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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爱(师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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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阿姨说说,”他的母亲殷切地看着我,笑中含泪,“我一直都呆在英国,不知道他在国内当老师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情形。”

    我想了想,什么样的情形?说来惭愧,我并没上过他几堂课,只回忆边道:“他很好,教书很认真,待学生很真诚,连别的专业的学生都会来听他的课……有一次同学们因为通宵熬了夜,他居然给大家放假回去补眠,还送了大家瑞士的巧克力……”想到这里,我的语气不自觉的流露出崇拜之情,“他被同学们私下誉为学院的‘镇院之宝’,他的还有粉丝,叫做‘西施’……总之,他很热爱教育,热爱学生,很受学生欢迎,特别是女学生……”

    说着说着,他的母亲眼里露出欣慰而骄傲的神情,嘴角自然而然地上翘,而我说到最后,却有些难受起来。

    因为他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

    “真好。”顾长熙的母亲忍不住感叹,“听你描述,我已觉得很好。可是,小宁,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如何优秀,如何成熟,如何运筹帷幄,可在我眼里,他仍只是我的孩子。做母亲的,唯一只愿自己的孩子平安快乐。”

    “阿姨现在时常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脑子也不甚清醒,但是饶是我这昏头的老太婆,也能看得出长熙对你的爱护和真诚,他的情感世界并不丰富,但……但已经足够坎坷,”她无声捂上我的手,有一丝冰凉,“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能明白阿姨我一个做母亲的心么?”

    我想,她支开顾长熙,最想问的就是这句话吧。可我听起来,心里却竟有些感动,甚至夹杂着悲伤和苍凉。我并不是要做一个承诺,这年头,承诺已经廉价得不堪一提;我也无须做什么保证,因为越是保不住的东西才会越需要一个保证,我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于是我抽出一支手按在她冰凉的手背上,看着她略带疲惫的眼睛,温言道:“阿姨,我理解您的心。之前我也有过顾虑、迟疑和放弃,但到最后,终将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我和长熙做的,不过都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如果这也算是宿命,我乐于接受。”

    刚出疗养院没几步,顾长熙忽然转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措不及防,感受到他在耳边的气息:“谢谢你。”

    我一愣,试图推开他,笑道,“你怎么老谢我,我都听腻了。”

    他没动,道:“我母亲让我出去时,我其实就在门后。”

    “哈,”我明白他的心意,忍不住拍他一下,故意嗔怪道,“我和你母亲之间的谈话你也敢偷听!”

    “小宁。”他忽然唤我。

    “嗯?”

    “小宁。”

    “怎么?”

    “叫我。”

    “?”

    “叫我名字。”

    “顾……长熙……”

