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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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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伴随兴奋叫声,我缩回头,留下朱桑傅在那边无奈对着车帘瞪眼。 
我们在有意使用现代词汇,我们在极力证明现代的存在。 
所以面对小白和达额两人慢慢引导,不想现代成为想象,不想有天以为现代只是自己一场梦。 
于是一个个现代词汇被慢慢记起,一件件现代用具慢慢成型。我们,在营造现代。 
而露营,无疑是我在这趟旅途中唯一喜欢唯一有收获的方式。 
找到一个平地,拴马,锅碗瓢盆搬下马车,各种蔬菜拿出。达额跟朱桑傅去打猎,我同小白留下收拾晚饭。 
说出来要人笑话,小白这个曾经的杀手居然不会做饭!她连生火起灶都不懂。我很怀疑在江湖上的许多日子她究竟怎样度过,总不能天天住客栈吧?据她的侧面叙述,被人追杀的日子里她会摘野果吃野菜;而朱桑傅则告诉我,作为杀手,生吃活物,是他们从小的训练之一。 
只能说,我的心微微抽痛。接着快乐的跑去教她生火——最少,能自己烤肉! 
生火,架锅,各样青菜丢到清水中。 
别怪我。 
我也不太懂。 
每到这种时刻我都会无比怀念超市里的各种方便包——西红柿蛋花汤、紫菜蛋花汤、方便面,方便米线、方便饭,应有尽有。 
而朱桑傅则不屑一顾的说,他宁可吃清水煮菜,也绝对不会碰那些垃圾食物。同时列举出营养学健康学生物学来说明速食食品对人类身体的危害。 
微笑,所谓不同,大概在此。 
不一会儿,两人快快乐乐拎着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回来。 
有一只兔子还活着,睁着红色眼睛惊恐看我们。 
他们在水边把死掉的兔子和野鸡去毛剥皮扒内脏,然后拿回架到火上烤。 
对着它们念一通阿弥陀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要活,自然要吃饭,要吃饭,免不了杀生。虽说不是我亲手所为,伯仁却也因我而死。 
只能祈祷你们下辈子别在被我遇上;我信报应因果这一说的!下辈子别来找我报仇要找找朱桑傅去,他混得一向比我好!!! 
抹油,撒盐,各种调料尽情倒上。否则野物的腥味不好去。都说没有经过污染的野物最好吃,我反而觉得它们最具土腥气。所谓好吃不过是吃的酱料味道,你来试试不加任何调料的烤野物? 
香气传出。 
吃着野鸡翅膀,我在心中想象:它是肯德基的新奥尔良烤翅流油的烤翅我最爱的烤翅 
一面想,这里没有禽流感吧?没有,肯定没有,由也不在这只鸡身上。一面又念叨家中的飞凤鸡和可爱的锦鸡宝宝们。 
对此,其他三人向来不予理会。 
朱桑傅说我这是‘典型离乡抽风症’。 
充分证明我已经把皇城当成自己家乡——需要他来废话?我当然当自己家了那可是真金白银买下,费尽心机布置,我的窝!谁敢抄我老窝我就跟他拼命! 
然后达额憨厚笑笑,说,根据最新线报,三皇子不见了我很是发火一阵,不过还不到抄家的地步。 
咂舌。我们一路疾驶,怎么不见有线报?要知道我为了好玩,也为测试朱桑傅手下能力,经常随心所欲改变行车路线。他们究竟怎样跟上来,怎样跟他们联系? 
看眼小白。人家默不作声闷头啃肉。 
照准兔腿狠狠啃下!我咬,我咬死你们个欺负弱小群体! 
吃过饭,逗弄一阵小灰兔灰又灰,两只耳朵耷下来。 
可怜的小兔子眼睛红红,嘴巴呲呲,发出吼吼的威胁。——吼吼?兔子会威胁人?还会学狗从喉咙里低衅?嗬嗬,这只兔子有够特别! 
一边拨弄它绑住的腿和耷下的耳朵,一边漫不经心问:“我们走到哪个地儿了?” 
咦?没回应?大家都睡了? 
微微侧头,看朱桑傅眼睛明亮又略带担心的注视。 
“怎么了?” 
