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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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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秋娘有没有消息回报?”

原来秋娘是他安排在葫芦岛的内应,也是秦木的妻子,由於人长得娇艳闷骚,靡波特要秦木割爱,送她去葫芦岛。

为此,秦木曾懊恼沮丧了好一阵子,谁愿意将自己妻子送去当人人可亵玩的妓女,但靡波权势过大,天竺王已将他规为半子看待,他本人也以未来的天竺王自处之,因此秦木即使再怨再气,也不敢持反对的意见。

“没有。”秦木深深不满著,却敢怒不敢言。

“去了近半年,却连个成果也没拿回来,敢情是被人玩上瘾了?”

靡波刻薄的言词,听在秦木耳中异常寒冽无情,他抖动著双肩,硬是克制自己那即将爆破的怒气。

他不能反抗,绝不能,倘若死了他就不能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他要留下一条命,与磨波抗争到底,伺机而动。

见秦木不言不语,兀自垂首挣扎,靡波不禁笑道:“怎么?生气了!我这可是让你们拥有爱国的殊荣,别人想部想不到呢!”

“秦木知道。”

他的头垂得更低,为顾大局,只好口是心非道。

“那好,你找时间传书给秋娘,找机会掩护我,我要上葫芦岛一趟。”靡波起身,负手踱步至他面前,命他,“抬起头,别老垂著,让我看不清你的心思。你别不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之所以不怪你是体恤你的心情,可别敬酒个吃吃罚酒,吧!”

“国……师……”秦木蓦地一惊,想不到靡波心思如此阴险狡狯。

“别怕,我暂时不会杀你,秋娘还需要由你来做媒介与我联络不是吗?”他眉宇间森然无常。

他不伯秦木违背他,小小秦木能奈他何?

“是……”秦木好恨,但却无力反击!

秋娘,为夫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我刚才吩咐你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怒言道。

“我懂。不知国师为何要冒险进入葫芦岛?”秦木抖声说。

“玉蔻现在在他们那儿,我要把她抓回来,有了她怕克制不了邵序廷吗?只要拿到葫芦岛之军印和令牌,哪用得了担心进驻不了大唐版图?”

他得意地撇唇笑道,凝肃深沉的脸上,有著深锁的诡异。

“国师英明睿智。”

秦木俯首,话中暗藏冷嘲热讽,对於靡波的自得不以为然。目前他心底只有秋娘,对於其他事,他不存半丝寄望与野心。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了。哈……”

性喜听好话的靡波,哈哈大笑道:“去吧!把我交代的事做好。”

“是。”秦木赶紧退下,就怕自己因一时的把持不住,而说出犯上之语,遭致杀头大罪!为了秋娘,他还不能死。

靡波旋身回太师椅坐下,两眼转为犀利凶恶,闪动著阴沉的眸光,他隐隐地笑了,在心中说著:邵序廷,你等著栽在我手里吧!

※※※

蔻儿悠悠哉哉的在帐外闲晃,最近序廷老是在开军事会议,放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偏又不准她回去看父王,还真不是普通的霸道!

方才听士兵说好像他又得出战了,天竺不是被他赶跑了吗?赶尽杀绝也不是他所为之事,序廷没理由继续追杀吧!

那这回他又是要往哪儿开战呢?

想著想著,坐在帐门外的她,在徐徐晨风的吹拂下,已消失的瞌睡虫又折回上了她的身,蔻儿就这样倚在帘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而当序廷现身时,望眼所及的就是她那张倦容,微微打著瞌睡,轻点的小脑袋形成一股有节奏的韵律感。

序廷斜唇笑了,走近她,俐落的一弯腰一挺身将她打横抱进了怀中。

“你来了?”

受到了震动,蔻儿敏感的睁开眼。

“正事办完了,当然不能冷落你。”序廷一笑,对她的爱意均表现在缱绻温柔的眸光中。

蔻儿伸出双手勾住他的下巴,神情兀自陶醉起来,“我发觉你不仅身上会泛香,眼睛还会说爱。”

“哦,是吗?”

