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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预料的一样,发布会召开的十分顺利,除了利用幸福地产携手平安家居打造史上第一幸福城堡这个大噱头造势造得十分成功之外,还顺便转移了八卦记者们的注意力,从而让我的日子稍微好过一点,不用再像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开完发布会,我就抱着一大垒文件回家了,打开门之后我惊喜的发现姑妈已经出院回来了,虽然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但是神情淡然而温和,我扔下文件冲上去给了姑妈一个拥抱,在天美清脆的声声调侃下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姑妈终于回来了,这里也终于有向一个家了,我享用了一顿许久没吃过的温馨十足的晚餐。
虽然有些疑惑夏正松为什么没回来,但我并不想在气氛这么好的家宴上提起这个影响情绪的人。
晚饭过后,天美面带羞涩地告诉了我跟姑妈明天要和严格去海南度假的消息。
我从心底里为天美高兴,不过转念一想明天好像就是那个孙晓菁的第一次出场,严格似乎还因为那个女人放了天美鸽子,瞬间心情又阴郁了起来,脑中飞快地掠过对付这个讨厌女人的方法。
而姑妈在一旁一直带着欣慰的微笑,伸手招来天美嘱咐了一些必要带的东西和注意事项,念叨到最后还是直接进了天美房间替她整理了衣物,最后检查了一下行李。
第二天早晨,尽管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我已经有了对策,但事关天美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自己开车载着天美去了机场。
为了防止严格像上辈子一样重蹈覆辙,让天美伤心失落,我特别嘱咐了一下天美假如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就马上打我的电话。
看着天美漾着甜蜜十分的笑容向我大力挥了挥手,然后脚步轻快地跑向候机室的背影,我忍不住微笑起来,但是随即又想到了那个害虫级别很高的女人,脸色不由自主地阴沉了下来。
在离候机室不远的休息区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之后,我难以控制地用力握着手机直到指节泛白。
严格那个混蛋居然仍然像上辈子一样放了天美鸽子,简直不可饶恕!
看着站在候机室里烦躁不安,一直走来走去,不停拨打电话的天美,我心头不由得燃起滔天的怒火。
我看了看手表,上午的机票已经来不及了。考虑了一下,我走到售票处买了两张一点半飞往海南的机票,便开着车直奔严家。
站在严家家门口,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忍不住当场就把严格灭了。
深呼气的同时,我听到了里面上演的狗血八点档。
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出现,严格这个家伙难道对那个女人还有感情?这么怨愤不平的指责,深切的恨意……
没有爱,哪来的恨?严格这个混蛋!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天美!
我带着表面上轻松自在的笑容敲响了严家的门,没想到门根本没关上,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看着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孙晓菁,我扬起轻蔑的笑容倚在门框上一言不发。
似乎是因为有人观赏而更觉羞愧的孙晓菁没有继续说那些让人胃疼的话,眼中带泪地看了严格一眼,却看见严格冷硬毫无怜悯的神情而更加受伤,最后貌似觉得无地自容从而掩面奔了出去。
我始终冷眼旁观着这场戏,直到客厅里只剩下我跟严格,看着他混合羞愧痛苦的脸我仍旧无法生出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我在外面也听了一段时间,大概知道这是怎么狗血的一个故事了。”我语气平静的地说道,缓步走了进去找了个舒适的沙发坐下。
严格表情十分尴尬,似乎想开口解释可是又找不到理由,特别是看到我的神情之后更是慌张的连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里,简直像个做错了事怕被老师惩罚的小学生一样。
我眼中透出极度不满的情绪,这个家伙居然还不解释,要是天美看见这样的情景还不误会得伤心死,这混蛋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词穷了。
忍着心中无比愤怒的情绪,我开口说道:“我对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用向我解释。你需要觉得愧疚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我那个在机场候机室里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担心着急得快哭了的傻瓜妹妹。”
他神情充满着愧疚,眼神中满是担忧,我拿出那两张在机场定的飞机票递给严格,然后说道:“这是今天下午飞往海南的机票,如果你不打算去,那么我将慎重地考虑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的关系会不会在将来伤害到天美,并且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
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稍稍休息了一会,顺便留了一些时间让他思考,“怎么样?做好决定了吗?是在这里继续回顾你受伤的过往和失去的爱情,然后痛苦伤神;还是飞往海南享受沙滩阳光,还有天美的陪伴?
他神情仍然有些悲伤,但还是很痛快的接过了机票。我终于在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满意,不过仍然没有忘记提醒他:“记得给天美回个电话,一定要找个合理的理由。”
他似乎才意识到的样子,拿出电话盯着屏幕上满满当当的未接来电,眉宇间竟是深切的心疼和自责。想来天美在他心中占的位置并不少吧,不然这样的神情是不会出现的。我刚想离开却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回头警告由于我的离开似乎松了一口气的严格:“这个女人的事情不要告诉天美,那只会让那个傻丫头担心。我不准你让她有任何不开心,不然你回来之后……”
没有说完话,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满意地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严格快速地点了头,继续说道:“好好享受这次旅行吧,仔细看看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傻瓜,然后问问你的心。你就会知道你真正爱的是谁。那些过往的回忆已经再也伤不到你了,因为你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开始,那是天美为你带来的新世界,知道吗?“
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终于放下心离开了严家。
没有回到公司而是来到了来到层峰建设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跟奶奶打个预防针,跟奶奶提一下孙晓菁回来的事情,顺便提醒奶奶一下要注意内鬼,别一不小心被自己信任的人给暗算了。
然后警告了一下那个似乎跟孙晓菁关系很好的小秘书,她似乎还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呢。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V的第三章……
实在码不出来了
尼玛凌晨三点还在码字的人你伤不起啊TAT
我真的为这三章吐血了啊口胡,
存文什么的,最讨厌了!!!
