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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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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不睬他:“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分辨面粉和白粉啊?”
安检人员:“不需要……”

韩右右:“面粉沾一点水就糊了,白粉我可不晓得,你自己尝一尝感觉不太对就是了,我可没尝过,我是良好公民!”
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帅哥,你有没有去过北京?”
安检人员:“没有……”

韩右右:“北京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给我介绍介绍呗。”
安检人员:“……”
我:“韩右右,你能不能把身份证拿出来?”
韩右右:“身份证?没带。”
我:“……”
***

幸好,火车的车票是用我的身份证购买的,在确认韩右右带的是面粉后,我们才进了等候区。
我问韩右右:“你出门干吗带包面粉?”

韩右右回答:“你不知道现在的‘脏东西’很多吗,特别是出远门,那些地方的小鬼都喜欢找人生地不熟的旅客上身!面粉就是送给他们吃的!”
我说:“你是不是说你肩膀上的那位?”

韩右右愣了一秒,尖叫一声扑到我身上来。
我拍拍她肩膀说:“没事没事,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肩膀上没什么,就是灰尘太多。”
韩右右脸色更加惨白:“笙笙……我这件是新衣服,为什么会有灰尘?”
我:“……”
***

我和韩右右在火车上的两天根本不敢睡觉,闭起眼就能感觉到韩右右肩膀上的灰尘成群结队在眼前跳草裙舞。
韩右右不能理解为什么是草裙舞,而不是骑马舞,对此我的解释是:“那样会让我联想到《生化危机》里的僵尸动物……”

韩右右决定忘记所有和动物有关联的东西,比如——马。
而后几天,我们明智地把面粉洒在周围来喂饱那些‘脏东西’,我们终于可以安稳地睡几天美容觉。

只是邻床的几位旅客有点不满意,一直对着我们发牢骚说些难听的话。
我和韩右右觉得比起让‘脏东西’骂,还不如让人来骂,于是愉快的接受他的谩骂。
那位旅客默默地离开了。
***

到达首都机场,我和韩右右决定先去天安门看一看亲爱的毛爷爷的遗像,让他帮我们驱一驱小鬼。
但没有想到,驱完小鬼的第二天,韩右右就在宾馆里壮烈生病了,经医生深度且全面的检查之后,确诊为病毒性感冒,需要留院观察。
我说:“区区一个病毒性感冒罢了,何必要留院观察?”
医生说:“还不知道是哪个病毒呢,你也晓得最近禽流感搞的人心惶惶的,万一你这位朋友就是禽流感病毒呢?”他说完,高深地看着我,说:“要不你也检查一下?”

我拒绝了医生的提议,但是为了韩右右好,只能让她在医院先住下,而我想先去把出差的正事给了结,然后来医院陪右右。
陈谨说的造纸厂果真矗立在一个偏僻的废弃农场里,因有了Ada提供的经验,我全身武装得非常完美,以至于工厂里看门的见了我吓得魂不附体,晕倒在地。

我将看门的人搬到一边,艰难地掏出相机,打算给工厂照个相,然后给陈谨带回去,就说造纸厂一切安好,权且蒙混过这一关再说。
但没想到,我将将拍了三张照,打算换上工作服偷溜进去拍的时候,有个特别不识相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你是记者?”

我带着口罩和防尘镜,眼前的人张什么样没看清,但他的话我听见了,本能的摇头。
他打量我说:“不是记者,那你是便衣警察?”
我继续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助理,秘书助理。”
男人无言,半晌后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那么小助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赶紧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我这人生来不爱为他人所威胁,他不让我进去拍照,我就偏要进去,擦过他的身,立马撒开腿冲进去。
但没跑几步,就被他一个饿狼扑食的姿势给压在地上。
我龇牙咧嘴:“你放开!”可能因为隔着口罩,所以口齿不清,身上的男人一愣,问道:“什么?你让我继续?继续什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登时起来,扑扑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我笑道:“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光是隔着厚重的大衣就能摸得出来你身无半两肉,是个男人都看不上。”

我觉得他侮辱我可以,但是绝不能侮辱我男人,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叶尧更男人的男人了,如若他第一不算男人,那世界上就没男人了,全都是公猪!
我自然气结于肺腑,一把撤下口罩,摘了眼睛,劈头盖脸朝他一顿骂:“你才不是男人!你全家都不是男人!”但是想想人家的母系一辈确实不是男人,所以又加了一句:“你家都是一群哼哼唧唧的小猪!”

我骂骂咧咧个没休止,没有发现男人眼中异样的眼神,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把抱住我,兴高采烈的喊:“陌笙!是你啊!小姑娘长这么大了!”
我挣扎几番没能挣脱他的拥抱,正想抬脚踢他的重要部位,忽然听到他仿佛相识几百年的口吻,便冷静了下来,展眼去将他一望。
这一望……我还是没把他望出来。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摇头:“没有啊,你就是陌笙。”
我说:“我确实是叫苏陌笙,但是不一定就是你认识的陌笙,讲不定你认识的正好和我同名同姓。”
他说:“你在胡说什么啊陌笙。”

我说:“你真的认错了,不是认错,就是你这个人有神经病,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他却把我拦住,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陌笙,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你忘记我了?”
我再次看了看他,确定没影响:“我真的不认识你,兄弟,来日方长,赶紧去医院看病,讲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
我甩开他再次朝厂内迈进,身后的人影一动,他捉起我的手说:“你不是要参观照相吗,我来带你。”
我说:“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他点头:“厂长。”
***

