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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问两位姓名?”(火狐:这我是知道滴,可你们是不知道滴,所以问题还是要问滴)【画外音:我们都知道】。
蹙楚(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蹙楚”。
面瘫:“青鸾”。
火狐跳过来将话筒一把抢了去,激/动的插嘴:“青鸾那是大有来头滴,人家是从九重天上下来滴,而且还曾经掺/和到三界六道最有名的一段悲剧恋情中过,虽然他当时胆小没敢表白,也就是现在说的没他啥事,可关于那段八/卦,我是有耳闻滴……”【白泽飞过来一拳打飞火狐,火狐在半空中划出美丽的抛物线,口中还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为什么打人?你不让我说你就直说么,你不直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让我说……”。】
2。“年龄是?”【火狐从地上爬起来,敬业的开始问第二个问题】。
蹙楚:“28”
面瘫:“……”【故作冷静地瞟一眼蹙楚,内心独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3。“性别?”【火狐擦汗,白痴都看得出来!】。
蹙楚:“女”。
面瘫:“……”。
4。“对方的性格?”。
蹙楚:“他是面瘫,从字面解释来看,就是面部瘫痪,而我觉得呢,应该叫他面部肌肉瘫痪综合症患者更为贴切,而且他说话极环保,我总觉得他怕多说的字变成二氧化碳,污染空气,所以我觉得下一期的北城环保形象大使应该用他。”【说完偷眼瞄面瘫,幸好后者没啥反应。不过他好像一直都没啥反应,难道睡着了?】。
面瘫:“我不会随便评价别人”【画外音:喂喂,都那样这样了,咋还别人呢?!蹙楚会伤心的!】
5。“对方的喜好?”。
蹙楚:“喜欢用目光杀人,当然那是杀不死的。还有他喜欢顶着面瘫脸充当蜘蛛侠外加佐罗外加超人。”
面瘫:“她的喜好通常很奇怪”。
6。“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里?”
蹙楚:“大概是我被卡在闹鬼的二楼时”。
面瘫:“在超市外,追吕楠的那次。”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蹙楚:“木头人”【在被面瘫的杀人目光扫一眼后,只能改口:“是木头做的艺术品,不不,是艺术品般的木头!⊙﹏⊙b汗】
面瘫:“奇怪的熟悉感,她身上同时兼具神/魔之/性。”
8。“喜欢对方哪里?”。
蹙楚:“我也不知道,本来挺讨厌他臭拽的性格,可不知啥时候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好好睡觉,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画外音:人家是仙,谪仙也是有仙/体的,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关/系】。
面瘫(脸莫名的红了):“……”。
9。“什么时候讨厌对方?”
蹙楚:“让我想想”。
面瘫(略显心虚,嘴角微微上翘):“魔毒发作的时候”【画外音:你很享/受的好不好?好不好?不好?好……】。
10。“你觉得和对方相处得好吗?”
蹙楚:“我有点怕他。”
面瘫(目光波澜不惊,可手已经握上剑柄)。
蹙楚:“非常好!我们相处非常非常融洽!”【妈呀!说实话的孩纸伤不起啊!】。
面瘫(依旧一脸面瘫状,手却已经离开剑柄):“同上”。
11。 “如何称呼对方?”
蹙楚:“面瘫……咳咳,青鸾上仙?”。
面瘫(莫名脸红,突然想起某次XXOO时,喊她……)。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自己?”
蹙楚:“他好像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脸色有点不好,突然想起第一次酒醉时,面瘫顺口喊出素素】。
面瘫:“无所谓”【内心独白:其实面瘫听起来也不错】。
13。“对方像什么动物?”。
蹙楚(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面瘫):“还用像么?青鸾本身就是鸟吧?”【被众人拍死,说实话的孩纸果然伤不起】。
面瘫:“她是仙魔合/体,不是任何一种动物”【画外音:咋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呢?都说了是像!像!】。
14。“如果要送对方礼物,会送什么?”。
蹙楚(手不由自主摸/上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子):“听说这玉坠子见证了两段爱情,也许也许可以见证第三段”。
面瘫:“不送”【画外音:好小气!】。
面瘫(目光不再冰冷):【内心独白:因为,我也是你的】。
15。“想收到对方送的什么礼物?”。
蹙楚(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瘫,样子很像要把对方打包带走):“咳咳,我不是个物/质的女人”。
面瘫:“玉坠子”。
16。“说说互相了解多少?”。
蹙楚:“不了解”【忍不住蹙起小眉头,对这面瘫的家伙,自己除了吃/干/抹/净之外,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面瘫:“粗/暴”【画外音:为啥粗/暴?啥时候粗/暴?咋粗/暴滴?】
17。“喜欢对方么?”。
蹙楚:“我一向不喜欢没有感情基础的XXOO,曾经以为要先培养感情,然后从牵小手开始。不过自从遇见他,我的许多观/念被改写”。
面瘫:“……”【双眼不再冰冷,眼中有无数莫名情绪】。
18.“说一说对方做的,最令你刻骨铭心的一件事”。
蹙楚:“在乾坤图中用命送我出画,在冉星演艺公司与吕楠的决战之夜……还有还有,最有趣的是他什么都不怕,居然怕……被某无良作者捂住嘴,某作者一再作揖:“求您了,小姑奶奶,您再说可都把老底抖搂干净了”
面瘫:“粗/暴”【画外音:不就是人家喝醉了把你这位众人畏惧的上仙推/倒了么!至于这样一再提及?话说你是喜欢被/动的吧?喜欢吧?喜欢吧?】
、第二十七章 选择
酒过三巡,每个人都非常尽/兴。吕福来觉得眼皮打架,沉得不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抬头看一眼月色,那一弯明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揉揉眼,吕福来确定自己喝醉了,看一眼伏在桌子上的青云子,这平日一脸严肃的道长,居然比自己醉得还厉害,吕福来不由喊吕楠:“儿子,快扶你师父回屋睡去,后半夜冷,别冻着了”。
喊了几声没人应,再看,哪还有吕楠的影子。想必是那毛头小子头一遭喝酒,熊了,撩回屋睡觉去了。
吕福来打着酒嗝,看一眼唯一还算清醒的妻子:“末夜,你把道长扶吕楠屋里去吧”。
“不好吧?还是你扶,我有些醉了,想回屋躺一会”,末夜手支着头,只觉得阵阵头晕。
“我,我去趟厕所,你先扶着他,我马上回来”,吕福来忍着尿/意,说。
末夜点点头,费力的扶起青云子,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道长居然如此重,扶着他歪歪斜斜的一路向屋里走去,末夜暗恨丈夫不该给道长灌那么多酒。
晚风有些寒凉,吕福来哼着小曲,远远的找了个地方解/手,抬头看,月移影动,也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块乌云,挡住了明月光。
四周起了阴测测的风,远处似乎有鬼/火点点,吕福来头皮发麻,酒也就醒了大半。
听说月圆之夜,会有鬼怪出来吸人魂魄,不会这么邪门吧?