BY抓狂中的九九
2011。7。25日凌晨三点半
顺便……乃们都收了我吧……
景岚阁
☆、33032 威逼亮亮
老太太听到孙晓菁回来的消息瞬间露出了有些厌恶的神情;就好像一只怎么也打不死的蟑螂又出现在了眼前。虽然她本来似乎不想提当年的事情;但是看到我充满好奇的神情;或者大概也想借我的手打击一下孙晓菁并且给天美打个预防针把,她沉思了一会,然后缓缓道起了那个女人跟严格的故事。
我听完忍不住在内心鄙视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既然当初害怕自己男朋友变成残废而逃跑了;那么为什么现在还回来死乞白赖地恳求他的原谅。
得不到严格的原谅而内心愧疚?鬼才会相信这样的理由;早三年她干嘛去了;这个女人似乎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势;这样的性格让她在严格出了意外、层峰出现危机的时候无情的离开,却又在严格事业有成的时候再一次回来。她不能把下半辈子寄托在一个残废的男人身上;这样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但是假如是自己倾心相许的男人遭遇这样的飞来横祸;怎么可能忍心离开,说到底,还是不够爱罢了,或者说她对严格的爱抵不过她对金钱和权势的热爱。
要是她足够无情就无情到底,那样我也没有话说,但是她现在回头来找严格那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为了金钱和权势而低头的女人,最让人看不起了。
踏出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迎面走过来的正是老太太的小秘书,名字我记得是叫亮亮吧。
人都送上门来了,我不动手简直对不起上苍给我创造的好机会啊。
我眼睛一亮,面带微笑地走上去邀请她一起共进午餐。听到我的邀请,她似乎表现得有些受宠若惊,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她说自己还要去给一个部门送一趟文件,于是我提议道自己先下去在附近那家咖啡厅等着,她脸上带着腼腆的红晕微微点了点头。
从层峰建设出来,我打了个电话给沈穆安让他帮我调查一下孙晓菁的背景。既然他说有事情就找他,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还省下了我找私家侦探的钱和时间。
沈穆安语气似乎带着满满的信心,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只要我给他半天的时间,他就能把孙晓菁的底子查的清清楚楚,甚至包括她几岁才断奶这样的小事。
我来到那家由于那次绑架而无缘得见的咖啡馆,环境果然不错,装饰淡雅而充满美感,每个座位之间都有屏风隔开,既保证了客人的*却又不显得过分压抑。我随便找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点了杯卡布奇诺便坐在位置上一边看着风景,又一边耐心地等待亮亮的来到。没让我消磨太多时间,她便迈着有些急促的小步子,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咖啡馆门口,看起来似乎是急着赶来的呢,如果她不是无意间成为了孙晓菁的帮手或者一开始就不认识孙晓菁,没有被她利用,我对这个女孩子的观感还是挺好的。
看着她四处张望的样子,我只能伸手向她挥了挥示意我的位置,她匆匆走过来坐下,向服务员点了一杯摩卡咖啡便低头好像不好意思一般地沉默着。
我拿着勺子慢慢搅动杯中的液体,轻笑着开口:“亮亮你真是年轻有为呢,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上了董事长秘书。”听到我的话,她红着脸抬头,神情带着惊喜和羞涩,慌忙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这要多亏了董事长的信任啊,不然光凭我的本事一定当不上的。”
我眼神一凛,语气急转直下:“你知道就好,别忘记你是靠谁才有今天的成就的,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想谁都不会喜欢的。”
她原本酡红的小脸瞬间惨白,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颤抖着双唇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我想你大概已经知道孙晓菁回来的消息了吧?”
“您是怎么知道晓菁的?”她显然十分疑惑,不由得像一只被猎人惊到的小兔子一样警惕地开口问道。
我并不打算解答她的疑惑,继续说道:“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需要的,只是你的保证。”
“什么保证?”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帮助孙晓菁达到任何有害于天美或者严家的事情。”我淡淡开出条件。
“晓菁怎么会做对严格有损害的事情呢?”她的脸上挂着的是明晃晃的不相信,顺势瞪了我一眼,似乎在不高兴我对她朋友的污蔑。
我懒得跟她多费唇舌来解释孙晓菁是多么不择手段的女人,她连她自己都可以当做争夺金钱和权力的筹码,更何况只是一个朋友。
朋友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阻止她的早已利欲熏心的灵魂。
“我要的只是你的保证,如果,听清楚是如果,孙晓菁要做什么伤害到严家人和天美的事情,你必须阻止她,并且必须马上把这件事你告诉我,明白吗?”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神色有些激动,显然是被我语气中对于她朋友的蔑视感到愤慨。
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舔舔嘴唇毫不在意地威胁道:“你当然可以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