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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神传说:独恋黄泉-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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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撑得住?”凤白墨真有些担忧,他从未见过有女人可以这般坚韧,自己从心脉处取血,又能自己治伤,甚至用一只手拉好了衣襟。
“没有问题,尽快,涅天……”翎艰难说出几句断语,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涅天已经难见起伏的胸膛。
“我向你保证,他死不了。”凤白墨鲜少如此郑重向人保证什么,却对眼前这个女子起了莫名的敬意,继而说道:“你可以放心休息了。”
翎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依靠在一旁,眼睛忽睁忽闭看着涅天。涅天伤时她都不会睡过去,更何况是现在?当然,暂时昏过去可能另当别论。


、心痛的滋味 (2)

看着凤白墨忙忙碌碌,不停地换着穴道施针。她不懂医术,但是却也能知道,那每一针,都灌注着内力。一炷香时间,翎已经看到有汗珠,差点就从他指尖淌落。
不知是不是周围太安静了,脑中尽是嗡鸣。眼睛渐渐恍恍惚惚,仿佛眼前万物都带上了光晕,涅天那本剑削刀刻一般的脸颊,看不清晰了。为什么,那双剑眉也模糊了,可是为什么,那已经黑紫的唇,分外扎眼。
涅天的手似乎在她的手腕上也捂不热了,冰凉的,似要将她也冻透了一般。她想告诉凤白墨,涅天曾经说过冷,能不能不要敞着他的衣襟。可是,翎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仍旧发不出一丝声音。
靖回来了,焕也进来了,他们三人说着什么,听不清晰。他们不时转头,不知是看她,还是在看涅天。如果是看她……其实不用他们下手,她已经剩不到半条命了吧。
胸口疼着,不知是伤痛,还是心痛。不要再研究她的存亡问题了,先救涅天……
“凤相,全都已经准备好了。”靖和焕分头准备,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一切准备妥当。
凤白墨将血兑入已经煎好的药中,伸手拔下几枚金针,只留下重要穴道的几枚。抬手将涅天扶起,一掌推入内力,却半天也没有任何回应。
“君王是不是还吃过什么?”凤白墨突然问道。
“君王一路上压制着呕血,以至于毒沉淤体内,后来……无奈之下,吃了……师傅曾配置的……续命的药。”靖说到最后,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们……”凤白墨被气得一句话卡了半截,骂有什么用?就算是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更何况,错不在他们,错的是这个死钻牛角尖的笨蛋!
确实,他自诩医术超群,他中了毒,只要咽气之前回来,他就能医的活。但是,他把他当成神仙了?什么荒唐事都敢做,什么药都敢吃?
“去,找把银勺,把他的嘴给我撬开!”凤白墨也顾不上尊卑了,气急败坏开口道。
“我来……”翎被凤白墨最后那句吼声震得脑中嗡嗡作响,挣扎着起身,任由脑袋眩晕着开口说道:“他这一路上,喝水都是我在喂,不用撬。”
“你说,我来。你如今伤势也重,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他会发疯的……焕,靖,回避一下……”翎坐起身都有些摇摇晃晃,真让人难以想象她还能干什么。
晃了晃头,咬破了舌尖让自己清醒了几分,接过凤白墨手中的碗,问道:“你确定你要继续观看?”
“这碗药里面有你的血,解药就此一份,我要保证万无一失。”凤白墨正色道。


、心痛的滋味 (3)

“那也好,你扶着他,我已经扶不动他了。”翎说完,将一口药含住,低头附上了涅天的唇。
饭可以不吃,但是水绝对不能断,自从涅天在马车上陷入昏迷之后,她就再也顾不得什么,就是用这种方法给涅天喂水。为了避免涅天的颜面太难看,她都是让焕和靖回避了才做,至于自己的颜面,全然不用考虑。
轻轻顶开涅天的牙关,将药缓缓送到他口中。胸口的痛再一次袭来,她已经习惯了当她探入时,涅天会像占了便宜一般微微动动舌尖,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他……已经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吗?
“解药有毒。”凤白墨突然说道。
“没关系,大多数毒对我无效。”翎丝毫没有理会,仍旧一口口将药喂进去,真的能不能抵抗,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她无法容忍凤白墨撬开涅天的嘴,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涅天这样骄傲的人,在不能动弹的时候被人强行撬开了嘴灌药,会是多么一副难堪的场景。
胸口一直在痛,是她坚持不住了,还是想得太多了?
在极北陆初见涅天之时,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锐气飞扬不可一世,然而,短短时日,他却被她生生害到这步田地。而她,却在这个时候,反而顾及起了涅天的尊严。她曾经做过那么多伤害他的事,如今害他命悬一线,却在这时,百般维护。
是太过于愧疚了吗?愧疚到了,她在想尽任何办法弥补?
一碗药尽数喂完,翎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上的汗水似乎已经将衣服泡透了,渗入伤口,疼得更加难以忍受。喉咙中火烧火燎一般,看来,她也不是百毒不侵啊。
凤白墨俯身将涅天抱起来,却不想,手上一沉。看着涅天仍旧丝丝攥着的手,无奈笑道:“你们两个人,何苦互相为难?你还能走吗?我恐怕抱不了两个人。”
翎知道,身重这样的毒,恐怕也不仅仅灌下几碗药那么简单,此刻决不能耽搁了。咬牙撑起身子,如今她就算是折腾死,也不能拖了涅天!
凤白墨靠近了翎说道:“扶着我。”说完,带着两个人慢步走到涅天寝殿后方,后方有个宽大的浴池,其中已经早就泡好了各类药材。“你也去吧,里面的药对你的伤也有好处,正好替我抱着他,别让他沉下去。”
翎就这么穿着衣服走下了浴池,水很热,顿时寻得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直到水浸至肩头,才发现,伤口浸了水,却没有刺痛的感觉,反而如同被一团温热的东西包裹着,连痛意都少了几分。
伸手接过涅天的身体,水的浮力极大,翎坐在浴池内的台阶上,其实也不算是抱着,只要扶着涅天不倒向一边就好。
凤白墨在浴池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依偎在水中的两人,突然一笑,问道:“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们两个人,这是在玩什么?”
“什么?”翎一愣,下意识脱口问出。
“他,”凤白墨挑手指了指涅天,“明知道有毒还要吃,就因为是你递到口中的。毒发之时还要镇着不愿当着你的面呕血,把自己祸害到这步田地,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还有你,”凤白墨话锋一转,“你亲手喂给涅天的毒,你明知道有毒,却任由他吃下去。你若是真想害他,我能理解。但是,你不顾自己拼了命去救他,如今又百般对他好。我想知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如此伤神又伤身,别告诉我,这是你们二人共同的爱好。”


