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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爱(师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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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地一下站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父亲也站起来,拉着我,道:“你现在不要这么绝对……”
  “绝对?”我气极反笑,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脱口而出,“你有没有想过那笔钱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早就失去了你,失去了父爱,后来又失去了视我如生命的母亲,我现在就是一个孤儿。你走的时候那么绝对彻底,什么也没留给我;现在妈妈走了,只留下了她一生含辛茹苦攒的钱,难道你也要一并拿走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难道不问心有愧吗?天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父亲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大声喝止:“程宁!”
  秦珂一看形势不好,立马站起来,抚着父亲的一起一伏的胸膛,打着汤圆:“老程你别跟孩子生气。小宁你也是的,你父亲起早贪黑,赚钱也不容易,我们不还是在跟你商量么……”
  我径直对着秦珂道:“阿姨,你也是做母亲的,你有没有想过,有天会个人跟你一样,管程多多要你留给她的遗产?”
  秦珂一下住了嘴,也垮下了脸。
  我推开身后的椅子,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夺门而逃。刚迈出包房,一只手便被父亲拉住。
  他的眼神有些焦急,但仍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压着语调道:“小宁,多多毕竟是你的弟弟……”
  我心痛万分,那我算什么,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大声质问:“那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错愕、吃惊、意外、惶恐和心痛,诸多复杂的感情在父亲的眼里一闪而逝,可他还是牢牢地抓着我的手,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冷冷的男声:“程宁,你在这里干什么?!”
  仅仅这一句话,即便是语气冰冷带着愠怒和不满,可在我听来已经胜过千句天籁之音——那么熟悉和低沉,每一个字扫过我的心都无端带给我安全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我鼻子愈发的酸楚,而内心却安定平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
  低头码文去。
  BTW;你们说怎么虐虐顾老师好?


☆、47炼爱

  我转过头去;不期然见着顾长熙。
  他就站在我身后三步距离的位置,身姿挺拔;落拓沉静;一只手插在一侧的裤兜里,另一只手挽着外衣。眼里却是冷冷的光;浑身散发着寒意。
  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不知道刚才那一幕;他看到了多少。
  父亲闻声也一愣;手里不知不觉松了劲儿,我趁机挣脱他的手;退后两步。
  一时间,场面凝住。
  “过来。”顾长熙忽然开口。
  我明白他是在叫我;而却不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又不明白为何见我会有恼怒之意,见他的样子,心里莫名发憷,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你是……”父亲疑惑地打量顾长熙。
  顾长熙仍是看着我,我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他,虽然只有几步,不足两米,但我觉得好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跨越很多阻碍和荆棘。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等待着,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走路般。他的眼神那样的专注,甚至带了一丝叹息。我感到压力从四面八方如海水般向我涌来,我顶着千军的重力,终于走到他跟前。脑子一片空白,心又如同被千斤顶坠着,紧紧的扯住嗓子眼,拽的我吭不了声。
  他伸出放在裤兜里的手,搂着我的腰轻轻一带,将我揽到身边。
  我立刻活了过来。
  他低着头,皱眉问:“怎么回事?”
  我含糊着、考虑着,不知如何开口:“顾老师……”
  顾长熙细细研究着我的表情,眼中是不显山露水的疑问,眼光顺势又看向父亲,忽然语气冰冷地问道:“今天晚上不是你值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下一惊,刚刚松了的一口气又被提了起来:顾长熙在说什么?什么值班?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不能明白他的话,是我刚刚被气糊涂了还是顾长熙出毛病了。
  父亲也被这个突发的场面搞得有点懵,走上前来一步,看看顾长熙又看看我,问道:“小宁,这是你的老师?”
  我不想对父亲说话,但作为中间人又不得不说什么,只勉强开口道:“这是顾老师。”
  我本应该也向着顾长熙介绍父亲,可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好在父亲倒是自来熟,他脸色一松,微笑着向顾长熙道:“顾老师你好。我是程宁的父亲。”
  顾长熙只露出三分笑,不卑不亢地朝父亲点点头。
  “小宁,”父亲把注意力转移回我身上,向我召唤,“咱回去吧。”
  我低下头,错过父亲的眼睛,我不想看他。
  “这孩子,别任性……”父亲见我不语,有些着急,准备拉我。
  顾长熙身影微动,不动声色地制止了他。
  “这孩子刚刚跟我闹了点小别扭。”父亲有点下不来台,不好意思地朝顾长熙笑笑,一副家长无可奈何地表情,又冲我慈祥又温柔地劝哄道:“小宁,你老师还在这儿呢,咱回家吧。”
  我仍是不动,不声不响地扯了扯顾长熙的衣角,他轻微侧身瞄了一眼我,又转了过去。
