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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少爷来压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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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去几步,到底是不忍心,回头看刀铭头插在膝盖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翔飞无奈的走回去,喊过一个喝得走路扭八字的小喽啰,让他把刀铭送回房去。小喽啰自己走路都不利索,身上再加上一个高大精壮的刀铭,两个人简直快在地上爬了。
    翔飞皱着眉头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刀铭,醉了的刀铭死沉死沉的,像一头牯牛,不对,一头死牯牛,等把他拖回房间,翔飞已经出了一身汗。
    小喽啰没等进屋就扭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走了,翔飞单手把刀铭弄到床上后自己也累倒在一边,呼呼的喘粗气,刀二爷老人家翻了个身,长胳膊长腿一下子压在了翔飞身上,那个摸枪拎锅铲的大爪子正好打在翔飞的伤口处,结结实实不掺水的一下儿,钻心的疼痛从肩胛处传遍了周身,翔飞甚至听得到伤口开裂的声音,湿热的液体汨汨的淌出来,洇透了一层层衣衫。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欢。再看刀二爷像个大猫一样把头埋在翔飞的颈窝里,手脚使劲扒着翔飞,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悠远绵长,九曲十八弯。
    “刀铭,你***这个傻*逼玩意儿。”温其如玉、言念君子的白老师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刀铭经常用来骂别人的脏话。
    到底是谁教会了谁,还是谁改变了谁?
    小思月吃了一碗炖的嫩嫩的蛋羹后早早的睡着了,鞭炮的响声儿都没能把他吵醒,阿傩把孩子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他的可人小模样揉到皮肉里,亲了亲他粉粉的小脸蛋,阿傩觉得酒意上涌,晕晕的睡过去。
    秀羽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一大一小两张白嫩的圆圆的脸挤在一起,红红的小嘴都微张着,轻轻的打着鼾,这一瞬间秀羽像在梦里,躺在床上的人是月月搂着思月,正等着他去把那个空虚的位置填满。
    秀羽脱了衣服吹灭灯躺在了床的最外面,伸手就把阿傩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顿闹起被后。怀里的人往秀羽身上靠了靠,身子好暖。
    秀羽不禁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碎的吻落在了阿傩的脸颊、耳壳、脖子上。
    甜如蜜水的气息融在嘴里,秀羽宛如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大口的品尝、吮*吸,似乎要把这甘美的泉水全喝到肚子里。
    阿傩在半醉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他做过无数次的惷梦。
    这一次梦里的人格外的鲜活真实,甚至带着他冰雪般得冷意却又如烈火般灼痛了他的骨头缝。为了缓解这火烧的疼痛,阿傩一次一次迎上去,生涩的回应,只为能收集起那人冷漠的气息,永远珍藏在心里。
    温柔缱绻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膨胀的欲望已经支撑到了边缘,急需要有一个点发泄出来。秀羽撑着朦胧的醉眼去扯阿傩的裤子,手也迫不及待的摸上去。





     第九十六章 报恩肉偿
     更新时间:2013…8…27 10:50:57 本章字数:3358

    阿傩那里纷嫩的一根早已笔直高蜓,带着you惑的颤动等待着秀羽的抚慰,可秀羽触碰到这个坚硬时手像被火烧一样缩回去,轰轰的头脑像被闪电劈开陡然清醒,他在惊骇中狼狈的滚下大床,抱着衣物火烧屁股一样窜出去,浑然不顾那条使不上力气的左腿被拖拽的剧痛,更没看见床上衣衫凌乱的少年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1
    “蓝哥,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月月了吧,我知道你眼里有我,但那又不是我,你只是透过我看到远处的一个模糊的影子。只要能让你快乐起来,你把我当成谁我都无所谓,可是因为长了这个虐根,因为我是个男人,连个影子都当不了。”
    长了十八年,阿傩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男儿身。
    在黑暗里他的眼泪流进了嘴里,尝着自己这段暗恋的苦涩。
    这一夜,这个辞旧迎新的夜空像一个干涸已久的大海绵,张开了澡孔,把快乐和伤悲全吸吮在里面,然后换做天上的流云舒卷,最后又成为一阵雨,也不知是淋湿的是谁的心头。
    民*国十五年的正月初一,连云寨迎来了无风无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的一天,也是很诡异的一天。
    大当家的房门快到中午才开,匪众们看到大当家衣冠不整的被人踹出去,有人似乎还听到这样一句话:“石黑虎,你这个衣冠禽兽,一连做了五次你还不够,非要做足七次呀。”
    二当家起来的倒是比大当家早,他是被浓重的血腥味给熏醒的,出于本能,他抬手从枕头里摸枪,却摸到了一手的粘稠,他使劲眨巴着醉眼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彻底惊呆了,他把气若游丝的白老师压在身下,而白老师身下汪着一大滩血迹,完了,完了,刀铭你这个傻*逼玩意儿,这下闯祸了,这小白脸儿要是死了,大半个月又是鸽子又是母鸡的都白给他吃了,最重要的是砸了刀爷的金字招牌。对,秀羽,秀羽在这呢“秀羽,老三,快来救人哪!”
    刀铭裤子都没系好就跑去找秀羽,结果他只看到阿傩在床上逗着孩子玩,
    “傩神,秀羽呢?”
