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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刀奇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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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道:“大哥!”旁边的侍卫们有的说该服,有的说不该服,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商横王见宫长张进气少、出气多,脸色越来越紫,浑身便如同是火烫一般,无奈咬了咬牙,说道:“三弟,你若是不在了,我就陪你一起去!”说着,将那枚药丸塞进宫长张的嘴里,扶他坐好,双手手掌按在他的背心灵台穴,缓缓地将内力输入,助他将药力快速散开。过了一会儿,宫长张的脸色由紫转青,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陆改樵乘着这个间隙,悄悄地来到叶枫和卫盈莹身边,说道:“枫儿你走开,斩草还须除根,我可不想留下后患!”
叶枫大惊,张开双臂横亘在两人之间,急道:“师父,您已经杀了他的父亲,就饶了她的性命吧!”
陆改樵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稚子可怜,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那么放了她也未尝不可。”
叶枫喜道:“师父有命,徒儿自当遵从。”
陆改樵道:“我听你师娘言道,你心中记得全部木纹经的真经经文,现在你就将它默出来给为师看看。”说这话时,陆改樵全身微颤,双眼放光,显是极为热衷。
叶枫不解道:“师父,那木纹经现在好端端地在师娘手上啊!”
陆改樵噢了一声,远远地看了水清一眼,说道:“你师娘……你师娘她此刻受惊不小,且再让她休息一阵,你先默出来我看看。”
叶枫看了看对面的侍卫们一眼,他们见宫长张果然渐好,面露喜色,有几个已将脸转向了他们这一边,不解道:“师父,为什么不等打发了他们再慢慢观看?再说,这里没有纸笔,我怎么写?”
陆改樵皱了皱眉头,不耐地道:“你不明白,这二十年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部木纹经,谁知这么多年来练的都是错的。如今真经就在眼前,我哪里还能再等上一时三刻?没有纸笔,你背几句给我听听也是好的啊,就像‘下冲□□,上托玉楼’这句经文我总觉得似是而非,究竟有没有错?”
卫盈莹在一旁忽然插话道:“叶枫,别忘了刚才我说的话!”
叶枫看看卫盈莹,又看看陆改樵,咬了咬牙,说道:“师父,你要我将经文背出来,此事不难,只要您对我说两个字,说过这两个字,或背或默,徒儿自当凛遵,不敢有违!”
作者有话要说:
、璆琳戒指
陆改樵不解其意,说道:“自从有了这个女子,你连师父说的话也不听了,好罢,我且原谅你这一回。说吧,你要我说哪两个字,是要我叫你一声‘师父’么?”
叶枫说道:“徒儿不敢,只要师父您说这两个字——断、索!”
叶枫话音刚落,陆改樵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正好这时那些禁军侍卫们正陆陆续续地走上前来,走到陆改樵身后便即站住,远远看去,就好像陆改樵本就是他们一伙人一般。在那一刹那间,大厅中一点响声也没有,但这安静反而让每个人心中都起了毛,人人都觉得,哪怕有一点声响也好,总胜过这般心里空落落的,一点底也没有。
过了好半晌,正当大家等得焦急之时,陆改樵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了几声。屋内无窗,陆改樵又是用足了力气,笑声中,屋顶簌簌簌地落下许多灰尘来,但此时谁都没有余裕抬起手拂去身上的尘土。
笑声慢慢止息,陆改樵的声音也如同往日一般沉稳安静,只听他说道:“好,好,果然是我的好徒儿,只是我想不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叶枫说道:“师父,你一向行事谨慎,怎么这回,倒忘了取下手上的璆琳戒指?难道你忘了,山洞里的密室,我和卫小姐都是进去过的吗?”
陆改樵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们进去过?怎么里面的东西一件也不少?”
卫盈莹在一旁冷笑道:“你当我们也跟你一样爱财吗?”
陆改樵没有回答,转身对着水清说道:“原来如此,那么师妹,你也是这样看出来的吗?”
水清携着陆青锋的手,从人群后面走上来说道:“师哥你忘了,我也曾是富贵人家的女儿,贵重的玉石翡翠也见识过不少,像这种稀罕之极的璆琳,小时候虽不常见,但只要见着了,倒还不容易忘记。就凭我们的铁泉好徒儿,怎么说也不过是乡下的一个土财主,他又怎么拿得出这种东西?师哥,你真是小看我了。”
水清身边的陆青锋急得跺脚道:“爹,你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怎么我和我娘一点都不知道!”
陆改樵身后的侍卫们见陆青锋着急的模样,嗬嗬嗬地笑了起来,有的人道:“指挥使这一招瞒天过海可把自己的老婆女儿都给瞒过了!”有的道:“当个破掌门有个什么稀罕?陆大人现今是堂堂御前都指挥使,岂不比一个小小的掌门要风光多了?”
听到这话,括苍派弟子立时喧哗起来,大厅中一阵扰攘纷纷,嘈杂声中,水清痛心地道:“师哥,你是我的夫君,难道你不知道,那姓蔡的,就是我们水家的大仇人,你这样做,叫我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我九泉之下的爹娘?”
陆改樵似乎也有些愧意,刚才的得意一扫而空,低声说道:“师妹,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但左相大人乃是今上肱股之臣,极得圣心,我既蒙老大人汲引之恩,又承圣上不次之擢,自当竭力图报,以报高厚鸿慈于万一。万一成功,也好早给自己谋个出身之所。”这套话说得字正腔圆,爽脆利落,想是这段时间以来说过多次,早已说得熟了。
陆青锋十分听不惯现在的父亲满口谀词的模样,说道:“爹爹,你都已经是一派掌门了,还要什么出身之所?你只要一通书信,就连天朔禅师这样的前辈都巴巴地赶来,大师哥每年都会给我们几百两银子,这些都还不够吗?爹爹,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陆改樵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你道天朔那老秃上括苍山会有什么好意么?如果不是我那几封书信,又怎么会引得魔教的大魔头乖乖地现身?几百两银子?你真是孩子话,你大师哥那点银子,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且不说咱们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每天都要吃掉许多米粮,就说县里那些大人、老爷,哪一个不要打点?哪一个不是喂得饱饱的还不肯罢休?”
