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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老婆”,叫得玉霙神魂一荡,想起自己昨天赤着腚被对方抱着的样子,下面可都让洪兴给看光了,她感到有点儿羞臊,幸而当时幪着脸。玉霙心里掠过一个念头:如果这能当这身负六重天魔法力的少年的老婆,或者还真不错呢,昨夜被他抱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还要比吗 (3)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早在好几次转生前已经跟萍翳要共同进退一起去吸天魔真元以提升修为的,已经联手了好几辈子,一直都没找到目标,现在终于寻得这个少年,距离成功仅仅一步之遥了,当然不能临时抛却挚友背信弃义!
玉霙回过神来,向洪兴介绍道:“这位是范区长的公子,范斌能。”
范斌能道:“滕副区长是我爸爸在工作上的最佳搭档,所以,自己一直将玉霙当成好妹儿。想请不如偶遇,今天既然凑巧在此碰上,这顿就让我来做东好了!”
什么人什么神,波旬没见识过!天魔附身的洪兴,一眼就看出范公子对玉霙学姐的那股垂涎劲儿,心道:还说什么好妹儿,我看你是想角色扮演兄妹之畸爱这样干起来得更剌激吧!既然,学姐都管我叫男朋友了,自然不可能把如此曼妙的优物拱手相让的。
范斌能没说之前,洪兴并不知道玉霙学姐居然是副区长的女儿。而且现在还有区长之子跑来当情敌,天魔附体使得他愈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所以,觉得如果真能把这银发美人泡到手的话,会很带劲!
“好啊,范公子这么有礼,那可就却之不恭了,老婆,这顿就我们三个一块吃吧。”洪兴的表情显得挺高兴的。
我需要有人冒充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本就是打发走那讨厌的家伙,你倒好,还抢着答应一块儿吃饭了!玉霙偷偷狠狠地白了洪兴一眼。洪兴却偏偏当没看见一样,依然满脸堆笑。
三人一起朝餐厅走去,行进间,洪兴有意无意地不时用手肘去摩挲那位缠绕着自己手臂的暂时女朋友丰腴的玉脂球。玉霙被他蹭得白峰麻酥,红顶硬胀,痒丝丝的,羞臊难当,偏偏不好发作。谁叫对方现在正在扮演自己男友的角色呢,忍一忍让他揩点儿小油吧,总比老被范斌能那厮纠着的好,反正昨天连下面都给他全部看光了,不经意触碰到一两下酥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洪兴就这样一路暗爽着走到了餐桌前。三人就座点餐,自然范公子请客,洪兴当然不需要为自己的情敌节省,毫不客气地尽往贵菜上叫。范斌能平日借着老爸的势力搜刮不少民膏,当然不在乎那么点小钱,乐得在玉霙面前炫炫豪迈。他刚才也看到洪兴开的那辆是名牌跑车“南迪”,便把这少年当成富二代了,见点的全是奢侈货儿,以为对方常请玉霙来吃惯这样的。
这顿吃得洪兴可真够爽的,不少从未尝过的山珍海味,还无需自己或者自己的朋友掏钱,是情敌主动请的。要斗豪迈,单单舍得花钱是不够的,于是,范公子决定跟洪兴拼拼酒,当着美人儿的面把对方灌个烂醉如泥,让玉霙看看现任这银样蜡枪头男友的孬样儿!
还要比吗 (4)
范公子当即叫服务员拿了瓶欲界大陆里最有名的烈酒来,倒上两杯,把其中之一递过去,道:“洪兄弟,初次相遇,一见如故,这么高兴,我敬你!”
