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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悲情1+2(黑道风云20年前传-出书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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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且身手还如此敏捷,被刘海柱这一脚端了个正着,一声闷哼。这时刘海柱也感觉眼眶子上火辣辣的一阵剧痛,原来他虽然架住了扁担,但却被扁担上的铁钩子砸在了眼眶子上。
这时,那蓝色人民服一拳又打了过来,刘海柱被刚才那一铁钩子打得有点儿迷煳,腮帮子上又中了一拳。刘海柱剧痛之下俩手抡起铁伞,伞把重重的棰在了蓝色人民服的脖子上,蓝色人民服一个趔颤,差点没摔倒。话说,有人被打了吃痛的第一想法就是转头就跑,还有人是迎面冲上不打回来绝不罢休。刘海柱显然属于后者。
瘦高个儿又一扁担抡了下来,刘海柱没向后躲,也没再用伞就挡,而是迎着扁担冲了上去,铁伞的尖直接扎向了瘦高个儿的肚子。瘦高个儿万万没想到雨伞在打架时还有这效用,被这伞尖扎了个结结实实,一声惨叫,扁担绵软无力的落在了刘海柱的肩膀上。刘海柱紧接又是一扎一踹,瘦高个倒在了雪地上。蓝色人民服又一冲拳打在了刘海柱的耳朵上,刘海柱耳朵“嗡”的一声过后也险些摔倒,回手又抡了这蓝色人民服一伞把。
这时,屋子的棉门帘子又拉开了,又冲出了一个瘦高个儿,拖着一把铁锨径直朝大门口奔了过来。这家原来有哥仨!
那刚才被刘海柱踹翻在地的瘦高个儿又站了起来,一对三!刘海柱远处用伞尖捅,近处用伞把抡,还不时的用伞去抵挡抡下来的扁担和铁锨,丝毫不乱。虽然身上被拍了好几下,但是没受大伤。反而是这哥仨每挨的一下都挺重。这哥仨里有俩拿着长武器,还有一个空手,可是在这近距离的混战中,长的武器根本没什么效果,根本不敢用力抡,一旦砸到了自己的兄弟怎么办?!一分钟过去了,这哥仨儿根本没占到任何便宜。
“我草你吗!”棉门帘子又拉开了,出来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这老头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的利斧!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下可好,连老爷子都抄着斧子出来帮忙了!
就在这老头还没奔到刘海柱跟前时,最凶险的一幕出现了:蓝色人民服从背后拼死紧紧的搂住了刘海柱的腰,他大哥抡起铁锨就朝刘海柱的头拍了下来!
刘海柱虽然没系统学过武术,但他却是个街战的天才。普通人遇见这情况肯定就是拼命的躲,或者闭着眼睛等死,可这刘海柱居然狠跺了一脚这蓝色人民服的脚面子,然后用后脑玩命的向后猛的一撞蓝色人民服的面门!用自己最脆弱的后脑壳子去撞别人最坚硬的前额,这种玩儿命的打法谁见过?!
俩人一起滚在了雪地上,铁锨拍在刘海柱的大腿上,刘海柱打了个滚刚要起身,眼前就出现了一把亮晃晃的利斧。看来,这家下手最狠的居然是这个60多岁的老头子!刘海柱又是一滚,顺势爬起。他没向后跑,而是冲进了院子,他也没向院子里的开阔地跑去,而是跑向了这家的牲口圈!这就是街战天才的选择,他的选择是一个没有退路的地方。当以一对多时,刘海柱在狭小的空间内开战,尽量的制造混乱,背水一战,不成功,则成仁。据说他这样的方式是他当兵时连长教他的,那时候中国面临北方的强敌,时刻有可能开战,而且开战以后的战斗方式极有可能是巷战或者山地战,所以,刘海柱受到了太多巷战的熏陶,他最喜欢的方式就是破釜沉舟。
二狗曾听人说过,一只母藏獒可能会产下十只小狗,但这十只小狗中,只有一只是藏獒。想知道这十只小狗中哪只是藏獒的方法简单又残忍:把这十只小狗放在一个笼子里,什么都不喂,多日以后,活着出来的那只,就是獒犬。刘海柱把这爷四个带进了这已经有了两个大牲口的“笼子”,能直着走出来的那位,就是獒犬。
刘海柱冲进去以后,牲口圈彻底乱套了,骡子和驴都毛了,尥蹶子了。这骡子和驴俩大牲口一毛,院子里的鸡和鹅也都毛了,鸡满院子腾腾的飞,鹅子嘎嘎的乱跑,院里那只大黄狗跟在主人汪汪的叫。热闹,真热闹。棉门帘子又拉开了,出来个老娘们儿,扯着嗓门喊:快来人啊!打上门来了!!
