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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见浮生不若梦第一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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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只是天真,并非笨,一听便即明白,想了一想,再看看我,毅然道:“好,我这就回去进行。你且再忍耐几天,等我将这人揭穿,你就不必再受他钳制。” 
说完又狠狠瞪了江上天几眼,这才要车离开。 
娇美的身影不复见,我转过头,还剩一只狗却是又凶狠又狡滑,难对付得很。 

“江总,我已经下班,而且不想加班,有事你请找别人。”我勉强笑道,神志实是困顿不已。 
出乎意料,一双温暖的手臂将我肩头圈住,耳畔传来男子低沉磁感的声音:“我不是找你有事,我……我是想跟你道歉。昨晚,是我不好,对你乱发火,你……不要生气。” 
我惊得连挣扎也忘掉。几小时前,还摔碎杯子叫我滚,几小时后,却拥住我柔声细语,这翻天覆地的变化,究竟是如何发生? 
“江总,你认错人了,医院请向那边走。”我木然地道出一句。 
拥住我肩头的手臂紧了一紧,江上天的声音微带不悦:“不要再叫我江总,叫我天。” 
那你头上的那个该叫什么?察觉到他的脸颊有越来越靠近的趋势,我蓦然一惊,天啊,这是在大街上。 
用力推开江上天,他未及提防,一下被我推出很远,我向前急跑几步,跳上一辆公交,在车门关前最后大喊了一声:“江总,我只喜欢女人,男人再好,比如你,我也不要!” 
相信此刻大街上所有人的眼光都会紧盯着江上天。 
我微微一笑。心高气傲的男人,谁都受不了这决然无情的一招,以后,我的日子大概不会再有来自他的麻烦。 
心中一安,我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本贴由seeter于2003年1月13日01:46:48在〖秋の屋〗发表。 

怎见浮生不若梦 1521 (暂不接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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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闷头大睡两天,真正是与世隔绝,足不出户。一番充养生息下来,到了第三天上班时,果又神清气爽,耐心一流。 
白班上得顺手之极,因此,当晚班的阿虎打电话来请我多代一会儿时,我很爽快地一口应承。这小子多半又是被女友绊住,脱不开身,看在他答应夜宵的份上,我成全他便是。 
这一成全便成全到夜半,眼看十二点便要敲响,阿虎还不见身影,夜宵自然更没着落,我腹中饥饿,呵欠连天,心里早将这惯会放飞鸽的小子骂了十七八遍,无奈他不来你也没法,只好恨恨地用冷水冲了把脸,这才稍稍振奋。 
十二点正。习惯性地向屏幕扫视一眼,我的不快达到顶点。电梯口,那盆鬼花居然又再度出现,要命,这叶温叶大小姐倒底在搞什么飞机?不是告诉过她,想进来就说一声,只要我有钱拿,难道还会为难于你,怎地又玩起这种破绽百出的午夜游戏? 
有钱人家大小姐的心思,真正难以理喻。 
我低咒一声,冲出门去。心中已暗自决定,这次非扮鬼吓她个半死不可。瞧她以后还敢不敢骇人。却不知叶大小姐的胆量,是不是也象她会闯祸的本事一样高明? 
 