不会不会,自己有个学了一身好法术的儿子,家里还有个那么厉害的高人道长,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出现。吕福来提/上/裤/子,再看一眼夜空,乌云散尽,月儿露出脸来。
可什么时候,皎洁的白月光,变成了血一般的颜色?!
耳边突然想起声凄厉的惨叫,吕福来吓得差点没魂,撒丫子狂奔回去,到了房门前还在剧/烈喘/息。这间房分东西屋,推开儿子住的那间,看到儿子正四/仰/八/叉的躺着睡得沉,可是,青云子道长呢?
站在自己卧房的门口,吕福来听了会,屋子里毫无动静,紧张的出门又看了一圈,没有妻子和青云子道长的影子,重新回来,又站在卧房门外,吕福来想了又想,终于下了决心,极轻极慢的推开门。
门开了。
屋子里的炕上,躺着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一身道者打扮,女人侧身脸朝里躺着,屋子里没有点灯,借着月光,吕福来怔在原地。
青云子!末夜!
这男人正是儿子的授业恩师,而女人,却是自己的妻子!
屋子里好浓的酒精味,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什么刺鼻的味道,像血腥一般难闻。
觉得全身的血蜂拥到了头顶,吕福来握紧拳头,这奇/耻/大/辱怎么受得了!几步踏进屋子里,到了床边,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无论怎么打,自己都不是青云子的对手,结局只有一个,输。
或许,还有一个,就是死。
吕福来使劲握着拳头,高举起来的拳头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万一撕破了脸,就算青云子认了错又能怎么样?末夜那么爱自己,如果她万一想不开,该怎么办?吕楠呢?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师父侮/辱,他该怎么做人?他怎么抬得起头来?
吕福来在心里问自己一百遍,握紧的拳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他默默退出屋子,带上了门。
坐在门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看着月儿西沉,看着星子一颗一颗的消失在逐渐浅淡的、淡青色的天边。
天已经亮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脚步声沉重而犹疑,吕福来赤红着一双眼回头,立刻看到了青云子。
他“扑通”一声跪倒,头低垂,低声说:“贫道昨夜喝醉了酒,犯下大错,贫道是来请罪的”。
吕福来将手里剩的一截烟/屁/股掷到地上,一言不发的从青云子身旁走过。
清晨的微风中,他的背似乎已弯曲。
青云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等了好久,没想到自己居然毁在几杯酒上,和徒弟的母亲同/床一夜,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吕福来一家再也无法抬起头来。
幸好只是同/床,并没有铸成更大的错误。
又等了一会,吕福来的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青云子不由有些担心起这男人来,于是起身回那间走错了的屋子,立在门口,向内看去。
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已僵硬。
吕福来瘫坐在地上,而炕上躺着的女人,一动不动。
走近些方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有道血口子,血已经不再流,可炕上,满是点点斑斑的血迹。
屋子里有血腥味还有已经变淡的酒精味。
青云子只觉得浑身发冷,不自觉看一眼自己的手,难道自己昨夜不止酒醉上/错/了/床?还错手杀了人?
“吕……”,青云子涩涩开口。
吕福来已抱/起妻子变得僵硬的尸/身,慢慢向院子里走去。
青云子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步步走到院子正中,看着他放下已经僵硬的女人,看着他跪在女人的尸/体旁。
“我……你报/警吧”,青云子终于说出完整的话来,可吕福来却无力地摆摆手,苦涩地笑道:“报/警?你让吕楠今后怎么抬得起头?而且,你觉得警/察/们会相信么?相信杀/人/凶/手有一身法力,相信我们一家荒/唐的经历?”。
“我,我会补偿你”。
“怎么补偿?!我妻子已经死了!无论你怎么补偿,都换不会末夜的命!”,吕福来目眦欲裂,恨恨的说道。
青云子垂下头,他不知该怎么补偿。既然杀/人偿命,那么就以命相抵吧。
“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补偿,吕楠这孩子爱钻牛角尖,我怕他知道了实情会受不了,求道长还像从前一样对吕楠,我情愿一辈子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吕福来说。
“妈?我妈怎么了?!”,身后突然传来吕楠的声音,两个人同时回头,只看到吕楠白着一张脸,站在不远的地方。
“所以,当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