手持利斧的老头第一个冲到了牲口圈门口,三个儿子在身后跟着。
隔着两头已经发毛了的大牲口,老头子看到了倚在石头槽子上的稳如泰山的刘海柱,也看见了刘海柱那双镇定自若的眼睛。这老头活了六十来年,也在村里打过无数次架,但还真没见到过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能做到如此风范的对手。
“有种,进来!”在狂躁的两个不停原地乱跺的畜生后面,在这鸡飞狗跳的院子里,刘海柱说出了这铿锵有力的四个字。
哥儿仨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冲,老头子拦住了。这老头子心里打鼓了,眼前这个人,似乎的确不是一个一般人物。他没有抱头鼠窜,没有跪地求饶,而是自己选择了一个战场进行决斗。
“你出来!”老头子喊。
“有种,进来!”刘海柱还是这四个字。
后来曾经有人就此事咨询过刘海柱:“为什么要靠着那石头槽子不出来非要在里面打?”
刘海柱的回答是:“决战时,背后倚着墙,就不会四面受敌,起码不会被人从后面偷袭。再说,那天我估计我可能是要死在那家了,我肯定不躺着死、跪着死。死,我也要站着死!”
哥儿仨先忍不住了,掐着家伙从两头狂躁的牲口旁边那狭小的缝隙中插了进去,老头子也抡起了斧子,从俩牲口中间掩杀了过去。
铁锨、斧子、扁担几乎是一起招唿向了刘海柱的脑袋!刘海柱连跑都没地方跑,闭眼等死?!
且说此时,刘海柱手中的黑色铁伞“哗”的一下张开了,铁锨、斧子、扁担,都打在了这伞上。伞的质量再好,能经得起这样一下子吗?
砸完以后,这爷儿仨普遍感觉手感有点儿不对,怎么这伞一砸轻飘飘的,直接落在了地上?
正在这爷儿仨愣神的功夫,老头子觉得手腕剧痛,斧子落在了地上。原来,刘海柱在打开伞的同时,顺手抄起了拌草料的粗木棍,一个前滚翻翻到了老头子的跟前,只一下,就砸掉了老头子手中的斧子。
捡起了斧子的刘海柱在两头大牲口中间奋力一抡,三个人惊唿,一个人惨叫,俩牲口蹦高儿。
刚刚进了牲口圈的五个人,只几秒的功夫就跑出了四个,一个追的,三个跑的,还剩下一个被刘海柱那玩儿命的一斧子吓得瘫倒在地的蓝色人民服。
证明谁是獒犬的方式看来简单多了,只需要几秒钟。骡马在嘶吼、狗继续在狂吠、鸡已经飞到了房顶。这三个人,分头跑,手持利斧的刘海柱无疑拥有这几个人中最霸道的武器,穷追不舍。
井边儿,刘海柱追上了一个瘦高个儿,手中斧子的钝头砸在了瘦高个儿的背上,瘦高个儿脚下一软,摔在了满是冰溜子的井边儿,险些没直接滑到井里。
屋子门口的老娘们儿扯着嗓门哭喊:“杀人啦!”,这嗓门在这个寂静的村庄格外的刺耳,方圆一公里都能听见。
背上被刘海柱砍了一斧子是蓝色人民服抄起了把柴刀,按理说柴刀的杀伤力比斧头也差不了多少。可是刘海柱眼睛一瞪斧子一抡,这蓝色人民服居然扔了刀转头就跑。刘海柱继续追,喜欢追砍是刘海柱的癖好,不把人追服了他是绝对不罢休。
这时,这院子墙那边又翻进来了两个壮汉,生力军。农村院子连着的多数都是亲戚,看样子,应该是这哥儿仨的堂兄弟。这哥儿俩一个手持杀猪的条刀,另一个手持一把割地的镰刀。院子里已经被刘海柱撵得抱头鼠窜的爷儿四个见到帮手来了,也跑到了这翻墙进来的哥俩儿身边,虽然已经是残兵败将,但是六个大老爷们儿站在一起,也显得颇有声势。
刘海柱也顿了顿,他刚才是手持利斧凭借着一股悍劲儿杀了这爷儿四个一个冷不防,而且逐个击破,现在这六个人站在了一起,他虽然手里拿的还是最霸道的冷兵器,但是心里也多少犯点嘀咕。
刚才那老娘们儿扯着嗓门喊显然有效果,院门外,又冲进了五、六个村民,各个手持家伙。而且,还不断的有人进来。
“二大爷,他是谁?!”
