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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少爷来压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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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越来越接近大厅,景卿觉得沉重的都抬不起来,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门大开着,暗褐色的血迹流淌在地上,老刘太阳穴那里开了个大窟窿,现在血已经凝固,黑黑紫紫的一圈。
    “大少,这里有活口。”
    景卿没有听到伙计在说什么,他忽然就想到石黑虎那年打开家里的门看见满地的死尸和鲜血的情景,一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恐怖和绝望几乎把他击倒,他扶着一张椅子站定,等着脑壳里的轰鸣慢慢褪下去。
    “看,顺哥呀,顺哥,顺哥,你醒醒。”
    景卿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把顺伢子拉起来靠在身上:“顺子,醒醒,石黑虎呢,刀铭呢,出了什么事?”
    景卿越急却不见有顺伢子有醒转的迹象,“大少,这个人是醒着的。”一个伙计喊了一声,景卿起来就要跑过去,没想到两条腿都绞在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头正碰在桌子腿上,景卿也不觉得疼,爬着就爬过来。
    醒着的人脸色青白,有气无力的说:“大少,二当家是日本人,还有一个卖军火的也是日本人,他们要来拿什么东西,现在绑着大当家去么子崖了。”
    景卿只把他这句去么子崖听了进去,他爬起来就往后山跑,忽然觉得眼睛处热热的模糊着,用手一抹,全是鲜红的血。
    “大少,你头流血了。”
    “大少………”
    景卿什么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他觉得巨大的恐慌要在他胸膛里爆开,然后撑开薄薄的皮肤,从身体的每一处涌出来。
    么子崖前方是万丈深渊,再也无路。
    翔一举目四望,只见除了一条来路四周全是峭壁,实在看不出哪里有放黄金的去处。
    “石黑虎,你耍我吗?”
    “你觉得我是在耍你吗?”
    “当然是,我可看不出这里可以藏下那么多金砖。”
    “当然是在崖底。”
    “呵呵,你开的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你以为你们是鸟可以飞下去?”
    “山里人彪悍,总有下去的办法,再说了,你不觉得放在这下面是很安全的吗?”
    “好,那你先下去我看看,我就信。”翔一这个人真的把每一步算计到了,每走一步就要把被人攥在自己手心里,刀铭知道他的每一个看似无害的笑里都藏着一把刀。
    “好,你给我解开,我就下去。”石黑虎此时肚腹已经不再绞痛。
    “可以,不过最好别有不好的想法,你的毒隔四个小时还是会再发作的,没有解药你可不会好受。哥哥,请你给他解开绳子。”
    刀铭上前给石黑虎把绳子解开,然后又退回原地。
    石黑虎微微抬抬胳膊揉揉手腕,让血液流通开,翔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正午的阳光打过来,如顽皮的孩子晃上了翔一的眼睛。
    翔一敏感的移动身体,就在这一瞬间,石黑虎手里的东西流星般射出去,带着一点白光扎进翔一拿枪的右手。翔一手一哆嗦,一块白色的瓷碗碎片没入他手腕,枪也从手中滑落下来。
    樱井翔一在枪要落地的一瞬用脚勾起来,左手接住,对着石黑虎就扣响扳机,这一切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等刀铭反应该来,子弹也击中石黑虎,石黑虎站在悬崖边上,因为受到打击的惯性身子向后落去。
    “石黑虎。”景卿老远看见石黑虎向悬崖倒去,疯了一般喊出来,同时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奔过去。
    风中耳边吹响,石黑虎看到了景卿,在阳光里带着一圈金色的光晕,像一个救赎他的天使。他伸手想抓住他,如生命中每次的错过却还是把他抓紧在身边,可是这一次抓到的却是风无法触及的尾巴。
    “不。”再一点,再一点,却怎么也触不到石黑虎的指尖,景卿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石黑虎黑沉眼眸里的柔情,看到他嘴角一丝宠溺的笑,看到他轻轻的张嘴说再见。
    “不是,不是再见,我们之间没有再见。”
    那层恐慌真的戳破了皮肤,流淌出带着鲜血的晶莹,下一瞬就破裂在空气里。
    风卷流云,苍山葱郁,一个人的失去只惊飞了一群鸟儿,再也没有任何痕迹。
    景卿把树枝挂住的一块石黑虎的衣服碎片捏在手里,两眼空空的看着云气缭绕的悬崖,脑壳里全是慢下来的刚才的每一个片段,石黑虎的手,石黑虎的眼神,石黑虎的笑,石黑虎的再见。
    后面跟来的伙计看大少的样子吓坏了,从后面上来就把景卿抱住,连托带拽,拽下来悬崖。
    景卿安静的像个木偶娃娃,眼睛空空的望着前方,手里捏着布片。
    翔一拿枪顶着像雕像一样的刀铭说:“带我下山。”刀铭被他机械的拖着走,像傻了一般。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与君生离
     更新时间:2013…9…11 10:26:17 本章字数:3399

    顺伢子跌跌撞撞的带人赶来了,他见景卿傻傻的坐在地上问:“这是怎么回事?老大呢。1”
    “你们早干什么去了?大当家掉下悬崖了。”
    顺伢子一听踉跄着跑到悬崖般,扒着身子往下看,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云气,神仙宫阙一般的云气。
    他跑回景卿身边,灰白的脸上满是悲怆之色:“大少,大少,你说话呀,你说话。”
    景卿被他摇晃着,有半天像不认识他,然后说:“顺子,你没事了?”
    “不知道他们给我们下的什么毒,现在倒是好了。大少,大当家他?”