  顾长熙将左手上挽着的大衣换至右手,正好挡在我前面,片刻后,他用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地道:“是这样的,程先生。程宁今晚本应在系里值班,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没有向学院请假,私自旷工,导致有好几通重要的越洋电话打到系里没人接,当我的手机接到他们的电话时,我们的合作学校已颇有不满。学生还没有走向工作岗位却已经学会擅离职守,这不是我们所希望见到的。”
  “不过——”顾长熙语气微微一转,顿了下,余光将我一扫,继续看着父亲道,“我想她一定很重视家庭亲情,所以才会偷偷离开工作。当然,这情有可原,但是我们还是希望学生能协调好工作和生活,学院专门有一项思想测评分是衡量学生工作的,这和奖学金、保研都息息相关,也希望家长对于我们的学校工作也能多给予点支持。”
  此言一出,我和父亲俱是一愣。父亲怔住,大概是没有想到顾长熙会跟他解释这般,而我心下一惊,是没想到顾长熙居然可以想到一个这么周全的借口,以学院的名义为我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还有什么劳什子的合作学校,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顾长熙虽然明上是在批评我,而实际上却是暗里地在为我解围。
  我揪着自己的衣角不停地拧啊拧,无言感动在我心里蔓延,鼻子又有些发酸。
  他总是在这样的时刻出现,我闭上眼睛默默地想,总是。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又不忍去想。
  父亲面露难色,可仍心有不甘,在他说话前,我抢先开了口:“顾老师,我错了。”
  顾长熙转过来头来,瞧着我,轻轻拍拍我的肩,却没再说话。
  “爸爸,”我艰难地叫出这两个字,酸涩地道:“再见。”
  说罢,我转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
  我站在星辉门口,愣愣地瞧着这瓢泼般的雨柱,一道车灯打过来,密密麻麻地银白色细线在黑色的夜幕里细细地织着。
  我犹豫了片刻,一头扎进了雨帘中。
  雨点带着凉意和湿润的气息,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我想起小的时候曾经顽皮,也曾在细雨濛空中与伙伴一起玩耍。那个时候母亲总是在屋内嗔怪地唤我回去,而我却捂着耳朵置之不理,任凭小雨将额前碎发打湿,散散地搭在眼前。
  此刻,我多想她能再骂骂我。
  泪水和雨水在脸上交织,我越走越快,心中越发拥堵,好似连日以来的隐忍和退却都到了一个极限,我听见自己的胸膛中烈烈地跳着,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喷泄而出。我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索性在雨夜中奔跑起来。
  去哪儿?
  ——不知道。
  方向?
  ——不知道。
  我只是机械地盲目地在这大雨中奔跑着,重复着人类最初的本能动作。街上的人打着五颜六色的伞,躲在他们自己的一方天底下,向我投来惊异奇怪的目光。也许,他们在想,看哪,这是一个疯子。可是那又怎样?我不想理也不想看,自顾自地奔跑着,冰冷地空气从我的鼻腔进入肺里,又带着体温变成我眼前呵出的白气。街灯和行道树在我的眼角一一向后掠去,好像往事一幕一幕地在眼前重演。我想起那本金灿灿的《天坛》专著,想起那晚闪烁的白色屏幕,想起敦煌一望无垠的黄沙,想起黄昏系馆楼下纷纷扬扬的白雪……
  我忽然想嚎啕大哭,哭这一路的心酸和难受,哭这一路的起起伏伏,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叶扁舟,在一片汪洋里,随着铺天盖地地暴风雨飘来荡去,一会儿被推入浪尖摇摇欲坠,一会儿又被打入谷底几乎溺水窒息。
  世界广袤,天地浩大,谁也不知道这叶微小又无助的小船。
  谁也不知道这艘小船里小心守候的一抹亲情。
  还有——
  她期期艾艾、卑微谨慎却见不得光的感情。
  天边一道闪电撕夜空,像一条狰狞的蛇的图腾,城市在一个秒针刻度的时间中变得如同白昼,我不由闭上了眼睛。
  而下一秒,我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像一堵墙,横在我的身前。
  我睁开眼,跌入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睛,退后一步,顾长熙就立在我一尺之遥的地方,额前滴着水,衣衫尽湿,衬衣紧贴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呼吸浅浅起伏。
  他抬起手,环过我的肩,将那件宽大的外衣套在我的背上。他的气息和暖意瞬间将我包围,雨下那么大,而内里却是干燥暖和,并未被水打湿。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百般滋味翻腾而过,几乎沉溺。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顾长熙对我来说就是毒品、就是罂粟,就是我万劫不复的深渊,就是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罪。
  雨仍是没完没了地下着。
  他立在黑暗的雨夜里,山一样沉默。
  半晌,他微微叹一口气,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水痕,低声问:“跑什么呢?”
  我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雨刷机械地在玻璃窗前摇摆,不懈地同雨滴做着斗争。
  车里开着足足的暖气,虽说已经进入初夏,但B市早晚昼夜温差大,加上又淋了雨,刚刚上车,我就实打实地接连大了三个喷嚏。有人说一个喷嚏代表有人想你,两个喷嚏代表有人骂你,三个喷嚏呢?——你是真的感冒了。
  顾长熙见状,从车后座的一个小袋子里翻出一张还未拆封的白色帕子,递给我:“先擦擦。”
  我不言不语地接过来,默默擦着头发。
  汽车一发动,收音机里自动发出了声音。
  刘若英的声音从电台里缓缓传出:“每一次当爱再靠近,感觉他在紧紧地抱住你,他骚动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让你知道去哪里……”
  我静静地听着,歌词一字不落地落入我的耳里,我将头扭向窗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旋律飘荡在密闭的车厢里,心事随之起伏。
  “今天我们的主题是‘那些年我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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