电梯门便在面前。静悄悄地一无声息。 
半夜三更,这气氛未免诡异。如果不是我素不信鬼神,说不定早已胆战心惊。 
正沉吟间,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左侧转角处,粉墙绿叶间红衣一闪,格外醒目。我精神一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起来,叶温是要跟我玩上捉迷藏的游戏了。 
索性狞笑一声,作出电视剧中坏人的神情:“想逃?没那么容易——” 
紧追了上去,匆忙间也未及留神脚下,才过转角,便被不知什么事物一绊,眼前一花,身子重重摔了下去,头更先撞到了墙上,嗡地一声,就此两眼金星闪烁,脑中转个不停。 
碰见叶温,当真是从来没什么好事。 
头晕稍复,我定了定神,憋着气,正想撑起,手一伸却是温软细腻,滑不溜手,绝非长毛地毯的厚实。见鬼,这分明是——我急低了头,果然,紧贴我身旁,横过的臂弯之下,一具女体半俯侧卧,秀发如云,裙艳红如火,可不正是我追的那位。 
算你狠,这种招数也能想得出来,我没好气地摇摇她:“起来啦,再装我也没医药费赔。” 
女子嘤咛一声,不退反进,竟顺势偎进了我怀中,一双绵白柔荑,更紧紧抓住我的前襟。 
鼻端幽香阵阵,中人欲醉,我却心中一凛,这矫娆做作的女子,绝非叶温!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急欲起身,却已是晚了。 
女子头略转过,黑发泻下,现出一张妖艳治人的面孔,笑容极是媚然,叫出来的话却全然相反:“来人啊,有人要弓虽。暴我,救命!” 
又惶急又惊恐,难为她怎么配这一口好音。我冷笑,反而镇静了下来。衣衫被她撕扯,一时也解不开,干脆不动,耳边只听四周脚步声纷起,才一刻功夫,已有十数个人围住了我们。 
分明是圈套了。 
那女子见有人来,立时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身前衣裙,自然早就从外到内都已扯了开来,露出雪玉般的丰胸,狼狈中不失香艳,果然诱人。 
人声纷杂,语气呼喝,身上的衣物半零半落,我都全不在意,心中只苦苦地思着一件事,是谁? 
 
“怎么回事?” 
一道声音排众而来,并不尖利,却自有种冷酷慑人的气势,将四周嘈杂都一并压了下去。 
即便不抬头,我也知道来者何人了。 
那晚浑身杀气的高手。司徒飞。 
“飞哥,这人欺负我,你可要为人家作主——”女人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花容失色,柔弱可怜地奔入了司徒飞的怀抱。 
黑道大哥的女人。布下陷阱的这人,竟是想要我死。 
我缓缓抬起头,微微扫视过周围众人。七八个保安部的同事,另外几个身着黑衣,枪口隐现的,应是司徒飞的下属。 
目光对上了保全主任常刚的。一双细长如鹰隼的锐眼。凝视着他,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是了,是他,就是他! 
“是你。”不理会那些投在我身上的鄙夷视线,我冷静地看向常刚,“从头到尾都是你。” 
常刚目光一闪,冷冷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做下这种事,谁也救不了你。” 
手一挥,已有几个保安涌上来将我手臂反扭,紧紧制住。 
我毫不反抗,只是看住不远处的司徒飞,扬起头,一字一句:“请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 
司徒飞深沉森寒的眸光紧盯住我,我坦然接受他的审视,不曾稍避。 
一时空气中寂静如死。 
 
“好,你说。”司徒飞终于淡淡道出三个字。 
“飞哥,何必浪费时间听这小子胡说,”常刚神情倒还镇定,“录影带上什么都有,拿来一看便知。” 
司徒飞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便将常刚看得再也不敢出声。 

“谢谢。”我简洁地对司徒飞点点头,接着转向常刚,“勾结司徒飞手下,贩卖毒品的人是你,对么?” 
常刚的面色微微苍白,却仍只是冷笑:“你还想编什么?放火?杀人?” 
“如果你今晚的计划成功,我就会是一个死人。”我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神情,“你想杀我灭口,因为我发现了鬼花的秘密,是么?” 
“什么鬼花?”开口相询的却是的司徒飞。 
“是一盘用来掩饰有人进入七楼的伪造录影带。”我简单地将那夜的事道了一遍,又重述了一遍叶温关于江上天贩毒的话,“常刚身为保全主任,要带叶温进楼,至少有七八种法子,他却选了最麻烦的一种,替换录影带。为什么?因为只有一个解释,在被鬼花替换下的那两分钟内,除了叶温进楼,还有个人,也跟在后面,溜了进来。他身上带着的,却是白粉。” 
常刚的面色已明显发白,大喝道:“胡说八道!” 
“是否胡说,你自已最清楚。”我步步紧逼,“其实叶温说的话,我们谁都没有相信,偏你做贼心虚,以为我们会追查下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布下了这圈套想杀我,却不料套住的是自已。” 
“证据呢?”常刚突然冷静下来,阴阴一笑,“没有证据,你再编什么都没用。我却有录影为证,是你追赶那个女子,扑到她身上去的。” 