好奇怪的反应,为何大家都不讲话?我又问错了?不能怪我啊,谁叫他们的界标隐藏在草丛中,现代大马路上的指示牌我都看不懂坐反方向车,更何况古代的歪曲扭八文字? 
朱桑傅一声轻咳,惹我心中一阵不耐。 
为什么大家都好像有事瞒我? 
“这里属江洲地界。”小白开口。清冷声音回荡在半空。 
江洲,江洲有什么会令他们如此顾忌?不解,不解! 
摇头晃脑想半天,还是没想到。 
虚心向学:“那有谁能解释一下江洲跟我有何关联不?” 
几乎在话出口的同时我的脸煞白。 
江洲!“王翠花,江洲欧沿县百合村人氏,闹饥荒那年父母双亡,被大伯带出讨饭,当时十岁正。” 
当日他的声音犹在耳边。我怎会忘记王翠花的出身之处? 
干笑,连嘴角都无法扯起:“不是说我的家人都死光了”当年贵大爷是这么说的,三皇子同朱桑傅随后的调查也没有多说什么。 
“都死光了我们就不必去了对不对” 
他沉吟半晌,最后毅然对我说:“到家乡却不去看看,拜祭父母,于理不合。” 
大喘气!!!原来是这么回事,早说嘛,吓死人了!! 
轻松回答:“那就回去啊,本来也应该回去祭拜一下。”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却是我身体的生身父母。对于占用人家女儿的身体我是有愧疚跟不安啦,可这不是我的错!要怪怪老天爷! 
“亲人没有,却还有旧街坊邻居。”朱桑傅目光深沉望向远处,虽然我很怀疑黑漆漆一片能看到什么! 
“翠花离家之时已有十岁,那些街坊邻居对她的印象也相当深刻——因为她有一个全村最好听的名字!” 
“那又怎样?”我满不在乎。 
“你不认为变化也太大些?对翠花记忆你留有多少?儿时伙伴,童年趣事你记得多少?”小白达额早已悄悄起身离开。如今只剩下我跟朱桑傅。 
“一个十岁的孩子,离家多年,际遇不同,哪能奢望她永远不变?更何况我当日曾经重伤,身心俱损,醒来往事记得不多。”原本就这样对外解释不是吗? 
他一笑,在火光映照中显得面色如玉:“你当他是傻子?” 
突然感觉非常疲惫。缓缓靠向他的怀中。 
“我们不是已经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是没人追究?” 
感觉他的手慢慢抚摸我的额头:“我们的人能跟上,他的人自然不差。——不追究,因为笃定你逃不出去。你可知他已跟我父亲要你?” 
一惊:“忠王爷不是五皇子派?” 
“所以他更会答应。”他的声音有些阴沉:“这样一来,最坏的结果是我跟三皇子闹翻这也是他们所期望的;实在不行,也能把你拔离我的身边,踢到三皇子身边去为非作歹他们是这样认为你的。” 
嘟囔:“我得谢谢你爹看得起我。” 
察觉到他在我头顶轻轻一笑:“所以,你必须回家。哪怕是做给三皇子他们看。”随即担忧道:“知道我在怕什么?” 
点头:“知道。” 
他怕一旦有人看穿我的身份,三皇子已经在怀疑,如果真的被他们抓到什么把柄,到时不止我,连他都要跟着完蛋——怪力乱神,有时可以愚弄人,却也并非没有被愚弄的时候。 
我们这条路,原来并不如想象中平坦。 
他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头顶:“如果不想回去,我们不去。没人规定你必须回去离这三十里有条岔路,我们改走那边去荆州。” 
奇道:“荆州?” 
他叹息:“你不会连我们此行目的地都不晓得吧?” 
嘿嘿一笑。 
“刘备大意失荆州那个荆州?” 
“此荆州非彼荆州。这个荆州位处北方偏远地带,却是大堡皇朝战略要地,直接面对边塞游牧民族。”他详细解释:“名义上我去赈灾,实际上朝中传言有皇子勾结游牧民族试图造反,镇守荆州的大将杜德良是我前次力挺之人,也是三皇子的心腹爱将。这次的传言说他要叛变,所以皇上派我去查看。” 
脑袋高速运转:“这样说来,叛变矛头直指三皇子?” 
