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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还没结束
程至光没有开口。他定定的看着小茹。看到小茹心里又开始发抖。他在生气？他想怎样？
程至光看着小茹雪白皮肤上的红晕。那是刚刚一场欢爱后的后遗症。而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而眼睛里有害怕。有坚毅。有希望。她希望自己放了她吗？程至光的眼若有所思。
“你明天晚上不用来了。”半晌。程至光吐出这句话后。再次躺下。这一次。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小茹。
小茹如获大赦般的逃离了程至光的房间。
明天？明天真的可以不用来吗？回到房间的小茹喘着气。不敢相信程至光会就这样放过她。
真的不用再去了吗？想到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小茹的内心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虽然一开始她恨程至光用威胁的手段让自己成为他的。但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恨他。为什么？小茹不愿意探究原因。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真好。不是吗？
一个星期后．
小茹洗好澡。刚想上床睡觉。却听到两声敲门声。是妈妈吗？
开门。门外的人让小茹呆立当场。
“妈。有——程至光？”他来这里做什么？飞快的看了眼周围。很好，没有人看见。
“你——有事吗？”他不是已经决定放过自己了吗？这样出现是什么意思？
“进去再说。”把小茹推进门。程至光关上房门。
“你——”小茹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一个月。两个人的关系空前的亲密。却是没有交流。
自从成为程至光的女人起，他就不再叫她做任何事了。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小茹一下子想不到要和他说什么。
程至光不说话。只是看着小茹。突然，他伸手拉过小茹。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一个月的时间。小茹熟悉他的吻。她被动的迎合着他。心里却产生了更大的疑问。他不是放过自己了吗？
这样算什么？
就在小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被程至光抱上了她的床。
而小茹的神智在程至光退下她的衣服时回归。
“等一下。”小茹双手放到了程至光的胸前。让他离开自己一点：“你不是说。我们结束了吗？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结束？”程至光剑眉一挑。他从来没说过两人之间就这样结束。不让她去。是因为。那天发现她眼底的黑眼圈。她只有十六岁。又怎么经得起自己的夜夜需索？而现在，给了她一个星期的时间休息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所以。他出现在这里。
“可是。你。你不是让我不用去你房间了吗？”说完这句话。小茹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啊。她怎么那么笨。是。他说她不用去他房间。而是换成了他来她这里。
从小茹的表情中。程至光已经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不再出声。手起唇落。小茹在思考中。睡衣被程至光脱光。只穿着内裤的她感到一阵凉意。
程至光不会是决定以后都这样到自己房间来和她那个吧？可是。这是下人房。被人发现的机会实在是太大了。她怎么可能冒这个险？
不行。你出去。被吻住的唇发出的却只是唔唔的声音。
程至光不理会小茹徒劳无功的挣扎。他知道小茹在想什么。堵住小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第九章 无法摆脱
小茹慌慌张张的醒来。发现才凌晨两点。转身一看。没有人。程至光呢？床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凌乱的床单显示着刚才是怎样的一场欢爱。
叹了口气。她刚才太累。他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程至光似乎更狂肆了。天啊。她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吗？要多久才可以结束呢？
时间还早。可是小茹却了无睡意。坐起身。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褛。转身想下床，发现床边小柜上放着一张纸条。苍劲的力道看得出写字的是一个男子。
“下周六。十点。”
是他吗？周六十点？他还要来？
小茹的猜测在一个星期后得到证实。周六晚上的十点，她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打开门。程至光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
退后一步，小茹放他进门。小茹找不到话来和他说。转身。向书桌走去。
“你还有功课没做？”跟着她走向书桌。程至光发现她书读得不错。
“做完了。想再温习一下。”她知道读书是改变她命运的唯一途径。
“你很用功。”这是肯定句。他多少听过季婶是如何骄傲有这个女儿。
“还好。”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有兴致找自己聊天。可是这样更让小或有压力。她低下头。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书上。却发现有些徒劳。他的气息就在自己身后。她不用转头，就闻得到他身上的麝香味。
她感觉到程至光的手扶在自己肩上。下一秒。一个冰冷的物体挂在了她的胸前。
“是什么？”她看不到。用手摸了一下。好像是一条项链。
程至光拉着小茹站起来。让她和自己对视。
“不许摘下来。也不许送人。更不许拿去卖。”一连三个不许。小茹的手再次抚上那条项链。
“那你不会不要送我啊。”小茹有点赌气的说。
“你——”程至光狠狠的瞪了小茹一眼：“如果我发现这条项链不在你身上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茹张开嘴还想说什么。却让程至光把她一个打横抱起。往小茹床边走去。
“那个——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小茹的手放在他胸前。低声请求。
程至光眉一挑。不明白她今天怎么了。
“我今天不太方便。”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
程至光不说话。他抱着小茹躺下。小茹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动。却让程至光困住。
“如果你再动。我就管不了你方不方便了。”一句话。成功的让小茹躺着不动。
她不安的抬头看了眼程至光。不能做的话，他不是应该走人吗？他还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睡？想我和你做？”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程至光出声恐吓她。
