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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呵呵地笑。两手互握,将骨节压得啪啪作响。钟静不由大怒,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剑柄,正想说话,却见房门打开,巧儿和几个丫头婆子都走了出来。
唐虎不由有些动容,伸手招来巧儿,问道:“巧儿,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服侍小姐么?”
巧儿倒是认识这个一直跟着大帅来这里的黑汉子,躬身福了一下,细声细气地道:“唐将军,大小姐要跟小姐说话,让我们回避呢!”
唐虎疑惑地看子一眼钟静,挥挥手道:“好子,你下去吧!”心道,两姐妹分开也够久了,而且还是吵了一大架才分手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想必火气都下去了,好好诉诉离别后的情况,倒也正常。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唐虎即便肠子再直,也觉得有些不正常了,这体己话也不免说得太长了,竟然一个上午还没有说完,早已过了午饭时间,唐虎示意巧儿去请示是否先吃了饭再说,也被清风一顿呵斥给赶了出来。
疑惑地目光看向钟鼻,却见钟静也是一脸的迷惑。无奈地唐虎只得再等,大帅让他过来,就是怕清风又跟霁月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现在这种状况,自己也不好撞进去啊!
又过了半个时辰,屋中忽地传来霁月的啜泣声,唐虎脸色一变,大步便想闯进门去,还没走两步,眼前人影一闪,钟静却已拦在了他面前。“小姐没有叫你进去!”钟静冷冷地道。
唐虎按住刀柄:“又想打架么?”
“随时奉陪!”
两人瞪眼对峙,互不相让。房*中霁月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清风压低了声音的喝斥,虽然听不清清风说得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就是在斥责霁月。唐虎不由急了,大声道:“母老虎,再不让路,我真要动手了!”
“你个夯货,动手试试!”钟静一听唐虎在这么多丫头婆子面前这么叫自己,脸都绿了,幸亏让高家柄一帮人远远地候着,否则这脸就丢大发了。
两人正剑拔弩张之时,房门霍地打开,清风一脸铁青地走了出来,“钟静,我们走!”她大声喝道。
钟静狠狠地到了一眼唐虎,转身迎向清风,唐虎却走向房门。
“姐姐,你站住!”霁月忽地出现在门口,手里却拿着一把剪刀,唐虎陡地见到这一幕,一下子毛了,“霁月小姐,你要做什么,放下剪刀!”
霁月对唐虎的话充耳不闻,看着清风,冷冷地道:“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姐了,今日你出门之后,我们姐妹情谊,一刀两断!”扬起剪刀,哧啦一声,剪下一断衣袖,扔在清风的脚下,转身走进房门。
房外所有的人都楞住了,目光都呆呆地看着那在地上被风不断卷动的衣袖。
清风脸庞微微抽搐了一下,弯腰拾起那截衣袖,看了半晌,塞进怀里,一言不发,转身向外走去。
唐虎站在原地,看看远去的清风,又看看紧闭的房门,“这,这是闹的那一出啊?”
第二百五十八章:疑虑
第二百五十八章:疑虑
崔义城现在要算是定复两州官员中最为消闲的一个了,大楚内地在几股强大势力的推动下,对复州的私盐买卖进行了强有力的打击,将私盐销售网络几乎一扫而空,想以此来切断李清最大的财政来源,但李清旋即蛮不讲理地进行了强有力的回击,不仅将私盐停了下来,连官盐也停止向外发售。复州是大楚三大食盐产地,对食盐的价格的影响可想而知,李清的这一举动,立即导致了大楚内地盐价飞涨。
食盐虽然每日用量不大,但却是每家必不可少的日常用品,影响着千家万户,复州此举立刻让大楚内掀起了食盐抢购潮,屯集潮,盐价在短短的时间内上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价格,这是因为一些大盐商或多或少知道内情,这一场没有销烟的战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是以大规模的屯集食盐,减少或停止向外发售,以期待食盐走向一个更高的价位,从而从中谋取暴利。
以宁王为首的始作俑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清的反击是如此的蛮横,李清的财路的确是断了,但自己领地内的盐价却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些地方甚至已开始没有食盐出售了,民间一时一片怨声载道。李清是听不到这些抱怨的,这些怨气首当气冲要面对的便是各大势力的首脑们。
天启皇帝责令复州马上恢复食盐供应的圣旨,被李清冷笑着扔到了角落里,根本不予理会,至于如何去敷衍天启皇帝,李清有大把的理由,台风来了,海啸来了,海盗来了,等等,要多少可以找出多少来,反正复州现在是没盐。
在这种背景下,定复两州最大的私盐贩子崔义城便成了最悠闲的人,不到一个月,倒是胖了一圈。今天突然被李清召到大帅府,倒是兴奋的很,看来自己又有事做了。
“参见大帅”虽然召见的地点是在内堂,李清也是一身便衣,但崔义诚仍然是毕恭毕敬的大礼参拜,与当年初见李清相比,现在的李清威权日重,定州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崔义诚可以想见,灭掉蛮族之后定复两州将在李大帅的周围将形成一个巨大的军事利益集团,而自己,有幸也将成为这其中的一员,虽然还算是比较外围的,但崔义诚已经非常满意了,现在的自己比之几年前可是不可同日而语,只要上了这条船,那自己便有机会爬得更高。
“不用多礼,起来吧,崔大人。”李清笑着虚扶了一下,这两年,盐务在崔义城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条,为定州提供了大量的金钱。崔义诚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李清已决定要让他担负更大的责任。
“崔大人这几年为定州东奔西走,着实辛苦了。”李清微笑着道。
“大人言重了,能为定州,为大帅效犬马之劳,是卑职的荣幸。”崔义城欠欠身体,谦卑地道。
“对于我们完全切断食盐的销售,你有什么看法?”李清问道。
崔义诚犹豫了一下,小心地看了一眼李清,心中忽地一动,“大人,某此势力妄图破坏大帅的平蛮大计,想从经济上打垮我们,这才有这场针对我们的商战,大人断然反击,引起他们治下百姓的不满,在下是极佩服的。”
李清笑了笑,“嗯,你似乎话中有话啊?”