“操,整死他!”
“整死他!”
“干死她!”
老头子没说话,脸上的肉在不停的抽搐,一步一步的向刘海柱走来。从院门外进来的村民,也向刘海柱走了过来。两帮,朝刘海柱这个方向围了过来。
“今天,就要把你留在这!”老头子那满是褶子的脸上的肉还在抽。
“留?!操!”
刘海柱抡起斧子就冲向了从院门口走来的村民,他是号叫着冲过去的,野兽式的号。他知道,这些刚进院的村民根本还没领教他的厉害,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有多不要命。一阵惊唿过后,村民又被刘海柱冲散,纷纷侧身躲避或者掉头开跑。此时,刘海柱又杀了个回马枪,举着斧子掉头向那爷儿六个杀了过去。只要有人一见到红着眼睛狂抡着斧子的刘海柱,无人不吓得肝胆俱裂。心理素质好点儿的,还能跳墙跑,心理素质差的,跑不了几步就自己滑到。
刚才满院子飞的、跑的都是鸡和鹅,现在满院子里跑的都是人,都是20、30岁的精壮男人。尽管就一个追的,但是却是所有人都在跑。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他打架不要命,不要命时间长了,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气势。这气势难以用语言形容,总之,只要这人一发狠,多数人只有等着挨剁的份儿。刘海柱身上就有这气势。二狗前段时间听百家讲坛,说是岳飞率几百勇士杀进金营几进几出,结果这几百子弟兵没折损几人却杀敌上千。杨再兴误走小商河,三百兵虽然全军覆没,但是杀敌两千,最后死后身上箭簇两声。三百人杀两千人是个什么概念?二狗认为这绝不是因为岳飞或者杨再兴带领的士兵们个人武艺有多高强,能高强到以一杀十的地步。二狗认为那是因为他们早已为国忘却生死,那亡命徒的气势震慑了对手。当自己的心理和手都硬到了一定地步,对手一定会软,一定的。
刘海柱生错了时候,他生在了和平年代,要是早生上几百年,那就又是个杨再兴。刘海柱这头磨牙吮血的猛虎在这院中左冲右突几个回合之后发现,这院子里,刚才聚集的近二十个人全没了,只剩下了呆立在门口却再也喊不出声的那个老娘们儿。刚才那些人,究竟是从门口跑的还是跳墙跑的,刘海柱也不知道。
院子里的雪地上,全是凌乱的脚印,这些脚印的主人都跑了,就剩下了刘海柱。
刚才在乱飞乱叫的鸡和鹅,也消停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刘海柱这杀气给震慑得不敢叫了。
那只刚才还在朝刘海柱狂吠的狗,也蜷在了狗窝边儿上,一动不动。
这个村庄,又恢复了宁静。
刘海柱的军大衣被砍了不少口子,鼻子也在淌血,耳朵好像也在渗血。但是,这爷们儿,还站着。而且,这零下三十多度的雪夜的大院儿里,就他一个人站着。
揣着那把斧子的刘海柱踢开了自行车的脚梯子,跟门口那老娘们儿说:“这是我朋友的车子,我骑走。”
然后刘海柱又想了想,一脚踹在了黄狗身上,说:“这狗,我牵走。你家人把我朋友打了,我牵你家狗走,回去给他补营养。”然后刘海柱还补充了一句:“要不是我家没地方养,我非牵你家毛驴子走!”
刘海柱解开狗链子,栓在了自己的车把上,看着这只大黄狗那驯服的样子,刘海柱舔着自己上嘴唇上不断从鼻子里流下的血,笑了。
他难得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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