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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的头晕晕的,却不甘地挣扎叫骂“你这个混蛋,流氓,不得好死,快点放了我,来人啊!救命啊!”
高校尉抓住江心月的肩头,嘿嘿冷笑“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谁敢惹老子不开心?你乖乖的,我保证会很温柔地对你,让你好好享受,哈哈!”
高校尉边说边将江心月狠狠推向床里,同时手脚麻利的除去身上的兵服。
江心月摔倒在床上,身下的两只手被撞的一阵剧痛,高校尉淫邪的脸在她的眼前摇晃放大,这一刻,江心月的心轰然炸响,难道就这样受辱失去清白?
怎么办?
怎么办?
谁来救救我啊!
高校尉不待褪去内衣,就淫邪地笑着,饿狼一般向床上的江心月扑来过来。
江心月仰着头,弓起身体,两眼冷静地盯视着高校尉,只等他窜过来,就用头狠狠地去撞他的头。
不管是不是能逃的过,还是两败俱伤,她不能干等着被弓虽。暴,就算是鱼死网破也不能便宜这个魔鬼,人渣!
救美
可是,就在高校尉扑上床的前一秒钟,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却直直的倒了下去,摔在床边的地面上。
他巨大的身影倒下之后,江心月的视线出现了一个她熟悉的身影,袁清!
望见那张熟悉沉默的脸的一瞬,所有的戒备顷刻散掉。
所有的愤怒恐惧紧张,全都齐齐钻进眼内,化作委屈的泪水,奔泻出来。
“袁清,你怎么才来救我?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江心月呜咽着说道。
一丝愧疚与不安掠过袁清的眉间,他疾步走到床边,正欲伸手扶起江心月,却听见江心月的失声惊叫“啊……他……”
袁清身后,高校尉竟然缓缓站了起来,同时,一拳狠狠向袁清后心打来。
原来,袁清从窗子跃进来的时候,看见高校尉即将扑向江心月的丑态,立时心头暴怒,手中的石头也因为激愤而失了准头,所以,现在这个家伙才有机会重又站了起来。
袁清在江心月的瞳孔中看见了那个摇晃的身影。
他急速闪身后撤,右手迅即挥出一掌,狠厉地砍在了高校尉的脑后,这次,那个混蛋结结实实地倒了下去。
只是他倒下去的身形却向袁清砸了过来,袁清后撤闪躲,躲开了高校尉,却没有躲过床边的脚榻,他的脚被脚榻绊住了。
立时他身体一个倾斜,倒向床上,正砸在江心月的身体上!
于是袁清的唇亲密地吻住了江心月的脸!
江心月被袁清的身形压住,身下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她本能的呼叫之后,就被袁清吻住了脸!
立时,江心月整个人都傻了。
袁清仍是个君子,他迅急的抬起头,让唇离开江心月的脸,却对视上江心月黑白分明的眼眸。
两颗清亮的泪珠还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那般柔弱,白皙的脸庞涌满了委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属于她的淡淡体香萦绕进鼻腔里,袁清立时心头猛地震动,竟有一股执拗的柔情,不受控制的充斥进他一直冰封住的大脑,眼中一直沉静淡漠的目光竟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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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终于第一次亲密接触,鼓掌鼓掌,嘿嘿!
第一次被男人扑在身下
第一次被男人扑在身下,还在这个男人这么暧昧迷离的眼光里,江心月吓坏了。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想要推开袁清,无奈双手被捆绑着,所以,只能口里发出大声的尖叫“啊!你……呜……”
她口里还没有喊完一个字,就被袁清的唇结实地堵住,唇瓣相触,亲密缠绵。
江心月只感觉天旋地转,毛骨悚然,全身的细胞都战栗了起来,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天啊!这个人在做什么?
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江心月的惊骇疑问还没挣扎清楚,袁清又做了一件足以令她昏厥过去的事¬;¬;——他急推一掌,竟然挥手熄灭了桌上的蜡烛。
立时,房间内一片黑暗。
江心月彻底吓傻了,难道这个混蛋王爷要趁人之危?
他又是一条道貌岸然的野狼?
啊啊啊!天啊,神啊,你们都开开眼吧!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怎么会这么瞎了眼?
我怎么会出了虎口又入狼窝?
现在,还有谁能救救我啊!
所幸,袁清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除了唇紧紧吻着她的唇,他的手却是规规矩矩的!
房间内安静极了,于是处于崩溃边缘,脑中咒骂祷念不停的江心月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了两声窃笑
“校尉还真有两下子,这么激烈呢……”
“你躲开,让我听听……”
原来,两个小兵正躲在门外偷听!
江心月一下子明白了袁清所作事情的意思,心里的恐惧与憎恨也消失大半。
袁清看到江心月安静下来,唇慢慢离开了江心月的,移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不要叫,我让他们走!”
说完,袁清离开床摸到了桌边,拿起一只茶杯,狠狠从高高的窗口扔了出去,摔在屋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袁清又用手捂着嘴,发出含混的一声“滚!”
外面两个小兵听到这一声,急忙吓跑了“快走,校尉发火了!”脚步声仓惶跑远了。
不是他!
袁清回到床边,扶起江心月,低声问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没有!”江心月委屈的回答着。
袁清摸索着将江心月的双手解开,又问道:“你肩头的伤怎么样?碰到了没有?”
江心月的手臂又酸又痛,肩头的伤口也是火烧火燎的痛,但在袁清面前,她咬牙强忍着,轻声应道:“碰到了!那个混蛋好像知道我那里有伤,狠狠地抓我的肩头!”
