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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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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牛头马面活鸡百只供奉。”

    苏萱奇怪的看着白秀才,一般不都是供奉猪头羊头吗,牛头是不能随便供奉的,一是朝廷有法令,不得随意宰杀耕牛,宰杀耕牛是要备案的,注明这牛是生病不治了,还是老得干不动活儿了。二是牛头是太牢之礼里的牺牲,除祭祀天地,太庙是不可使用的,否则就是僭越,是要以谋反之罪论处的。

    除了以上祭祀,这天下唯一还可以用太牢之礼祭祀的,就是孔子和孔家的家庙。

    可怎么这里供奉的东西这么奇怪呢,既不是全部的太牢之礼,但是却要用牛头,苏萱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白秀才虔诚的表情,严肃的神态,苏萱只好压下了心理的好奇,和白秀才一起三叩首站起来。

    这回可是着实的吓了苏萱一跳,他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一位身着宽大道袍的老人。

    说这道袍宽大其实只是相对于这位老人而言,苏萱严重怀疑这老人是包了一层人皮的**骷髅标本,两腮深深的凹陷进去,大大的眼眶里一双闪着精光的大眼珠子,头发好歹能抓起一撮来,但说什么也绾不来一个攥,在头顶上用什么布条勉勉强强扎起来,袖子外面的手就干瘦的如同鸡爪子,要说这人唯一能有点活气儿意思的,也就这眼睛了。

    苏萱看着这老人,这个老人也上下打量着苏萱,“长老长老是我们漕帮最德高望重,辈分最高的老人了。长老在这修行多年,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四季更替春夏秋冬多少个轮回。”白子眺怯怯的叫了一声这老人,回头给苏萱介绍着。

    “长老我此次前来是想请长老给测几个字,还请长老不要推辞,成全子眺这一次。”说着白秀才双膝跪倒,以额触地。

    这老人转过头来看了白秀才一眼,叹了口气,冲着白秀才抬了抬手,叫了一声,“帮主,帮主前几天就过来了好几次,我一直都没有应允,这次既是带着这位姑娘前来,我就看在这位姑娘的面子上,给你测几个吧。不知道帮主想问什么?”

    白秀才立刻跳起来道:“早知道一早就带她过来了,害得我费了许多的事。我想问问苏萱就是这位姑娘,此去京城可还顺利,归期几何。”

    在白秀才的隐隐期盼中,老人又叹了口气道:“你写个字我给你看看吧。”白秀才大喜,快步走到一旁的侧室,取了文房四宝来,磨墨润笔写了一个‘去’字,拿起来吹干了,交给老人。

    老人看了看,“这个‘去’字,上边这一竖很长,而且直,整个字结构匀称笔法流畅,此一去定是顺风顺水,顺利吉利也。”

    苏萱默不作声的看着白秀才折腾,“那归期几何?”说着也不等老人再说什么,回身立刻写了了一个‘回’字,迫不急待的交给老人。

    老人看了看,“此去归期未有期。”白秀才的脸刷得白了,呆了半天才问,“长老这是为何。”

    “帮主你心不静,下笔急于求成,你看看这个回字未完全封上口,难回呀”

    “长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好好写一个。”白秀才说着拿起笔就又要写,老人一把按住了白秀才的手,“帮主这世间之事万万不可强求,顺其自然是福,强求是祸,还请帮主三思。”

    老人直视这白秀才,白秀才颓然放手,“那请长老再给测一字。”白秀才声音暗哑的道。

    “还请帮主写来。”老人松了手,垂下眼静候,白秀才平复了半天心情,犹豫再三最后一咬牙,沾墨在纸上写了一个‘缘’字,求子眺和苏姑娘的姻缘,抖着手交给了老人。

    “帮主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吗?”“还请长老解惑。”白秀才低头恳求。

    “帮主这个字虽然写的认真之极,也代表帮主很在意,可是由于太在意了而犹豫不决,这个‘缘’子是左右结构,这左边和右边离得远了点,没有嫁娶之缘,只有见面之缘。”

    白秀才的身形晃了晃,噗通跪在地上,“还请长老破解一二,以全眺儿心意。”

    “无解,帮主大概也知道情况吧,如此强手恕老朽无能为力,姻缘是断不会有的,破解了也是守望之缘,与你有害无益,老朽是断不会这么做的,帮主带陌生人来已是不对,还请不要在此逗留了,速速离开吧。”老人下了逐客令,白秀才失魂落魄的和苏萱出来了。

    “白秀才你不要这么一副鬼样子,世间万物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一句话就定了的呢,如果那样大家还忙忙碌碌的干什么,坐在家里等不就行了。”苏萱用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驳斥着。

    白秀才惨笑道:“但是长老批字还未有不准的,你说这宽慰的话也是无用,其实我也早就知道是我奢望了,只是还抱着一线希望来印证一下,印证的结果是我连一线希望都没有了。”

    苏萱望着白秀才的样子,心里疼痛,“我还就不信了,你等着我,让长老也给我算一算,他要是说的准,我就真服了他。”苏萱一阵风似的冲回了大厦之中。

    “长老我也测字”老人还和他们出去的时候一样站在原地,好像在等人一样,苏萱拿起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婚’字,转身交给老人,这字写得真叫一个难看,估计再过半个时辰问苏萱自己写的是什么,她都不认识了。

    “姑娘写的是一个‘昏’字,‘昏’没有女旁——古代昏和婚是同一个字,没有分别。姑娘硬是给加上了,说明姑娘在以后的夫家是很强势的,有姑娘的一席之地,不过这个字姑娘写得太潦草了,可见姑娘并没有把以后的婚姻放在心里,而且这‘婚’字各部分都空隙甚大,以后夫妻之间多有争吵,幸福与否完全看姑娘的行事了。”

