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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是湿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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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激发自信。这种甜点甜点(sweet spot)一词多见于网球,就是击球最舒服、最稳定、最有力的球拍面位置。此处用以比喻找到了触动人心的关键点。——编者注是开源软件理论家埃里克·雷蒙德(Eric Raymond)所称的“一个挺像回事的承诺”(a plausible promise)。缺少了这种挺像回事的承诺,世界上所有的技术也就不过是技术而已。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章 从一场“人肉搜索”说开去(8)
如同我们在丢失了的手机这个故事中所看到的,获取一个巨大而分散的群体自由而且随时随地的参与,已经从不可能之举变为轻而易举之事。这个群体具备多种技能——侦探活动、法律建议、从警方到军方的内幕信息爆料。之所以这样,从技术上和社会上看,存在许许多多小的理由,但这些小理由汇聚到一起,便成就了一个大变化:群体的形成现在变得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创建一个新群体或者是加入一个现有群体的成本近年下降了,下降的幅度还不是一星半点。成本滑坡了。(“成本”在这里用的是其经济学上的含义——它等于任何消耗物,无论是金钱,还是时间、精力以及注意力。)经济学的少数几个没有争议的信条之一是:人们会对激励做出回应。如果你给予他们更多的理由做某件事,他们就会更多地去做这件事,而如果你把他们倾向于做的事情变得更加容易去做得更多,他们也会做得更多。
可是,经济学为何在此会起作用?理论上,既然人有互利合作的天分,我们应该可以在需要的时候集合起来,去完成那些过于艰巨而导致单个人无法完成的事情。如果这是真实的状况,那么,任何需要共同努力的事情——维持治安、道路建设或是垃圾收集,都会从个体成员的动机中生发出来。而现实中,是协调的困难性阻碍了这些情况的发生(为何会是如此,我将在下一章予以讨论)。
即便如此,还是存在着一些大型组织。微软公司、美国军队和天主教会都是巨大而运转良好的机构。一个临时性的群体和一个像微软这样的公司之间的差别在于管理。微软不会等待一个群体自发形成之后再来创造软件,而是精心管理其员工的劳动。员工为了获取薪酬而牺牲自由,微软则承担指挥和监控员工产出的成本。除了支付工资,它还要支付从高管和员工之间的沟通成本(这正是中层管理者存在的理由之一)到人力资源部门购买新桌椅的花费等各类支出。为什么微软或者任何一家机构会容许这些成本?
它们这样做是因为不得不这样,否则它们就会面临机构的解体。如果你想要组织或哪怕少数几个人工作,你都必须施以管理。随着组织发展壮大到几百人、几千人,你还得管理管理者,最终是管理管理者的管理者。为了在一定的规模上生存,一个组织必须承担所有这些管理的成本。组织存在许多抵消这类成本的方法——微软使用营业额,军队使用税收,教会使用捐助——但是它们无法避免这类成本。从某种程度上说,所有的机构都生活在某种矛盾之中:它们存在是为了利用群体的努力,但它们的某些资源又为了引导这些努力而慢慢流失。我们可以将此称为“机构困境”(the institutional dilemma)。因为一个机构耗费资源以管理资源,在这些机构理论上的能力和实际上的能力之间存在一条沟,机构越庞大,产生的成本也越大。
我们自身与生俱来的群体行动天分与我们的新工具在此相遇。那些为创建群体提供简单路径的工具会导致新群体的诞生,这样的群体越来越多,不仅数量递增,而且种类多样。在埃文所使用的工具中,我们已经能够看到这种影响——网页用来同世界沟通,短信和电子邮件在他的读者中传来传去。还有手机日益具备群发信息和图片的功能,而不仅仅是指向一个接收人(传统的电话使用模式正是如此)。
第1章 从一场“人肉搜索”说开去(9)
如果我们如此擅长社会生活和共同工作,那么,这些工具会带来什么好处?人类事务的革命是一件大事,很难归因于一堆像电子邮件和手机之类杂七杂八的工具。电子邮件的确是好东西,但在事情的整体进程中,它又能占据多高的位置呢?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一定是:“电子邮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如果仅从其自身考虑的话。”奥妙在于,不能仅就电子邮件自身谈论电子邮件。我们在丢失的手机这个故事中所看到的一切技术,包括手机和电脑、电子邮件和短信,还有网页,都显示着一个更大的转变。现在我们拥有了能够灵活配合我们的社交能力的沟通工具,而且我们在见证充分利用这种转变的崭新的协调行动方式的崛起。这些沟通工具被赋予了许多名字,其实都是一个主题的变奏:“社会性软件”(social software)、“社会性媒体”(social media)、“社会性计算”(social puting)等等。虽然这些标签之间存在差异,但核心理念都是一样的:我们的能力在大幅增加,这种能力包括分享的能力、与他人互相合作的能力、采取集体行动的能力,所有这些能力都来自传统机构和组织的框架之外。虽然上述的许多社会性工具是计算机科学家和高科技行业的员工首先采用的,但它们现在已经越出了学术界和企业圈。它们的影响将绝不仅仅限于找回丢失的手机,而是要广泛得多,深远得多。
