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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叔也曾经碰到过几次这样的机会,可是,孕妇的丈夫宁可看着妻子就这么死去,也不肯让他在她们的身上划上一刀,生怕是什么邪术似的。
“嗯,你帮忙烧热水吧,还有毛巾也要用热水煮过,平康那丫头也不在,就你来吧。其他的,自有哑叔会帮我。你就不用操心了。开始吧。”
“好。”
元正纯应了一声就迅速地开始行动了起来。
既然就开始,那就要把握最好的时机,那么,成功率也会最高。
而两个人,却都没有注意到,平安的眼皮,此时开始轻轻地颤抖起来。
其实,除了刚进入身体的那会子,又晕迷了过去之后,性梗地,她已经能听到周围的声音了,只是,清醒的时候极短。
慢慢地,清醒的时间就长了起来,差不多除了觉得累了想睡觉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清醒着的。
只是,却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也没有办法动弹一下。
她试过很多次了,可是,都不行。
所以,只能任由那可恶地男人,做尽了可恶的事情。
想到那些让人脸红的场面,平安就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可是,身子就是顽固得没有任何变化。
这会子,这男人竟然同意这个变态大夫切自己的肚子?
想到自己的肚子会被划上一刀,说不定肠子什么的都会跑出来,平安就恨不得想吐出来。什么大夫,依她看,分明是变态。
平安想阻止,只是,使劲了所有的力气,却仍然发不出声音。
只能无可奈何地感觉到自己被送进了一个屋子里,就是据说平日里这变态大大用来解剖那些猪啊什么的地方。
虽然平安自己没有看到过,可是,这将近一年来,听元正纯和平康说的,早就一清二楚了。
里面倒比平安所想的似乎要干净些,起码除了药味,没有闻到什么别的昧道。
天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如果再有下一次,绝对不喝什么毒药了。
真在是太不安全了。
当初想死得漂亮一些的,没有想到,如今说不定,会被别人切上一切再死去。
死变态,我做了鬼一定不会忘记你今日的恩惠的。
平安恶狠狠地想到。
随即,不晓得那变态大大使了什么鬼,平安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当“哇”地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时,元正纯竟然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这是孩子,平安与自己的孩子。
不过,还没有等他激动完,另外一声较弱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不由愕然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隔着门,逸叔的声音响起来了。
“小子,恭喜你了。一男一女。”
“那,平安,她怎么样?”
元正纯问这话时,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绷到极点。
“没事,好好地。”
逸叔的声音也极为喜悦,他就知道,这种方法是可行的。
“好好的,好好的。”
元正纯傻笑了两声,突然就这么腿一软,侄在了地上。事实上,刚才看到那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里,他就有些不行了。
逸叔听到声音,一走出来,就看见倒在地上的元正纯。
“没用的家伙。”
咕哝了一句,他就踩着元正纯的身依,回了房,也得休息一下,紧张死了。
至于孩子什么的,哑叔经脸丰富地很,有他一边看着就行。
还好,平康早就将需要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平康运着一堆东西回来时,就听到一个响亮一个弱小的哭泣声,她不由呆住了。
“快进去瞧瞧吧,孩子生下来了,平安也好好的。”
逸叔笑着说道。
“谢谢逸叔,谢谢逸叔。”
平康的眼里满是泪花,她迈开腿就冲进了屋子里。只见元正纯和哑叔正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哄着呢。
而平安,躺在床上的平安,此时,竟然睁开了眼睛,似乎在笑。
“安儿姐姐。”
平康的声音都在颤抖。
“好好地呢,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不过,怎么长得这么丑,明明我跟平安都长得万中选一的。”
元正纯不满地道,却被平康仿佛见了鬼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啦?难道平安有什么不好了吗?
刚才看她还没事的。
元正纯顺着平康的视线瞧去,就看到,平安的眼睛,什么时候,竟然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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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意外
“什么,你说安儿姐姐醒了,还生了孩子,一男一女?
暖儿惊喜地拉住无忧的手,一叠声地问道。
“真的吗?是真的吗?”
无忧的鼻子骄傲地快朝天了。
“那还有错吗?我无忧的消息哪里会有错?姑娘就等着当干娘吧!”
“太好了,太好了。”
暖儿激动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消息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好事,让人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对了,有来信吗?快给我看看。”
无忧笑着从背后掏出了信。
“要看吗?要看的话,就把前些天去哪儿的事告诉我,要不然,想都不要想。”
是吗?想都不要想?
暖儿贼贼地露出了笑容。
“无忧,你看,这是什么?”
边说,暖儿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不就是手吗?还有什么?”
无忧不屑地说道,姑娘以为她是小孩子吗?连这个也不议识?想分散她无忧的注意力,然后,借机抢信,这种手段,实在是太幼推了些。
“那你再仔细看看,这手上,有什么?”
暖儿的笑容,显得更甜蜜了。
无忧勉强将眼光朝暖儿的手移去,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身子僵硬地似个木头。
在暖儿的手掌亡,什么时候,一务半透明的小白蛇,正昂首吐信,对着无忧打着招呼,似乎马上就要到她的身上亲热亲热。
正是上次昏睡过去之后,便好久没有醒来的小银。
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却又醒了过来。
虽然无忧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一看到小银就晕倒了,不过,她确信,自己对蛇这种生物,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真不知道无病姐姐她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东西可爱吗?