    苏萱不以为然,自己还没结婚呢,老人说的这些谁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转身又写‘来去’二字交给长老,测字都是写一个,苏萱就偏偏写两个难为这长老。

    老人接过来好像被烫了一下,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长老瘪着嘴问:“不知道姑娘想问什么?”。



    九十五章测字是。:





☆ 九十六章 征程

    问我从何处来,还能不能回去?”苏萱挑衅的问。

    “姑娘自是从来处来,是回不去了。”

    “哼打的好机锋,我还是不明白,请长老说的具体点,我到底来自何处?”苏萱不依不饶的问。”姑娘写的这两个字,不是现在习惯写法。姑娘是有前生后世的人,自是比老朽清楚自己的来处,既来之则安之,回去就不要想了,有生之年莫非天赐,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望姑娘以天下苍生为念,泽被黎民,福佑百姓。”长老几首道。

    “长老我不是菩萨,这活儿不归我干,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苏萱呆呆的道。

    长老果然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灵魂,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白秀才说的是真的了。“姑娘能做到,姑娘还是离眺儿远一点吧,就当可怜他了。”老人祈求的说。

    “为什么?我在这个世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好容易有个真心相待的还让我远离于他,老人家也太不公了些,别说我做不到,换个人也做不到,老人家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苏萱也失魂落魄的从里面出来。

    白子眺还站在院子中央发呆,苏萱走到他身边,“我们走吧。”两人来的时候精神奕奕,回去的时候蔫头耷拉脑,路上看见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了,纷纷驻足,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两人那有心思理会这些,白子眺送苏萱到钱府的后门,相对无言的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苏萱到了小驿站的院子里被震了,院子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箱笼,正在钱府的管家、芍儿她们几个大丫头的指挥下装车打捆儿,连苏萱回来都没发现。

    苏萱捉住芍儿道:“这是干什么,怎么有这么多东西,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了,如果有需要到了京城买就是了。”

    “我的姑娘,这还是匆匆忙忙准备的少了呢,你这儿又是男装又是女装的,准备的都是双份的,我们到了京城就腊月了,差不多的铺子都要关门了,就是不关门的也不会再接新活计了,有什么缺的,大过年的姑娘可是到那去找?”

    芍儿一席话听的苏萱不言声了,这只是个简单的出行,就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准备出来的,是不是自己可以理解成为了这次出行,已经准备了好长时间了,蓄谋已久呢。

    苏萱往里走,碰上抱着包袱出来的林妈妈,看到苏萱笑道:“姑娘,这是太太给你做的灰鼠皮披风,北边冷得很,这些东西本来想作为过年的年礼送给姑娘,哪知道姑娘要出远门,过年是见不到了,索性现在都给姑娘带上。还有一件妆化的金黄对襟立领百蝶穿花的裱子,一件掐丝花开富贵牡丹大花的斗篷,一件豆绿色春绸的百褶裙,一件大毛的昭君套还都在做着,来不及给姑娘带上了,就等着过年的时候让去京城的管事给姑娘带了去。”

    “林妈妈这是怪我没去给太太道谢呢,妈妈来的真是时候,等我换过衣服就去给钱夫人道谢,妈妈好歹等我一会儿。”说着塞给了林妈妈一个荷包,林妈妈笑着推脱了两下就收了。

    苏萱换回了女装,出来跟着林妈妈去谢过钱夫人,苏萱到了钱夫人房里,说了好多感谢的话,“夫人给我准备了两个月的衣服,苏萱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是好。”苏萱边笑边喝了一口茶。

    “哪有这么长时间,也就个把月不到的时间,有一天老爷回来说,苏姑娘整天忙着生意,都没有几身衣服,马上就要过年了,让我给你准备十几套男装和女装,开始我还觉得早呢,哪知道中间有这些变故,弄得还有好几件还没成呢。”钱夫人也笑着说。

    又说笑了两句,苏萱就去了前四小姐处,春进和苏萱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春进送了苏萱几个亲手绣的荷包,香囊,手帕什么的,苏萱都道谢,接过来。

    黄昏时分,苏萱才身心俱疲的回到小驿站休息,打算稍事休息,可是明明困得不行了,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苏萱就被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因为晚上胡思乱想的失眠了,苏萱觉的自己也就刚刚睡着,现在让起床不由的就有起床气,赖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想起。

    “好姑娘,你就快起来吧,误了开船的吉时怎么好,到了船上有的是时间睡觉,到时候就怕姑娘把脑袋睡扁了。”金奴在一旁急道。

    “我就是睁不开眼,你们把我拉起来吧。”苏萱闭着眼睛说。金奴没办法,只好让小丫头把洗漱的东西放到一旁的矮凳上,自己扶着苏萱,芍儿投了热帕子在盆里,拧出来给苏萱擦脸。

    主仆三人正在床上磨叽呢,玉奴进来回禀道:“姑娘二牛来了,在外面车上等着呢。”

    苏萱正迷迷糊糊的,让金奴和芍儿弄的左摇右晃着,乍一听玉奴的话,道:“这么早他不在被窝里,在车上干什么。”

    芍儿和金奴玉奴还有屋里的小丫头都憋不住笑起来,一会儿都蹲在地上笑的直不起腰。

    苏萱听着耳边嗤嗤呵呵的笑声,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大家,“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玉奴抹去笑出来的眼泪,喘着气道:“二牛来了,在车上等姑娘呢。”

    “那你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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