、揭君王的短 (1)

“我……”翎咬了咬唇,凤白墨一席话,真真打中了她最纠结的地方。
她希望在涅天面前变成一个一无是处,阴险狠毒的女人,迫使涅天对她失去兴趣。
然而,当她成功得手,却看到涅天对她仍旧不肯放弃,她没有沮丧,反而心中有一些不明的情绪闪过,甚至……她不能否认,却在当时松了口气。当她看到涅天中毒性命垂危,她恨不得杀了自己,恨不得能替涅天受罪。替一个人受罪,这样的念头,她从来没有产生过。如若能对比的,只有青偃,但是想想,就在那时,她也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
“北堂翎,你可喜欢他?”凤白墨索性在浴池旁边躺下,枕着双臂,定定望着上方问道。
“不……不会。”翎微微低下头,漠然开口道。
“为什么?”凤白墨有些惊讶,“能为一个人做到这个份上,说不喜欢?”
“我为他做这些,只是因为是我无端害了他。这是我欠他的,欠多少还多少,天经地义,与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说着这话,纵然涅天昏迷着,翎仍旧别过头,不敢看他的脸。
“哎……”凤白墨微微摇头叹息一声,却又微微笑出了声,“北堂翎,趁着他昏迷着,我揭他的短给你听。”
见翎没有说话,凤白墨径自悠悠然开始述说。
“我是罪臣之子,八岁那年,本来要流放边境为奴的。却被当时还是十九皇子的涅天求了去,当时的涅天很单纯,我曾问他为何跪在先皇门前两天两夜,仅是为了救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我,你知道,他当时回答我什么?”
“他告诉我,他之所以救我,仅是觉得我的相貌若到了边境,必遭人蹂躏践踏,他看不得洁云染泥。呵,转眼十几年了,我还真怕他有什么断袖之癖。你说他当时是嚣张还是善良?”
翎见凤白墨两次发问了,若不答有些不礼貌,笑着开口道:“听着似有几分嚣张。”
“不,你错了,当时的涅天,绝对没有现在的半分嚣张,当时的他,是善良。”凤白墨怅然说着,眼睛怔怔望着上方,似乎思绪已经回到了过往。
“但是说善良,似乎也分人。他当年夺位之时,可是未见半分善良。这样的他,你可会觉得没人性?”凤白墨偏头看着翎,似乎在等她回答。
“夺位之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心慈手软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翎认真的回答凤白墨的问话。
“说得好。”凤白墨显然对翎的回答异常满意,“我助他一臂之力,他封我为相。表面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实际上种种权利,我都握着,可称得上功高盖主。他却毫无顾忌一离开都城就是一年半载,将整个国家都扔给了我,你说,他是不是昏君?”


、揭君王的短 (2)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信你心怀坦荡,更何况,涅天不是狭隘小肚的人。”翎丝毫不掩饰对凤白墨的赞扬,位高权重却不篡国,涅天重伤之时倾力相救,他们二人,算是过命的交情,用不着猜忌。
“是啊,疑人不用。你可知,他信我到何种地步?或者说,他对自己狠到何种地步?”凤白墨说起这个,脸上微微露出无奈的笑容,“当时宫中巨变,他被软禁在宫中,想要脱身,居然服了可以假死的药。宫变之时,一群人怕凭白惹来事端,居然秘不发丧,草草把他埋了。若不是我事先知道他带着这种药,他兴许真的就算是英年早逝了。当我带着人挖遍了坟场将他从棺材里抬出来,他还剩一口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就罢了,他居然也可以对自己狠心如斯。这样的人,你可害怕?”
害怕?翎此刻的心中,只有深深的震撼,她知道涅天的强悍,知道他的一意孤行,却没想到……她听进耳中的并非他对自己的狠辣,而是……心中不由得揪扯,明明在药池中泡着已经不疼的伤口,又一次隐隐作痛。
紧了紧抱着涅天的手臂,看着涅天毫无生气的脸庞,凤白墨讲述的那一刻,似乎就在眼前。她难以想象,横生的背后,居然会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经历。
凤白墨见翎沉思着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他可以为了陷害皇兄,比武之时故意让人重伤他的心脉,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他可以为了抓到储君行刺他的证据,空手前去抓刺客,露出破绽任刺客一剑刺穿了身体,只为牢牢抓住那个刺客。他屡屡以命相搏,屡屡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现在细想下来,桩桩件件,他确实是个变态,你怕不怕?”
“不怕,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的所做……都是对的。”翎不顾胸口的伤,将涅天的身体倚靠过来,紧紧的搂着他。经池水泡了这么久,仍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凉。让涅天的头靠在她肩上,虽然知道凤白墨说的只是陈年往事,现在的涅天,给了她一种错觉,让她觉得,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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