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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子般的人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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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盛泉过来大阪是请吃饭的,先请这次赴日来的夏氏员工,然后请这家日本高层的领导人吃饭,最后又搞了一个小型的家里人聚会。
这个聚会的地点是高经理订的,在大阪的天守阁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吃火锅。
我长那么大还没有跟夏盛全吃过火锅,所以难以想象那画面,也特怕自己会笑场。我问高经理,怎么就选择火锅店了?
高经理笑着解释说:“是夏总的意思,说挑的地方一定要有其乐融融的亲切感。”
我琢磨了下高经理话的意思,觉得夏盛泉是犯抽了。
大阪风大,出门之前,边疆又给我添了条红色围巾,满眼笑意地说:“这样子穿去吃火锅好,喜气。”
我把手放在边疆的口袋里取暖,皱了下眉头说:“边疆,我觉得慎得慌。”
边疆想了下说:“你这倒霉孩子准是有心理压力了吧。”
我反驳道:“你觉得我压力大没处使是吧?”
高经理挑的火锅店极具有本土的名族风,服务员小姐全部穿着厚重的日服,举止优雅而秀气。带我们来到七楼的包厢后,漂亮小姐们对我们鞠了个躬后才离去。
推开包厢的门,夏盛泉他们已经先到了。
边疆搂过我的腰身,笑着对里面的人解释了声:“道路有些堵,所以晚了。”
夏盛泉点了下头,然后让我和边疆坐下。
严寒和夏悠坐在夏盛泉的左边,我和边疆坐在左边。围着的火锅桌是大圆桌那种,面积还挺大的,彼此距离都拉的停开。不过可能是我眼神好使,还是天花板的灯光太明亮,我坐在夏悠对面这里,还能看到她那双故意用眼影遮掩的红肿眼睛。
我觉得夏盛泉也不擅长吃火锅,瞪着海鲜锅看了半晌后,才夹了一片冬笋进去。
“工作还顺手吗?”夏盛泉问我话。
我应了声:“还好。”
夏盛泉又问坐我身边的边疆:“边少怎么也有空过来大阪,平时工作不忙吗?”
边疆笑着回答:“前阵子刚忙完工作,所以就给自己放了个假,顺便就过来看看小薇。”顿了下,他又加了句,“而且很多工作可以通过因特网完成的。”
夏盛泉把碗里的笋片夹了出来,然后又问了严寒在这次合同上面的一些问题。
吃火锅的场面有些冷淡,虽然选了一个利于大家其乐融融的环境,但是并没有其乐融融起来。
我用筷子去夹锅里的一个海鲜丸子,还没用小碗去接的时候,头顶便飘来一声带笑的声线:“长那么大还没吃过火锅么,留着熟的去夹那生的。”
我把夹出来的生丸子放在边疆的碗里,再去夹熟的。边疆看了我一眼,竟笑着吃下了碗里这个生丸子。
大阪出名的是螃蟹,不过我不爱吃这东西,觉得搅和它们很麻烦。
“严寒,帮我取些蟹肉。”夏悠推了下严寒的胳膊,然后抬头问我和边疆,“你们的事应该定下来吧?”
边疆笑看着夏盛泉说:“我和小薇商量了下,这事还是交给伯父和我父母决定的好。”
夏盛泉微微愣了下,说:“如果你们已经定下来,两家父母是该见见面了。”
夏悠笑了下,突然问我:“办婚礼的时候,小薇是不是要去请你的养母过来一趟?”
我没有理会夏悠的话,而是对边疆说道:“养母帮我置办了嫁妆,你回国抽空的时候去下个聘。”顿了下,“我们那里还挺讲究下聘的礼仪,你得郑重点。”
边疆好看的眉目染上了满满的笑意,转脸对我说了句:“你得陪我去。”
“呵呵。”夏盛泉扯笑了声,开始冷下脸来。
其乐融融的火锅宴结束,时间还挺早的,夏悠和严寒先送夏盛泉回宾馆,而边疆则陪我逛逛再回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逛的,我走了几步就没有兴致,兴趣怏怏地地坐在繁荣中间的广场上看音乐喷泉。
边疆把我罩在他的外套里面,问我:“暖和不?”
