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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子般的人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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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的老爸挑了个最大的包厢给我们,还客气地给我们切开两个进口的西瓜,我闷在一边吃西瓜,边疆和陈晋荣他们在一边看着骰子,而江陵是名副其实的麦霸,进来就抢着麦克风不脱手,唧唧哇哇地唱个不停。
男生们不爱唱歌,一边喝汽水,一边讲起了颜色笑话,露骨的,搞笑的,成出不穷。
“唐僧西行遇一女妖,观其乳摸其臀,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茉莉对陈晋荣“咯咯”地笑个不停,骂了句:“一群下流胚子。”
边疆坐在我的旁边,笑着灌了口汽水,扭过头来看向我这边的时候,茉莉因为大笑从嘴里喷出来的西瓜子正好掉进了我的领子里面去,黏在了文胸的边上
实在是很糗的一个画面。
初夏刚买来的短袖,领子有些大,如果弯着身子是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内容,我红着脸瞪了眼边疆:“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一向巧舌如簧的边疆也红了脸,然后装成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低头喝着汽水。
茉莉带我来到盥洗室后,就蹲在地上笑翻了:“你说,刚刚班长会不会看到了掉在你那上面的西瓜子?”
我去掐茉莉腰上的肉:“不准再提这件事?”
茉莉笑个不停,然后好奇地问我:“你说,男生们梦遗的时候会想着谁,比如班长或者陈晋荣他们?”
我想了下:“武藤兰、苍井空、松岛枫、堤莎也加。”
茉莉问我:“她们谁啊?”
“不认识,大同他们聊天时候会提到过的名字。”
……
边疆唱完这首《城里的月光》,我用力地拍着手掌,然后又对他做了个肯定的手势,边疆无奈地揉乱我的头发,轻声问我:“不唱吗?”
我:“唱得不好,你会笑话的。”
边疆:“唱吧,在我前面没有关系。”
我笑呵呵地去点了一首在英国留学时候常听的民谣曲,然后窝在边疆怀里哼唱起来,这是一首表达少女恋爱时候心情的歌,曲子很轻快而可爱。
唱完曲子,我放下麦克风,扭脸对边疆说:“别夸我,我知道自己唱得不错。”
边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愉悦地点点头。
我玩心大起,因为想到一件事,便以开玩笑地口吻问他:“边导,你觉得武藤兰好看吗?”
边疆:“……”
“武藤兰、苍井空、松岛枫、堤莎也加,你最喜欢谁?”
边疆轻笑了声:“你觉得我比较喜欢谁?”
我:“苍井空?”
边疆摇摇头:“不是。”
我:“松岛枫?”
边疆神思恍惚地玩弄着我毛线衣领子上的狐狸毛,修长的手指轻轻划动着:“再猜。”
我扭过头,笑:“是我吗?”说完,我又自我肯定似的地陈述了一遍,“没错,边导最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边疆闷笑出声,然后扳过我的脑袋,俯下头擒住我嘴巴。
气氛君在时间君一秒一秒地走动间变得不一样,边疆搁在我腰上的手也从我毛线衣下方伸了上来。温厚的掌心逐渐灼热,停放在我身体的某个柔软地方。我趴在他的肩头,听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而身子随之僵硬。
“小薇,让我了解下它们……?”边疆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沙哑。
我把头埋在边疆的肩头,整个身子仿佛是一只被拉紧弦的弓,微微颤粟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加热了一般,每个细胞毛孔都不停地叫嚣张口。
“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停手吗?”
边疆喷洒在我脖颈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小薇,我不是君子。”说完,放在我胸前的手向后移去,笨拙地解扣子。
“哗——”胸衣扣子被解开,边疆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到前方,就像一个青涩的少年,一点点去了解女性身体和男性的不同之处。
我紧张得不敢喘气,胸口那只像烙铁般的手掌仿佛要把我烫伤,明明老大不小的人,却表现得像是两个在偷尝禁果的未成年少男少女。
边疆的手心覆上我胸|部最敏感的那里点,先是轻轻去触碰,然后试着用手心去包裹它。他呼气声越来越重,另一只还放在外面的手,则是紧紧地放在我肩膀。
“其实……它们不是很大。”
“还好,我很喜欢……”边疆哑着声音应了我一句,低声说着话,“高中时候,我做过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你在前头睡觉,我居然口出来。”
A城这几天的天气一直不好,冷空气来袭,吹在脸上的风有些湿冷。从“彩虹天堂”出来,边疆和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逛了夜市,这里的附近有一座医学院,商业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年轻的面孔。
街上摆着许多路边摊,摆摊的大多是学生,买的东西多半也是小玩意。其中有一家是买那种厚厚的毛巾袜。
我蹲下身子,挑了五双女士的,又挑了五双男士的,这些厚厚的毛巾袜,摸起来柔软而舒服。
“这些袜子,穿起来很暖和。”
边疆不屑地看了眼:“太丑了。”
边疆送我回到家,洗漱好要睡觉的时候,意外收到姜熙来的短信:“你和小疆交往了?”
“嗯。”
“恭喜。”
“谢谢。”
“本来想追你的,似乎不战而败了。”
我:“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用安慰我,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我老爸,他常念叨你。”
我:“你追我的事,老姜也知道?”