崔义城道:“大帅,现在内地的盐价已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很多地方的官盐都在苦苦支撑,其实这也是一个赚钱的机会,我们可以透过一些渠道悄悄地弄一批盐过去,卖给那些焦头乱额的地方官府,让这些地方官府去和盐商打擂台。到了一定时间,如果大帅觉得有必要,我们只要宣布重新发售官盐,便可以对这些地方官府和盐商们给以沉重一击。”
“嗯,这件事稍后再说,我今天召你来,是要告诉你,你从今天起,便是复州的盐务总管,盐的生产,贮存,销售全部由你来负责处理,以前复州的各盐务衙门统统归入你的麾下。”
崔义诚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心砰砰直跳,以前的他只是负责私盐这一块,说难听一点就是李清手下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盐贩子,为李清敛财而已,但李清现在所说的盐务总管就是将整个复州的盐务完全交给了他,盐是复州的支柱产盐,自己掌握了这个部门,几乎就等于进入了复州的统治核心,当然,也等于进入了李清利益集团的核心圈子里。
“你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么?”李清笑眯眯地道。
“大帅如此信任,义诚岂能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崔义诚激动地道。
“嗯”李清点点头,“我们对大楚内地的食盐封锁还要持续上几个月,这一段时间里,你正好整合盐务部门,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一个精悍高效的盐务署,当我们重新对外销售的时候,私盐便全部给我禁绝。”
“当然,你先前所说的那些东西这几个月里你也不妨试上一试。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做得狠一点。”李清道。
“是,大帅,义诚下去后,马上着手去办。”
唐虎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商议着如何让复州的盐业能在短时间能执大楚盐业之牛耳,看到唐虎进来的脸色,人精儿一般的崔义诚马上明白,唐虎一定是有事,而且是很急的事。他马上站了起来,道:“今日能聆听大帅教诲,真是胜过义城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下面如何做,义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就不耽搁大帅的时间了,卑职告辞。”
李清笑道:“崔大人干练过人,我是很放心的,盐务一事,就要拜托了,你下去后再去一趟路大人那里。”
“是”崔义诚躬身,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笑道:“大帅即将大婚,前些日子义诚在外倒是得了一件东西,颇为应景,今天蒙大帅召见,便想到献给大帅,倒是险些儿忘了。”
李清笑着接过盒子,打不由动容,居然是一件心形的火红色的玉石,最为珍贵的是,这块心形玉石分成了两块,两块合拢,便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心形。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块玉石一看便知是天然形成,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雕琢。想来价值不菲。当下高兴地收下,把崔义诚乐得合不扰嘴,看来自己这件东西当真是非常合大帅的心意。
崔义诚乐呵呵地走了,李清方才转向唐虎,“虎子,出了什么事?”一看唐虎的脸色,李清便知有事发生了。
唐虎三言两语将桃花小筑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大帅,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不知为什么,清风司长与霁月小姐便吵了起来,后来更是直接闹翻了。”
李清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没有听到她们说什么?”
唐虎摇摇头,“连贴身的丫环当时都被赶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谈得是什么,不过大帅,您可以去问问清风司长呀”
李清摇摇头,“清风是不会说的,难道说清风还没有死心,居然还在逼迫霁月?”有些生气的李清砰地拍了一掌案桌,脸色沉了下来。
“大帅,清风司长走后,霁月小姐一直在哭,您看?”唐虎试探地问道。
李清思忖了片刻,道:“这件事我要搞明白,从清风那里是问不出什么的,我们去桃花小筑,也许能从霁月那里问出些事情,清风,真是太不象话了。”
李清匆匆忙忙地赶去桃花小筑,而此时,尚海波正与军情调查司的茗烟在一起。
“你是说,今天清风与她妹妹彻底闹翻了?”尚海波问道。
茗烟笑道:“我那里得来的消息便是这样,看样子两人是彻底闹翻了,听闻以前清风司长曾逼霁月嫁人,被霁月拒绝,这一次是不是清风又旧事重提了呢?”
尚海波笑道:“清风一直想把手伸进军队中来,看来到现在还没有死心啊,这样也好,她与霁月闹翻,更能让大帅看清她的真面目,这对于遏制清风的野心大有助益。”
茗烟有些疑惑地道:“尚先生,清风聪慧过人,此等事她一次不成,岂会再做第二次,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关节?我总觉得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啊?”
尚海波笑道:“也许利令智昏,便是形容形在的清风吧,你从她手里活生生地抢走了军情调查这一大部门,从被她挤兑得无处安身到现在与她分庭抗礼,想必她心中的郁闷无从发泄,这才又想出这个馊注意来。”
茗烟一笑,“军情调查司初创,那能与调查统计司相比,以后还要请尚先生多多帮助啊”
尚波*哈哈一笑,“茗烟司长,你这就见外了,军情调查司隶属军方,我们本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一定不遗余力地帮你。”
“如此可就要多谢尚先生了。”茗烟微笑道。
“清风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不过她现在与霁月闹翻,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