    “不知道。”
    “大过年的他上哪去了,真是脑壳抽了。”
    刀爷提着裤子脸扭得跟包子一样。1
    “谁脑壳抽了,进来的是穿着短了一截棉袄的秀羽。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山下都流行穿短一截的衣服。”
    秀羽把棉袄脱下来,拿了床头上的另一件换上,淡淡的说:“穿错了,是阿傩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刀铭还震撼在眼前事件的诡异中,差点忘了正事,经秀羽一问方才想起:“快去看看,白翔飞快死了。”
    “怎么会?白老师昨天还好好的。”阿傩不解的问。
    “让我给压死的。”
    “什么?“阿傩和秀羽还有刚来到门口的石黑虎都瞪大了眼睛。
    白老师到底是死不成的,有了秀羽的妙手回春,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只是见着刀铭,用手指指着,哆嗦了半天,咬牙说了个你字又昏过去了,刀铭在众人暧昧疑惑的目光中差点去橦豆腐,最后他也没死成,被勒令全全照顾白老师,吃喝拉撒睡一手包办,刀铭也不敢多说废话,领旨谢恩。
    多么奇妙的一年!
    欢乐再多,团聚再好,人生面临更多的却是分离。正如刀铭唱的:“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景卿对于离别的观点和红楼梦里的宝玉有点相似“喜聚不喜散”,所以分离的日子越近他就越觉得惆怅。石黑虎历尽沧桑,对生离死别倒是看得开,他安慰景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时候离别就是等着下次更好的相聚。”景卿一听这话乐了:“石黑虎,想不到你还是个诗人呢。”
    石黑虎一脸正经对景卿说:“嗯,我就是个能让你湿的人。”
    景卿最受不了石黑虎说这些脸红心跳的下流话儿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登时就红了脸,想想到底不甘心被他口头上讨了便宜,一面眼里的小飞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杀,一面捞过石黑虎粗壮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唉,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最先走的是秀羽,刀铭生怕秀羽受委屈,腌好的腊肉风鸡装了两口袋,用马驮着送下山去。临别了还抓着阿傩说长道短,就好像闺女女婿回门完毕,丈母娘来送行一样。
    阿傩回头看秀羽:“我会照顾好蓝哥的。”,秀羽一句话也不说,还是那副面瘫棺材脸,没有不舍得也没有不耐烦,明明知道他就这个样子,但是阿傩还是失落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着,脸上却欢欢喜喜的笑着。
    自从除夕那晚的意外发生后,秀羽有意无意避着阿傩,几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在家的时候秀羽虽然话少,但总能耐心听阿傩说宝宝长牙了、宝宝会翻身了,宝宝打嘟噜了……。
    阿傩算个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是这帮子英雄豪杰的陪衬,若不是还有能照顾上小思月,任何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阿傩避开众人单独和景卿说:“少爷,上次你说的我考虑过了,等我回去安顿好了宝宝就去里耶找你。”
    景卿看着阿傩,他隐隐觉得这个单纯的男孩长大了,有心事了。“好,我等着你,阿傩,你要好好保重。”
    刀铭送走秀羽一溜烟儿会山寨了,也看不出怎么不舍,翔飞的伤现在一天两换药,他怕耽误了时间,那个祖宗再整出什么差子来,那他就有可能要养他一辈子了。19CK7。
    一辈子?想到翔飞摘了眼镜被自己逼着喝药喝汤的那副软绵绵模样,也许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傩早火脑一。
    又过了几天景卿也要下山了,石黑虎最终还是不放心,非要跟了去,接着翔飞也闹着要走。
    那天从景卿嘴里得知翔飞要走的消息刀铭就烧了一肚子火:“娘了个东西,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狗崽子,老子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要走都不先跟老子说,***拿老子当什么?”
    气呼呼的推门进去,翔飞正在整理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身上的衣服都是过年才新做的,也许是因为要走,心里空落落的,所以借着拿拿放放想放在心里点什么。
    “你***要走吗?”
    翔飞抬头看他一眼,并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只是“嗯”了一声。
    “你***给老子停下,跟老子说几句话就那么不情愿吗?”刀铭一把把他折好的衣服扔在地上,气呼呼的看着他。
    “说,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除了老子、***、傻*逼还会说什么,我和你无话可说。”翔飞听着他的粗话,本来就不知为何烦躁的心因为看着他野蛮的动作忽然就厌恶起这个人来,厌恶的希望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
    “就你***清高,多读几年书有什么了不起,会说四个字儿的有什么了不起,会几句孔子日(ri)有什么了不起,你这条烂命要不是因为老子,这会子早找妇娘肚子准备托生去了,你装,再装,装逼呀。”
    “刀铭,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你的救命大恩我记下了,白翔飞在有生之年一定会报答你的。”
    “老子现在就要报答,老子等不了你的有生之年。”
    “好,那你说,你要什么?”
    “要你,老子要你以身相许,老子要你救命之恩肉偿了。”
    “刀铭,你混蛋,我是男人。”
    “呵,还给我装起来了,你要是女人老子还不稀罕呢,老子就是要是男人的你。”
    “你疯了,你不可理喻。”
    “你装什么装,难道你觉得稀罕男人恶心,你不要以为老子看不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老大和大嫂的感情那好着呢,你没指望。”
    “刀铭你混蛋。”翔飞吼了一声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碗对着刀铭就砸过去,刀铭也是气着了,梗着脖子也不躲,茶碗在刀铭额角那里碎了,尖锐的碎片划进肉里,立马猩红一片。
    刀铭抬手抹了一把,把染血的手指放在嘴里,自己的血温热腥甜刺激着频临暴怒的神经“行呀,小白脸儿,看不出你下手挺黑呀,戳你心窝子了,难受了?”
    翔飞见刀铭流血了,心里马上后悔了,但是看着刀铭那个痞子样儿,软和话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一直以来他对景卿那点模糊的爱恋是心底的禁忌,他本也不做任何奢想的,更何况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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