“就是他怂恿的。”
我:“我觉得还是过一阵再去看他吧。”
第二天去夏氏上班,助理跟我聊了关于那几笔货款的事,说前几天已经让人去追缴了,但是对方一直拖延着。我翻阅着手头的资料,看着上面那几家公司的财务状况,说:“让下面的人用点力,几千万不是小数目。”
夏氏最近因为要涉足合并一个日本生产二线品牌服装的公司,我的工作量也加大了,除了要计算出各各筹资方案的资金数据和查看报表外,整天还要忙于和银行的人交涉应酬。夏氏的法律顾问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女律师,因为工作需要,常常要问她一些关于项目上涉及的法律问题。跟她接触的次数多了,我和她也渐渐熟了起来,如果中午不和边疆吃饭,就和这位美女律师一起吃。美女律师姓白,单名霞字,精明利落的表皮下下,也是一位八卦的主。
“小薇,夏悠以后真的不当主播了?”
我:“报纸上是这样子说的。”
白霞托着下巴说:“你没来上班这阵,全公司都在议论这件事,当然,前提是背着夏总的。”
我笑笑,往寿司上加肉松。
白霞:“大家对当年严律师为什么和你分手这事,都感到很好奇。”
我:“跟多数情侣一样吧,吵吵就分手了。”
白霞做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严律师居然会和你吵架,难以想象啊,他那种人,你怎么可以和他吵得起来。”
我笑了下:“因为一直都是不温不火,所以更让人生气。”
白霞理解地看了我一眼:“我之前也有个男友是这样子的,我在一边已经生气好久,他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常怀疑他到底是不爱我还是故意气我的。”顿了顿,开口问我,“小薇啊,上次来接你的,是你现任的男友吗?”
我点点头。
白霞赞赏地说:“很不错的人,如果不是你的男友,我已经会去追他的。”
我:“你不用那么直接吧?”
白霞:“我一向很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

晚饭是和边疆吃了一个药膳火锅,味道还算不错,除了当归的味道实在太重了一点。饭后,边疆问这个周末有没有安排。
我想了下:“可能会很忙。”
边疆皱眉想了下:“不行,你必须陪我。”

边疆告诉我周末要去见他的父母后,我情绪开始处于不稳定的波动状态,忐忑了好几天,以为自己准备好的时候,我却在周六百年不遇地发烧了。
早上起来给边疆开门的时候,脑袋还是浑浑噩噩,感觉里面被灌了铅水一样。边疆观察力不错,还没有进屋就发现了我的异常,问:“身体不舒服吗?”
“可能有点发烧。”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示意他坐那里就好,边疆对我这种神志不清的举动微微蹙眉,伸手拉我进他怀里,用手在我额头试了下温度,问:“吃药了吗?”
我点点头:“吃了。”
我头重脚轻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低着头说:“怎么办,我这样的精神状态去见你父母,肯定会减分的。”
边疆低笑出声:“没事,我们耍大牌,更减分。”
边疆点了下头:“说得也对,要不这样,我妈以前在医院参加过工作,看看一般的感冒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赶紧摇头:“别,我胆子小,不敢第一次见面就要麻烦你妈。”
边疆要带我去医院打退烧针,我怕麻烦,决定爬回床上再睡个觉。以前我每次觉得自己头脑发热类似发烧时,就会吃一颗退烧药,然后窝在被子里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我的身体,除了胃的部分稍微不怎么如意,不管在抵抗力上还是各类器官性能方面,都是不错。以前,不管是得红眼病还是水痘什么传染病,我都会比夏悠早好几天,那时我很得意自己这一点,但是有次王妈给夏悠炖汤的时候,安慰她说:“小悠你是娇生惯养的,身体素质当然不能和那山里过来的孩子比。”
有些话,其实说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或许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但是听者有心,不小心听进去了,是针扎似的闹心。
“感觉好一点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边疆和衣躺在我身边,他伸手摸摸我的脑门,“烧应该已经褪下去了。”
我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好多了,现在已经神清气爽了。”
“嘴贫。”边疆帮我理了理额头前的乱发,说,“刚刚我妈打电话过来,问了下你的情况。”
我:“你妈打电话过来,你应该把握叫醒的。”
边疆笑看着我,眸光柔和:“没事,刚刚我已经跟她说了,如果你醒了,会打电话过去的。”
号码已经拨上,边疆放在我手上的手机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一样,不能扔掉,只能硬着头皮等待对方接听。
“伯母,您好,我就是小薇……”
“嗯,好多了,谢谢伯母关系,烧已经褪下来了。”
“是,边疆在我旁边,我让他跟你说话……”
边疆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跟他妈没说几句话,便挂了。扭过头来摸摸我的头发,说:“别担心以后会有婆媳问题,有我在。”
我抬头看着边疆,问:“你妈妈是一个怎样的人?”
边疆将我搂紧几分,顿了下,悠悠说道:“我妈妈以前的脾气不好,作风很严谨,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唐山大地震的医疗队,因为见识了太多的生死,从小对我的健康安全管得很严,不喜欢我做着做那,小时候跟华子他们出去玩,都需要他们来我家放哨,然后我再偷偷从里面溜出去。”
我抿唇笑笑,突然想起高中有次我埋怨边疆管得太多,我问他是不是他爸当官所以深受影响,但是他摇头回答说:“我家里妈妈管得比较多。”
“不过你也别害怕我妈脾气糟糕,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边疆停了下,又继续说,“因为前几年她做了一个大手术,脾气好了很多,这是我和我爸一致认可的。”
我:“明天你带我去你家吧?”
边疆促狭地问:“不怕了?”
我:“怕,但是总要过这一关的。”说完,我把脸埋在边疆的胸膛,哑着声音说,“我也有点想我妈妈了。”
边疆:“有时间我们去你养母,或者接她过来住一阵。”
“不是。”我摇摇头,“我说的是未然。”
“昨天我找了顾锐彰,我以为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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