而小银,却是不知道为何,除了暖儿,最喜欢缠着的人就是无忧了。
尤其是,特别喜欢钻到无忧的衣裳里或者是被子里。上演了一幕幕午夜惊魂或白日惊魂的好戏码。
而最近,因为小银的沉睡,文秀殿里寂寞了许久。
但,如今,又要热闹起来了。
真是怀念那段日子啊。
暖儿脸上带着微笑,伸着手掌,一步一步地朝无忧接近中。
“别,姑娘,别过来。信,我给你就是了。”
无忧赶紧乖乖地将信递给了暖儿。
暖儿满意地笑了,正准备将小银放在桌子上看信。
但小银可不是个老实的家伙。
暖儿还没有动,它一下子就朝无忧飞了过去,吓得无忧立马在屋子里到处乱转。
“别跟着我,别跟着我。”
一个人被一务小小的蛇追赶得狼狈无比。其实以小银的速度,无忧完全不是它的对手,暖儿也早就见识到了它飞起来有多快。可是,它却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地飞在无忧的身后,看无忧一慢下来,它立马又加快了速度,摆明是在跟无忧玩儿嘛。
其实,小银又不会害人,真不知道无忧怎么就这么怕它。
无忧那丫头没有发现吗?
像无病、无灾两个,小银就不会这么往她们身上凑,而无忧越是害怕,小银就越喜欢跟她玩儿。
不过,暖儿可不会这么好心地告诉她这个道理。
看着这人被蛇追赶的好戏,真是太有意思了,百看不厌。
暖儿笑得毫不客气,无病、无灾也坐在一边,边吃着点心边欣赏着这百看不厌的戏码。无忧这丫头真是个活宝,没有她,还真不行啊。
像这种每日都能牺牲自己,娱乐他人的人,可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而她们几个,当然会成全她这番心愿啦。
不过,有一句俗话是这么说的。
“乐极生悲。”
老祖宗的话,总是会被千百年不断地证明着是多么地精炼,是多么地智慧,而且代代口耳相传。
但,如果没有真的发生,真正会将话放在心里的又会有几个呢?
而暖儿她们马上就会领略到,有些智慧,是绝对不可以轻忽的。
要不然,立马就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见,笑着笑着,暖儿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色发白。
“无病、无灾,我肚子好痛。一阵一阵地,好痛好痛。”
本来在一边看戏看得正悠闲的无病和无灾顿时就给暖儿吓得够呛,立马跑了过来,扶着暖儿。
一边,还招呼着无忧。
“无忧,赶快去找太医过来。”
“好,好。”
无忧摞起裙角就往外奔,也顾不得小银了。弄得小银疑感不已,一下子倒是停在了原地,不晓得该不该跟上去了。
无病、无灾两个又叫了几个小宫女进来,合力将暖儿往床上抬了过去。
“姑娘,姑娘,怎么样?还痛不痛。放心,无忧已经去叫太医了,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下,嗯?”
“这可怎么办才好?太医自己还没有来?”
一时间,文秀殿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两个嬷嬷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一看暖儿的样子,再摸了摸暖儿的下身。
“天啊,要生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应该还有个把月的吗?早产了。”
“快,无病,按我们以前教的快去谁备,娣人要生了。”
慌乱了一下,两个嬷嬷到底是有经验,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虽然早了个把月,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但娣人一向调理得好,身子骨也健康,再说,好歹也九个月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立即指挥了开来。
搞清楚了状况,无病和无灾两个也镇定了下来。
刚才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现在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倒镇定了下来。
“是,嬷嬷。”
无病、无灾两个镇定了下来,两人素来又有威信。
而为了暖儿的生产,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暗暗地准备。
这回行动起来,倒也是有条不紊,似摸似样的。
“田娣人,不要害怕,现在,即使痛也要忍着。等到我们说要用力的时候,再开始用力。知道吗?”
一个嬷嬷对着暖儿说道。
暖儿脸上全是汗水,但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的。
所有的一切,嬷嬷们都给她说过,娘也说了。
她不怕,再痛也不怕。
娘就是这么生下自己的。
而自己,也一定会让自己的孩子安全出来的。
很痛很痛。
暖儿却死命地忍住,所有的力气,要留到生孩子的时候。这时候如果叫出来,到时候会没有力气的。
“什么?要生了吗?还差一个月,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允琏得了信,就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
这时,无忧也领着王太医回来了。
不过,他们都被挡在了房门外。
女人生孩子,男人可不能进去。
允琏着急地不停地走来走去,却只能看着一个个宫女端着热水毛巾什么的进进出出,自己却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不会出什么事吧?
由来女子生孩子,都是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趟。
到了这个时候,允琏突然又有些后悔给了暖儿孩子起来。
这时候,王紫琼和元烈瑛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脸上都有些微汗,大概一路跑着过来的。
“怎么样,真的是要生了吗?”
允琏点了点头。
“嬷嬷们说,是要生了。”
接着,又看着元烈瑛。
“娘,能进去帮我看看暖儿吗?半天没声没息的,我实在是不放心。”
娘,这个称呼,好久没有听到了。
似乎是还在允琏小的时候,曾经听他这么呼唤过,好亲切。
元烈瑛的眼睛都有些湿了,她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听不到允琏这么叫自己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而此时的允琏,看起来这么脆弱,这么需要自己的安慰。
她迟疑地抬起手来,拍了拍允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