通过使自发群体变得更容易形成,使个体在不经正式管理(伴随着相关的管理费用)的情况下更容易为群体行动做出贡献,这些工具从根本上改变了过去无人监督的努力在规模、复杂水平和范围上所受到的限制(正是这些限制在一开始导致了机构困境的产生)。它们没有完全消除这些限制——有关复杂性的问题仍然很大,我们后面将会看到——但是新工具带来了可替代的战略,以保证复杂性处于可控范围之内。如同我们所期待的,当愿望很强烈而成本滑坡时,新的群体如雨后春笋般冒将出来,它们对这个世界所产生的影响正到处扩散。
结构性转变在现代生活的大多数层面上,我们在集体努力上的天分和欲望被相当僵硬的制度结构过滤掉了,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因为管理群体的复杂性。我们还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所有群体,我们只是拥有我们能够负担的所有群体。有关不需管理的和不需付费的群体所能够做的事情的旧有限度已经不复存在了;阻碍自发群体共同工作的难点正在被消减。这意味着,群体在没有金钱动机和缺乏管理监督的情况下所能从事的工作的数量和种类都在增加。当下的变化,可以用一句话来这样总结:妨碍群体行动的大多数障碍倒塌了,失去了这些障碍,我们得以自由地探索集结在一起做好事情的新方式。
乔治·特罗(Gee Trow)在《没有语境的语境中》(Within the Context of No Context)谈到电视的社会影响时,描述了一个连续性与非连续性同时并存的世界:
每个人都知道,或是应该知道,我们脚下的地壳构造板块在发生迁移……政党仍然叫着同样的名字;我们仍然拥有CBS、NBC和《纽约时报》;但我们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一切如旧的国家了。
类似的情形也发生在今天,只不过换成了新的工具。我们前一年所拥有的大部分机构明天会依然存在。在过去,这些机构对公共生活的把持是无可替代的,这部分地是因为缺乏管理大规模行动的别样途径。现在,出现了可以和传统机构的做事方式相竞争的机构,旧有的机构还会存在,但他们对现代生活的独霸会被动摇,因为群体行动的创新性的替代方法已经开始崛起。
这并不是说企业和政府会逐渐衰败。虽然针对新的沟通工具而产生的某些早期的乌托邦学说认为,我们正在进入某种后等级制度的乐土,它却并不是此时我们所见的情形,也不会是将来发生的故事。企业、学校、政府这些机构的绝对优势并未散去。相反,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它们的大多数相对优势消失了——这里相对的意思是说,相对于它们所代表的人群的直接活动。我们可以在许多地方看到这样的迹象:例如,音乐产业仍然处于迷茫之中,因为它发现音乐的制作和发行原本是一种有价值的服务,现在却成了顾客可以自行其是的事情。在自我组织起来的世俗团体面前,天主教会遇到了历史上的第一个长期挑战。然而这些数不胜数的故事绝非仅仅发生在某些特定的企业、政府和宗教组织身上。它们发生在世界上的所有地方。
群体行动赋予人类社会以特殊的性质,任何群体做事的方式的改变必然影响到整个社会。这种改变不会局限于任何特定的机构或是机构的功能之中。对于任何给定的组织,重要的都是要问自己“这样的变化何时会发生?”以及“什么会发生变化?”对此我们可以确定无疑地说,变化不会不发生,也没有什么不会发生变化。任何特定机构发现情势不得不变的程度会有所不同,然而,各种各样的地方性变化全部来自于一个深刻的根源:具备新能力的群体在形成,它们的工作无须遵循管理规则,克服了限制其有效性的传统桎梏。在世界上所有允许群体走到一起实现某种目标的地方,这样的变化都会在那里造就新貌,这将意味着,没有这些变化触及不到的地方。第2章群体中的人是复杂的,复杂得足以使群体难于形成和难于维持。传统机构之所以显示出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大多是为了应对这种困难。新的社会性工具摆脱了其中的一些负担,使得新型的组织形成成为可能,譬如把简单分享作为创造新群体的基点。
想象一下,你和其他35个人一起排队,为了消磨时间,排在你前面的那个家伙要和你打个赌。他愿意出50美元,赌队列中没有两个人在同一天过生日。你会愿意打这个赌吗?
HERE
ES
EVERYBODY

第2章 分享是机构困境的解药(1)
未来是湿的HERE ES EVERYBODY如果你的思维随大流,就不会和他打这个赌。想想看,队列中有36个人,而一年有365天,似乎胜率只有1比10,你会输掉这个赌局的可能性是90%。其实,你应该赌,因为你有超过80%的几率赢得50美元。这叫做“生日悖论”(Birthday Paradox),虽说它并不真正构成一个悖论,而只是一种惊奇。它很好地显示了牵涉到群体的事情的复杂性。
大多数人会出于两个原因算错生日匹配的赔率。首先,在涉及多个人的情况下,人们只考虑自己而不是群体。如果排在你前面的那个人问:“和咱们一起排队的人当中,与你生日相同者几率有多高?”这种赌局的胜率才是1比10,显然不能打这么糟糕的赌。然而在一个群体中,其他人和你的关系并非是首要之事;所以,你不应该数人头,而需要计算人们之间的联系。如果你拿自己的生日和其他人的生日相比,那只存在一个比较,就是说,在365天内,只有一次匹配的可能性。如果你把自己的生日和群体内其他两个人相比——比如说,你和爱丽丝,还有鲍勃——你也许会认为在365天内,你有两次可能性,但你实际上想错了。存在着三种比较:你和爱丽丝生日的比较,和鲍勃生日的比较,以及爱丽丝和鲍勃生日的比较。如果是4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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