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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叹一声,陌桑突然有些笑意,她竟想大笑一场。
李倓的面圣1
暗叹一声,陌桑突然有些笑意,她竟想大笑一场。
自已有什么可好不意思的,好象昨天发生了天大的事!
其实现在她周围的环境就象疯人院。
四处都是疯子,每个人的疯癫都很有特色。
疯子怎么会介意发生过什么呢?
该发疯的时候,疯子照样发疯。
陌桑坦然往床头一靠,悠哉悠哉的翻看着那本内功修习的书。
和李辅国给的那本相比,这一本深奥得多,矛盾的是,它也透彻得多,有几个关于运气方面存在的疑问,要这本书上都得到了解答。
越看,陌桑兴趣越浓。
盘起脚来,好按照书上所交的方法慢慢练习。
……
张皇后终于想起宫里还有陌桑这个人。
说实话她挺喜欢陌桑的,要不是李辅国扣着那两件宝物,她还真舍不得放陌桑走。
上次她传令让陌桑回家团聚后,虽然陌桑受伤被皇帝把她的旨意挡了回来,可自那以后,她没有再召见陌桑。
“女儿啊,你不会怪母后吧?”
张皇后虚假笑道:“你进宫时日也久了,哀家是怕你思归。”
“谢母后娘娘关心。臣女怎会怪母后呢,”
陌桑笑盈盈的:“臣女仰仗母后得以住在宫中多日,享得人间富贵,谢还来不及呢。”
张皇后看了她半天,最终还是觉得她说的是真心话。
那是当然了,陌桑现在的身体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无论眼神还是姿态都是小女儿状,别人总会觉得她天真无邪,哪知道她心里到底转什么念头。
看着看着,张皇后心里涌里怜悯之情。
差点,她就想放弃宝物永远留下陌桑了。
差点总是差一点。
宝物还是重要的。
最多拿回宝物以后再找个借口把她接进来好了。
张皇后这样想着,自以为这样就是对陌桑天大的恩典。
正说着话,建宁王李倓怒气冲冲的远处走来,看他的样子是要去御书房面圣。
李倓的面圣2
正说着话,建宁王李倓怒气冲冲的远处走来,看他的样子是要去御书房面圣。
张皇后面色一紧,急拉着陌桑退到花丛后。
李倓今天又与以往不同。
看他现在一副性情暴烈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那种直来直往的率性人。
难道他都是以这个样子见人的?
陌桑暗赞了一声,这小子简直是人精。
“你去……”
张皇后把贴身宫女叫道耳边吩咐了一番,看着那宫女频频点头,陌桑就猜到了几分。
偷听嘛!
想知道李倓会去和皇上说什么东西。
“女儿,跟哀家回寝宫吧。”
张皇后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还是笑容可掬:“去哀家那坐坐,哀家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是。”
陌桑毕恭毕敬的行了礼,跟着张皇后去了寝宫。
她也很想知道,这次李倓又在玩什么。
很快,派出去的宫女就回来了。
她看了陌桑一眼,再看向张皇后,直到张皇后点头,她一开始禀报。
李倓竟有这一面!
一边听着,陌桑一边暗惊。
刚说了他是人精,现在就开始犯错了,而且犯的是找死的大错!
原来相传李倓是下极正直火爆的人,并没虚传。
听宫女说,李倓一进御书房就直接给皇帝跪下了,他把李辅国和张皇后勾结的事全抖了出来,还说李辅国和张皇后招权纳贿,现在又想谋害太子,让皇帝多加小心。
他这不是找死吗?
肃宗最宠信的两个人都被他一番话拉下水,恐怕这两个人都不会有事,有事的只有李倓自已!
张皇后一脸紧张,急问:“陛下怎么说?”
“禀皇后娘娘,陛下自然是不信他那番话的,奴婢听到陛下龙颜大怒,骂三皇子故意挑拨离间。事已至此,三皇子还敢顶嘴,竟说陛下若再听信妇人阉宦,那天下虽由陛下得之,亦将由陛下失之!到时候陛下有何面目见与祖宗相见于地下。”
李倓的面圣3
“禀皇后娘娘,陛下自然是不信他那番话的,奴婢听到陛下龙颜大怒,骂三皇子故意挑拨离间。事已至此,三皇子还敢顶嘴,竟说陛下若再听信妇人阉宦,那天下虽由陛下得之,亦将由陛下失之!到时候陛下有何面目见与祖宗相见于地下。”
宫女说到这里,张皇后就露出了冷冷的笑意,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了解肃宗呢?
陌桑一看张皇后的表情,马上笑着接口:“臣女猜皇上肯定把三皇子赶出去了。”
张皇后回看了陌桑那张天真的脸一眼,也畅然含笑:“哀家也猜是如此。”
宫女机警的跟着露出甜笑:“娘娘和公主都猜对了,陛下怒不可言,高声让侍卫把三皇子叉了出去,说是以后没有旨意,(。wrbook。)三皇子再也不能擅自入宫,违令立斩!”
陌桑笑着,任张皇后轻拍她的手。
在张皇后看来,她是李辅国的夫人,本来就是一派人马,自然不怕她听到什么。
突然,张皇后的脸紧张了一下。
陌桑明白,这是她该退下的时候了,张皇后必然要去肃宗哪边打听,必然还要撒痴撒娇说点李倓的坏话。
“母后娘娘,臣女突然有些累了……”
不等陌桑说完,张皇后就点点头:“你伤刚好,自然身体弱些。来人,送公主回房休息。”
“是。”
……
终于回到了自已的小院,陌桑松了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坐下喝水,李豫就冲了进来。
“兄弟,帮个忙。”
“李倓的事?”
