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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城遗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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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覃之一行到达南京的时候,恰逢了南京城的雨季,他一回来便回了趟陆家。陆母见到他一片狂喜,大门还没来得及关,便拉着他问了许多。
看到他腰间夹着的拐杖的时候,她忽的落了大颗的眼里。他抬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心里忽的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猛地抬头看到屋外忽的滑过一辆极为熟悉的车,可是隔着雨幕,那车里的人,他看不分明……
只一瞬,那车子便开远了……
凄清的街道上落叶层层叠叠的,像是覆盖在湿漉漉的道路上的死了的蝶,一片颓唐。
11月5日,江苏宣布独立,陆覃之作为江苏方的代表,镇守南京。南京城的封建家族,一夜之间人人自危。王家却是出人意料的与新势力交好。
陆覃之的腿脚总也不方便,出行总是要带了拐杖,他便是着拐杖,依然能够赤手空拳同时卷翻两个人,因此那底下的士兵从无一人不服气。
……
是夜,尽管雨势滂沱,陆覃之依旧带了兵将整个宋家团团围住,等了许久不见人来,破了门进去,竟然是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陆将军,这宋家竟然一夜之间转移了阵地,当真是无声又无息。这群胆小如鼠的东西……”
陆覃之的眼底一片漆黑,浸润的那夜色也凉了几分,他猛地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那辆车……
死死撑着那拐杖,他一步步艰难地上了那台阶,猛地推开陈黑的大门,满是急切地唤道:“碧棠……”
屋子里面忽的有人将那灯打开,满屋子萦绕的都是鸦片的气息。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仿佛是纸钱燃烧累积成的灰烬,他眯着眼忽然道:“让我看看,来人是谁?文甫,可是你来接我了?”
他走近,将那湿漉漉的衣服搭在手腕上,沉了声音道:“我不是宋文甫。”
他这才看清来人,“陆覃之?怎么是你?你竟然记得以前的事了?”
“自然是记得。”他沉声道。
“哈哈,只可惜,你的女人还是被我儿子的所夺。只是,今天你来做什么?”
“陈碧棠人呢?”陆覃之猛地走近,一字一句地问道。
“她?哈哈……他自然是死了!我家文甫怎么可能喜欢她?”
他一下提了他的领子,眼里一片血红,满是愤怒地道:“你说什么?”
“我说陈碧棠她死了!她竟敢私自运送了我宋家的军火与你!当然被我家文甫给杀了!以为怀了我们文甫的孩子,她就能平安了?不可能!我的儿子连我都想杀!那样的女人不杀了,也是浪费我宋家的粮食!脏得很!”
陆覃之忽的从腰间取了配枪抵住了他的额头,“谁让这样说她!”
“哈哈,你以为我怕死吗?陆覃之。我到底也是在乱世里出生长大的人。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一女侍二夫,和我年轻时候喜欢的贱人一样……你说,这样的你女人难道不该死吗?难道不该……”
陆覃之越听越气,猛地按动了扳机。那屋子里全然安静了下来,他一下瘫坐在那沙发上,捂着脸失声痛哭。挂在墙上的钟一下敲过一下,吵得他脑仁生疼,抬了手便是一枪。
宋父倒下去的时候却是笑的,恨吧,这世上谁也别想快活!
他手下的人看着满地血红的血,还有倒在血泊里的人,眼底都是一阵惊惧。陆覃之少有失控的时候,今天这是头一遭。
“你们都出去!”他一双猩红的眼直直地看过去,吓得两人均是一惊。
“是……”那两个士兵只好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外,掩了门。
陆覃之也不拿拐杖,一步步走上那台阶,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不见那人,他恨不得要一把火将这里给烧了!