他撇唇轻笑,轻松地将她抱回帐内,走至案边却发现案上有张葫芦岛的军事位置图,而在它一旁更出现了一张仿描一半的宣纸,这使他不禁眉头深皱,“这是你画的?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蔻儿跳下他的臂弯,走近一瞧,“对呀!你最近每天都好忙,我无聊嘛!就在你帐里东翻翻西找找,结果被我找出这幅山水画。”她将序廷住案前一拉,“廷,你瞧我画得如何,这半幅山水画我足下是画得差强人意呢?没辱没了你们汉人的文化吧!我觉得有那么点儿味道哟!”

“山水画?”序廷险些拧在地上,这明明是军事位置图,有哪点儿像山水画来著?

“对呀!你说我画得好不好?”她天真烂漫的可爱模样,使序廷为之失笑。

“这不是山水画,你从哪儿认定这是山水画?”他有点儿困惑的问道。

“你想骗我吗?我听人家说用墨扣水掺在一块画出的黑白画不就是山水画吗?咱们瓦赤凯虽不兴画画,但我也有研究过耶!”

蔻儿洋洋自得的说,好似告诉序廷,你休想耍我!

“是啊!水掺墨画出的东西就叫山水画,哈……”序廷闻言不禁大笑出来,那笑声炽狂翻扬!

“瞧你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吗?”被序廷这么一笑,她的自信心也毁了一半,难不成她真的闹出个大笑话?

“蔻儿,来。”

他牵起她的手,引至案旁,“你替我磨墨如何?”

蔻儿不问,只是乖乖的接过墨与砚,轻轻磨了起来……

只见序廷手执毛笔,沾墨点水,以出神入化、巧夺天工的技术在那上头大方挥毫著,手到之处均能刻画入微、力透纸背!短短几笔,已能将整个灵秀山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来!山壑旁再添画上一位垂钓老翁,晚霞满天均以深浅笔触形容之,一时间整幅画展现出别出心裁的创意。

简直太美妙、太神奇了!

蔻儿这才知道原来之前的那幅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山水画,虽上面亦有山有水,但整个感受却是迥异的!

“廷,你好厉害!真想不到区区一支毛笔就能画出那么绝美出尘的世界,你瞧这山水多逼真,多优闲啊!”

蔻儿拎起那幅画,仔仔细细地欣赏著,已完全融入在那充满灵气的境界中,更令她钦佩的是?原来汉人文化是如此博大精深,这是在她的国家所体会不到的!

蓦然,她低下首,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发丝,颇为自卑的说:“我什么都不会,不像你们中原人琴棋书画样样通,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序廷摇摇头,挪步走至她身边,扳回她的细肩,与自己面对面,“不会没关系,只要肯学,我可以教你。而且我爱的女孩,是因为她善良的心、她灵慧的气质,这才是难以培养且最重要的。”

“真的?”

蔻儿轻扇著眼睫抬了头看向他,眸中闪耀著惊喜的神采!地觉得自己好幸运喔!

“当然。”序廷笑看地。

“那找要先学国画。对了,廷,桌上那张纸若不是画,是什么呢?”她至案头瞧著桌上那张画了一半的东西。

“这是军事图,不是你该看的。以後需要什么可直接告诉我,房里的东西别乱搜,还好这东西没弄丢,否则麻烦可大了!”

序廷迅速将它收好,不禁安慰自己,还好没丢!

“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从未参加过战役,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没关系,又没怪你。”他疼溺万分的说道,不舍她歉疚的神情,这会揪疼他的

蔻儿的脸色还是戚多於喜,她将视线落於他深邃的五官,细细梭巡,“那么重要的东西被我乱翻了出来,你不会怀疑我吧?”

“哈……能披你这小迷糊翻出来,这表示错在我,是我没将东西放在安全的地方,我又怎会怀疑你呢?”

