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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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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平静,要是你父皇的话,早就把人抓回来了。」

    「出趟门有甚麽好紧张的。」扶苏不以为意:「他好歹是未来的皇帝啊,整天养在皇宫内又不是养金丝鸟。」

    「你这番说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少个孩子呢。」莫宁挖苦扶苏只有一个独子也不好好地保护着。

    「我爹不也是有很多孩子麽?都死光光啊,就剩下我一个。可见孩子不贵多,一个就足以。」扶苏挺起胸腔,颇为自傲的说。

    莫宁回以他一个冷笑,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兄弟得了这个便宜儿子有甚麽好处的。

    此时申生带着刘盈,吃着蜜饯,津津有味地看着街旁的杂技表演。

    技人拿出一把大斧挥动得虎虎生威,另一旁的人拿着大刀亦同时在表演武艺。

    申生看得不禁鼓起掌,大喊一声:「好汉!」

    那童声在一众大人之中显得逗趣极了,让人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见到是一个穿着普通,长得很秀气的两个男孩都有点会心一笑。

    散场时,申生拉着刘盈跑了过去,上跳下窜的围着刚才拿大斧的汉子转圈圈,把人转到头昏脑涨。

    「这位小公子,你有甚麽要求就说吧,不要再转了,俺受不了。」那汉子要不是看着是个小孩,早就挥拳出去了。

    他按着头,左顾右盼,希望有谁家把孩子领走。

    「大叔大叔,你刚才耍斧好帅丫,可以教教我技巧吗?」申生满眼羡慕,他觉得那大斧耍得特别有帅,彷佛如有神助,比起他的小短剑要帅多了。

    「……回家让你父母给你请师傅吧,俺可教不了你。」那汉子无言地说。

    刘盈怯生生地扯着申生的衣角,说:「我……我们还是走吧。」他看着那雄纠纠的肌肉就不由得心生害怕,完全不像申生那样大胆。

    「大叔你可以的……要不我请你吃东西,你就教我呗?」申生把自己的蜜饯举得高高的。

    「那来的小孩子?」穿着武装的姑娘走过来,看到申生长得可爱,不由得母性大发,伸手就想抱申生。

    申生也习惯被人抱来抱去,就是和女性接触的机会少了一点,扭捏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回抱人家的姑娘。

    汉子回头一看,他的同伴大多都收拾好东西,正在等着他一起回家。

    「好勒好勒,我要走了,要是捧场我们明天还会来摆几天,你来耍着玩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俺们也要回去了。」大汉摆手,托着自己的大斧头,直接回头,突然身影一顿,往下一看才见到申生扯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噗,二师兄你就教人家几招嘛,你看他多可怜啊。」那穿着武装的姑娘不禁笑了起来。

    「都在闹甚麽?」一个打扮精练的大娘走过来,看着申生说:「表演了这麽久俺们也饿了,你要学就跟我们回家,吃个便饭後叫傻大个较你几招,省得你老缠着,我们还用不用做生意?」

    「好耶!」申生眼前一亮,连忙抱着自己的蜜饯跟在大娘身边。

    刘盈傻眼了,他无措地绞着衣服站在原地,犹豫地看着申生。他娘亲告诉他不要跟陌生乱跑,可是放任申生一个人去又不是大丈夫所为。

    申生无所谓得很,因为他知道自己身边跟着数个暗卫,只是不知具体的方向在哪而已,况且他为出宫也作了不少准备,怀中可是有不少的药粉呢。

    可怜的刘盈完全没有这个自觉,他还以为今天真的只是和申生两人遛了出来,所以很担心地看着申生。最後他把心一横,跑到申生身边说:「哥哥你别丢下我。」

    「唷,是两兄弟啊。」大娘笑了,不禁捏了捏刘盈可爱的脸蛋:「这副模样,我们又不会把你们吃掉。」

    「俺们干的虽然是粗活,还不至於拐卖小孩子。」那大汉朗声道:「俺们就住在小巷子的第三户,有甚麽事随时找俺们!」

    申生一同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而已。

    莫宁在皇宫接到密报後,忍不住喷出了口中的茶。

    他发现长公子比起他父皇还能折腾,他父皇至少还知道‘死’字怎麽写,而他连人家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没有弄清楚,就真的跟着别人回家了!

    ──这对父子都不是安份的人。
 

111申生被狠打了
 
    申生在外面玩了一个下午,不单蹭了一顿午饭;还学会了耍斧;他买了一把小斧头给自己耍着乐,虽然不及对方的招式好看;但也是有模有样的。

    越近皇宫;刘盈的脸色越难看。他跟申生离宫出走时没有想到後果,此时他才想到与长公子这样离宫,到时恐怕申生不会受到甚麽处罚,而他下场会很惨……就像陪读的书僮一样,主子在课节上做错了甚麽事;书僮要代为受罚。

    刘盈怯生生地扯着申生的衣袖;忐忑不安地说:「公子;我……我……我还是先回家吧……我不跟你进宫了……」下意识地他选择了逃避。

    「怎麽?不是说好回宫拿回你的衣服麽?不换的话怎样回家啊?你娘亲会问吧?」申生奇怪道。

    「可……可……可是……」刘盈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总不能跟申生说他害怕受罚所以想不道义地把申生抛下吧?