我点点头。
广场上情侣很多,路过的笑脸双双动人。
我扭过头问边疆:“我们的事真的要定下来了吗?”
习习的冷风吹在边疆的脸上,他扯起一个淡淡的笑意,然后扭过头来问我:“定下来不好吗?”
我摇摇头,说:“会后悔吗?”
边疆:“指你还是我?”
我看向边疆:“你。”
边疆默了会,然后伸过手捏了下我的脸颊:“你别让我后悔就好。”
我低声骂了句:“奸诈。”
边疆貌似心情愉悦,用嘴巴碰了下我额头,然后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收购案处理得很顺利,三天后就签下了合同,除了高经理和白霞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事宜,大家都坐同一航班回去。
回国后在公寓休息了一天,昏昏沉沉睡到傍晚,然后接到边疆的电话,说他半小时后过来接我,然后去他家吃晚饭。
爱情的样子(一)
夏盛泉对未然是不以为然,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女孩子,未然即使再好看,全身上下唯一的优势便是那张皮相。
未然是不够优秀,尤其是跟他身边的女人对比,简直就是一无是处,而用“花瓶”形容她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即使这样,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仍然是一大把,比如顾锐彰,比如裴松。
裴松一直是站在未然身边的男孩,这是他一直知道的事,甚至他心底也认为裴松跟未然是相配的,也希望能把未然这个包袱甩给裴松。
不过他猜想未然肯定是不理解他的“好心”,不过也不会当着他面说:“我们两家有婚约,我要嫁的人自然是你。”
他觉得好笑,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便问:“你早已有喜欢的人,而我也有相好,怎么还想着要嫁与我?”顿了下,“如果你看中的是夏家的钱,你嫁给裴松的时候,我倒可以帮你准备一份颇丰厚的嫁妆。”
未然皱皱眉头,然后说:“请您不要再开这样子的玩笑。”
对上一个死板的女人,夏盛泉不由有些生气,忍着怒气说:“我们两家是有婚约没错,但是如今你我父母都已不在人世了,这订下的婚约是不是也要作废了?”
提到父母双亡的时候,未然脸上是一片苍白的死寂,过了会,她有些局促地说:“对不起,但是我还是想嫁给你。”
夏盛泉生气了,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很多,但是第一次有女人会用这样子的方式纠缠住他。对,他跟这个女人是有婚约,但这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根本不想理会。
的确,他承认,第一次看见未然的时候,他觉得这小女孩长相好看,便跟她多说了几句话,不过没想到,就因为这几句话,他的父母就跟程家订了婚约。
夏家到底跟程家关系多好,他没兴趣知道,而他也不喜欢程家的书香味儿,不过他父母诚然不这样认为,甚至死也要跟程家那对死在一块,四人一起出海游玩的时候都死在海难了。
接到海难消息的时候,他在傍晚的沙滩上看见未然的,只觉得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生气的人偶娃娃,虽然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光彩。
因为是父母相熟人的女儿,他多少应该要关照她一下,但是他因为忙于夏氏的资金短缺问题,完全没有任何心思顾及这个叫未然的女孩了。
那时他还年轻,但是他必须扛起夏氏这座大山,同样,在这段他人生的黑暗期,他很感激一个女人,不管在精神上还是工作上,都给予他很大的帮助。
再次看到未然,她一个人已经料理好了后事,穿着一件黑色的宽阔衬衫,站在他前面,瘦瘦小小地像一个孩子一样。
墓园的风有些大,他把外套脱下来穿在她身上,笑着说:“像你那么瘦的女孩,我还第一次看见,虽然伯父伯母虽然走了,但是也要照顾好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而我相信你是个坚强的女孩,一定不会被困难打倒的。”