陌桑看着李豫那张焦急的脸,有点意外。
他应该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人,今天脸上却赤裸裸全是担心。
“你已经知道了?”
“看不出你们兄弟两个感情这么好。”
陌桑用嘲讽的口气说:“我以为你们都互相争皇位呢,竟然你想帮他?”
说完这话,陌桑全身的肌肉马上紧张起来,李豫那又鹰眼狠狠的盯着她,象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李倓的面圣4
说完这话,陌桑全身的肌肉马上紧张起来,李豫那又鹰眼狠狠的盯着她,象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陌桑刚有所防备,李豫已把她拎在手中:“你现在就去帮我打听张皇后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要不然我立刻就把你送回李辅国手中!”
被这双鹰眼盯上了,只要是人都会麻烦!
陌桑一想到回去面对李辅国就有些后怕,她眼波流转,娇声道:“讨厌,为什么这样揪着人家!”
李豫手一软,情不自禁的松开她。
看来男人还是吃美女撒娇这一套!
陌桑不禁松了一口气。
“求你了!”
稀罕!
李豫竟然会求人!
想了想,陌桑点点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为我办三件事。”
“没问题。”李豫知道陌桑是张皇后的心腹,现在李倓处境危险,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都行,外人不知道,其实他们兄弟两有感情好到了极处,一听说李倓的事,他就直接找陌桑来了。
“说,什么事?”
陌桑淡淡笑了一下:“我现在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以后我想好再告诉你。”
李豫点点头,疾步向外走去:“那我先走了,我晚上再来。”
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多有不便,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报告了张皇后,又会生出事端。
……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陌桑用茶漱漱口,向张皇后宫里走去。
进了皇后宫,陌桑抬眼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那人正盯着她,眼睛里仿佛万语千言。
是啊,这事张皇后能不把李辅国叫来商量吗?
这本是早就应该想到的事情。
“女儿,你来了。”
“臣女来给母后问安。”
“坐。”
丢下陌桑,张皇后转向李辅国:“这事本宫在陛下面前说了,陛下说本宫休惊,陛下自然会为本宫做主。”
“陛下这样的话,算不得准信啊。”
李倓的面圣5
丢下陌桑,张皇后转向李辅国:“这事本宫在陛下面前说了,陛下说本宫休惊,陛下自然会为本宫做主。”
“陛下这样的话,算不得准信啊。”
李辅国老辣的摇摇头:“李倓今日敢如此,明日必还,他毕竟是皇上的三子,轻易动他不得。若是他没事就出去找证据,对娘娘来说大有不便啊!”
“是啊!”
张皇后一脸烦闷:“如此怎么办才好。”
“他还不是为了李豫能坐稳太子之位!”
“还说呢!”
张皇后话锋一转:“你也是,前脚哀家的佋儿一去,后脚你就推他上太子之位,此事不怪你怪谁!”
“怎么能这样说呢?”
李辅国笑了笑:“娘娘的侗皇子刚满周岁,老臣就是相拥皇子登太子位也不可能啊,李豫那边,老臣布下的眼线甚广,突然换一个皇子做太子爷,老臣也不来及部署。”
张皇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现要李倓咬着她不放,让她头痛啊!
李辅国站起来走近一步:“李倓都把事情说破了,他是自寻死路。事到如今,娘娘还是得多在陛下枕边吹吹风,李倓在一日,娘娘就多一日不便。”
不就是想杀李倓吗?
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
陌桑淡淡的看了李辅国一眼,正好他也看向她。
陌桑挑衅的挑挑眉,一抹笑意出现在李辅国脸上。
看来她那脚踹得实在是太轻了,他还没变成真正的太监。
张皇后叹了一声:“倒也是的,他在这个世上呆着,与本宫来说多有不便,但……”
她话中有话,李辅国很实在的问:“娘娘有何见解?”
“平白无故的,李倓怎么来跟陛下说过个话!”
张皇后狡黠一笑:“想必是李豫教唆使他到陛下面前挑拨离间的,不若本宫再去求陛下,要是废了这个太子,那就是一劳永逸了,免得本宫日夜为这些无聊的事烦心。”
李倓的面圣6
“平白无故的,李倓怎么来跟陛下说过个事!”
张皇后狡黠一笑:“想必是李豫教唆使他到陛下面前挑拨离间的,不若本宫再去求陛下,要是废了这个太子,那就是一劳永逸了,免得本宫日夜为这些无聊的事烦心。”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世界上就不存在老实的皇子。
李辅国轻蔑的想着,脸上却挂着笑,频频点头道:“是了,娘娘英明,这样办甚是妥当。”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陌桑一直坐在那里不出声,想不到李辅国临走前竟然对她打招呼,就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夫人,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
“去吧。”
张皇后也准备去肃宗那里了,既然决定这么做,自然要早些实施:“女儿,你还五郎去你那小院坐一下,这么久不见,本宫相信你们也有很多话要说。”
皇后都这么说了,陌桑还能如何。
走边走,陌桑一边用余光瞟着李辅国。
此刻,他心情仿佛很好,要不是在皇宫里,陌桑绝对相信他会哼出两段小曲来。
刚刚走过御花园,陌桑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你别跟着我。”
“你还记恨我吗?”
李辅国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陌桑:“我到底没能把你怎么样,不是吗?再说皇后娘娘都准我去你那坐坐了,你不会这么小器吧!”
这哪是小器的问题。
让李辅国去她哪里,简直是赶狼入羊群。
“我就是这么小器的。”
陌桑实然冷笑两声:“你不怕我把你们的计划告诉别人?”
“别人?你指李豫?”
李辅国大笑起来:“傻丫头,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其实他布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