眼睛迅速的闭上。小茹大气都不敢出。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没有睡意的小茹却很快的睡着了。也就没有看到程至光微微上扬的嘴角。
小茹这天睡得特别沉。第二天醒来时，程至光又不在了。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程至光昨天给她戴上的是一条蓝宝石的项链。
一朵梅花的造型相当别致。周边还镶有几颗碎钻。这样一条项链一定很贵吧？为什么他要送这个给自己呢？是给自己付的床费。想到这里。小茹的心情格外的沉重起来。
她和那些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她不要也不喜欢这样。可是，什么时候她才能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愁绪无声的袭上小茹的心头。
第十章 谁是第三者
小茹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她出落得更加美丽了。学校里，不少男生对她有意思。胆大点的写情书。直接追求。胆小点的。在小茹经过的时候偷偷的看她两眼。
但是小茹对这些都没有感觉。她和程至光关系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除了开始那一个月程至光是每个星期六的晚上来的话。后面几个月开始程至光天天都会去她房里。但是。从来不在她那过夜。她也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转声叹息。她最近好像一直在叹气。这样不好。转个弯。就是程家大宅了。最近新养成的习惯。她喜欢提前两站下车。用走的回去。却发现。程至光的那辆跑车停在程家大门外。
他是要出去还是刚回来呢。他从车里出来了。小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和他打招呼。说来好笑。两个人天天晚上都见面。可是白天都很少交流。有时小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下一秒。小茹如同被点穴一样定在那里。车里出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而那个女生一下车就抱住了程至光的腰。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不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走进门。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里有个地方。好像裂了一样。那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手捂住胸口。她蹲下了身体。痛。怎么会这么痛？
她看着程至光吻那个女生。看着他们一起进入程宅。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里。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程至光交了女朋友就不会来找自己了。她该高兴的。可是心口那一阵痛似一阵的感觉是为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再恨程至光夺了自己的清白？不恨他威胁自己成为他的？
茫然起身。她觉得好冷。彻骨的冷意让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洗个热水澡。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门的。也不知道坐在大厅的程至光有没有看到自己。她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不看不听。
“小茹。吃饭了。”季月娥把饭端进小茹房间。放下托盘，转身看着她。表情若有所思：“你晚饭没有出来吃。是不是不舒服？我做了你爱吃的菜。吃一点吧。”
“妈。我不饿。”小茹放下手里的功课，天知道她刚才看进了多少。
“还是吃一点吧。正在长身体的阶段。”季月娥看着小茹。欲言又止。
“我会吃的。妈。你有事先去忙吧！”
“你不想吃就呆会吃吧。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季月娥看了小茹一眼。发现小茹没反应。继续说：“小茹。今天我看到至光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小姐。长得可漂亮了。而且听说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真是门当户对啊。”
转个身，季月娥向门外走去。就在关门时，轻轻的又说了一句：“其实是不是门当户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做了人家的第三者。”
说完这句话。季月娥就出去了。
小茹呆若木鸡。第三者？谁是第三者？她吗？她怎么会知道程至光另有女友？而且是漂亮的名门千金？
妈妈知道什么了吗？是的。一定是这样。所以才会这样暗示自己不要想飞上枝头。可是，她没有。她从来没想过要嫁入豪门。
她喜欢程至光。不。她不只喜欢他，还爱他。这是在刚才她才领悟到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道。也许每天他搂着自己入眠的时候。也许是她习惯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的时候。或者更早？
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才会在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心痛不已。他呢？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
只是戏弄。还是觉得好玩？晚上他会来吗？如果他来了。她要问他吗？小茹茫然不已。
第十一章 不会结束
晚上。十点。
至光再一次来到小茹房间里。
“你今天不是应该有事吗？”在程至光抱住自己的那一下。小茹还是开口了。如果不问清楚。她会觉得如梗在喉。
“有事？有什么事？”他有事怎么他自己不知道。
“我看到了。”小茹有些生气的说。她无法忍受自己会成为第三者。当年，爸爸就是因为第三者的出现抛弃了妈妈。她不能容忍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所以她一定要问清楚。
不明白他说什么的程至光只是一挑眉。眼里尽是询问。
“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呐呐的说完这句。小茹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样吃醋。程至光一定会知道她的想法的。
“你吃醋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才不是吃醋。”小茹飞快的反驳：“我是高兴。你有别的目标了就不会来烦我了。”
程至光看了她一眼。好像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实性。最后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吻小茹。却让小茹用力的推开。
“我们这样算什么？”小茹无法阻止自己的愤怒。如果她真的要成为那种人。那她一定会离开程至光。就算她喜欢他也一样。
“你觉得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