他抱紧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使蔻儿紧紧贴著他挺拔壮硕的身躯,以温柔如火的眼神将她捕捉、锁定!

经过这次的意外,他是该检讨自己是否太过大意了。幸好是被蔻儿翻了出来,倘若是奸细,那可就糟了!

蔻儿因他的保证,终於展露笑靥,“那你现在有空吗?教我画画好吗?我发誓一定要学会,日後可拿回瓦赤凯让父于惊讶一下,父王一定想像不到我竟能学会画画,一定有意思极了!”

她天真的言语让序廷蓦地想起过些时日他将再一次远赴天竺,目的就是要救出玉王。见她对其父的深深思念,他由衷於心不忍,这回行动,他必得成功!

但他真的放不开她呀!

执起她的柔荑,夹上毫笔,他在地耳畔细语呢喃著用笔运力的诀窍,两只对比强烈一大一小的手就在这纸上挥毫,洒下满页的山山水水、诗情画意……

“廷,你最近常开会,而且又较寡言,是不是又要出战了?”蕙质兰心的蔻儿早已看出他近些日子心绪的不稳定。

“蔻儿……”

“别想瞒我,我要听实话。”以纤细的食指抵住他的唇,蔻儿不许他心口不一,即使这结果是她所不愿接受的,她亦要他说真话。

“是的,我隔几日就需再战。”他眼眸突地黯淡了下来,似乎对她隐有愧疚。

“为何战争就必须不留余地?”她误以为序廷是想将天竺人一网打尽。

“我……”他能说什么?说她爹已落入靡波手中吗?不,如今过的平稳快乐的她,不能再突蒙打击!“战争之事不是你能懂的,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是的,对靡波就是如此。

蔻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些我都不管,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放心,我也啥不得你啊!”

“廷——”挨近他宽广的肩窝,蔻儿认为自己好幸运,能遇上这么位柔情体贴的男人。

只是莫名地,她感到胸口异常郁闷难当,这不祥之感袭得她好畏惧。

※※※

秋娘偷偷地站在西岸,鬼祟地观望著四周。由於西岸地处葫芦岛中央凹陷地段,岸口水性川流揣急,又极为狭隘隐秘——,若非当地人是无人知晓的,也因如此,在防备上稍嫌怠情,亦仍有疏失。

这里是秋娘暗地勘察许久才发现的绝妙所在,於是在接获丈夫秦木的飞鸽来信时,她也画了张地图传送回去,指明靡波由此上岸。

此时正值傍晚,也恰好是接班的空档,秋娘站在这儿等待著靡波。

果然,他身穿了件唐军服饰,矫捷地从所搭乘的小舟上翻身上岸,并拍了拍身上的水渍,走向秋娘。

“你做的很好。”他同她点头道。

“那我何时能回去?”她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她爱自己的丈夫啊!

“只要你好好配合,快了。”

他冷冷一笑,那笑意令秋娘毛骨悚然,虽早巳认命猜想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但她依然希望能再见秦木一面。

“这两年我已全力配合了,不惜让那一双双肮脏的手摸在我身上,求求你让我

回去吧!”秋娘抓住他手肘,拚了命也不肯放。

“但你就是诱骗不了邵序廷,不是吗?”

靡波用力一推,将她推得远远,仿佛地是瘟疫,会染病的,“以後别在我身上乱摸,也不知有没有得了什么肮脏病。”

他口出恶言,然听在秋娘耳中却格外痛心,她担心……担心秦木会像靡波一样嫌弃她、侮辱她。

“就算我有病,也是蒙你所赐。”她目光冷然,语气森森。

“怎么,气我吗?不是找,你的秦木能干上右军长?不是我,你的家族会晋升为一等级。”他言下之意,仿佛对她施以大恩大德似的。

“国师……你不会懂得我现在的心情。”她显然是痛心疾首。

“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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