袁清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人,似乎咬着牙说道:“我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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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有秋风刮过,冷冽中带着枝叶惨败的味道。
头上的弦月也懒懒的钻进了云中,不肯露面,更吝惜地将所有光芒都隐去。
城内的暗巷错综复杂,曲里拐弯,袁清拉着江心月的手,左拐右拐,穿出暗巷,走向城门。
袁清的手大而温暖,似乎顾及着江心月的伤势,走的很是缓慢。
江心月的目光有些游移,她有些怔怔地望着身前的人,那相同的高高淡淡的影子,那一样大而温暖的手,多么像那个曾经日日陪在她身边的人——方逸!
如果你仍在我身边,如果你从不曾离开,如果你仍像现在这样牵着我的手,那么即使让我现在死去,我亦是乐意的,甘愿的!
方逸,你到底在哪里?
你有没有也在想念着我?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方逸,我好想你!
其实,只要你一点点的思念,我也会感觉很幸福,很知足!
见到安斗的时候,江心月泪流满面,不是因为恐惧委屈,而是因为对方逸的思念牵挂。
安斗可是吓坏了,一把抓住江心月的手,左看右看打量着她,口里一叠声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那个混蛋难为你了吗?别哭别哭,安大哥给你报仇!”
承认错误
看着安斗的紧张不安,江心月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泪水却流的更凶。
尽管倒霉的穿越了,尽管孤零零的一个人,尽管一切都变化无常,身边终是还有个哥哥样的人,还有救她于危难的拽王爷在啊!
其实,这一切已经够好了,不是么?
江心月抹去泪水,向着安斗感激的一笑“安大哥,我没事,王爷很及时的救了我,我只是有些害怕,现在好多了。”
安斗有些懊恼,大眼睛内充满愧疚“都怪我,我跟着你去就好了,那个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还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怪我!”
袁清冷冷接话,俊逸的眼眸内有什么隐忍着,语气中更是恼恨不已“怪我,我不应该只为了保密,把你送给那个混蛋!而且,为了不被发现,我去的太晚,险些被那个混蛋得逞!”
安斗有些发愣,一双大眼睛内充满疑惑惊异地望着袁清,这可是主子第一次当面承认自己有错啊!
“安斗,你给青风峪的守官写一封信,责令他把这个高校尉押到前线先锋营中去,在战场上戴罪立功便罢了,若有一点退缩,马上斩杀,绝不留情!”
袁清语气萧杀冷冽,面色虽然在马灯后面看不清楚,但是安斗知道,那脸色此刻一定比天上的乌云还黑。
安斗马上点头称是“是,爷,小的马上写信!”
夜静更深,万众寂寥。
铅云厚重,天阴沉的看不见星星,偶尔的一两声犬吠,令这个寂静的夜更加荒凉。
马车就停在离城门不远处的一家关门的店铺门口,只等天一亮,城门打开,三个人便马上离开此地。
江心月缩在车厢一角,抱紧双臂,忍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浑身打着寒战。
袁清在车厢内的匣子里,翻来翻去,寻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借着帘子外面映照进来的微弱的马灯光芒,他找到了那瓶药。
拿着药瓶与干净的白布,袁清向江心月挪过去,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衣领。
心弦动
低头发怔,神思恍惚的江心月猛地被惊吓了一跳。
刚刚那双高校尉的淫邪的脏手忽地又窜进她的脑中,似乎正向她伸出手来。
江心月恐惧极了,挣扎大叫着躲闪“啊!你走开,救命啊!不要碰我!走开!”
袁清被这突然的惊叫骇了一跳,动作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车外正埋头写信的安斗也被惊住了,急忙连声问道:“怎么了?江心月,你怎么了?”
江心月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看着袁清有些模糊的身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于是向着车外低声说道:“没事,安大哥,我没事!”
袁清呆愣了片刻,还是凑近江心月身边,声音低低的说道:“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换药!”
“嗯”江心月应了一声,眼中却有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番屈辱与惊恐,是任何女孩子都无法独自承受的,再如何的刚强无畏,都只是表面的伪装。
独自安静下来,躲在无人的角落,仍是委屈的用泪水释放所有惧怕惶恐。
袁清伸手抹开江心月的衣领,正要向她的伤口上抹药,却有冰冷的水珠落在他的手上,是她的泪水!
心弦猛地一颤,动作停滞了下来,暗暗夜色,没人看见他眼中的愧疚不忍与懊悔,只是声音带着微微的波动“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江心月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尽量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救了我,你的功夫好帅哦!”
袁清的唇角带着一丝苦笑,借着帘外昏暗的光线,边轻轻擦去江心月伤口周围的血迹,边说道:“你好像很喜欢恭维别人!”
江心月有些不高兴地撇嘴“这才不是恭维呢,这叫赞美!赞美懂不懂?是对别人的承认与肯定,有益无害的!如果你会赞美别人,你的朋友就会很多,你的朋友因为你的欣赏与赞美,也会变得很快乐!”
又扯到床上
袁清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故意哼道:“赞美也有这么多讲究,真是天下奇闻。”
他边说边将药瓶内的药抹在江心月的伤口上。
江心月全身都绷紧了,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刺痛的要跳起来,可是,伤口却传来丝丝舒服的感觉!
不由得惊奇道:“咦?这是什么药膏?怎么会不痛的?抹在伤口上还感觉凉丝丝的。”
袁清淡淡说道:“这是宫里的东西,抹在伤口上不会留下疤痕的!”
“哦?宫里还有这种好东西呢!真的不会留疤吗?那以后夏天我还可以穿吊带裙啊!”
袁清有些发愣,疑惑地问道:“吊带裙是什么东西?”
江心月登时来了精神,黑暗中都能隐约看见她的双眼在冒光,她耐心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