    “不对。”他坚持起来。

    “长熙。”我轻轻地唤着,舌头与口腔碰触。

    风低低地吹着云从我们头顶飘过。

    这一次,我俩都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尾声。

    哦也~这个超级大慢文终于要结束了。

78炼爱


☆、炼爱

  日子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回到了正轨。
  后来我才知道;现在我们住的这套房子;是顾长熙父亲早年为她母亲置办的。目的当然很明显;为了弥补心中的歉疚。但顾长熙几乎不会和他父亲联系;在物质方面从来没有往来,更不会利用他父亲的职务为自己谋得名利;在国内的时候;两人在同一个城市却从不见面,只有在春节的时候,打电话寒暄两句。
  仅此而已。
  他跟我说过他父亲的名字和工作单位,但我一向对政治不敏感;也没挂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我窝在家里看新闻,国内一个全国性会议上出现了一个人物特写;名字似曾相识,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那神情和面容也极为熟悉,我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再留意了下职务,简直要惊掉下巴。
  等晚上顾长熙回来的时候,我看着他脱了外套、换了拖鞋,走过来随意端起一杯水喝,也不介意是不是我喝过的杯子,顿觉得还是这样才好,这样的人才真实,有的东西离我这寻常百姓家成长起来的孩子太遥远。我害怕高处不胜寒。
  晚上,我坐在客厅地毯上上网。
  我的QQ 用得不勤,今天上线上面居然在线好友颇多。
  我看白白的头像亮着,便戳了戳她:白白。
  很快有了回复:谁?
  我:我啊,程宁啊。
  白白:骗子去死!死全家!
  我:……我不是骗子,真是如假包换的程宁。
  白白:一句话证明你的身份。
  我很无语,想了想:第一次和你洗澡,发现你左边屁股上有一颗指甲壳大小的胎记。
  这句话打过去之后,那边很久没有动静,我看了看,聊天的人是白白不错,怎么没动静呢?
  我:在?
  我:不信?那除了这个,你还跟我说过你高中时穿了一件特别中意的裙子,在你喜欢的男生面前走来走去,后来那个男生淡定地告诉你,裙子穿反了……
  这条消息刚发出去,那边就来了一长串刷屏般的消息。
  白白:程宁你这个狼心狗肺没心没肺不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叛国贼出国之前还说好了要每周一封邮件每月一通电话的你这个欺师灭祖忘恩负义的家伙一投奔资本主义国家就全然忘了社会主义国家里的亲人朋友什么屁电话什么屁邮件全都没有我给你发邮件你回过两次寥寥数语后来再无消息我还以为你死在大英帝国了我还以为我们寝室当初只住了三个人有个叫程宁人是我大学四年一个人的YY!
  我看着这一片黑压压的文字,用了那么多成语,中间没有一个标点符号,全然一副古文的书写模式。我认识她这么久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有文学修养,全文只在最后用一个感叹号四两拨千斤地戛然而止。
  即便是相隔万里,我也能充分能感觉到董白白同学在大洋彼岸的泼妇般的心情,我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脸,好像觉得脸上已经被喷满了口水。
  这孩子也真是,这么长的语句都不用标点,考虑过标点符号的感受吗……
  我很卖乖地打字:我错了,白白。
  董白白同学很冷漠:无事不登三宝殿,贵人找我有何贵干?
  我知道白白还在生气,讨好她:想你了,爱死你这个调调了。
  白白:你丫就是欠抽。
  我发了个撅起屁股的小人过去:请君享用。
  白白回了我一坨屎。
  我开心地笑出了声,对她发起视频聊天的邀请。
  白白除了脸变圆了,眼睛变小了,嘴唇变厚了,没啥太大变化。但我肯定不会这么直接地告诉她,我笑嘻嘻地说了句:“看得出研究生生活很滋润啊。”
  白白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翻了白眼,开始大倒苦水,声泪俱下地哭诉被导师压榨的各种苦逼。很久不见,我俩的话简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岂能用一个“滔滔不绝”来形容。
  说到学院老师的时候,白白稍微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经意又有些小心地问:“你知道顾老师吗?”
  “啊?”我毫无准备。
  “咱们毕业不久,他就回学校来辞职了。”
  虽然已经知道,可是再次听说,我还是低下了头,没搭话。
  “小宁,”白白在那头唤我。
  “是因为……”我呐呐自语,又好像是明知故问。
  “这个……老师的事情我们学生也不太清楚,”白白变得吞吞吐吐,“反正院长还是挺想挽留的,但是听说是因为私人原因,也没有留住……”
  “哦。”我干瘪地道,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
  白白好像也觉得尴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一脸淫…笑地问我:“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男朋友?”
  这个话题……让我更加招架不住。
  正想着是跟她坦白还是先敷衍再说,听见她在那头尖叫一声:“靠!小宁,你已经跟男人同居了!”
  我被吓了一跳,电脑屏幕上果然在我背后出现了个男人的背影,穿着一身睡衣,像是刚刚洗完澡,还在用毛巾擦头。
  三条冷汗从额头上飞流直下——因为顾长熙在洗澡,所以我就在客厅玩儿他的电脑,而且开的是公放。
  我惊悚地扭过头,试图阻止顾长熙的入境。可白白的一声尖叫已经成功引起了顾长熙的注意,他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电脑跟前凑:“什么声音?”
  只听见电脑里发出一声石破天惊般的尖叫,接着“哐当”一声,像是凳子倒了,等我再次回头面对电脑时,那头居然空无一人。
  “白白?”我慌忙道。 
  “白白?”顾长熙问我。
  两秒钟后,一只手从从视频窗口底部伸出来,然后是白白同学的身子也慢慢扒着桌子爬起来了。
  可她的两眼和我们这边的四目一对接,刚刚聚起来的光又开始有涣散的倾向。
  “你好,董白白同学,好久不见。”顾长熙脸不变色心不跳,居然率先和她打起了招呼。
  “你、你好,顾、顾老师。”白白的表情异常僵硬,看得我十分想笑。
  我知道白白心里肯定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一万个草泥马在咆哮,但是当着顾长熙的面,她只能活生生地将所有惊吓、疑惑和吃惊统统咽下去,表面上装作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可怜的白白同学。
  “你们在聊天?”顾长熙问我,一脸无害,“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还未待我说话,白白在那头抢白,“是我打扰到你们了!我现在要睡了,下次再聊!”
  我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她那边的头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灰了。
  我万分无语地关掉了对话框。
  我觉得白白一定产生了不切实际的联想,特别是看到一身睡衣、新浴方出的顾长熙。
  说到新浴方出,我不自觉地瞄了一眼身旁那人,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顺着耳背麦色的肌肤一咕噜就流到了睡衣衣领边。水滴本是晶莹的,此刻却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意味,勾着你的视线往下。原来是一本正经的睡衣,可偏偏上面两颗扣子却没有扣,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顾长熙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脸颊浮起两处淡淡的可疑的红晕,直起身,问我:“你洗了没?”
  “啊?”我匆忙收回视线。
  “洗漱没?”
  “洗了。”我连连点头。
  “好的,”他低下头来,目光渐渐变得温柔,然后……轻轻地、辗转地,在我的唇上留下一个吻,“那晚安。”
  不知道从何时起,每天睡前的晚安吻成了惯例,亲吻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从最开始的浅尝则止到后来得用手轻轻推开;再后来,也不知道从哪天起,又有了早安吻、告别吻……
  吻是人类传递感情的媒介,它是一个美好的东西。可当这个好东西发生的次数变得多了,我便觉得……呃……好固然是好,但是好像有点危险了。
  周末晚上,我半躺在沙发上,闲适地看《唐顿庄园》,顾长熙坐在沙发另一头看书,地灯把室内烘得暖暖的。
  我看着电视里的那个人妇人,忽觉眼熟,渐渐的,那张脸变成了我思念的母亲。
  我说:妈妈。
  母亲微笑地走过来,亲亲我的脸颊,问我:“小宁,你现在好吗?”
  我的泪流下来,贴在她的脸颊上,有冰凉的感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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