“江,你看如何?”司徒飞突然问。 
我微一惊,转眼瞧去,不知什么时候,江上天竟已站在远远一角。 
我心中一松。那夜的事,别人不知,江上天却是知的,以他的头脑,真相转瞬即出。 
“我不知道。”江上天开口,答得云淡风清,我却在那眼神里看出一丝阴鸷,“这人无所不能,自然会找出证据来给你。” 
我全身一僵。我并非期盼他援手,早在三年之前,王浮生就学会了自救。只是心底竟还会有一丝期望。期望一丝本不会存在的温暖。 
江上天恨我。我能感觉到。为什么?为了我那天的当众拒绝么? 
还是因为——嫉妒?即使明知我不会做出这种事,却还是嫉恨我碰那个女人? 
因爱不成反成仇。这种事岂非自古便多。 

“叶小姐那里,保存有详尽的资料,她跟踪过贩毒的人很多次。”就算心中翻涌,我仍答得从容,“其中还应有你的手下。” 
“为什么不是我?”司徒飞突然问了一句,眼光犀利如刀,“我才是这里的大哥,你怎不猜贩毒是我的指使?”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一笑,“从未见把赃物往自已住所里搬的人。何况,这种小钱,我料你不会稀罕。” 
司徒飞久久地瞪着我,如瞪妖怪。 
 
“飞哥,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他轻薄我,我一定要……”那女子又开始娇啼不依,想必是仗着方才之事,死无对证,大可哭之闹之。 
“她是我的女人。你是外人。何况事实俱在,我不可能信你而不信她。”司徒飞恢复冷漠,“相信你这么聪明的人,也不会跟我要什么公平……你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能证明你的清白,我就放过你,并出手处理掉这件毒品的事;如果你找不出证据,我不但要杀你,还要杀掉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听明白了么?” 
我不由愕然。这条件也太过严苛,不错,我们的一切都有摄像记录,可是,从那么高的角度拍下来,我和这女人间只能见到纠结,却分不清是谁强迫谁,这物证等于没有。 
“司徒,算了。”江上天突然咳了一声,也不看我,插口道,“放过他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心中莫名一阵怒火上冲。 
江上天,请你,走开。 
 
抛开一切顾虑,我静静地立在灯光下,众人的视线中:“我有证据。” 
四个字,在秋凉风寒里说来;竟无限寂寥。 


16 
我只说出这四字,江上天便已微变了面色,怒道:“住嘴!你……你怎么可以……” 
他猜到了。总裁究竟是总裁,智力几时有过退化。 
我淡淡一笑,不愿再多说。 
宽宏如你,又可曾留给我别的选择。 
转头看向司徒飞,平静地道:“司徒先生,医学上有种病,叫性功能障碍,而我,不幸正是。” 
四周的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 
吃惊当以那女子最甚,虽竭力维持镇定,仍掩不住眼中的一丝恐惧。常刚较她深沉,眉梢眼角,却也带出了仓皇不安。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突然一阵快意。你们千算万算,却终究没算到,被逼上悬崖的人,也有反噬的机会。 
只不过这种机会,却要以极难堪的代价换得。 
司徒飞就算惊讶,也未在脸上显出,淡然道:“你想拿医学诊断书给我看么?” 
“当然不是。”我回看着他,简单地道,“一张纸,你也不会信。” 
“那么?” 
他在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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