    「两个公子,到了。」车夫在外面朗声道。

    申生先跳下车,给了车夫一点钱,然後回头催促刘盈说:「快点,再不回宫就赶不上晚饭了。」

    刘盈扭扭捏捏地跟在申生身後,那小脸整个垮下,沮丧极了。

    而申生在前面跑步,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小伙伴已经被吓到半死。

    跑到宫门前,申生就不像离开时那样偷偷摸摸了,理直气壮地拿着腰牌,对守卫喊道:「我是长公子,让我进去!」

    刘盈也摸出自己的腰牌,低着头交上去。

    「长公子,刘盈公子。」守卫连忙行礼,把大门打开,让申生和刘盈进去。

    扶苏一早便派人守着各个门口,所以申生和刘盈才一进门,便被请去见扶苏了。

    可能扶苏从来没有打过他,因此申生这次离宫有恃无恐,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神色。反倒是刘盈走在後面,越走越心虚,要不是从小的教养告诉他皇宫是扶苏的天下,没有可能逃得出去,否则他真想奔门而逃了。

    「参见父皇。」「参见陛下。」两小孩同声喊着。

    扶苏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然後回头对身边的宫人吩咐道:「把刘小公子带回去换洗……然後送回刘家,让他受惊了。」

    刘盈傻傻地被宫人带走,临走时他还不安地回头看了申生一眼,似乎有点担心他的小伙伴会被揍狠了──尤其扶苏这表情,跟他每次闯祸时他娘亲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申生还是懵懂无知,依然无惧地看着扶苏,小身型直挺挺的,看上去的确有几分气势。

    扶苏二话不说,屏退了左右,二话不说抄起申生,把他按在大腿上,直接打屁股。

    这可把申生吓愣了,他趴在扶苏的大腿上,半天才想起要反抗。可是扶苏虽然不算强壮,但对付一个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申生被按着打了半天都挣扎不出去,只落得一巴掌比一巴拳重。

    申生那吃过这种苦,他不禁哗哗大哭起来,叫嚷着:「父皇父皇,你为甚麽打我?」他心中无限委屈,长这麽大扶苏都没有这样扁过他,他觉得只是出去一趟,整个世界都变天了!难道他父皇已经不爱他了吗?

    好一会儿,扶苏才把已经哭得喘不过气的申生放下,让人给他拿来了一张长榻趴着,不让受伤的屁股伤得更重。

    扶苏板着脸,严肃地说:「我以前不打你,不代表你没错,而是觉得你懂事,所以可以好好教。但今天你看自己干了甚麽?你知道你的失踪让到宫中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来寻找你?你要出宫,可以,跟我说一声,带着守卫安安全全地出去,父皇就由你去了,这样偷跑让父皇担心﹑让宫人费心之事,实在不能鼓励!所以我今天要好好地教育你一顿,下不能为例!」

    「可……可是莫叔叔的暗卫跟着!」申生硬着颈子辩驳。

    「今天有暗卫,下一次要是连暗卫也没有及时发现,你打算和刘盈就这样在街上游玩?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你身为秦国的长公子,往日也会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你看父皇虽然常常出宫,但那一次身边没有带着人?你这样让我担心,你说该不该罚?」扶苏皱起眉头:「我不打你,你还以为自己有理了?」

    申生扁着嘴,仔细地想想,也发现自己理亏了。到底是被扶苏宠得太过,一时想说逃开宫人的视线偷跑出去游玩,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他事情。如今让扶苏一说,申生也是个聪明的,很快便理解扶苏话中的意思。

    ──出宫玩是可以,但不能让别人担心,也不能浪费宫中的人力物力!

    「父皇我错了~~」申生扑到扶苏身上,只差没有把扶苏撞到岔了气。

    「错在哪?」扶苏依然没有笑脸,很严肃地问。

    「下次我出宫一定会先跟父皇报备……还会带着守卫出去!」申生说。

    「嗯……痛不痛?我没有扁得很用力吧?」扶苏揉揉申生的小屁股,这是他第一次这麽狠教训申生,他自个心中也觉得痛。

    「痛极了!父皇好凶!」申生适时撒娇,把扶苏最後一把火也灭了。

    扶苏让湘儿拿来药膏,给申生仔细地敷上。两父子很快又回复昔日的感情,乐也融融。

    只有莫宁听到这结果时,摇头直叹扶苏真是把申生宠得太过。

    九月时,扶苏已经把权力掌握,然後适时把政务分散给不同的官员负责,因此他又闲了。

    此时申生又磨着让扶苏带他出宫见‘师傅’,扶苏想着事情也了结得差不多,便答应了。

    申生熟络地拉着扶苏穿过大街小巷,直接去到那群杂耍的技人的住处敲门,没一会儿门打开了,扶苏却意外地看到熟人。

    扶苏挑了一下眉毛说:「任兄,好久不见啊……怎麽这麽狼狈了?」

    此时的任一绝对称不上整洁,身上的衣服挂着烂菜残渣,刚被狠狠地泼了一身污水的样子。

    「苏……苏兄……」任一怔怔然,手足无措地纠结了半天,才说:「苏兄,你怎会在这处?」

    「我儿子的师傅在里面。」扶苏指指里头。

    「啊……那……你好走……好走……」任一语无伦次,连忙走出去。

    那身臭味让扶苏皱了一下眉头,申生更是直接捏住鼻头。

    任一尴尬地说:「抱歉,让你见到我这样狼狈的一面……」

    「发生甚麽事了?」扶苏倒不是关心任一,而是纯粹想八卦。

    「内里有父亲的旧友……不过他不太想跟父亲……没事没事……你找你的吧,我回家先洗涤一番。」任一摆着手,然後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对了,苏兄……十五日时我家摆喜酒……方便的话来赏面,喝小弟的喜酒吧。」

    扶苏拱手,严肃地说:「一定。」

    「那就好了……就这样吧……」任一有几分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背影看着有点凄凉。

    「爹爹,他很不高兴哦?」申生疑惑地道:「结婚了不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吗?」

    「哀叹自己失去自由之身吧。」扶苏摸摸申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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