“碧棠……”终是留在了她的房间里,她爱看书,那桌子上还摊开着一本书,他翻开放在鼻尖闻了闻,铺面而来的都是她指尖沾染的香味。
窗外是漆黑的雨幕。他抱着那本书细细地看了看,竟发现她还做了笔记,最后时间是11月7日,陈碧棠她……
他猛地起来,一瞬间往外走去。漆黑的雨幕将他的脸遮得不见分明……
、宋钊

宋文甫领着她进了一栋极为安静的小洋楼。那楼外面爬了挤挤一堆的爬山虎一方不大的小院子里,植了一排子叫不上名字的小灌木。园子的外围的栅栏上,爬了青葱的藤蔓。
陈碧棠看着眼前布置井然的小院,一片惊奇。
“碧棠,这是我们在这里的家,以后,南京怕是不能回去了。”
她点点头。
“你只安心养胎便好,就是不想看到我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出了这园子。”
她抿了唇笑了笑,不出这园子,她还是被他关着罢了。
“碧棠,你还记得Dreaming  home 的上海加盟商吗?有一个人不愿意见面,邮寄了合同与你的。”
她点了点头,一脸疑惑地问了他:“你怎么知道?”
他捧着她的脸道:“那人就是我。等你生产完了,就去那里做你想做的事。”
她低着眉说道:“文甫,我想做的事……或许早就变了!”
他的眼底,忽的结了一层厚厚的霜,接着冷冰冰地说道:“哦?你想做的什么?你当真以为我宋文甫没了你便活不成了?怎么我现在对你的陆覃之构不成威胁,便连敷衍我都不愿了?陈碧棠,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切兴趣、”
她想说不是,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卡了回去。
……
12月的时候,上海落了很大的雪,空气里一片湿漉漉的冷,陈碧棠依旧是一见冷风就咳嗽。她总是抱着暖手的炉子,整日地不出门。只宋文甫这些日子,出去得很勤快。
他回来的时候,却再也不同她说那些开心的事了。每每总是神采奕奕的回来,见了她一瞬间便收了脸上的微笑。
宋文甫似乎是结交了上海的名媛,身上的脂粉气也是一日比一日浓。他不说话,陈碧棠也从不主动打扰他。这日他喝多了酒,半阖着眼靠在墙边,唤了她几句“碧棠……”
漆黑的眼珠竟然有一瞬间的猩红。她抬了眉,看着他。陆覃之忽的走近,一下揽了她进怀里。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不禁转了个头。他却一下扳过她的头不让,低了头,忽的吻住了她的唇……
陈碧棠心中一片慌乱,沉黑的眼深深地凝望着她,要将她心都看穿一般。见她不回应,他赌气一般,狠狠地拖了她的舌头出来,细细地吮吸着,引得她的舌根一阵酸疼。
“宋文甫,你疯了?”
她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小腿上,他这才神色分明些。猛地看清了怀里的人,忽的放开了她,嘴里喃喃地说了句:“哦,我的确是疯了……”
得了片刻的自由,她连忙大口地喘着气,再抬头,那人竟然已经迷迷糊糊地上了楼梯。自那之后,他喝酒甚少,倘若是喝得多了些,也从不回家。
她知道上海的政要与他的关系向来密切,便也从不过问。一人住在楼道的东头,一人住在西头,相敬如“冰”。
……
圣诞节将至,陈碧棠无数次地想要寻了机会与他说话,他却总也不看她。
这日他回来的极早,却是难得地同她笑了。她刚想同他说些过年的事,他身后忽的走出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宽边大帽檐,蕾丝缀珍珠的外套,梅红色荷叶小裙子,细腰淡眉,粉面丹唇,瓷白的脸上堆着极甜的笑。
细长的胳膊挽着那人,极为乖巧的模样,隔着暖黄的灯,远远地看着,他们倒是极为登对的一对。
陈碧棠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只听他说:“碧棠,这位是李玉芬。”
那姑娘伸了手给她,陈碧棠竟下意识地不愿意去回握住那双柔软细腻的指尖……宋文甫的眼里竟然滑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狂喜。
那李煜芬有些讪讪然,笑着道:“碧棠姐姐好。”那双水杏一样的眼睛里,一片委屈,半靠在宋文甫的怀里,撒娇一般。
陈碧棠回神,觉得这个世界奇妙了,难道她要上演个正房凌虐小妾的戏码?