    “石黑虎?对了,他跳下去了,我下去找他。”景卿说着霍的站起身来就要往悬崖那边跑。几个人合力抱住他,可是景卿的力气奇大,转眼就把几个人全甩倒地上,顺伢子在他脖子后面来了一下子,景卿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景卿睡了一天一夜,顺伢子在他床边守了一天一夜。
    景卿醒来的时候是个黄昏,他睁眼看见夕阳将玫瑰色的余晖铺展在高粱窗纸上,然后曲折的投射在房间里,房间里有些昏暗,却浪漫着会将指尖都濡湿的蜜糖一样甘美的温暖色泽,景卿揉了揉有些肿的眼皮说:“石黑虎,我渴了。”
    一杯温热的茶递到他手里,温暖的带着茧子的大手包着他的,把茶水送到了他的唇边。甘甜的水滋润着干燥的喉咙,景卿满足的叹息。
    “石黑虎,几点了,我睡了多久呀,你怎么不叫我。”
    “大少。”床边的男人低低的叫。
    景卿的身子一僵,随即他看清了床前的人,有些以为遗忘的事实潮水般涌进脑海,他的手在被子里紧紧握住。
    “今天兄弟们用绳子拴在树上,想下到崖底,可怎么也下不去,大少,我没用,你罚我吧!”顺伢子跪倒在床边泣不成声。
    景卿一动也不动的躺着,眼睛追逐着那些马上就要消逝的光晕,努力消化他话里的含义。
    “哭什么,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扶我起来。”
    景卿此刻的冷静让顺伢子觉得害怕,有些不对劲。
    景卿穿上衣服要到前厅,可身上发软,只得由顺伢子扶着。
    山寨里一片缟素,大厅里搭起了灵堂,点上了白蜡,风吹拂着白色的幡幔,四处飞扬,簌簌之声在寒夜里听来就像鬼魂隐隐的哭泣。1
    “这是干什么?”景卿上前一步扯下了幡幔。
    “大少,找不到大当家的尸体,好歹也给他建个衣冠冢,好让他入土为安。”顺伢子低头,脸上的泪痕如鲜。
    “放屁。”景卿一个巴掌响亮的贴在顺伢子脸上,“他没死,你们为什么要咒他死,我告诉你们他没死,不准给我哭丧着个脸,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把这些晦气的东西全撤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等他回来骂你们。”
    大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全都看着顺伢子。
    “好,都听大少的,大少我陪你吃点东西去吧。”
    “嗯。”景卿头也不回的和顺伢子走了。
    吃饭的时候景卿见顺伢子一直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就放下筷子说:“顺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正常,我疯了。我没有,我好好的,石黑虎他真没有死,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大少,吃饭吧。”
    “真的,石黑虎他是谁,比九条命的猫还厉害的老虎,他一生经历了多少风雨,怎么说死就死了。还有,他说过从不发誓但说过的事情一定做到,他说他一定要死在我后头,现在我没死,他肯定也不会死。”
    “嗯,是,大当家没有死,大少你吃饭。”伢了是上掉。
    “顺子,现在他暂时不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给他守着寨子,等着他,成吗?”
    “好,都听你的,大少。”
    “嗯,顺伢子,我现在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景卿扒一口米到嘴里,嚼半天却怎么也咽不下去,尖尖的喉结抽搐似的上下起伏滚动了好久,最终哇的一声吐回到碗里。
    “大少,没事吧?”顺伢子一边给景卿拍背一边把水递到他手里。
    景卿喝了水方才觉得好受些,明明是胃饿着,可空虚的却是心。
    “大少,你很爱大当家吧?”顺伢子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景卿放下筷子,看着桌子上橘色的跳动的烛火,半天幽幽说道:“有他时春自生,无他时心不宁。”
    说这话的景卿眼眸如水,在夜色里婆娑着温柔,嘴角的笑是裹在糖里的桂花,丝丝甜润到肺腑。
    顺伢子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他负气一样的拧起眉头:“大少,要是大当家不回来了怎么办?”这么平淡的一句话是割破希望的一把刀,在黑夜里寒光闪闪,杀尽温柔。
    景卿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由的愣住了,过了半天却又笑道:“等,一直等,一天,一个月,一年,再等不到就在黄泉路上等,总是要等到他的。”那张苍白的俊脸上毫不掩饰的爱意,似乎就算霸道不过生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大少,你为什么那么爱大当家?”顺伢子揉搓着凌乱的头发,脸上有和年龄不相称的沧桑。
    “是呀,我怎么那么爱他?”景卿忽然觉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他从什么时候爱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被他打倒,还是第二次被他打倒?记忆中永远都赢不过他,可越是这样就越想赢他一回,最后不过是赔给他自己的一生,赢得他的一世。
    爱他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就像吃饭睡觉喝水穿衣,最自然不过。
    勉强喝了半碗汤,景卿就回了房间。躺在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大床上,把石黑虎的枕头抱在怀里,贪恋的嗅着他残留的气息。闭上眼,希望醒来后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石黑虎用硬硬的胡茬蹭着他的下巴叫小懒猪起床,石黑虎用暖暖的大手给他穿衣穿袜。
    记得有一次他给自己洗脚,一边享受着他的按摩一边问他:“石黑虎,你怎么就这么惯着我?”
    那个男人手里温柔的动作没停,微长的刘海在眼睛上摔过一条美好的弧线:“就惯着你,让你离不开我,让别人伺候不了你,你就永远只能跟着我。”
    当时自己说什么来着,是一脚蹬在他衣服上,弄了他一身的水,然后两个人就都八光了衣裳。他进入自己的时候还说着:“卿,就要惯你一辈子。”
    “一辈子呀,石黑虎,我等你惯我一辈子。”
    点点滴滴的小事在黑暗里格外清晰,像上映电影一样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曾经的温馨喜悦因为那个人的不在身旁变得悲伤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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