他随便整出来安慰人的话,想不到会把眼前的女孩感动哭了,他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所以就套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这块手帕是仲夏昨晚放在他口袋里的,简简单单的蓝色方巾,分不清楚是男款还是女款。
未然接过他手中的方巾,然后胡乱地擦了下眼泪,她眼睛红肿,水汪汪地像一潭清泉一样,她对他说谢谢,因为嗓音沙哑,说出的话细微得像蚊子叫一样。
他笑了下,然后送她回家。
未然的家境一般,父母是一家女子学校的老师,下过乡,当过知青,回城的时候生了女儿未然,然后就当成宝贝一样宠爱,结果把一个俏丽的女儿宠成什么也不会。
未然不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她父母原本是想让她原滋原味成长,按照她喜欢的兴趣来发展自己,不过却养成了一个象牙塔女孩的洛丽塔。
洛丽塔一样的美好女孩,这是裴松在他前面对未然的评价,不过对于这句话,他是觉得好笑,并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这种女孩,他不认为洛丽塔有多美好,甚至认为很麻烦,如果未然身上唯一有让他欣赏的地方,就是那天在海滩上看见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坚强和倔强,那么一个瘦弱的女孩,迎着海风蹲下身子的样子让他微微动容。
未然不会烧菜,但是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却卷起衣袖到厨房给他做饭。其实他晚上跟仲夏有约会,不过看到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还是把那句“不用麻烦”的话压进了心底。
她烧了五道菜,有三道是不能吃的,他筷子拿了又放,放了又拿,然后实在觉得过意不去,便舀了一勺汤喝。
未然脸色通红,一双好看的眸子在头顶的日光灯下满是局促和不安。
他突然升起了想取笑她的心思,便问:“你学业完成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喝一杯你和裴松的喜酒呢。”
“哗啦”一声,她手中的筷子掉落在了地上。
然后像是经历过垂死挣扎般,她开口说:“你别误会,我跟裴松什么关系也没有。”
原来是一个开不起玩笑的女孩,他收收脸上的笑容:“我没有误会,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未然涨红了脸,着急地向他解释说:“以后请不要开这样子的玩笑,我们是有婚约的,不能开这些玩笑。”
她话音还未落下,他手中的筷子也掉落在地上了。
然后他笑,不可思议地问:“程小姐,你当真不再说笑?”
她摇摇头,精致的脸蛋上写着认真。
他突然心慌了下,她的一脸认真居然让他有一丝的走神,回过神,他扯了下嘴巴说:“这婚约本来就没有根据的东西,如果你非要当真,我取消它好了。”
事情演变得让他心烦意乱,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未然的,他忙于夏氏,根本没有时间再兼顾一个家庭,如果以后真要娶一个妻子,他想那人应该也是仲夏。
能干,聪明,最重要的是不麻烦。
不过他也想不到未然会那么执着地想要嫁给他,他在心里腹诽这女人的死板,迂腐不化。裴松说过她灵动美好,他想想就好笑。
美好?真是见鬼了。
“程小姐,我一点都不想娶你,如果你希望我开心点,请你离—我—远—点。”
让他欣慰,未然是个听话的女孩,她不再要求他娶她,还把一封陈旧的婚书送还给他,说婚书送还给他婚约就解除了。
他受的是洋式教育,根本不信这一套,她离去的时候,让管家给她送了些钱过去。管家回来的时候,说程小姐没要钱,他摆摆手,没当一回事。
跟未然解除了婚约,第一个对他兴师问罪的是裴松,然后是顾锐彰,他有些莫名其妙,说了句:“谁爱谁要去。”然后,两人都追了去。
他不明白爱情的滋味,但是他却肯定了这个叫未然的女人,已经把的情绪搅和得莫名其妙。甚至他有些后悔,后悔解除这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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