连忙走近捉了她的手,柔和地笑道:“你好,我怀孕了,脑子比较慢,没有反应过来”,伸了手极为友好地握住了她的指尖。
“初次见到妹妹,倒是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了,这个权当做送你玩的罢”。她退了手腕上的玉镯子给她。
那玉镯他识的,那是陈家传家的镯子,宋文甫眼底的喜悦竟像是从没有燃起过一般……
……
是夜,她睡楼东头,她的丈夫和那姑娘睡在楼西面。她关了厚重的门,也不去走廊里。。
夜里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她推开窗,外面是一片漆黑,冷风卷了进来,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雨声隔着窗户敲打着她的耳膜。她竟有些睡不着了,脑海里满满都是那人。翻身下地,寻了纸笔,细细地回想着那人的字。
再回过神来,那纸上留下的一行字竟然是“巴山夜雨涨秋池,君问归期未有期。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次日凌晨,陈碧棠起得很迟,雨停了。她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园子里摆弄花草的两人,眼底忽的有些愠怒,那是她种的二月兰。
站在楼上便说道:“那花不能那样对待”
她一步步走下楼来,想要弯腰抱了那花,却因着肚子太大,蹲不下来。
“宋文甫,我的花,不要乱碰!”
他忽的抱了膀子笑道:“怎么?吃醋了?”
“那花是覃之喜欢的品种!来的不易。”
宋文甫一听她说陆覃之,气得牙齿直泛酸,猛地一脚将那极好看的一盆花,踢了个粉碎。惊得那李玉芬一愣。
“陈碧棠,你现在还要同我说他?”
“那是自然,我只喜欢他。”
“可我却不是只喜欢你一个!”
她忽的笑道:“你有你的自由!”
……
一月一日,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陆覃之做了南京军区的总司令。上海的革命思潮更是浓厚。
陆覃之,四处寻找宋文甫一行人的下落,却是无果,差点要将整个南京城都掀了个底朝天。
一月中旬,天气微凉,宋文甫娶了那李玉芳做了二室。
陈碧棠竟然是一丝不悦之色都不曾有,宋文甫当众便吻了新娘,本是为了让她难堪,谁知她竟带了众人一齐敬了他的酒。他的心里全然是一片酸涩。
二月底一天,陈碧棠的肚子疼的厉害,宋文甫回来的及时,见她不对劲,便唤了她一声“碧棠……”
她一把抱了他的胳膊,咬紧了牙关说道:“我肚子痛,文甫,我大约是要生了……”
宋文甫一想到她的预产期提前了,连忙抱了她,慌忙让人去寻稳婆……
她一头的汗黏住了额角的碎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水泽盈盈。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间心急如焚。
肚子一阵一阵的疼,她的指尖掐到自己的手心里,一片血渍。
他忽的捉了她的手心,摊开握住自己的胳膊,“碧棠,痛便拧我。”
到了最后她的神智有些涣散,眼底都是汹涌的水泽,她抱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唤“允帧……”
宋文甫任由她抱着,也不管她唤了什么,她唤一句,他便应答一句“我在……”
直到深夜,陈碧棠才终于诞下了一个男婴,却已然是虚脱至极。他揽着她在怀里沉沉地睡去,这才起身抱了那孩子。
粉嫩嫩的一小团子,躺在怀里,“依依呀呀”,他一时兴奋至极,举高了他让他唤“爸爸”。
那孩子伸长的小脚丫子,将脚趾往他嘴里塞,一片手舞足蹈。
旁边的稳婆笑着说道:“小少爷足月生产,力气大得很,也健康的很!夫人也平安的很!”
“足月?这臭小子,可是足足提前了一个月出来的!”
“你瞅瞅,小少爷定然是足月的,不然哪有这么大的块头!”
宋文甫的眼底骤然一黑,“我说他早产便早产,你瞎说什么?”
那稳婆也不知怎么得罪了他,撇了撇嘴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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