他点头。赞许的嗯一声。 
“你的出行,你的回报,既可以成为三皇子的助力,又可以令他完蛋。” 
“对。” 
那我就更加不懂:“他选在这时要我,明白着想得罪你?更不提他才大婚不多久,不怕妻子娘家恼怒?” 
朱桑傅更是轻叹:“第一,他要你,摆明不怕得罪我,也说明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做给所有人,尤其是皇上看。” 
原来是利用我!! 
“第二。”说到这里,微一停顿:“王翠花——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必须承认,三皇子真是喜欢你。” 
说得有些云淡风轻,却带着抹不掉的酸味:“恐怕他不想失去你,也怕我在势力增大之后要不到你。” 
心中还是欣喜的。 
不为他的吃醋,倒为三皇子对我的重视。 
那个女人不虚荣?尤其是我这般相貌平平,文采平平的女人。居然一下吸引两个优秀男人的注意,要不得意也难! 
当然,得意不能忘形。三皇子可不是随便小猫小狗,今天喜欢难保明天不会杀我灭口。而朱桑傅这里,也是要做做样子的 
故意很烦恼的说:“早知道当初不跟他走近!早知道不跟他讲话,不敲诈他,不那么随兴” 
果然:“不能全怪你——当初要不是我也存着私心,试图用你来挡各方势力的眼,故意对你百般纵容百般依随,你也不会认识他。”懊恼道:“早知道今天,遇到你的那天就该把你藏起,藏到谁都见不到的地方!” 
嘻嘻,这话我爱听。 
躺着,温暖的怀抱令人舍不得离开。 
“有没有听过一个典故?”调皮问道。 
“哪个?” 
“王翠花衣锦还乡!”拖长的语调回荡在空中。 
如果你的爱人也爱你,如果你珍惜的人也珍惜你,如果你想保护的人也要保护你,如果你们心心相映两情相悦。那我宁可相信——龙潭虎穴轻身走,流的真情在人间! 
带鱼我没有遵守承诺;因为我把三章结合到一章中去了哭泣中真得很忙;忙到带鱼晕头转向完全没有时间更新。今天问问星期几了;结果老妈告诉我说星期六 
答读者问暂时没有办法进行;带鱼我匆匆忙忙跑来网吧上网;传上就要走。 
各位大大;下星期咱们再见了   
第 41 章   
我曾经见过最穷的村庄。兄弟七八个,只得一条裤子,谁要出门,谁去老娘房中拿。裤子锁在老娘陪嫁过来的一口樟木箱中。平日兄弟几个下田做活,每人一条象征性遮挡的破布了事。老大今年三十几岁,娶过一个外地媳妇,媳妇进门两年,最终没受得住贫寒生活,跑了。 
我问老大恨不恨她。 
饱经风雨不像三十几岁人的面孔带着憨厚笑容“俺只气她怎么不给俺留个娃就走。” 
那位老母亲则是叹息着:“咱这地儿太穷,留不住人!不能怪孩子受不住穷。” 
我却忍不住要责怪那位跑掉的媳妇——不为她的嫌贫爱富。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如果换做我,别说两年,恐怕两个月我都呆不住。 
我只怪她,走就走,为何要带走这家积攒多年给老二娶媳妇的星点银两。这家憨厚老实的人居然还能咧着干裂的嘴巴用闷而憨厚的嗓音告诉我们:“不怪她。” 
临走时我给他们留下六十两银子,是这个地区一个人半生的最大所得。同时竹桑傅砍了那个州父母官的脑袋,然后上报朝廷,另选官员。 
可能另选的官员还会贪,会盘剥百姓,却或许能汲取上个官员的教训——我们也只能这般希望,再看过诸多城镇之后。 
总不能把他们的脑袋全砍下来吧!!! 
那个地方据说是整个大堡皇朝最穷的州县。 
可我却能见到人人脸上挂着希望的笑容,面对客人他们真诚招待,给与客人最好的待遇和温暖的感觉。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知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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