陆改樵说着说着有些激动起来,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我这样做,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水清和陆青锋同时叫了起来:“什么?”
陆改樵说道:“师妹,你出生在豪富之家,老大人官至极品,又是对你宠爱异常,在过去,光是侍侯你的丫环、婆子就有二十来个。你自小时起就衣食无忧,如珠如玉,哪里知道物力艰难?嫁到我家之后,你虽常常留意,俭省了不少,但仍是改不了从前大手大脚的毛病,一应吃穿用度,无一样不是最好的。后来连青儿也跟着你一起乱花银子,我说过她几次,你又总是千方百计地护着她,我没有法子,只好由着你们。
“前几年靠着家里留下的产业,还可以勉强支撑你们娘儿俩的花销,但这几年,一边是官,一边是匪,日子过得越发艰难了,祖上留下的一点田地、山林,已被我偷偷摸摸的卖得差不多了,只怕你们还不知道吧!师父留给我一部木纹经,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保全它,就千方百计把它改成玄修功,日也练夜也练,只盼能修成神功,一鸣惊人,哪知道,哪知道……哼,老家伙没安好心,留给我一部假经,害得我好几次差点走火入魔!好在我向来小心谨慎,一发现不对就立即停止,这才得保性命到今日。他倒好心,叫你立下毒誓终生不得看木纹经一字,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女子不能练,掩人耳目而已,他这样苦心孤诣,还不是为了保全你!”
水清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情一阵激荡:“他自然对我极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从那天夜里,他从千军万马中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他。木纹经是假的,只怕开始时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凭着自己一身惊天骇地的神功,蛮冲直撞,才强行练成的。如此想来,他那么早就去世,固然是因为被人窥见了对我的情意,只怕也与强练木纹经有几分干系……哎呀,二师哥!”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情分
水清忽然想到林孤桐这时说不定也在哪里苦练木纹经,他比陆改樵武功高得多,又是十分自负,必定和师父一样将经脉逆冲斜行,强行打通。想到这些,水清出了一身冷汗,惊恐地四下里望来望去,仿佛到处都是林孤桐盘膝坐地,头顶白气氤氲,咬牙强练木纹经的样子。
陆改樵继续说道:“没想到临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竟被叶枫这小子看出了破绽。但事已至此,已无关大局,只要再拿到一件东西,我们就可以回京,面见大人了。”说话间,眼光有意无意地总是向着水清的方向望去,水清明白他的意思,转开头装作没有看到。
此时穆易杨捂着左肩,慢慢地走了上来,对陆改樵说道:“恭喜大人建立奇功,蔡大人定然极为高兴。我兄弟三人,自出京以来,寸功未立,相继折在魔教教主之手,身受重伤,残躯已不能再为大人效犬马之劳。烦请指挥使上复左仆射大人,允准我们告老还乡,从此以后,一心种田打猎,再也不动刀动枪了。”
陆改樵自当上指挥使以来,便处处受到穆易杨三兄弟的奚落排挤,心中早已对他们怨恨颇深,今日见他们两人身负重伤,看来毕生都难以痊愈,剩下的一个没了羽翼,也已经是独木难支。直到此刻,他方才有了一些高高在上的愉悦感受,但脸上丝毫不动声色,倒很是说了一些挽留的话,直至穆易杨、商横王苦苦恳求,才勉强应允。
穆易杨等久在官场,深知禁军侍卫之间互相倾扎由来已久,一旦没有用处了,境况往往连狗都不如,哪里还敢露出半分骄矜之色,略略拱了拱手,商横王背着宫长张,一手挽着穆易杨,慢慢地走了出去。穆易杨这次大败亏输,颜面无光,临走前再也不敢回头看卫盈莹一眼。
陆改樵心情愉快,回过头来对着水清说道:“夫人,那个东西,你还是不肯拿出来吗?”
水清一言不发,只将脸转向另一边,并不理睬陆改樵,陆改樵一时间倒也彷偟无计。这时有一人走上前来,右手臂上包着厚厚的白布,挂在脖颈上,正是在愚公谷被叶枫打断手臂的余忠臣,只听他在陆改樵耳边说道:“大人,让我来!”陆改樵想了想,无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切不可惊忧了她。”
余忠臣答应了一声,刚跨出两步,就看到水清身边簇拥的弟子们,时秦中、诸英豪、叶枫等,一个个纂紧了拳头,对着他怒目而视。余忠臣心中一惊,停下了脚步,左手摸了摸受伤的右臂,转头看了看身后,在侍卫们一张张脸上扫过,最后对其中一人说道:“秦侍卫,你去,好好请指挥使夫人将蔡相爷要的东西拿出来。”
那人姓秦名寿生,武功倒也十分了得,只是为人卑鄙猥琐,又十分的贪淫好色,因此并不十分受重用。这次出京,自打见到水清和陆青锋,只觉得小的娇俏可爱,大的更加风韵尤存,身子早已酥了半边,只是顾虑到她们乃是指挥使的妻女,不得其便,只好空自垂涎而已。这时听余忠臣叫他去索要木纹经,心中自是喜不自胜,大踏步走到水清身前,说了声:“得罪了!”嘻嘻一笑,一伸手,竟向水清胸前摸去。
水清顿时羞不可抑,胸口气得上下起伏不止,怒喝道:“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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