有自称为厂长的人给我开路,拍照巡查造纸厂的事项进行得很顺利,一个上午就将几个车间和部门都看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照片也拍得不错,足可以给陈谨交差。
顺便,我觉得这个厂长长得也不差,就问他要了个签名。

他拿起钢笔唰唰留下‘Perdue’的时候,我觉得这动作配这名字,真是特别的时尚高端。因为拥有英文名字的人,一般都是上流人士,既然是上流人士就定然会和时尚高端几个词相依相偎,特别他的这个英文名字,我还念不来,就更加的时尚高端了。

我接过签名说:“谢谢啊,但是你能不能把你的中文名字也写一下?”
他愣了愣说:“陌笙,你开什么玩笑,我的中文名字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啊……”难道他是什么名人?我认识的名人真是寥寥无几,大多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也没办法认识我,比如——曹雪芹……

他说:“你真的不记得?”皱了皱,迅速回想,“对了,听苏阿姨说,你小时候调皮从树上掉下来,脑子有点不清楚。”
他前面那句话我认可,但是后面那句话,我实在无法苟同:“你才脑子不清楚,你全家都脑子不清楚。”
他笑了笑,说:“不怪你,你那时候那么小,不记得也是应该的,我是方书恒,就住在你隔壁的书恒哥哥,你小时候经常和我在一块玩的,记得吗?”

经他那么一提点,我果真就记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个人来着。

我说:“记得记得,我妈说,我小时候爬出掉下来了,还是你接住我的,不然就头破血流了。”这些事我虽然没映像,但是我妈说的应该没错,我从前还隐隐觉得,救我的这个小哥哥一定是很帅气的大英雄,不然我听到这件事,怎么会怦然心跳,所以特别追问是谁救得我,我妈一说是隔壁家的方书恒,我瞬间就觉得他也没那么伟大了,主要还是因为我对他压根没感觉。

我叹了一口气说:“但是你为什么第一次救了我,没有救我第二次呢?平白让我受了大罪。”至今我也记不得为什么要爬两次树,如果说第一次是调皮,第二次是不是想引他出来?
想到此我脑中当机,我那么会想引出方书恒,我又不喜欢他。
方书恒听我这样一问,狐疑着眼眸不语,送我走出一程,才回答:“苏陌笙你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啊?”

我惊讶:“我妈说是你救的啊!”
方书恒说:“是不是苏阿姨记错了啊?你再去问问清楚?”
我想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重要,遂想点头应付过去算了。

方书恒却说:“正好,你跟我一起去。你这么多年不回来,我已经带她搬到北京来住了。”
我更加惊奇:“怎么可能,她不是在A城的……疗养院住着吗?我还经常汇钱给她!”
方书恒点头道:“是的,但是那儿的精神病院动迁,所以拆了,我又联系不到你,只能主张把阿姨接过来,至于你汇的钱,我一直存着,等你回来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往事

妈妈确实被安排进了首都的疗养院,医生说她的精神状况不错,我们可以和她聊一聊。

方书恒和妈妈说了会儿话,便让位与我,顺便把门带上了。

我离开的八年里,每年都会偷偷来看母亲几回,见她安然无恙,我也就放了心,继续努力赚钱给疗养院寄去。然今年发生了许多事,至今我得姻缘际会才能来看她一眼,想起来着实愧疚。

老妈还是喜欢将头发披着,在太阳底下织毛衣。这几年她眼神不好,带上了老花眼镜,那副红边的眼镜框还是我亲自挑的,她至今还用着。

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妈,我来看你了。”说出这几个字后,喉咙立马就酸楚不堪,一股好委屈的感情涌上来,不晓得是替自己委屈,还是替老妈委屈。

委屈自己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连亲妈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也委屈母亲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疗养院里,没有儿女绕膝相伴。

“妈。”我又喊了一声,眼泪滚烫地落下来,连绵不断,宛若断了的珠串。

年迈的母亲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出她惯有的酒窝,说:“笙笙,你终于来了。”
我点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这么多年,老妈就在想,哪天我家的笙笙幸福美满了,她一定会来找我的。”她抬起头,眼里有阳光,“笙笙,你告诉妈妈,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

我点点头,哭泣着笑:“是的,我有一个很好的闺蜜,一个跟儿子差不多的干儿子,还有一个很爱我,我也很爱的男朋友。”
老妈笑道:“那什么时候结婚?”

我说:“回家就跟他说,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好不好?”
老妈拍了拍我的手背,道:“带男朋友来给我见一见。”
我说:“一定,就来北京办酒席,让他给您老人家敬酒。”
妈妈笑了:“最重要的是你们生个大胖孩子来喊我外婆。”

我又笑又哭,到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了,总之就是感恩,感谢毛爷爷这样厚待咱老板姓,最终还是能和家人团聚。

我和老妈分开八年,说了很多话,多是在讲述我在学校里的趣事。
那些不堪的也就一笔带过。

老妈自然也会询问——生活方面吃过什么苦,遭过什么人欺负。

我扳着手指数一数:“要说吃过的苦,最苦莫不过吃不到东西。当然,连着三四天饿肚子的情况确实有那么一段,但坚持一下就雨过天晴了,拿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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