵营里的那个愣头青。宋蝈蝈认出沈茂德也是偶然,谁能想到当初一个酸秀才模样的人,能胆大妄为到做了提到杀人的贼呢。但前有马大鱼做榜样,沈茂德此举也不如何稀奇。

二人互道含蓄,沈茂德便笑了,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宋贤妹如今可是发达了。”宋蝈蝈闻言也扯出些笑容,说道:“我听说,你也不是个寻常人。”有些贼人经不起打,早把水寨里的情形,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个干净。沈茂德挂着帮中二把手的名号,又是个空降的后进,在帮里没有群众基础,众人便异口同声先自把她卖了。人情冷暖不碍乎如此。除了帮主马大鱼和几个帮众,诸如黄花鱼、螺蛳壳、谢宝兴谢宝善姐俩,和她沈茂德熟识有交情,旁人谁认识谁啊,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两个就着一碟花生,吃了些酒,互相说了离别后的各自遭遇。唏嘘之余,沈茂德便向宋蝈蝈打听捉到的水寨家眷里,可有自家小丫头和那几个相得的。宋蝈蝈也不推辞,一一帮忙问过。回来后说,却是没有这几个人,连她家小丫头也不在其中。沈茂德顿时感觉胸口大石不见,松了一口长气。只要以上提到的几人都在,那她家小丫头日后便有人照看了。她沈茂德后顾无忧,朝廷想把她怎么着便尽管来好了,不过是一死。

因着沈茂德有个众口一辞咬死了的二当家名头,又是在宋蝈蝈这里捉住的,这便算作是她宋某人的功绩。沈茂德晓得内情,不禁笑道:“如此也好,不枉你我相识一场。做姐姐的没有身家送你,便用一己之身在青云路上送你一程吧。”宋蝈蝈听了这话,丝毫高兴不起来。只觉得心中酸楚。

之后她便有好些时日不曾过来,和沈茂德两个说话。又因着大首领马大鱼此次漏网,二当家沈茂德便成了最大的匪首。算下来宋蝈蝈居然是个首功,人人都来烧她的热灶,想分些好处。崔文焕听说宋蝈蝈其实是官宦人家出身,觉得亲切,特特召见了她。

宋蝈蝈做过多年纨绔,又在军中历练过些时日,品貌气度自与别个不同。却是合了崔大人的眼缘,崔家也是有军中背景。她本人也会纨绔出身。如此背景下,崔文焕对宋蝈蝈一见则喜,愈发有心栽培她做自己的心腹人。一夜之间。宋蝈蝈成了州郡里的红人,前途不可限量。

宋蝈蝈本人面上却看不出如何得意,依旧平实做事。甚至比以往显得更加谦恭、和煦亲民。这一方面是她想着身上荣华,是要用此生唯一朋友的鲜血洒地铺路,心中难过高兴不起来。另一方面。也是她得了好消息后去见沈茂德,那人教了她如何行事。沈茂德是个满腹经纶有真学识的,以往她性子软糯、又是个与人为善的脾气,结果处处碰壁。由死到生、由生到死折腾了两回,以她的聪慧,还有什么道理看不透想不通。要不怎么说。事事练达皆学问呢。

她教了宋蝈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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