洪兴九世多以来都滴酒未沾,如今见情敌递一杯过来,而且还是以烈闻名于整个大陆的,心知对方示威,一时间难免有点儿忧郁。见洪兴没接过杯,隐隐面露难色,能少猜出这小子平日不怎么饮酒的,心中大喜:这次还不让你出定丑了!他催促道:“怎么了,洪兄弟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吗?”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毕竟对方舍得花大价钱请你奢侈盛宴,现在敬杯酒,都不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玉霙利用“感蛊”见过洪兴干女人和干架,知道“十世至善”封印色的一角已破,封印气的一角布满裂痕,但从未瞧到他喝酒,而今又看他迟迟不接杯,便晓得这一角应该还是完好的。
玉霙边伸手过去接范斌能所递给洪兴的杯子,边笑着道:“我男朋友从来不碰酒的,范公子要喝的话,本人奉陪好了!”洪兴身上的封印破损越多,代表他的本事和性格将越接近波旬,那么,对于想吸取天魔真元的玉霙和萍翳来说,就越无利。如果对方一旦破了封,成为第六天魔,区区两个“阴魔”还怎么可能是对手,哪里有本事制服他来吸取真元!
不过,洪兴抢先她一步,把杯子接了,道:“我之所以从不碰酒,是因为知道自己一喝就很多才过瘾,不知道范公子是否能奉陪到底呢?”波旬魔性在洪兴体内作祟,使他变得挺大男人气的,怎么能忍让女子来替自己顶酒。
范斌能心里偷笑:明明不能喝,还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好,本少今天就玩尽你!他道:“既然洪兄弟说要好好过把瘾的话,我们干脆就来点更加剌激的。”
洪兴问道:“如何个剌激法?”
范斌能答道:“大烧四方!不醉无归,看看谁先倒下。”
闻言,玉霙吃了一惊,“大烧四方”,此名堂,她曾经听说过,据称有不少人因为这种饮法而喝到吐血。洪兴九世多没碰过酒,当然不晓得那么多名堂,点了点头:“好,不醉无归,喝到有人先倒下为止。”
之前范公子叫服务员拿的是西牛贺国的“涅塔尔”。现在他又叫服务员拿来了另外三种烈性不亚于“涅塔尔”的名酒,东胜神国“八盐折”,北俱卢国的“唾血蜜”,还有本国的“玉璚浆”。四方至尊烈酒同时开启,浓郁得有点呛鼻的气味弥散开来,让人未饮已经微醺。
范公子重新往两个杯子里倒酒,这次是四种酒同倒进一个杯子里。然后他还掏出打火机,往两个杯子上一点,酒被燃了起来。四方至尊烈酒混起来喝,可非同小可,还要点上火,难怪会有不少人饮到吐血了。
还要比吗 (5)
其实这种“大烧四方”的喝法,范公子自己也没有试过,但自恃见惯大场面,酒量也算不错的,认定了能欺负洪兴这菜鸟,好在玉霙妹儿面前狠狠地炫耀一把豪迈,所以放尽来玩。
火焰窜动于杯中,如赤蛇扭舞,升腾起的酒气更加呛人,这一幕使得桌边的服务员精神紧张,干了这行好些年,只听说“大烧四方”,还真是第一次亲眼见有人玩这个的。就连其他桌子的客人,视线也被吸引过来了。
多人观战,更助长了范公子的虚荣,暗自得意:姓洪的小子,竟敢跟本少抢女人,今天就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玉霙的眼前丢尽颜面!他那起一杯“大烧四方”,道:“先饮为敬。”便赶紧往嘴里倒,虽然第一饮这玩意儿,但范斌能略知诀窍:那就是必须喝得快!
没错,一大团火焰在杯中,你若然凑嘴过去慢慢饮的话,那么唇舌乃至整个口腔还有咽喉食道都可能被烤损灼伤。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憋住气一饮而尽,才能使得火焰到了肚子里因为缺氧而熄灭。
当杯快触及嘴边的时候,气焰热浪已经咄咄逼人,令范公子感到快要窒息般,他张口连火带酒就往肚子里灌,身躯猛然一颤,只觉得一股高温如猛兽般冲进自己的体内狂抓乱咬。“大烧四方”,如果喝得慢,很显会被燃伤炙坏。但大口一饮而尽的感觉,也绝非好受的。
毕竟每一种都是雄霸一方的至尊烈酒,平常很多人都会加冰块或者兑点冻果汁之类的冷饮进去了喝,无需降温稀释能够纯粹就这么饮其中一种的已经属于海量之徒。如今,四种混到一块,非但没有降温稀释,还要用火烧着,焰高酒呛,又必须一口闷光,可真是非同小可啊!
喝完这杯“大烧四方”,范公子脸色顿时青白,额颡上滚出大枚大枚的冷汗珠子,眼球布满血丝,让周围的观众们见识到此种饮法的威力。魔门转生的“霜雪美人”滕玉霙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酒,但也属于格外海量之徒,这么多辈子以来她不时会跟挚友“暴风雨”毕萍翳对饮,向来就没输过。不良女“暴风雨”此生在“抱朴学园”一带是出了名的能喝,但没谁晓得毕萍翳居然会在这方面比不过滕玉霙。
玉霙看着这种“大烧四方”与范公子喝完一杯之后那德性儿,心道:久闻这种饮法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自己估计也喝不了太多。她有点担心地瞧向洪兴,不知道这位天魔附体的少年如此饮法,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还要比吗 (6)
洪兴九世多没沾过半滴酒,看见范公子如此一口闷下“大烧四方”然后脸青眼红额上满是冷汗的样子,他心中也难免有点惊叹于这种喝法的厉害。不过,堂堂“畜生阵线”副帅“红猩猩”,当然不可能打退堂鼓,刀光剑影鲜血淋漓的大场面,他也没退缩过半步,何况区区一杯小酒,深手拿起那杯火光逼人的“大烧四方”往自己的口边送去。
毕竟是九世多以来第一次喝酒,洪兴没法做到像范公子那样憋着气一口闷光的,他的动作较慢慢,如品酒专家般优雅地把那杯“大烧四方”旋晃着徐徐接近自己的嘴巴。餐厅里的各位观众看得胆颤心惊,而范公子却幸灾乐祸地在心中偷笑:傻小子,这么慢吞吞个喝法,肯定会被火焰烧坏嘴巴,甚至祸及鼻子眼睛,破了相,看你还怎么跟我争霙妹儿!
喝成黑脸 (1)
九世多以来,洪兴第一沾酒,当然无法刚开始就做到一口清杯的。像许多刚学喝酒的人一样,他只能一小啖一小啖地抿进去,毕竟这是欲界大陆上四种最有名烈酒的混合体,烈中之烈。如果不是点着火的话,洪兴这种蚕食喝法比范公子得鲸吞牛饮要来得稳健,毕竟通过每一小啖与每一小啖之间的换气,可以多少呼吹掉些许的酒力。
不过,现在这四大烈酒混合体是正在燃烧的,洪兴如此喝,便显得太触目惊心了。他每抿一口,观众们就看见烈焰在这位少年的唇边和嘴里翻腾,情景甚为可怖。还不时有些火舌上窜,突袭洪兴的鼻子眼睛眉毛。洪兴抿了将近半杯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烈焰所遮挡,观众们暂且很难看清具体烧伤到一个怎么样的程度。
洪兴神智已经开始略起迷糊了,感觉脸上很炽炙,而口中喉间肚子里都像在被燃烧着一样,他下意识地继续一口口抿着,机械性的动作,彷佛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了似的。
不一会儿之后,杯中的“大烧四方”终于全被喝光了,不再有火焰,众人方才看清洪兴的样子。脸蛋全黑了,黑得有点儿发亮,不过肌肤毛发五官都还健在,似乎没被烧出什么伤势来,只不过熏黑了而已。许多观众们都发出笑声,看见滑稽的模样总比瞧到血肉模糊要赏心悦目些,毕竟大家都是正在吃饭的呢。
玉霙也笑了,有点类似于破涕为笑,因为刚才当洪兴的脸全被烈焰所遮挡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眼眶里彷佛有点儿酸涩,好像即将要滚落泪珠子一样。玉霙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照理来说,一旦洪兴负伤,就是有利于她和萍翳制伏他吸其体内的天魔真元的时机,应该感到兴奋才对。但玉霙偏偏却兴奋不起来,看见洪兴犯险,她的心腔中宛如被压上一块大石般沉重。
此际,洪兴安然无恙,只是脸黑了一点点儿,有些滑稽的样子而已,玉霙的心情突然轻快许多。范公子同样是在笑,不过他的笑意似乎隐隐带了几分阴险,暗道:第一杯这么喝都没被烧伤,仅仅熏黑脸儿出点儿洋相,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